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第2章

(11)

盈盈有时也会缠着我让我唱歌,以前还可以,但后来我患了咽喉炎,声音哑的不得了,严重的时候连话都不想多说一句,她问我为什么会这样,我说这就叫天妒英才,风摧秀木,连老天都嫉妒我,所以它在整我。她也说一定是这样的,我天真无邪的盈盈啊!

我对音乐的了解也随着年龄的增长而在不断地改变。以前总是想学会一首歌,记住它的歌词,并不知道是哪个音节,只是模仿着唱。学会以后,便会唱给喜欢的人听,或是在人多的地方唱。那时唱一首很流行又没有几个人会唱的歌时,往往会给人很大的成就感。后来则更多的是欣赏旋律,欣赏那些有节奏的声波带给我的或忧郁或欢快或激动或很复杂的感觉,有一段时间,我还特别钟情于摇滚与重金属,每次都有一种热血沸腾的感觉,仿佛每一个细胞都在随之振动。那时我有一个愿望,就是自己有一个摇滚乐队,我玩一把电吉他,能够弹奏出,唱出几首激动人心的音乐,唱给我喜欢的人听。

但毕竟那还是一个愿望,我连最基本的乐理知识都不懂,更不会玩什么乐器,甚至那时连一把吉他都买不起。

但这丝毫不影响我对音乐的热爱,和那种热血沸腾的感觉。

(12)

盈盈与他人在网上闲聊的时候,难免会遇到令人恶心的人类中的败类,尤其是视频看过她之后,人性的阴暗面就会暴露出来。而这时,大都是我帮她解决,我的方法很简单,总结起来只有四个字——以恶抑恶。只有比他更恶时,他才会知难而退。

“你多大了?有对象了吗?”

“17岁,有对象了。”我替盈盈回。

那边暂时无语,我又发:“他的QQ号是403204088,你可以与他聊聊。”

“不必了,我还是与你聊吧,小妹妹,他对你好吗?”

“当然好了,这还用问吗?”

“那你们好过几次啊?”

“什么好过几次啊?我们一直都很好啊!”

“我的‘好’是指你们有没有亲密接触啊?”

“什么啊?”

“就是你们有没有上过床?”

“没有啊。”

“哦,那就好了。”

“我们是在地板上做的。”

“什么!做什么?”

“那你以为是做什么啊?”

“他有没有带安全套啊?你会不会很疼啊?”

“为什么要带那个东西?干起来多不爽,我很享受,那种疼也是一种享受。”

“没想到你人长得这么漂亮,却这么不要脸,你个……”

“你没想到的事还多着呢,我跟我男朋友的事,干你屁事啊,你只不过没得做而气得JB疼,所以才满嘴喷粪,再说了你TMD强奸村头那头母猪的时候,我这个当妈的不也没说你啥吗!看你把那头母猪弄得,每天拉屎撒尿都疼得直叫唤,你TMD也是,光**还不够,还……真怪你爹当时为什么不花八毛钱买一个套儿把你罩住,或者直接射在我俩的双人床上,唉!真是遗憾啊……”

一场口水仗就这样你来我往地进行着,这样的事经常发生。我们在网上从来都是不留真实的地址与联系方式的,要不会有很多的麻烦。我这个人在有特殊的用途时,会故意表现得很令让人恶心、无耻、下流,有一种邪邪的、坏坏的气质。盈盈也看到我的这一面,我在帮她打发臭男人时或打发前来与我搭讪的臭女人时,经常会表现出来,而且是屡试不爽。盈盈也说这样是不是不太好,能不能换一种方式。而我却觉得这是一种最有效,也是最简便的方法。

(13)

我是双子座,是天使与魔鬼的完美化身,这都是那些迷信的星座的人告诉我的,我不相信这些东西,也不相信真的有什么上帝、如来、观音姐姐之类的东东,但我相信在冥冥之中,有一种东西,一种虚无缥缈的东西,我们还不了解的东西,在关注着我,控制着我,它能决定我的痛苦与悲伤。

盈盈是天秤座,她也很相信星座,对它充满好奇。当我看到一本关于星座的小书时,我对她说,双子与天秤不配。她拿过那本小书,看了一会儿,“这种乱七八糟的书都是不准的。”然后扔了书,拽我出去玩。可是,她平时是相信的。

