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互飙演技的山贼

第二十二章 互飙演技的山贼

情玉用剑指着其中一人打开八口箱子,只见金银珠宝、翡翠字画琳琅满目,样样价值连城,此外还有上等的丝绸、瓷器等等。情玉向那中年汉子道:“你来估算一下,这些东西值多少银两”,随手一抖长剑露出半尺长的剑芒,寒气直透对方皮层。

中年汉子浑身一抖,急忙道:“这些个东西我们已经算过了,价值一百五十万两白银,另外还有五十万两银票,总价值在两百万辆左右。两位少侠,我们劫这些不义之财也是赈济灾民,还给那些被剥削的老百姓的,绝非为了自己享乐。我们飞虎寨的义举整个江湖都是知道的,我们的寨主也被江湖人尊称为义盗,倍受爱戴,你们这样劫持我们是要受江湖中人谴责的。”

情玉:“方志虎的为人我知道,否则就不是让你们轻伤这么简单了,银子呢,我们急用,先借一点,有机会了自当如数奉还,当然了如果没机会就计算了。我们也不贪心,留下五十万两银票,其余的你们可以运回山去。”这帮山贼打不过情玉二人,也只能任他们为所欲为。

情玉走到一口箱前取出五十万两银票,数了一下包好,又随手拿起一个羊脂玉雕刻的非常精美的小玉观音道:“想不到这老财主竟然收藏了天工华阳赞的作品。”递给肖金玉:“金玉儿,不能让你白跑一趟,这个就送给你了,祝你将来能娶个和她一样如花似玉的美娇娘。”

肖金玉面上一红,看到箱子中的一件翡翠蛤蟆雕琢的活灵活现甚为可爱,拿起来笑道:“我也送你一样东西,祝你越长越英俊,将来和它可以媲美,而且癞蛤蟆吃天鹅肉,好运连连。”

情玉摇头道:“人说最毒妇人心,想不到连你这小男人心肠也是如此歹毒,嫉妒我英俊潇洒,竟然诅咒我变丑,真是可恶。”一把夺过那只翡翠蛤蟆,两人把玩着手中的物件,笑了起来,旁若无人地向回走去。

五天后,前往恒运赌坊的大街上,走来两位英俊潇洒,器宇轩昂的少年,他们身着白色绸缎,华而不庸,丽而不俗,手摇山水折扇,一看就是非常有修养的富家子弟,两人款款走来,吸引了无数路人的眼光,回头率当真达到了百分之2佰,身后赞叹声此起彼伏。但是他们驻足在恒运赌坊前时,人们不由得一阵惋惜,有的人甚至骂他们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社会垃圾,出了情玉和肖金玉,谁还能让这条街上的人产生如此大的情绪反差。

情玉二人来到赌坊门口,两个门卫笑脸相迎:“两位爷,迎光临本赌坊,看看两位爷气质非凡,定能大赢特赢,满载而归。”

情玉啪啪给了两个门卫各一折扇:“睁大狗眼可看清楚了,前几日我们可是丐中丐呀,要进你这门可还真是费了不小的功夫,公子我这么快就翻身了,没想到吧?”

两门卫眼神僵住了,看着情玉走进去嘀咕道:“真是没想到,这条臭咸鱼说翻身就翻身了。”啪啪又是两声响,两人捂着后脑勺一看却是肖金玉。

“这两下可是警告你们以后千万不可在背后议论别人的长短,哼。”肖金玉一步跨进大门,两个门卫原本还想讨点赏钱的,这下好全成了自取其辱了。

进了赌场,晏安见情玉如此打扮甚是吃了一惊,万没想到情玉这个无赖小儿能在短短几天时间里翻了身,而且情玉现在的气质、气势都给他一种自愧不如的感觉,很不舒服。情玉看到他也不答话,点头轻笑便欲上楼,晏安怎会情玉放过他,跨上一步拦住:“今天我师妹很忙,恐怕,没有时间和你们两个玩了,而且你们的赌技太臭,也不配再上二楼,今天,我就勉为其难,陪你们玩几把,也免得你们在输个精光,跑到街上做乞丐。”这句话到时讽刺的厉害。

情玉也不恼:“金玉儿,你跟他讲。”将头拧过一边,神情甚为藐视。

肖金玉:“不知你这个手下败将怎么还好意思来拦我们的路,输得不服气?还想再输几把?抱歉,对你这样的货色,我们实在是没兴趣,也没时间,找正主要紧。”

