第十八章 逼婚

第十八章 逼婚

“娘,此话从何说起?不要提吧!”

“蝉儿,实不瞒你,今日早上,三位庄主请你爹去就是为了你和东方磊公子的婚事……”

王媛蝉一震,忙问:“爹爹怎么回答?”

潘洁道:“爹爹说要征询你的意思。wENxuEmI。cOM”

王媛蝉心头一松:“女儿不愿此时议及婚事,这爹爹是知道的。”

潘洁叹了口气,道:“蝉儿,你爹有不得已的苦衷呀。”

于是把今早的事详细说了。

末了道:“蝉儿,宇内虽大,却无我们王家的去处,这东方家也该是个好归宿。爹娘只有你一个女儿,有生之年能见到你终身有靠,就是死了也放心,如你坚决不愿,王家在此就无法立足。蝉儿,你也要为你爹想想,他一辈子在刀光血影中讨生活,晚年也该有几年平稳日子,蝉儿你再……”

王媛蝉听着听着眼眶一红,哽咽道:“娘,别说了,女儿知道爹娘的处境,可是,女儿终身大事也不能过于草率匆忙!”

“那么,先定婚如何?”

“女儿不愿受人约束。”

“蝉儿,你对东方磊公子……”

“娘,他为人不错,但现在就谈婚嫁未免太早。”

“唉,蝉儿,叫你爹爹午间如何回话?”

“如实回答便了,就说女儿眼下不愿议及婚事,以后再说。”

“可是,这话又怎好出口?”

“娘,我们本不该到太白山庄来的,趁现在还早,就此离开吧。”

“离开太白山庄,又能到何处去呢?”

“天下之大,何愁没有立足之地。”

“唉,蝉儿,已经晚啦,当初在长安,已经把东方一家扯进是非之地,欠了人家的情。”

“是他们自告奋勇要帮王家的,而且言行也并不一致,那日在天玄会两个老魔面前,东方一家也十分怯阵,就算放开这些不谈,于王家有恩,就一定要女儿嫁过去吗?天下哪有这种道理?有恩则报恩,何必定要涉及好事?”

“你的话虽有道理,但婚姻大事还要看对方人品,东方磊公子一表人材,文武兼修,人人都愿把这样的乘龙快婿,蝉儿你为何就坚持己见呢?难道父母之言,你一句也听不进去么?”

“娘,你……”

“蝉儿,不必多言,这门婚事并非现在才涉及,也并非家中要拿你去报恩,早在两年前,娘与你爹就有此意,东方公子为人……”

“娘,东方公子不管如何了不得,女儿现在就是不愿意涉及婚事!”

“你到底要怎样?为何眼高如此?连东方公子这样的人品都看不上?”

“这叫女儿如何回答?反正女儿不愿。”

“你……蝉儿,爹娘的话你也不听?”

“娘,要逼女儿答应么?”

娘俩的言语渐渐激烈起来。

娘本就是个倔性子,女儿也不亚于她,针尖对了麦芒,还能有好结果?

“你不替你多想想。”

“爹怎又不替女儿想想。”

“这门亲事由父母做主!”

“要勉强女儿万万不能。”

“不听从爹娘的话就是不孝!”

“女儿别的都听,就是这门婚事不听,世上哪有施恩图报、强逼成婚的君子?”

“你……”潘洁不说话了,气得站起来就走,“好,娘的话不听,由你爹做主吧!”

王媛蝉芳心也气得发抖,十分痛恨挟恩图报的小人,她下定决心,东方家这门亲事如果用强迫手段,她至死不从。

母亲走后,她不禁伤感起来。

她为什么不答应这门亲事?

她觉得自己心中已有了一个人。

这人神秘兮兮,令她猜测不透。

莫非她已决定把终身托付与他?

没有,她还没有这个念头。

但是,他已给她留下了深深的印象,别的人已走不进她的心扉,被这个人挡住了。

可是,他如今在那里呢?