或许这种书的预测也有一些是对的,就像我与盈盈,双子与天秤,是不会长久在一起的,也许就是这该死的星座,决定了她的离开,也许只是暂时的离开,但我也对这个世界充满了仇恨。

(14)

或许双子座的人,真的有双重性格与人格,我有时就发现自己会表现出截然相反的自己。

我在学校时,很吵很闹,但女生们都不敢接近我,因为我身上有一种邪邪的气质,对她们有强大的吸引力,却又不敢靠近,就好像物理老师讲的两个分子一样,当他们小于一定的距离时,分子间的斥力起主要作用,当他们的超过一定的距离时,分子间起主要作用的则是引力。

记得有一次,我们初三快要毕业了,我们照完毕业照,回到班级。我与后桌的一位女生还在打闹,她突然用手指向我的那个部位,我低头一看,我靠,居然拉链忘记拉上了,这毕业照中……我忙着拉好拉链,然后对全班同学说:“毕业照发下来时,别看我的下半身,因为……我拉链没拉。”班级当时一片喧哗,空气中充满了笑的味道。而那位发现我没拉拉链的女孩,叫做“希”。后来发现毕业照上并没有出现曝光的情况,是因为我前排的一个女生的大脑袋正好挡在了那个部位,弄得同学们很是失望。

希在我的这些同学当中长得算不错了,而且发育的也比较好。圆圆的小屁股微微向上翘,我摸过,很有魅力。她平时爱打爱闹,也总是与别人放生身体接触,别人认为她很“骚”,但我并不这样认为,她至少很有韵味,只有女人才具有的韵味。她平时常说脏话,什么恶心的词都能说得出口,很少脸红。有一次上课的时候,她与她同桌不知从哪里发现一根毛发,然后就大声议论起来这是什么,从哪里来等问题。我不禁回头看了她们一眼,看着她手里拿着的那根略短又有些弯曲的毛发,她脱口而出“阴毛”,之后两人开始忍不住的笑,我居然也笑了。

我还记得她教我唱的歌,是按照结婚时总能听到的那首曲子唱的“结婚了吧,傻逼了吧,一个人赚钱要两个人花;离婚了吧,**了吧,还没等跟你上床就开始要钱啦……”

那时一些男生做一些翻人书包这类恶心的事,就曾经在希的书包里发现了一个白白的、软绵绵的东西,后来我知道那是卫生巾。那些男生拿着这个东西在她的面前来回把玩,她说:“你们会用吗?用不用我教你们啊?”然后那些男生也是知趣的走了,都知道是惹不起她的。

(15)

炎热的夏天,我们会在班级里打水仗,那时用小刺水枪,满屋子乱射,弄得到处都湿漉漉的,老师也是气得没办法。那时我嫌小刺水枪不过瘾,就找来一个装洗发液的大瓶,灌满水,然后把她们浇的象落汤鸡一样,夏天薄薄的浅色衣服,再加上被水浸湿了,我还可以看到她们那动人的娇躯。(真TMD好色,但没办法,天生的。)但是有一次,我把她们惹怒了,希领着四五个女生就追着我一个人喷水,水没了,就打。弄得我拼命地逃,最终逃到了男厕所,我还正好想大便,就蹲了下来。刚开始的时候厕所里还有一些其他男生,那几个女生不敢进来,只是堵在门口叫骂。后来上课铃响了,其他男生都去上课了,我还蹲在那里,而那几个女生依然没有要回去的意思。她们一边叫骂,一边准备进来把我拖出去,她们已经进来了,希走在最前面,用手捂着鼻子,还是在叫骂,马上就要走到我跟前了,她说了一句:“你拉屎也太他妈的臭了!我受不了了。”然后一个收队的手势,率领众姐妹回去了。说实话,我当时真的有点怕了,她如果再走进,把我拖出去,那我就丢人丢大了。等她们走了以后,我也拉完了,之后回去上课了,并向希希姐承认错误,我们和好吧。

到夏天的时候,我们班的女生很少穿裙子,可能是怕被人看到裙底春光吧,还是其他什么无聊的原因。偶尔有一两个穿,还是千方百计地遮遮掩掩,坐在凳子上还要拿件外套盖在腿上,显得很做作。希那天也破天荒的穿了条裙子,红色搭配白色,很漂亮,其他女生都用羡慕的眼光看她,男生就更不用说了,我可以看到他们的喉结不停地上下运动。希平时是比较开发的那种女生,我坐在她的前座,可是当我低头下去捡笔的时候,她还是尖叫了一下,弄得我很尴尬,好像我偷看了她一样。我对她说:“我对女人的那个部位不至于这么感‘性’趣,即使我要看,我也会让你主动脱给我看。”

