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侠飞龙第十九章:火云魔仙

神侠飞龙第十九章:火云魔仙

神侠飞龙第十九章:火云魔仙——煜龙问天着

她还是那么样的美丽,然而在这美丽之中却又带有几分妖艳。

她现在虽然已经是一个三十七岁的女人,可在她的身上却丝毫也看不出无情的岁月在她身上所留下的沧桑。

岁月虽然是那么样的无情,可她却依然是那么样的年轻,年轻得就像一位刚刚怀春的妙龄女子,时不时的显露出一种天真和柔情,时不时的粉面含羞。

她的肌肤就像白玉一般浑身没有一点瑕疵,两粒紫色的玉珠仍然骄傲的挺立在她那高耸的胸脯上,仿佛是在向世间的每一个男人炫耀和挑战。

一双勾魂的风流眼,一张美如仙子的脸蛋,娇细的蜂腰,魔鬼般的身段,组合成了一个魔鬼与仙子的结晶,一个既淫荡、又邪恶的女人—“玉面罗煞”柳湘云!

柳湘云此刻正躺在深绿色的碧玉盆中洗澡,透过水雾弥漫的房间向窗外望去,只见魔硌山此刻也是雾霭弥漫,初冬的太阳从空中懒洋洋的照射下来,使得整座“火云山庄”充满了一种诡异的萧杀之气。

柳湘云静静的躺在水中,尽情的畅游着,她的心似乎又回到了年轻时代,想到那些贪图她的美色,想得到她的**的男人而不惜为她去拼命,去杀人,就是让他们去赴汤蹈火,甚至让他们去死,只要能给他们一点点的温存,他们也会毫不犹豫的!

她很美,柳湘云对此也坚信不疑,不仅仅是她自己这样认为,凡是见过她的男人都是这么评价她的,所以自从她第一次初尝雨露的滋润之后她就学会了如何去充分体现自己存在的价值和意义,如何去勾引男人,如何去引诱男人下地狱!她现在虽然早已过了那种爱做梦的年龄,可她还是经常会做一些难以忘怀的旧梦。

就因为她貌美如仙子,所以才使她得以拥有很多的男人。

又因为她有花不完的金钱,所以才让她收买到了很多为金钱而折腰的财奴。

玩谋略,卖色相,耍胆量,这就是柳湘云立身处世的三种手段。

谁智高一筹,谁武功盖世,谁金钱如山,谁就能永远立足于不败之地,在柳湘云看来,这个世界本来就是这样的。

这时,一个小厮轻轻推开虚掩的房门,轻轻来到碧玉盆边,贪婪的看了看柳湘云那令人馋涎欲滴的**,轻声道:“主人,时间已经不早了。”

柳湘云缓缓的睁开双眼,问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小厮恭声回答道:“已近午时。”

柳湘云道:“去将我的衣衫拿来,顺便把莲儿和红袖也叫来。”

小厮道:“主人请稍候,下人这就去。”说完又贪念的看了一眼柳湘云,使劲咽了咽口水之后才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

小厮刚走,接着又急步走来一位年轻英俊的潇洒汉子,站在门外道:“禀报庄主,凡是接到火云邀请令的所有人等均在庄外侯见,请庄主明示。”

柳湘云稍作沉吟,道:“叫他们在魔宫大殿稍候片刻,本宫即刻就到。”

约莫半柱香的工夫之后,柳湘云才莲步轻移的从室内前来与众人纷纷见礼,然后转身走向一张兽皮藤椅前轻抚丰胸,略舒蜂腰,之后才缓缓落下身去。

仙子般的容貌,魔鬼般的身段,轻佻的举止,无处不透露出一种勾魂荡魄的魔力。

柳湘云微睁着一双满含春水的风流眼在魔宫大殿环目一瞬继而才轻启腥红性感的樱唇,道:“司马宫主远从塞外而来一路定然辛苦,晋门主、万门主、裘门主、天魔法师、慕容天花小娘子均是远道而来的客人,各位不顾一路的风尘之苦驾临鄙庄,本宫深感荣幸之至。”

众魔头见这位衣着华丽,美艳绝伦的妇人坐在椅子上跟他们讲话,确实有那么一种居高临下盛气凌人之势,显得极度的傲慢和狂妄自大,各自的心中着实憋着一股怒火,可一听她说话的语气中还有那么一点客气之意,各自心中的怒火也就消失了近半。