晏安啪的一声把面前的桌子拍得散了架,怒火中烧:“看清楚了,这是恒运赌坊,由不得你们胡说八道,今天和我赌了什么都好说,否则,哼!”他一声冷哼,刷刷刷从周围窜出十几条大汉将二人团团围住,整个赌场顿时僵化。

情玉满不在乎地道:“呦,金玉儿,你可把这一楼的赌王给惹火了,弄不好我们可要被分尸了,哈哈,和气生财嘛,去吧,给咱们来个开门红。”

肖金玉笑道:“是,少爷。”来找到赌桌前。

晏安摆出一副大杀四方的架势,脸上满是杀气,看得众人心中毛。只见他手持宝缸疯狂的摇个没完没了,好像将全身的精力、内力都使在了宝缸上,摇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看得一班赌客头晕目眩。不多时晏安竟然大汗滚滚,粗气长喘,疲惫无力地将宝缸房放在桌上,抹了一把汗自信满满地道:“请下注。”

肖金玉轻蔑地一笑:“十二点,小。”说着自腰间掏出一枚铜钱丢在桌上,那没铜钱锃亮,在桌面上飞快的旋转,咣当落定。

几个赌坊的赌士叫了起来:“你以为我们这里是什么地方?一文钱,也好意思下注?”

肖金玉:“这是怕你们输的太惨。”从怀里取出一叠银票:“看到没,这是五十万两,你们要是有本事赢了这一文钱去,那第二把这五十万我全押上,嘿嘿,就看你们又没有这个本事了。”这话可谓对晏安的赌术鄙视到了极点。

晏安气得牙痒痒,但是赌场又没明文规定一文钱不能下注,可是他内心很清楚自己这把赢定了,到时候好好再好好地羞辱这两个二世祖,亮他们也无话可说,于是脸上显出一丝狞笑,令人开启了宝缸。可是当他看到盘中赫然摆着十二点时,彻底傻眼,彻底暴躁了,一把将开宝缸的赌士提了起来,大喝道:“一定是你,一定是你被他们收买了,开缸时做手脚。”双手一贯力将那赌士扔出老远。

他这可是愿望了那赌士,要说为什么输了,全在那没铜钱上面。方才晏安疯狂的摇动宝缸只是为了扰乱众人的视听,这是低档次的赌术,对于肖金玉这样武功高绝的人来说,听力极好,而起要根本无法被干扰到,他还自以为是。肖金玉本可以报出点数,可是担心开缸的赌士在暗中做手脚,于是,利用铜钱这一介质,将内力传入宝缸中,改变了点数,他这一招可比晏安要高明的多,不是在赌术方面有很深造诣的绝世高手,根本就现不了。

情玉折扇一张:“金玉儿我们走,哈哈哈。”

此时晏安还有何颜面去拦他,手臂一挥将桌上的宝缸扫出门外大喊道:“我不会就是善罢甘休,你们要为自己的作弊付出代价。”

情玉二人上得楼来,潘颖然正在监赌,见情玉飘逸而来竟然抑制不住心中的激动,几分欢喜、几分羞涩望向情玉,低声道:“梁公子,几日不见重等富贵,恭喜恭喜。”柔柔的女儿情怀全然没了赌场上的霸气。

情玉一收折扇略带惆怅地道:“父亲总是慈悲的,又怎么忍心自己的爱子长久的流浪街头,尤其是我这样乖巧,能不得他欢心的宝贝儿子。”

潘颖然略微皱眉:“既然你的父亲如此慈爱,你为何不能体谅父亲,至此戒赌重新做人呢,以你的才气做出一番事业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情玉:“人之初性本恶,不赌博怎么过,我从小好赌,不赌博心中不快,饭都会吃不下,曾经立下誓言要为赌博事业献身,一生不离赌场。没有了赌博,就没有了我梁玉亭,老夫慈悲,会体谅我的。”

潘颖然:“你父亲可以体谅你,你为什么久不能体谅你的父亲,百德孝为先,你难道不能为你的父亲而放弃赌博吗?”