说道低头捡笔的事,我就想起了隔壁班级的一个男生,他的后桌也穿了一条裙子,他故意把笔弄到地上,然后捡笔偷看春光,这小子居然还伸手过去,顺着小腿往上摸,突然被夹到了膝盖位置,然后两个人就开始对视,老师还在上面讲课,不知对视了多久,两人又开始听课了。

希平时给人有点放荡风骚的感觉,我们平时打打闹闹的时候也总占她的便宜,但我保证她还是个处女,因为平时闹闹还可以,一旦动真格的,她是不敢的。

(16)

后来时间也随着中考的临近变得忙碌起来。希根本不愿意对着书本,而我也不会专心学习,我对重点高中不怎么感兴趣,重点高中对我更不感兴趣。学校到快要放假的时候,已经变得很混乱了,尤其是我们这样要毕业的孩子们,那时班级里干什么的都有,玩小游戏机的、打扑克牌的、看小说的、唱歌的、一大帮人吹牛逼的,还有成双成对的说那些令人恶心的悄悄话的,总之,像群魔乱舞,同学们也是各尽其能。那时我还听到有的同学正在商量,要在班级里摆个小摊卖点雪糕冰棍、小食品什么的,一定能小赚一笔。

那天下午,依旧很混乱,而且很热。希把我叫道侧楼梯的拐角处,这里平时没什么人,有人也是成双成对的在这里,要不就是抽烟的,我们就站在这里,很长时间都没有说话,她的表情很冷淡,也很动人,一会儿夕阳映在她光滑的脸庞上,我此时是如此近的观察着这张脸,想把它永远映在我的心中,每一个细节都是如此的清晰,我有一种冲动,想……但我还是什么都没有做。不知过了多久她离得更近了,但我确实没有动,她轻轻地拥抱我,而我看到她的脸颊上有泪水滑过,我吻了她的脸颊,尝到的不只是苦涩,还有寂寞。我们就这样拥抱着,只有这种拥抱才能让我们感觉到彼此的身体真实的存在着,外界的一切都是虚幻的,显得那么的不真实。我们虽然年少轻狂,好像很独立,追逐个性,其实在嬉笑的外表之下,隐藏的是一颗落寞的心,我们比任何人都需要拥抱,需要真实的温暖,有一种感觉叫肌肤之渴,也许你不是我们,所以永远体会不到……

后来我去了离我们初中很近的一所高中,很烂的S中,这里没有几个是我的初中同学,因为他们的家长宁可多花一些钱也不会让孩子来S中,而我以一种混世的态度来到了这里。后来一直也没有希的消息,偶尔上网,她的QQ头像也始终是暗淡的……

(17)

在高中时,我总是独来独往,好像那个班级、那个学校不会因为我多了我或少了我,而有一丝的改变。这是一所烂高中,之所以会这么说,是因为它要啥啥没有、干啥啥不行。学校设施是烂的一塌糊涂,每年考上重点大学的学生也是像会下蛋的公鸡一样稀少。找一个五官与身材都过得去的女人(包括学生和老师还有其他一切可以在校园内看到的女性),也像恐龙化石一样难找。唉!以至于我刚高一的时侯,站在学校的大门口,我们四个人在那里不断地喊着“老师好”的时候,我的眼睛像扫描机一样,生怕把哪个美眉给落下了,怕我以后说这个学校没有美女的时候冤枉了这所学校。但事实已经证明,在学校门口的半个月以来,我的希望淘宝网女装天猫淘宝商城淘宝网女装冬装外套www.taobar8.com淘宝网女装夏装新款淘宝网女装夏款淘宝网女装夏装新款裙子淘宝网女装夏装新款淘宝网夏装新款裙子淘宝网女装2012商城淘宝网女装春装连衣裙淘宝网女装商城购物www.suduwo.com淘宝网女装冬装新款淘宝网女装冬装羽绒服淘宝网女装天猫商城淘宝网天猫商城淘宝网女装秋装购物www.pingjiatao.comwww.taohu8.com淘宝网女装冬装新款www.tmalsc.com淘宝网女装冬款蜕变为失望,再变为绝望,我真的是心灰意冷了!