在场的中魔头之中要算“飞天神魔”司马行空的年纪最大,出道最早,此时听完柳湘云的话之后,顿从鼻孔中出了一声冷哼,负手在大殿内狂傲不羁地走来走去,尽管他在落脚时很轻,可在脚步落地之后却出一声声震耳的劲响。

司马行空这一着“敲山震虎”的策略无疑是想给其余的人来一个先声夺人的下马威,以显示他的功力深厚。

司马行空边走边傲气十足地说道:“柳湘云,你大可不必对我们如此客气,我们远道而来确实很辛苦,但你给我们下火云令牌究竟所为何事?”

司马行空虽然显得有点嚣张和狂妄,但是柳湘云又是何等的人物?遂也暂时不跟他计较。

柳湘云道:“此次邀请各位前来本庄,只是想跟各位筹商一件事。”

“玄天门”门主“黑面阎罗”万通听完柳湘云的话之后故意打了一个喷嚏,其声音之大,劲力之足,令坐在椅子上的柳湘云也禁不住闻声而身形一颤。

只见大殿顶上的灰尘纷纷坠落,飘飘扬扬而下。

“魔道门”门主“勾魂手”裘近赤也不甘落于人后,一见坠落的灰尘当即微微一笑道:“这些灰尘真惹人生厌,待本门主将它清扫干净,免得弄脏了各位的华丽衣衫。”随着语声便一扬勾魂手,长袖一挥,略施一道劲力,只见那些飘落的灰尘随着一道妖异的劲风径直向大殿四周飘去。

万通略带歉意的哈哈一笑道:“在下只因一路偶感风寒才是以如此,还请各位不要见怪。”

柳湘云浪笑道:“万门主和裘门主的深厚功力简直就像一波千层浪,本宫对二位实在佩服得很啊。”

柳湘云的话音刚落,也不知从什么地方飞来了一只蚊子嗡嗡的在大殿内飞来飞去,司马行空、万通、裘近赤等人闻声见状之后,均露出一丝冷笑,睃目瞬视着晋黯然、天魔僧以及慕容天花等人。

“骷髅门”门主“一掌断魂追风云鬼道”又何尝不知那种无声的笑意中所包含的意思?遂从那干瘪的双唇间出一串含混不清的声音:“眼下都什么时节了居然还有这种不长眼的东西前来打扰我们的清静,此时前来捣蛋真是不知死活。”嘴里说着话,倏地凌空探爪。

说来也怪,只见刚才还在大殿内飞来飞去的蚊子而在此时却突然像是折断了翅膀似的直直的跌了下来,在晋黯然的脚边扑腾了几下就再也不动弹了。

大活人就能让他一掌震得魂断丧命,一只小小的蚊子又算得了什么?

“变态**”慕容天花不屑的出一声浪笑,道:“岂能让它横尸在此如此岂不是玷污了魔宫大殿这一灵地,待小妇人将它扫地出门。”语声方了,便双掌交错,倏地一招“淫海扬尘”暗施微许的劲力。

只见那只蚊子和大殿四周的灰尘随着一股妖异无比的劲风如飞也似的飘出了魔宫大殿。

淫海都能扬尘,那么这些微乎其微的东西在她的魔掌之下也确实算不了什么。

天魔僧吊着一只独臂,晃荡着一只空荡荡的袖管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对眼前所生的一切视若无睹,圆睁着一双寒光暴射的眼睛瞬也不瞬的凝注着柳湘云。

这是一双慑人魂魄的眼睛,无论是谁见了这双眼睛都会心惊肉跳的。

但柳湘云似乎是一个例外,她见了之后却心不惊,肉也不跳,反而还出了一阵蝶蝶的浪笑,道:“晋门主的‘一掌断魂追风云’掌法果然名下无虚,慕容小娘子的‘阴阳乾坤掌’也非同凡响,本宫今日算是大开了眼界。”

天魔僧突然大怒道:“柳湘云,我们是不是你邀请来的客人?”

柳湘云用一种毋庸置疑的语调颇为不悦的回答道:“是!”

天魔僧道:“既然是,那你为什么如此慢待我们?”

柳湘云道:“天魔法师此话怎讲?”