情玉道:“不能,我说了赌博是我的生命。哼,前两次是我运气武动乾坤傲世九重天吞噬星空神印王座遮天将夜凡人修仙传杀神大周皇族求魔修真世界官家全职高手锦衣夜行超级强兵仙府之缘造神楚汉争鼎不朽丹神最强弃少天才相师圣王无尽武装不好,这次我拿了足够的本钱,赢了就是百万千万,胜过他一生奔波,四世劳苦,也算得上是孝敬他老人家了。”

潘颖然已是有些气愤:“如果你输了呢,又怎么说?我可以想见,你的父亲并不在乎你赢了多少钱,他更希望淘宝网女装天猫淘宝商城淘宝网女装冬装外套www.taobar8.com淘宝网女装夏装新款淘宝网女装夏款淘宝网女装夏装新款裙子淘宝网女装夏装新款淘宝网夏装新款裙子淘宝网女装2012商城淘宝网女装春装连衣裙淘宝网女装商城购物www.suduwo.com淘宝网女装冬装新款淘宝网女装冬装羽绒服淘宝网女装天猫商城淘宝网天猫商城淘宝网女装秋装购物www.pingjiatao.comwww.taohu8.com淘宝网女装冬装新款www.tmalsc.com淘宝网女装冬款你安分做人,平平安安地活着,天下父母都是一样,对子女用心良苦呀。”

情玉道:“我今天来是赢钱的,不是来受教的,哼,是输是赢我自然一个人担了,用不得你指手画脚,今日不成功便成仁,开局。”

潘颖然一番苦口婆心的劝告换来的竟然是情玉的训斥,当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决定今天好好好地教训一下情玉,不但要让他数,很且要狠狠地羞辱他,有些人你不下猛药就救治不了他的根深顽疾。主意打定,潘颖然出手毫不留情,把父亲所教的赌术全部施展出来,情玉那是是对手,把把皆输,竟然没有一把能够取胜,但是他当真是越挫越勇,已经输到了近乎疯狂的状态,全然顾不着后果了,下注越来越大,到了最后,五十万两输的只剩下两万两了。

潘颖然看得暗暗心惊,她也没料到情玉今天带了这么多银票前来好赌,到得最后自己已经全然无法再收手,只能一路赢下去,知道最后的两万两,情玉似乎犹豫起来,潘颖然不失时机地再次劝告,没想到情玉忽然哈哈大笑,一把将银票按在桌上:“我就不信这个邪,上天还能看着我死绝不成?这次统押,地不帮我我和地斗,天要是不帮我,我就和天斗,来呀,来呀,尽管放马过来,我这次要大杀四方,哈哈,大杀四方。”

肖金玉一脸担忧的表情,心里却在暗暗偷笑:“这小子可真会演戏,不登台演出都屈才了,好,演得真棒,我们就要成功了。”

情玉的眼珠随着潘颖然手中的宝缸移动,当真像是被牵动着灵魂,汗水一滴一滴地往下落,已经没有贵公子的气质,有的只是一个输红了眼的嗜赌狂徒。潘颖然看着情玉的样子心中连连叹息,犹豫着要不要让他赢上一把,将其赶出赌坊了事,他实在不忍心再看到情玉失魂落魄的样子了。手上陡然一停,将宝缸放在桌上,递过一条手帕:“梁公子,擦擦汗吧。”

情玉惨然一笑;“谢谢”,结果擦了一把汗,盯着宝缸思绪良久,潘颖然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她真的无法想象,情玉再输了这一把是个什么样子,她甚至于责怪自己之前的决定,情愿情玉赢上几把,能快活一些。

“三十点,大。”情玉思索良久,忽然一咬牙坚定地喊出数字,于此同时,潘颖然的心也跌倒了谷底,她知道情玉这次是彻彻底底地输光了,再也无法翻身。

宝缸打开,整个赌场都忽然定格,情玉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死死地盯着盘中的骰子,六点小。整个人似乎一瞬间得了一场大病,心跳加,脸色苍白如纸,整个人的灵魂似乎瞬间抽空,无力地向后倒下,坐回椅子上,让人看了都不免生出几分悲凉、几分怜爱。

情玉嘴里喃喃自语:“输了,输了,真的输了,真的输了……”

肖金玉上前拉住情玉的手臂:“少爷,这可怎么办呀,怎么办呀,我们把所有的银子都输了,老爷不会放过我们的,我们要死了,我要死了,怎么办,怎么办呀?”声音凄婉,竟然瞬间泪下如雨,他可是使出浑身解数,要在不多的戏份里和情玉一教演技。

潘颖然看得不忍心,又不知道从何劝起,内心竟然对赌博产生出些许憎恨来,双方一时无话,死一般的寂静。

不多时,一声悲愤的怒骂声打破了这一片宁静,而且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悲凉,略带哭声,有人在安慰,有人在劝说,肖金玉听见后惊叫起来:“少……少爷,不好了,老爷他,他追来了。”