真是“相思相见知何日,此时此夜难为情。”

这“难为情”三字,意思是心情难于描述,而王媛蝉此时的心情,连她自己也难说清。

她盼望与他相见,想知道他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

可惜,他被不公正地赶走了。东方一家,起了推波助澜的作用。

唉,悔不该到太白山庄来呀!

一早上,她就在愁思中度过。

午饭时,一家三口默里无语,自顾吃饭。

饭后,王震匆匆去了大庄主宅第。

未几,他又匆匆赶回。

过不了一会儿,夫妻两人又来到女儿房内。

王震道:“蝉儿,爹娘思之再三,别无他法,已经答应了东方家婚事,望蝉儿体察爹娘之苦心……”

王媛蝉不等爹说完,霍地站起来:“爹!女儿决不答应!”

王震怒道:“你你……”

潘洁拉着王震的袖口道:“夫君,亲事已定,由蝉儿静静想想吧,她是个懂事的乖女儿,不会违忤双亲之命的,走吧,回房歇着去。”

王震只好跟着夫人离开,到房门口时,他又掉头说了句:“大礼订于七日之后,也就是四月二十五日,你得记住了。”

王媛蝉气得脸色苍白,再也说不出话。

父母一走,她将房门顶死,翻身扑在床上,真想抱忱大哭一场!

她默默地流着泪,寻思对付的办法。

下午,有人敲门,是东方秀的声音。

“蝉姐,开门开门,妹妹来给姐姐贺喜呀,啊哟,不对不对,该叫嫂子了,哎,嫂子,妹妹该有多高兴哟!”

她恨得直咬牙,哪里会起来开门?

东方秀敲了一阵,没奈何道:“哼!怕羞么?等二十五日结亲那天,我非把你那洞房闹翻天不可!”

说着嘻嘻笑着走了。

隔不了一会,东方磊又来,“蝉妹蝉妹”叫得烦人。

王媛蝉干脆蒙住双耳、不理不睬。

晚饭时,她隔门告诉荷花,她不吃了,要她告禀双亲。

随后,母亲又来敲门,要她吃饭。

她耐住性子回答不想吃,门也不开。

潘洁临走时道:“蝉儿,想开些,你是个明白事理的乖孩儿,爹娘择的这门亲,绝对不会错的,日后你定会明白。”

她平心静气地答道:“是的,娘。”

潘洁放心地走了。

一天下来,王媛蝉宛若变了个人,她静静地躺在床上沉思,心中拿定了主意。

“喂,你跟着我干什么?”玉笛子不止一次问他,“走你的路去吧!”

“哎哟,玉老爷子,我不跟着你跟谁?天玄会随时会要了我的命,老爷子总不能见死不救吧?佛说:‘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我已放下屠刀……”

玉笛子笑道:“这么说你已经成佛了?”

“成佛么,不敢,但也差不多了。”

玉笛子拿他无法,只好任由他跟着。

待找到小旅舍时,莫威却不让他住下。

“老爷子,凭你的身份,怎能屈居于此?”

“我有什么身份?口袋里不过几个铜钱,还想充阔么?”

“哎,这就不用你老操心了,走走走,我有的是银票,住大旅店去!”

“嗬,你还挺阔气呢?”

“咳,不瞒你老说,天玄会要不是多给银子,我莫威岂能替他们卖命?”

“这么说来,你是为了钱才进天玄会的了?”

“当然啦,要不,我莫威在江湖上也是叫字号的人物,岂肯受人约束?”

“没钱,你不会去抢去偷?”

“哎,玉老爷,你这就不知道了,我莫威杀人放火的事干过,却从来不愉偷摸摸。”

“嘿嘿,这倒有趣。”

“有趣?玉老爷子不相信我?”

“你我初次相逢,你又数次暗算于我,我凭什么要相信你?”

“这也是常情,不过,老爷子不要再提往事了吧,我莫威心甘情愿为仆为奴,日久自会见人心,不信就走着瞧好了。”

“你先把‘老爷子‘这个称呼改改吧,我哪里就老了?”