天魔僧道:“我们在这里已经站了很久了,早已身疲腿软,可你不但不为我们端椅让座,甚至连一杯清茶也不给上来,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居然久坐软椅不下,显得高高在上。”

柳湘云脸色大变,顿时露出魔鬼般的狰狞面孔,大怒道:“天魔僧,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竟敢如此无礼。”

天魔僧道:“老僧生来就是这样,你能把我怎么样?”

柳湘云道:“本宫今天就要改一改你那副德行!”

天魔僧狂笑道:“你有那种能耐吗?”

柳湘云顿时出了一阵如猫头鹰一般的长声大笑,继而面目狰狞道:“只要是本宫想要做的事,还从来没有人能够阻止得了我!”就像是从牙缝里蹦出来的话令众魔头听了之后感觉浑身很不舒服,因为这番话实在是狂妄到了极点,根本就没有将众魔头放在眼里。

司马行空毕竟是一位天字号第一大魔头,他岂能容忍一个女流之辈在他面前大耍威风!

“哼!”司马行空不屑的冷哼道:“柳湘云,想你一介女流居然也如此目中无人,想当初老夫出来闯江湖的时候,你还在你家大爷的小腿上转筋呢,你口出狂言,也不怕风大闪了你的舌头。”

柳湘云长身而起,浪笑道:“如此说来,本宫就是不略施手段恐怕也是不行的了。”语声方了,顿时面色骤变,杀机暴现。

就算她是一个为了能实现自己的武林霸业而不惜委曲求全的女人,但在此时此刻她已经不能再忍受了。

柳湘云就是这样的女人,她不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忍受屈辱,有时候她为了能达到某种目的而可以不择手段,现在,她决定要施以颜色,好让在场的人知道她虽然是一个女人,但她绝对不是一个凡庸的女人!

裘近赤一见场上的气氛不对,急忙息事宁人道:“柳庄主请息怒,在下心中有一件事想请教庄主,不知当讲不当讲?”

他的年纪最小,出道最晚,辈份最低,跟“黑面阎罗”万通几乎是同期出道,年纪相等,辈份相同,在这几人当中除万通之外,他理所应当的该称其余五人为前辈。

虽然他的武功造诣也不弱,可他的心里却很明白:这些人在当今武林中都是声威大震,鼎鼎有名的大魔头,诡异武功惊世骇俗,邪魔**匪夷所思,是以在这种非常紧张的场合当一次和事佬,不能不说是一种非常明智的选择!

柳湘云神色渐缓,莞尔道:“像裘门主这样的聪明人本宫是十二分的喜欢,裘门主有什么不明白的事情,请尽管直言无妨。”

裘近赤道:“柳庄主邀请我们前来贵庄,不知筹商的究竟是一件什么大事?”

柳湘云蹀躞而行,风流眼举目四顾,缓缓道:“想必各位都已知道我们这些门派均被所谓的正义武林称为邪门邪派,不知各位能否告诉本宫何谓正?何谓邪?”

一阵短暂的沉默,谁也没有回答。

柳湘云眼波流动,问裘近赤:“裘门主,你能告诉本宫吗?”

裘近赤双目闪动着,搔了搔头皮,嘘了一口气,道:“这个问题嘛,既不简单,也不复杂。”

“哦!”柳湘云浪笑道:“那就请裘门主说说你的独到见解。”

裘近赤道:“简单地说就是胜为正,败为邪;复杂的说就是谁能主持武林大局谁就是正义武林,如果谁要是像一只丧家犬一样惶惶不可终日,更像一只过街的老鼠人人喊打,那他就是邪门邪派,不知此言对否?”

“论证精辟,见解独到!”柳湘云当即抛去了一个媚眼,嫣然道:“那我们为什么就不能跻身于正义武林之列?为什么要像一只丧家犬一样惶惶不可终日?为什么要像过街的老鼠那样人人喊打呢?”

司马行空暗忖道:也不知道这个淫荡女人的肚子里究竟怀的是什么鬼胎?