“你说什么?”情玉一听蹭的一下跳起身,一时间惊慌失措,就想找个地方快点躲起来,不等他钻进桌子下面,一个老者的声音传了过来:“逆子,你还要往哪里躲?”看时,两个青年人扶着一个慈眉善目的老者出现在了楼梯口,稍长的青年道:“三地,你果然在这种地方,当日逆势怎样在爹爹面前苦苦哀求,声声忏悔的,信誓旦旦不再踏入赌场半步,现在当日誓言犹在耳边,你竟然,你竟然又来这种地方,你怎么对得起爹爹?”情玉灰溜溜地耷拉着头,一句话也不敢说,另一个年长的青年义愤填膺:“三弟,你怎的这么不长进呀?我们梁家一半的产业都让你给败光了,你难道还嫌不够?还要赌?你气死了娘难道不内疚,还不知悔改?三弟你早点束手吧。”

情玉低低地应了一声:“来不及了。”赶紧捂住嘴。

“什么,你说什么……你,你再说一遍”老人听了情玉的话脸色难看到极点,一个趔趄差点摔倒,两个兄弟急忙扶住。老人指着情玉直打哆嗦,呼吸也急促起来,话也说不上来了,只是死死地盯着情玉,兄弟俩忙给老人扶胸捶背,劝导老人,老半天方才有所好转。

稍长的青年:“三弟,到底怎么了你说话呀,怎就把爹气成这样?”

情玉怯怯地道:“大哥,我,我……我赌输了。输光了,我……我……我把家产全搭进去了。”

“你……你……嗨……”两个青年顿时目瞪口呆,眼中似乎就要喷出火来。

老人忽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顿时声泪俱下:“你这个畜生呀,我,我梁君玉一生行善积德,乐善好施,不敢做半点坏事,为的什么?还不是为了福荫子孙,谁曾想竟然生出你这个不成器的东西呀,啊啊,我的天呐,为什么,为什么如此待我,天呐,让我怎么活呀……”此情此景好不悲凉。

稍长的年轻人指着情玉声音颤抖:“五十万两你全……全输了?雨亭啊雨亭,你好糊涂呀,那可是咱家的最后积蓄,是咱爹一辈子的心血呀,你怎敢那他来赌?你怎么对得起爹爹,对得起我们,你让我们以后还如何生活,你说,你说呀……”

另一个青年:“五十万两呀,爹爹指着它做本呢,赚了钱要给大哥娶亲的,是我们以后自立的本钱,现在全输了,大哥怎么办,我们怎么办,爹爹我们都疼着你,惯着你,可你,可逆为什么就不体谅我们的一片苦心?诶!”

情玉忙道:“大哥的婚事我有办法,大哥要娶的是孙家二小姐,那孙家至今未嫁人,她看上了咱们家的金玉儿,只要我们将金玉儿送给她,来个换亲,这事必定能成。”

肖金玉一听都这时候情玉还拿自己开刷,气得牙痒痒,脸上却表现的大为慌张:“不,我不要离开少爷,不要离开梁家,孙家大小姐又笨又丑,谁都不愿意要她,我宁愿死也不同意。”

老者略微一分神,忽然大怒道:“呸,鱼亭呀雨亭,这种话你也能说的出来?我梁家乃名门大户,四世书香门第,怎么能做出这种用下人给自己儿子换媳妇的蠢事?传了出去,让我在家乡如何立足?你这畜生,都怪你娘从小惯着你,才让你肆无忌惮,整天以赌场为家,现在你把所有的家底都败光了,早知道有今日,我当初生下来就直接将你扔到尿盆里淹死,哎,我的命好苦呀!今天,今天,我不要你这个儿子了,老大,老二,给我打,打死这个不成器的畜生,打。”说完又哭了起来。

稍长的年轻人阴着脸:“三弟,这次你实在是太过分了,我非好好教训教训你不可。”

另一个年轻人道:“三弟,你不但输了你的一份家产,连我和大哥的一份也搭进去了,今天,可别怪我们手下不留情,这都是你做的孽。”

两人说话间挽起袖子就要动手,潘颖然急忙上前止住:“慢着,在我们赌场休得闹事,打人更是不允许。老人家您先消消气,他这样是不对,但是打他也无济于事呀,他毕竟是您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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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之圣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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