“是是,改称小爷吧。”

“我不要你称爷,也不要你当什么仆奴,你我平辈相称也就可以了。”

“不行不行,称玉大爷吧。”

“不准!”

“称玉大哥吧?”

“也不成,你比我年纪大。”

“称玉兄弟?”

“也不成,你我志不同道不合,怎能称兄道弟?”

“哎呀,这不成那不成,那么称呼什么?”

玉笛子笑道:“什么也不必称,你你我我一说,不就得了?”

莫威叹口气,道:“你连规矩也不要,只好将就着吧。只是太委屈我了。”

“什么?倒是你受了委屈了?”

“那当然啦,甘心当你的仆奴都当不成,岂不是委屈我了?”

“好吧,别说了,先找睡处要紧。”

他们到了一间中等旅舍住下。

每人各自一间房。

晚上,玉笛子运功打坐后,仍不思眠。

他如何能睡得着?

王媛蝉姑***倩影,时时萦回在脑际。

他到现在都不明白,东家为何在他帮忙退敌之后还要把他赶走。

还有,李张两家的血案明明与他无关,为什么要栽在他身上!

他曾问过莫成,那夜天玄会长安分坛遭袭的详细情形。

据莫威说,袭击者身手之高,实在惊人,但却不止一人,究竟来了多少,谁也无法弄清,至于自分坛主以下诸人,为何能幸免于难,莫威也说不清楚。

那夜至白鹤别庄被玉笛子惊退后,一行人匆匆回到了分坛。只见几进院子尸横遍地,坛主李天奎已无踪影,惊得众人丢魂失魄。

良久,李天奎才从秘室中出来,彼此谈了经过。

原来,李天奎等莫威等人走后,便回屋安歇。他一向极注意安全,便进秘室睡觉。待天欲晓起来,才发觉坛中弟子已被人屠尽。他一时不明所以,才躲在内室窥测,等看实是莫威等人后,方出来相见。

李坛主说的就是那么简单。

因此,刺客到底是什么模样,谁也不曾见到。

第二天,他们便回了总坛。

李天奎一个分坛被人屠尽,如何向总坛交?于是便将罪过推到王家头上。

总坛又听莫威说了袭击王家经过,震惊于“隐形人”的身手,才派两位护法尊者前来查看,没想到“隐形人”就是他玉笛子。

莫威原来还把他当成江湖异人,是一个上了年岁的老头子呢!

说来说去,凶手到底是谁?

天玄会五十七条人命死于一旦,坛主竟然一点也不知道,足见来人身手之高。

他们为什么要与天玄会作对呢。

还有,为什么把飞蛇帮的张家也一并屠尽?是同时分两头进行还是先屠李家后屠张家?

玉笛子想来想去没个结果,便把它扔在一边,专心想起那位令他倾倒的“姑奶奶”来。

唉,大事不想却去想那位惹不起的姑奶奶,这又是何苦呢?

可是,他管不住自己啊!

窗外明月朗照,树影婆娑,可惜他“从此无心爱良夜,任他明月下西楼。”

这是唐朝诗人李益的诗句,正可表述他此时的心景。

他终于按捺不住,渴望再见伊人一面。记得东家赶走他时,她曾为他说话,后来被她母亲阻止。可她听到逍遥老怪的时候,脸上曾现出了惊惶,就不再肯说一句话了。

唉,她竟然被一个逍遥老怪吓住,不相信他是个正派人了,这真让人痛心啊!

哲人云:“视其所好,可以知其人焉。”

难道他玉笛子的爱好,不足以说明他的为人吗?

他爱好武功、胡琴、养马、读书、劳作。

舍此还有什么呢?

王媛蝉啊王媛蝉,你不该用怀疑的眼光看我,更不该听信东方父子的恶语中伤。须知一个人受得了外人的攻讦、侮蔑,却受不了亲人哪怕是一点点的猜疑啊!