只听柳湘云仍在继续道:“只因我们这些武林门派眼下还是一盘散沙,地魔宫、骷髅门、魔道门、玄天门,你们的门下虽然高手众多,门徒也不少,可毕竟都是一些不堪一击的乌合之众,天魔法师,慕容天花,你们二位也是天马行空独来独往,最终还是成不了气候------。”

司马行空蓦地截口道:“老夫最恨那些说话拐弯抹角的女人,有什么话就直说。”

“好,很好!”柳湘云抚掌道:“既然如此,本宫就不妨以实言相告,想必各位都想在当今武林中占据一片席位,那我们为什么就不能结为联手之盟,推选出一位能够一呼百应的群魔之统领群魔,号施令,去消灭残存的武林异己,扫除前进路上的绊脚石,主持武林大局,实现我们的武林霸业。”

司马行空桀桀怪笑道:“如何推选这位能够一呼百应的群魔之呢?”

柳湘云道:“若要想一呼百应,先要有绝的身手和过人的睿智,如果推选出一位武功不济,智能低下的庸泛之辈来做群魔之,那又怎么能够主持武林大局呢?”

万通道:“柳庄主的意思是要以比武来决定谁来做这位群魔之,是吗?”

“不错!”柳湘云道:“比武论胜负,胜者为王败者寇,武功不济者理所当然应该俯听命。”说着便探手从腰间的红色绦丝束腰巾内取出一块约有巴掌大小,上面镂刻着一个面目狰狞,呲牙咧嘴的魔鬼头像的金色令牌,继续道:“只要谁能得到这块令牌谁就是真正的群魔之!”

司马行空大笑道:“真是妇人之见,头长见识短,你以为有了这块令牌之后,其他的各大门派就能听你号施令吗?”

柳湘云冷哼道:“本庄现有四大金刚,五大护法,加上那些来自四面八方的数十位高手,还有本庄遍布江湖的各大势力,如果我们联合起来难道还怕那些不愿俯听命的武林异己吗?”

“这个妇人真不简单,与虎谋皮必然会惹祸上身,还是小心为妙!”众人均有同感。

司马行空道:“你现在就持有火云令牌,我们干脆都俯听命,如此一来岂不是省去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烦了吗?”

话带边锋,满含十足的讥讽之意。

柳湘云不但不怒不恼,反而还颇为自信的说道:“话是不错,但是这样又岂能令人心服口服。”

天魔僧本来就是一位天性邪恶的恶僧,一听完这狂妄嚣张的话之后不由顿生非分之念:“如此说来这场比武是非必不可的了?如果你输了也别要什么令牌了,干脆随老僧到天魔山去过你的下半辈子,行吗?”一双满含欲火的鼠目定定的瞅着那令他魂不守舍的焦点,良久之后才很不情愿的移开。

男人在做梦的时候都在想着要征服漂亮的女人,但是往往都适得其反,因为他们根本就不知道这种女人的手段。摄魂的欲火顿使柳湘云的心一阵颤,禁不住暗骂道:这个秃驴到了这种境地居然还淫心不死,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也不掂掂自己的斤两!待会儿定要给你一点颜色瞧瞧,好让你知道马王爷长的就是三只眼!

心虽然在颤,但她那双从来就没有安分过的风流眼却不适时宜的向天魔僧眨巴了几下,玉软花柔的娇躯也向前迈进了几步,秋波连连道:“天魔法师能看得起我那是我的莫大荣幸,只要你能得到这块令牌我什么话都没的说,你要我干什么都可以。”

天魔僧的双腿软了,浑身的骨头也酥了,甚至连魂魄都似乎已经离开了他的身体,因为这确实是一种诱惑,更是一种无法抗拒的魔力。

看着那高耸颤动的胸峰,闻着她身上散出来的的那种醉人的异香,天魔僧顿时心猿意马,魂难自控,忍不住伸出唯一的残臂迅快的揩了一把油,顿时一种无法言语的快感使得他心跳加快,血液倒流,猥琐的身躯随之也飘飘欲仙地畅游在云天雨雾的快感之中。

突然,天魔僧骤感腕部有一股异乎寻常的疼痛感迅即涌遍全身,使得他不得不立即从那漫无边际的春梦中醒过神来,只见柳湘云正双颊通红,粉面含羞的看着自己。

这是什么功夫,出招竟然是如此的奇快?可是谁也没有看见柳湘云有过任何的异常举动,甚至连色迷心窍的天魔僧也没看见她动手,难道她会“百步传功”邪异魔法?看来这位妖艳动人的女人确实很不简单。