这所学校的教师,前面已经提到一点了,我也不想在详细描述了。我也不想再折磨自己了。我总是一个人,做一些无聊的事来打法我最富有的时间。就像一句名言说的那样:“时间是年轻人不屑一顾的朋友,老年人珍爱无比的敌人。”

每周日都会放假,那时才是我最惬意的时刻,我可以独自享受自由之身,享受自己富有的时间,做一些自己喜欢的事。我有时会去班级,就我一个人,其他人都觉得最无聊的地方就是这里了,趁着短暂的假期,去享受他们认为很刺激的生活去了。我会一个人在这里写点东西,属于自己的东西。我的文笔我不知该怎么评价,反正在老师的眼中,没出过优秀作文,她们是按照高考的标准来评分的,说是这么说,但还是有着强烈的主观色彩,而无论是前者还是后者,都决定了我写不了“优秀”的作文。如果按照高考作文的标准,我写的东西太现实,太尖锐,太叛逆,太个性化,太偏激,感情太真挚,如果我是个社会作家,或者是一名业余的作家,这么写,完全可以,而且会很受欢迎。可惜我还是高中生,面对的是高考,高考有她自己的游戏规则,不允许你按照自己的想法“乱来”。

尽管这个游戏把一代又一代的青年人的命运玩弄与于几张充满油污的白纸之上,但我们无可奈何。就像那个经典的比喻,“生活就像是一场强奸,当你无法抗拒的时,就要学会接受,你会在接受的同时享受到快感。”而高考也是这样的,多少学子不顺从她而毁了大好的前程,枉费一腔热血,满腹才华,有人甚至因为无法抗拒而轻生,失去最珍贵的生命。当然,我们也看到了一些人接受了她,并也享受到了快感,尽管他们的脑子里装的是米田共,尽管他们的肚子里没有一滴墨水,没有二两油,尽管他们的面目是那样的狰狞恐怖,但我们还是不得不承认他们比我们要“快乐”。

如果按照老师的强烈主管色彩来评判我的作文,那我还是比较衰。因为我不是她们眼中的“乖孩子”,我更多的是倔强、桀骜不驯。这就好像一个人用鞭子抽打一头驴让它往右走,而它不往右走,他抽打它干什么,它偏不干什么,然后它就会骂驴不是好驴,或许干脆把它杀掉吃肉。其实驴只是不愿屈服于人类的驱使罢了,而是不是好驴的标准,都在于它是否能给人类带来可利用的价值,或者使人类找到那可悲的尊严。

动物尚且如此,更何况人呢?

再说老师们对文章的“欣赏”,就像是龚自珍笔下的文人画士,他们有着孤僻之隐,欣赏的美是变态的美,而我的文章是健康的“梅”,他们怎么会欣赏呢?怎么会“良心发现”的给我一个很高的阿拉伯数字,红色的数字,一个令我与他们都满意的数字呢?

我从报纸上摘抄了一段与高考作文有关的文字。觉得很是值得回味、收藏。

对于近年来的高考作文,树起了清高的大旗来反对所谓世俗的追求,从而彰显自己超凡脱俗的文学品味与价值观,是非常讨巧的得分点,它抓住了物质社会中语文老师骨子里的那点不足为外人道的清高与或多或少的怀才不遇的普遍心理。但是谁都要承认,“世俗”才是大部分人的生存常态,获取功名并非可耻,与世无争,远离尘嚣只能是人的一种理想化的生活状态,更何况世界上没有人生来就清高,也没有人为了清高而清高,屈原、陶渊明都在世俗的潜规则中无法生存,不愿屈就才选择了一条极端的道路。从推动社会发展进程的作用来看,这只是一种逃避自我的方式,并不能改变社会的性状。当然坚持自己的理想而不与小人同流合污已经非常伟大,像林肯、马丁·路德·金,为了最后的胜利,为了大多数民众的利益,而做一部分的妥协,用自己的智慧与毅力顽强坚持到底,同样也是伟大的。所以学生如此简单的理解世俗,其实从某种程度上暴露了当今语文教学的浅薄,形式主义和语文老师强烈的个人情绪色彩,对于一个普通的高三学生来说,高考竞争的紧张与残酷是足以让他们体味世俗樊笼的艰难与功利诱惑的难以抗拒,在这样的基础之上还要去批判世俗,高喊甩开世俗,不是很违心吗?违心的本质就是师生共同编织一件自欺欺人的谁也不会去穿的皇帝的新装,都知道衣服不存在,却还在绘声绘色地讲述,这只能是自欺欺人,其目的只为那个“世俗”的高分而已!如此而已!