姑奶奶你既然不相信玉笛子,玉笛子只好远走他乡,从此各自东西了。

想起这些,他满腔的热情被冷水浇灭了。

本想夜驰“白鹤刚庄”;求见姑奶奶一面的,也没有心肠了。

他轻轻叹口气,翻身面墙,闭上眼睛,欲沉进梦乡,摆脱烦恼。

但是,他感到窗外五丈远有了动静。

他立即功布全身,默察来人有何企图。

他发觉来人已近窗前,从来人发出的一丝儿响声判断,功力非比寻常。

他不动声色,静卧待敌。

窗外的声音停住了,丝毫没了动静。

但是,他仍辨察出人的轻微呼吸声,人家站在窗外默杳屋中动静呢。

蓦地,窗户无风自开。

“唰”一声,数件暗器朝床上的玉笛子袭来,竟然全数击中。

“啊哟!”床上的玉笛子大叫一声,便没了声息,似乎连挣都未挣一下,便鸣乎哀哉了。

偷袭者并不急着进来,又伫立片刻,再抖手打出三只暗器,人才飘然进屋。

三只暗器是柳刀,叶长不及二寸,薄如蝉翼,刀叶无光,染成了黑色。于夜晚袭人,可以百发百中,很少有人能躲过。

早已中了暗器的玉笛子,这三把飞刀又岂能避过?刀刀命中,插在身上。

“喂,你们下来吧!”进入室内的人轻唤,声音柔和娇脆,竟是个女儿身。

接着,“嗖嗖嗖”又掠过了三个人。

女的又道:“这家伙已被我放倒,隔壁那个呢?”

一个男的回答道:“还没动他呢。”

女的“哎”了一声道:“你们手脚太慢,怎么还没动手呢?”

又一个男的道:“我们刚要动手,你就叫我们进来。”

女的道:“快去动手吧,走。”

玉笛子摸不清他们的路数,料知定是天玄会的人,见他们要走,正要翻起身来动手,又听一个女的道:“慢,珠姐,适才这个死囚叫了一声,只怕已惊动了隔壁那人。”

先前那个女子道:“不怕,以四对一,还愁他飞上天去?”

这时,窗外有人接嘴道:“我干么要飞上天去?在人间不是很好玩的么?”

房中四人大惊,还来不及纵身出屋,一股异香已充满室内,只听“扑通”之声连响,显然是四个人都栽倒了。

玉笛子一听见莫威的声音,就知道他会干什么,连忙运起龟息功,闭住了周身**道。

果然,他用追魂散迷倒了刺客。

玉笛子动也不动,着他要怎么办。

莫威跳进室内,一晃火折子点燃了烛火,来到床边探视玉笛子。

“妈呀!”莫威一看他身中八只袖箭,三柄柳叶小飞刀,不禁惊叫出声。

他小心地伸出一只手去摸玉笛子的鼻子,竟然一点气息都没有了。

“啊哟!”他又惊叫起来,“怎么连出的气都没有了!天碰,玉老爷子啊,你死了甩手一走便万事大吉,可剩下我莫威又怎么办呀,你不想想,天玄会已容不得我,没有你我怎么活啊!唉,我原以为你艺高绝顶,没料到如此不成器,小小年纪就短了命,这下子可怎么办哪!”

他吸着鼻子伤感了一阵,又道:“也罢,事已至此,伤心也没用了,等我把你埋了,把这四个狗男女杀掉追祭你的亡灵,你总该可以闭目了吧?然后我就赶快逃离此地,找个地为躲起来……”

“嘿嘿,只怕来不及了呢!”窗外有人讥诮。

莫威吓得跳了起来,急忙想往后窗奔逃。

“别忙啊,莫威,四处都是天玄会的人,你往哪里逃呀?这正所谓‘黄雀捕蝉,螳螂在后’,莫威,你该没想到吧?”后窗又有人说。

躺着不动的玉笛子,听出前窗是慑魂夜叉伍志生的声音,后窗说话的却是李大龙。

他想,这下可热闹了,你莫成刚才骂我才成器,小小的年纪就短命,我就让你吃吃苦头再说。

这时只听莫威道:“哎呀,原来是护法尊老伍老爷子和李大少爷呀。不知二位驾到,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伍志生冷笑一声:“别来这一套,说,这地下躺着的两男二女是什么人?”