但刚才所捞到的资本倒是足以替代手腕的剧痛,尽管双向平衡,可他的心中却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恐惧,那种高深莫测的诡异武功让他对眼前这个伸手可及的尤物再也不敢有丝毫的非分之念。

魂不守舍的晋黯然也心悠神悠的调笑道:“柳庄主可要考虑清楚,开弓没有回头箭,到时你若输了不但要交出火云令牌,而且你这个人究竟归谁所有也是胜者说了算,所以老夫还是奉劝你三思而后行的好。”嘴里说着话,可那双色迷迷的眼睛却一直直勾勾的看着那一张仙子般的脸以及那挺拔的双峰,一时不由气短神荡,两眼昏花。

柳湘云故意卖弄风骚的一扭蜂腰,随之出一阵淫荡的大笑,直笑得花枝乱颤,胸峰耸动。

犹如猫头鹰所出的叫声般的荡笑使得众人浑身骤起一层鸡皮疙瘩!

柳湘云道:“相信本宫是一个言出必行的人,既然决定好了的事情就绝对不会反悔。”

慕容天花忽然接过话头道:“小妇人既不要你这个人,也不要什么火云令牌!”

柳湘云似乎感到很吃惊:“哦!”

慕容天花道:“我不是男人,要你何用?你也不是男人,要我又有何用?我更不想主持武林大局,所以火云令牌对我来说是一文不值。”

司马行空道:“小娘子本来就是一位变态**,你还在乎她是不是男人做什么?”语声方了,便禁不住出了一声长笑。

慕容天花的面孔一阵扭曲,大怒道:“司马行空,你------。”后面的话气得已经说不出来了。

柳湘云浪笑道:“你不要我那是最好不过,你若是要了我,我可受不了你那种变态的摧残和折磨,既然你不想在当今武林中去占据一片席位,那你又何必为了修练‘阴阳乾坤掌’而苦居断魂谷,饱受凄寒和痛苦?”

慕容天花咬牙切齿道:“小妇人苦练阴阳乾坤掌为的是报杀夫之仇!”

“仇者何人?”柳湘云问道。

慕容天花恨声道:“铁飞龙!”

柳湘云道:“如此说来,铁飞龙就是我们共同的敌人,我们联手为盟铲除铁飞龙,如此岂不是泄去了小娘子的心头之恨?大仇得报,你的夫君在九泉之下就可以瞑目了。”

慕容天花道:“小妇人昔日也曾有此意念,但现在却打消了这种念头,我只有亲手杀了铁飞龙我的郎君才能得以含笑九泉。”

柳湘云冷哼道:“小娘子真是想得天真,铁飞龙身怀盖世降魔神功,就凭你也能杀得了他?放眼天下武林除了本宫能与他对上三百招以上之外,恐怕还找不出第二个人来。”

这一番话不但是在自吹自擂,而且还颇有一种老鼠上大秤之意!在司马行空,晋黯然这样的老牌大魔头面前说出这样的话来岂不是有点太狂妄了么?

然而这却是事实,司马行空,晋黯然,天魔僧等人虽然气得吹胡子瞪眼,但却无法反驳,司马行空当然很清楚,在当今武林中能与铁飞龙对上三百招以上的人除了柳湘云之外,还有一位不分善恶,始终立身于亦正亦邪之间的绝顶高手,那就是“塞外毒龙”司空奇浪!

柳湘云又何尝不是清楚得很!

慕容天花当即针尖对麦芒地回敬道:“纵然你有通天之术,回天之力,小妇人也不会求助于你的,告辞了!”话音刚落就双拳一拱。

柳湘云淫面含笑地凝注着这位曾经在武林中轰动一时的女人,她现在虽然已经到了人老珠黄之年,但当年那种妖艳无比的姿色尽管也消退了不少,可仍然还是能够令男人倾倒,甚至心甘情愿的做她的裙下之臣,年纪相差无几的她为什么会变得如此的苍老?难道真的是为了修练那种淫邪无比的变态魔功而变态的纵欲过度所致?

虽然她们都是引诱男人下地狱的女人,但在本质上却又有很大的不同,一个是为了修练异门之术,以报杀夫之仇而昼夜渲淫;一个是为了利用而不惜以美艳绝伦的色相取悦于人,已达到独霸武林之目的。

美貌本来就是女人天生的一种资本,她既可以让男人上天堂,同时也可以令男人下地狱!