(18)

我一个人写着,觉得有点口渴,拿着杯子去接水,在走廊中,非常静,却能听到呻吟的声音,好像是两个人,平时一个人也没有啊,怎么会……我沿着声音的方向慢慢轻轻地走过去,那里是年级任的办公室,我来到主了门口,顺着门缝往里瞧,让呼吸变得平缓,我仿佛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而这时,那呻吟声越来越清晰。从那窄窄的门缝中,看到的是年级主任杨花老师,和她那肥硕的身躯下压着的一个瘦小男人,两人一丝不挂,正在享受低级动物也能享受到的欢愉。杨花老师那令人XX的大胸、大腰、大屁股,我有点想吐的感觉,就在我刚要离开的一刹那,一把小刀插进了那个男人的心脏部位,鲜血喷了出来,喷到那肥硕的身躯,女人把鲜血在自己的身上涂抹着,抚摸着自己那过于丰满的双峰……然后又拿起刀,一点一点把他的皮剥了下来,还不时舔一舔刀子上的红色液体……我呆呆地站在那里,想逃。腿却不听使唤,眼睛也闭不上,就这样一直看,看到整个人的皮都剥了下来,而那没了皮的阳物,依然矗立在那里,肥女人俯身下去舔着、裹着,那么的忘我、陶醉、享受……不知添了多久,她抬起头,目光冲向我,她已经发现了我,她伸出了鲜红的舌头……

我靠,我怎么在桌子上睡着了,头也是疼得厉害,我想出去走走,走廊中我又听到了那熟悉的声音,如此熟悉的呻吟声……

(19)

在S中也有很多人表示过要与我做“朋友”,不是被我婉言谢绝了,就是被我故技重施,给恶心跑了,这一招真是屡试不爽。其实她们只不过想做一些无聊的事来打法这段苦但不短的高中时光。她们认为两个人在一起消磨时光比较快,

到了高中之后,我的全部印象可能只有“无聊”了,遇到了一些无聊的人,每天做着无聊的事,久而久之,我也变得无聊了。唉!也许,这就是生活。

很多学生的感受也许同我一样吧,所以他们选择了没日没夜的网上生活,在虚幻的网络中寻找自我,寻找一点点的快乐;所以他们选择了借酒浇“闷”,用香烟来迷幻自己,而清醒之后是更加苦闷的现实;所以他们选择了所谓的朋友,模仿着大人们对异性的言语与动作,尝试那被老师、家长所禁止的滋味,来满足自己对这个世界的好奇,对成人的那种向往,而那句“未到时候的苹果永远是青涩的”,却令我莫名的相信。

我有一位狗友,与他“媳妇儿”去开房了,他回来还跟我白话,“现在这安全套太不结实了,我就怕一个不行,套了两个,不但不爽,最后还是漏了,还他妈的杜蕾丝呢,真扫兴。”过了一会儿,他又说:“别人说干完之后,让女的蹲下来,能把精液给蹲出来,这能行吗?反正我让她蹲了好长时间。”我说:“不知道啊,我也没有实战经验。”

后来,就传出了他“媳妇儿”怀孕的消息,弄得他是抓耳挠腮,不知所措,有时像个傻傻的孩子,一个人眼睛发直,独自坐着,独自发呆。别人有时开玩笑:“我说,初ye就这么准,刚告别处男就要当爹了,太牛逼了。”而他也好像听不见了。

经过相当长一段时间的(小于10个月,要不就晚了)的思想斗争,精神与意志的不断挣扎,再挣扎,他决定:上医院把孩子打掉吧。他也是劝了他“媳妇儿”好长时间,然后把事情跟家里挑明了,因为如果不这样,打掉孩子的钱从哪里来呢?唉!毕竟自己还没有自立门户,毕竟自己还没有经济基础!当时他爹一听就气得XXX了,一口气说出了:“你这个小兔崽子说什么你有了马子,还他妈的上床整出了孩子,还想让我掏钱打掉我的孙子,你是不是想要气死你的老子……”