“回伍老爷子的话,在下不知。”

“把他们教醒!”

“是是,伍老爷子的话在下不敢不听。”

莫威取出解药,分别把四人救醒。

伍志生道:“你四人是什么门派,为何与这小子给仇!”

那被称为珠姐的道:“你又是什么人,莫非与这两个小子一道?”

伍志生怒道:“小辈,老夫救了你们,还敢出言无状?”

李大龙见两女貌美,急忙讨好道:“这位姑娘,若不是我与伍爷恰好赶到,你们四位的下场就惨了,这小子要拿你们剖心掏肝,为床上那个死鬼报仇呢!”

珠姐一听,愕然道:“真的么?”

莫威忙道:“真的真的,李大少爷的话一点不假。”

珠姐道:“你们不是一路?”

莫威道:“原本是一路的,可后来在下岔了道,走到另一条路来了。”

珠姐听不懂他说的话,不再理他,问李大龙:“你们走一路?”她以为是走路呢。

李大龙未及回答,伍志生抢着道:“你们是何来路,报与老爷子听听!”

珠姐道:“前辈救了小女子等人性命,理当奉告出身来历。小女子姓沉名雪珠,家师琅琊老人……”

伍志生一惊,与李大龙对望了一眼。

“……这位叫郭青,丐帮帮主镇三山穆朝忠前辈的关门弟子……”

伍志生越听越有兴趣,没想到这几个后生晚辈还大有来历呢!

“……这位叫洪天龙,是浙江玲珑山紫衣秀士尚子书的衣钵传人,这位叫董雪雁,东海子规岛岛主董凌董前辈的掌上明珠。”

听完介绍,伍志生、李大龙欢喜不已,莫威却吓得变了脸色。

原来,沈雪珠提到的琅琊老人、丐帮帮主穆朝忠、紫衣秀士尚子书、子规岛主董凌,无不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武林高手,除丐帮帮主与各大门派有所交往外,其余三人莫不是性情孤傲,不睬别人只独来独往的人物,黑白两道都与他们不沾边,他们也不招惹别人。但是,谁要与他们结下了怨仇,他们可不管你是黑道白道,不了结就决不甘休。由于他们武功奇高,罕逢敌手,人家也不敢去招惹他们。

天玄会自筹备之时起,就曾分别向三位下过聘书,尊为护法尊者,但三人理都不理睬,使天玄会丢了面子,若要是换了别人,早被天玄会收拾,但对三老,天玄会却十分忌惮,不敢妄动干戈。

如今偏巧这三位的徒弟被伍志生李大龙所救,这点人情就是今后的敲门砖,若要是能把四个后生小辈招纳进天玄会,还愁牵不动四个老家伙的心?丐帮帮主虽不能加入天玄会,但只要丐帮不与天玄会作对,无异去了一个强敌。其他三者都可以加入天玄会,这就使天玄会如虎添翼,实力大增。

所以伍志生李大龙听了十分高兴。

而莫威见自己惹了这么大来头的人物,一个天玄会已令他吃不消,哪里还受得了四人今后的报复?故尔使他后悔莫及。

但有一条,他不明白玉笛子与自己怎么会与他们有仇,他们四人处心积虑要取他和玉笛子的首级。彼此连相都未照过,真是咄咄怪事。

沈雪珠说完,续道:“敢问老前辈台甫?”

伍志生笑道:“原来四位小侠都是名人高徒,失敬失敬!等先把这个贼徒收拾了再与四位详谈。”

他立即又喝问莫威:“玉笛子那小子真死了么?莫非象前次那样又有诈?”

莫威道:“气都没有了,还诈个鬼呀!”

伍志生听他出言顶撞,大怒道:“大胆,今日先给你吃点苦头,待捉到总坛后,万刀凌迟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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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笛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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