慕容天花被那种带着十足杀机的眼神看得心惊肉跳,禁不住颤声问道:“难道你不让我走?”

柳湘云道:“不错,因为你不能走!”

慕容天花一字一字的缓缓道:“小妇人既然能来,为什么就不能走?”话音刚落就欲转身离开。

柳湘云道:“既然小娘子坚持要走,那本宫就送你一程也无妨!”说完,当即双拳一拱。

慕容天花也双拳一拱道:“柳庄主客气------。”

这是主人跟客人在临别时的一种最普通,最常见的礼数,然而谁也没有想到始料不及的骤变就生在这一眨眼之间!

这是一种面带微笑,出其不意,攻其不备的杀人伎俩!

慕容天花“了”字还未出口,就倏感一股劲风扑面而来,惊骇之际慌忙展目一瞬,只见柳湘云的笑脸不但未变,甚至连送客的礼数也未变,可是她的身形却变了。

柳湘云纵步上前,身带劲风,双拳骤分,闪电般的击向慕容天花的“太阳穴”。

慕容天花见招拆招,赶紧一招“野马分鬃”化解了对方的攻势,脚下也紧接着一招“提步上架”击向对方的腹部。

虽然这是两招极为常见的招法,但关键却在于:快、准、狠,高手之间交手过招谁能做到这三点,谁就是赢者。

慕容天花就做到了这三点,她将快用在了化解对方来势的攻击招法上,将准和狠用在了攻击对方的招法上,但却失去了一个“快”!

她虽然化解了对方的来势,但却没有击倒对手,因为她快在防守,慢在攻击,所以她败了,而且还败得很惨!

而柳湘云无论是在攻击、还是在防守,都将这三点挥到了臻至巅峰的境界!当对方隔开了她的双掌时,她赶紧化拳为掌,左掌搕开对方的杀着,接着旋身,右掌电射而出,击在了慕容天花的腹部。

她仍然是淫面带笑,而且笑容中还带有一种莫测高深之意,连她在杀人的时候都面带笑容,由此可见她是多么的凶残和邪恶。

慕容天花口吐鲜血,哼哼唧唧的躺在地上,昔日那淫荡妖冶的面孔此时已经扭曲得不成人形。

司马行空、晋黯然、天魔僧、万通、裘近赤等五人一见这种情势,无不吓得魂不附体,面无人色。

能在两招之内就将慕容天花这样的一流高手击得如此惨败的人,在当今整个武林中简直就是寥若星辰!

他们瞬视着柳湘云那一张仙子般的脸和那一副袅袅婷婷的身段,实在难以相信眼前这个弱不胜衣的女人居然会有一身如此匪夷所思的盖世魔功!

这个女人究竟是来自上界的仙子,还是来自地狱的魔鬼?假如地狱里的魔鬼也是如此的美艳绝伦,那么世间的女人也就根本没有什么美丽与丑陋之分了。

柳湘云瞬了一眼慕容天花,冷冷道:“小娘子如果还想走,本宫不妨就再送你一程,如何?”

慕容天花狠狠地看着柳湘云,万箭穿心般的剧痛使得她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柳湘云蹀躞慢行,依然是面带笑容道:“各位如果也想走,本宫绝不强留。”

万通跟裘近赤两人此时已经是两腿颤,浑身就像筛糠似的哆嗦不止。

柳湘云看了看这两人,接着道:“想走的请便,留下的欢迎。”

良久也没有人说话,更没有人动身。

天魔僧虽然强作镇定,可他却心有余悸,因为他刚才为了贪图一时之快已经领教过柳湘云那种神鬼难测的魔功,其功力之深,之诡,之邪实属他生平见所未见的一大邪门功夫,直到现在他那条仅有的独臂还在隐隐作痛。

晋黯然的表面上虽然看不出有什么异样,可他的心里却在敲着小鼓。

就在这个时候,司马行空忽然想起了妻子在临死之前对他说的那些话,想起了临行之际女儿的那双眼睛,那是一双泪蓄满眶且有又饱含着期盼神色的眼睛!