他这样的还算是比较好的,知道要带套,知道男人要负责任,知道去医院,而那些不知道的呢……

说到孩子、打掉孩子,使我想起了在我很小的时候,见到的一个令我终生难忘的画面,一个小小的山沟里,一个红色的小花棉被,一个死去的婴儿,带着无法名状的表情,一只小手从被子里伸了出来,身上爬满了蛆虫,正在侵蚀他那稚嫩的身躯……

我不知道这是谁的婴儿,也不知道这婴儿的父母为什么要将他弃之荒野,我也不知道一同看见这幅画面的孩子们,他们的内心与表情是怎样的,我不知道我们是怎样从小山上回到家的,我更不知道……我只知道,这幅画面,我挥之不去。

(20)

唉!大清早起来,浑身发软,一个地方发硬,都几点了,宿舍这帮大哥还像死猪一样躺着,空气里充满了脚臭、汗臭还有人臭,起床铃也早就响过了,但那个被我们宿舍一位大汉改造过的电铃已不再那么刺耳了,尖锐的重金属变成了嗡嗡叫的蚊子。

我先去厕所解决一下体内一夜的蓄水,回来后还是一群死猪,我靠。我去洗漱,随着洗漱的人增多,随着走廊里越来越吵闹,我要说什么?我要说的是没水了,我这刚刷半道的牙倒是没什么,可那边那位大哥脸上刚涂完香皂可就气得直骂娘了。我们以前大多是用流水洗脸,后来为了适应缺水的情况,也都端起了脸盆,有的还会提前一晚把水打好留着。我们宿舍是三楼,没水是经常事,四楼的有水倒是怪事了。我们一个楼层的将近一百多头雄性动物。而水房能用的水龙头只有五六个,还是经常没水的五六个,你猜这群雄性动物会怎样呢?

水房倒是还能凑合,可是这WC就有点恶心了,堆的像一座又一座小金山似的,就是没有水将它“开采”一下,而且味道也是弥漫在整个走廊里,整个宿舍,够恶心。东北人说话中总是有一个“整”字,而这个字的含义很多,有一个东北的学生请另一个学生吃饭,在饭店里,东北学生说:“整点啥呢?”“这整是啥意思啊?”另一个学生问。“这整就是吃的意思”“哦,是这样。”酒足饭饱之后,回到宿舍,看见WC中堆积的一座座小金山,东北学生挠挠头:“这可咋整?”后面另一位学生,面色土黄,干呕不止……

好了,扯的够远了,学生们快走光了,而宿舍今天轮到我值日,忙完之后,我知道早课是语文,故意等到上课五分钟了我才悠闲地走向教学楼,然后很自觉地站在了教室外面,我们班级有个规定,迟到的学生罚站一节课,一会儿班主任出来瞅了我一眼,问咋的了。“来晚了。”我很从容地回答。他转身回到办公室,伴随一个声音“住宿生怎么还来晚?”他对我已经无可奈何了,因为他的那些变态手段在我身上已经达不到它原有的目的了,他已经不再尿我,我也不再尿他了。

班级里正在做卷子,又是一张正反面印了好几百道关于字形的题,我还没看到卷子就觉得很晕了。我们的语文老师——尹小荡老师还出来过一回,关切地有些含情脉脉地问我:“让你站多长时间呀?”“通常都是一节课。”我依旧是那样的语气,之后她又用一种XX的眼神有点发情地瞅了我几秒钟,一声类似于黛玉的哀怨,转身而去了。其实,她已经对我很不错了,至少她很少对我破口大骂,至少她很少为难我,她的凶悍与泼辣也很少针对我。大家注意三句话中的“很少”虽然我不爱上她的语文课,虽然我也不喜欢她给我作文的评价及那鲜红的阿拉伯数字,虽然我觉得她外表尽量打扮时髦但思想相当顽固相当陈旧,虽然她的面庞不值得恭维,虽然……这时已经秋天了,我有些冷的感觉,看着空空的走廊里就我一个人站在这里,时时还能听到各个班级中传出来的老师的嘈杂的讲课的声音,一个人站在这里,此刻却有一种平静的东西在我体内流淌,让我感到很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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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酒吧女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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