期盼和怨恨交杂在一起使得女儿的眼神中充满了矛盾和痛苦,虽然女儿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默默无语的看着,可泪水却在不知不觉中挂满了两腮------。

“难道这不是一种矛盾?不是一种深深埋藏在心底的痛苦吗?小樱子爹的乖女儿,爹一定要平安回来,这么多年来爹一直都没有好好关心过你,都是爹不好,你能原谅爹吗?”司马行空心中思潮如涌,深感内疚和自责。

柳湘云展目一阵流盼,道:“既然各位都不想走,那么现在就来决定谁才是火云令牌的真正主人。”

这显然是一句逐客令,然而众魔头又能怎么样呢?看着躺在地上哼哼唧唧的慕容天花,想到柳湘云那莫测高深的盖世魔功,他们不是不想走,也不是不愿走,而是不敢走!

司马行空道:“有道是‘没有规矩不成方圆’,请柳庄主定下一条比武的规矩。”

柳湘云道:“为了不浪费时间,因此就由你们六位合力跟本宫一战,不知各位意下如何?”

此言一出,致使满座皆惊。

“她究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还是真的是来自地狱的索命冤魂?论年纪跟辈分,她理所当然该称老夫为前辈,慕容天花虽败,可天魔僧和晋黯然等二人也并不是不堪一击的庸泛之辈,再加上万通,裘近赤跟老夫,合六人之力?那还有一人是谁?难道她真的是------”司马行空简直无法再想下去,唯一萦绕在他脑海中的就是还有一人是谁?

柳湘云转身,突然大声叫道:“莲儿,红袖。”

转眼之间,两个月貌花庞的年轻丫鬟匆匆而来,莲儿小心翼翼的恭声道:“主人有何吩咐?”

柳湘云道:“你们去将‘逸散止痛丹’拿来为这位小娘子疗伤。”说着一指慕容天花。接着又又看着慕容天花,笑道:“本宫天生一副菩萨心肠,最怕看见别人受痛苦,你虽然是自讨苦吃,逼我出手,可本宫却不忍心视若无睹。”

慕容天花强忍揪心般的剧痛,嘶声道:“柳湘云你真无耻,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

柳湘云脸色骤变,大怒道:“你这妇人真是不知好歹,本宫好意为你止痛疗伤,可你却狗坐轿子,不识抬举!”

司马行空讥诮道:“这个世上像柳庄主这样的好人恐怕就快要死光了。”

柳湘云闻言转,眼波流动道:“司马宫主虽然有点抬举本宫,却也说得没错。”

这确实是一句谁也无法反驳的实话,因为像她这种既淫荡又邪恶的女人,这个世上本来就不多!

慕容天花服下“逸散止痛丹”之后,剧痛顿逝无存,当下缓缓的直起身来,心中暗忖道:想不到这个女人的“逸散止痛丹”与小妇人的“**丹”竟然也有同等的功效,如果能让她服下一粒“七步断肠散”使她有求于我,然后再给她服下“**丹”那该有多好啊,这个女人实在是太撩人了!

柳湘云瞬了一眼慕容天花,忽然道:“现在人已到齐,比武开始!”

众人闻言,俱都展目四顾,然而却不见有一来者。

天魔僧心有余悸的问道:“不知柳庄主所说的另一个人是谁?”

柳湘云正要回答,却听大殿外突然传来一声朗朗的语声:“是在下等人!”随着语声,只见从大殿外面相继而入一位年轻汉子和四位中年汉子。

慕容天花、晋黯然、天魔僧等人骤见来者,众皆惊呼道:“玉**,原来是‘断肠人’玉**!”

来者赫然正是玉**、南宫腾、南非、笑天鹰、林中豹等五人!

柳湘云骤见此状也不由大吃一惊:本庄防范森严,可他们缘何如此畅行无阻?但表面上却不显山、不露水的抱了一拳,浪声道:“玉**之名如雷贯耳已久,只恨相见无缘,今日有缘一见本宫实在是荣幸之至。”

玉**朗朗笑道:“柳庄主虽然表面上在跟在下打哈哈,其实你的心中究竟在想些什么,在下却清楚得很。”

柳湘云道:‘既然玉少侠对本宫如此知根知底,倒也算得上是本宫的一位知己,只可惜相见恨晚啊。”

玉**笑道:“知己说不上,死对头却是一点不假。”

柳湘云浪笑道:“见是缘起,聚是缘续,散为缘尽,我们相见不易,今日天赐机缘令本宫梦境成真,我们为什么就不能成为知己,却要做死对头呢?难道你我二人今生仅此一见就情终缘尽了吗?”说完还煞有介事的出了一声幽叹。

玉**道:“我们本是两条道上的人,正所谓冰炭不同炉,正邪不同道,所以只能做死对头,无法成为知己。”

柳湘云道:“如此说来这确实是本宫平生之一大憾事。”

这时一位武士装束打扮的年轻汉子面现异色的匆匆来到柳湘云面前,附耳道:“请庄主恕属下无能,这些人异功奇高,身法诡异,属下等人在不知不觉中就被他们点了穴道只因属下的功力较为深厚,遂用自身的功力硬是冲开了穴道,是以特地前来向庄主禀报,还请庄主恕罪。”

柳湘云挥了挥手,故意大声道:“此事与你们无关,就凭你们那几招花拳绣腿也敢在玉少侠面前班门弄斧,简直就是在老虎嘴上捋虎须,活得不耐烦了。”接着又向玉**秋波连连道:“玉少侠,你觉得本宫说得对吗?”

那种撩人的眼神使得玉**好不自在,遂将头急忙扭向一边,缓缓道:“柳庄主言重了。”

柳湘云道:“这个世上向玉少侠这样的谦谦君子实在是太少了。”接着又侧吩咐那位武士,道:“江堂主,还不赶快去向玉少侠等人陪个不是。”话音刚落,便暗地里使了一个眼色。

“江堂主!此人难道就是江湖上有名的‘相面知心客’、‘火云山庄’第二分堂堂主江上鸿?据说此人有相面知心之能------。”玉**思忖未毕,江上鸿就已经来到了他的面前,抱拳道:“在下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玉少侠的虎威,得罪之处还请多多包涵。”语声方了就用抱拳的双手猛地一记“冲天炮”直击玉**的面门。

来势快如流星,沉似雷霆。玉**双目如电,出招无影!

江上鸿根本就没有看见玉**出招,然而他却将自己的攻势化解了。

可柳湘云却看见了,并且还看得一清二楚:玉**出招,仅在举手投足的眨眼之间!

柳湘云暗喜道:铁飞龙的得意弟子原来也不过如此!

玉**就像什么事也没有生过一样,抱拳道:“江堂主客气了。”

柳湘云道:“江堂主,这里没你的事了------。”后面的话虽然没说,但江上鸿还是知趣的退了下去。

始料不及的骤变使得南宫腾等人也不由得为玉**捏着一把汗,直到此时他们心中的那块石头才算落了地。

玉**道:“在下等今日不请自来,想必柳庄主不会介意吧?”

柳湘云道:“像玉少侠这种惊才绝艳的客人请都请不来,本宫又怎么会介意呢?”

玉**道:“话倒是说得不错可你这种待客之道却有点别开生面。”

柳湘云道:“下人无知,玉少侠又何必跟他们一般见识,只要本宫喜欢,你又何必在意呢?”

含糊其辞的话,听得玉**一时也如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柳湘云道:“玉少侠远道而来想必一路也很辛苦,不如先到里面喝上几杯酒解解乏,不知意下如何?”

玉**道:“既然有酒喝,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柳湘云眼波流动道:“客随主便那是最好不过。”接着便又向里间大声道:“莲儿,红袖。”

莲儿、红袖应声而至,恭声道:“奴婢谨听主人吩咐。”

柳湘云道:“将玉少侠等人带到正厅,好酒好菜好生招待侍候,切莫慢待了客人。”

红袖嫣然道:“主人尽管放心就是,奴婢不会让您失望的。”

待玉**等人走后,柳湘云才慢条斯理的缓缓道:“该走的都已经走了,剩下的事情现在就解决。”

众魔头早已饥肠辘辘,别说是喝上一杯酒,甚至连水都没能讨上一口喝,此时眼睁睁的看着玉**等人慢慢的走向里间喝酒吃肉,简直气得肺都快要炸了,他们真想一起冲上前去将这个女人活活掐死以泄心头之恨,然后再将她大卸八块,让她永世都不得生!

司马行空双目喷火,也不说话,气冲霄汉的一旋身形,离开地面数尺之高,狂舞双掌骤施修练多年的且与“阴魂**”有同等威力的“幻影掌”绝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柳湘云的天灵盖拍去!

欲知后事,请看神侠飞龙第二十章:《魔仙淫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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