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侠飞龙第十七章:风情柔骨

神侠飞龙第十七章:风情柔骨

神侠飞龙第十七章:风情柔骨——煜龙问天著

刚刚放下酒碗的铁飞龙正欲对眼前这位以酒为友,嗜酒如命与酒结下了不解之缘的生平知己再叙豪情,然而从外面鱼贯而入的五位年轻人却深深地吸引住了他的目光。

一位二十上下的年轻英俊公子,身穿白色衣衫,左右腰间各插一只江湖罕见的奇异兵器——“燕子镋”,此人生得面皮白净,鼻直口方,显得气宇轩昂神采非凡。

四位女人,四位花容月貌,天姿国色的漂亮女人,一位妩媚,一位娇柔,两位冷艳。

五人径直来到铁飞龙面前,年轻公子先抱拳施礼道:“晚辈云中飞拜见铁大叔。”接着又来到游天浪面前施礼道:“拜见游老前辈。”最后才双拳环行一拱道:“各位兄弟,在下云中飞有礼了。”

南宫腾、沙无痕、南非,笑天鹰、林中豹等五人相继长身而起纷纷抱拳道:“云公子客气了。”

那位娇柔貌美女子也紧移莲步前来,深深地道了一个万福,口中莺声细语道:“小女子姬飞燕拜见两位大叔,见过各位大哥。”声音宛如出谷的黄莺在柔声娇啼,让人听后顿感耳顺心畅。

一位妩媚,两位冷艳的三位女子也纷纷前来施礼问好。

众人入席就座,尽言尽欢。

铁飞龙看了看姬飞燕,问道:“飞燕姑娘,大叔对你实在面生得很,不知姑娘是在何方落脚的仙子?”

姬飞燕那如桃花般娇艳的面孔上顿时飞上了两朵红晕,刚刚恢复青春气息的那一双美目顿时又流露出了极大的痛苦神情,两行晶莹的泪水随着一声幽幽的长叹就像断了线的珍珠似的顿时滚落下来,她的身体是那样的娇弱,如果有一阵大风吹来,她肯定会随风而去的,只因她那如弱柳般的娇躯虽然迷人,但却实在太瘦弱了,实在难以经受得住大风的一击。

她的双颊虽然如鲜花般娇艳,但却不满了忧伤和痛苦,她的眼睛虽然很迷人,但却显得是那么的孤独和寂寞,从那一双眼睛中后就可以看出,她确实有过太多的不幸和失落。

姬飞燕确实是一个极为不幸的女人!

云中飞的心也随着那一声声“啪嗒啪嗒”的眼泪掉地声和那长长的幽叹声而碎了,稍顷才代为回答道:“飞燕是一个极为不幸的女孩子,她卖身葬母而不幸堕入风尘,几年来守身如玉,不苟言笑,饱受凄寒和痛苦。”

铁飞龙安慰道:“痛苦过去之后就是美好的开始,就像黑暗即将过去光明也就不远了一样,这就是物极必反,否极泰来的道理,因为这世间只有永远的光明,而没有永远的黑暗。”

姬飞燕欠身施礼道:“谢谢铁大叔。”

铁飞龙道:“云贤侄一别经年,不知在何方飘游?几年来大叔为什么始终打听不到你的一点消息?”

云中飞微叹道:“愚侄浪迹天涯,四海飘流,希望淘宝网女装天猫淘宝商城淘宝网女装冬装外套www.taobar8.com淘宝网女装夏装新款淘宝网女装夏款淘宝网女装夏装新款裙子淘宝网女装夏装新款淘宝网夏装新款裙子淘宝网女装2012商城淘宝网女装春装连衣裙淘宝网女装商城购物www.suduwo.com淘宝网女装冬装新款淘宝网女装冬装羽绒服淘宝网女装天猫商城淘宝网天猫商城淘宝网女装秋装购物www.pingjiatao.comwww.taohu8.com淘宝网女装冬装新款www.tmalsc.com淘宝网女装冬款能查出当年杀害我爹的真正凶手。”

游天浪道:“不知云公子怎么会知道老夫就是酒疯子?”

云中飞道:“‘千杯不醉’游天浪,‘铁掌无敌’‘水上飘’,江湖中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游天浪道:“老夫与你生平惟此仅见,云公子怎么知道老夫就是游天浪?”

云中飞道:“老前辈的那一双如熊熊烈火在燃烧的眼睛在江湖中是绝无仅有的。”游天浪大笑道:“如此说来,老夫若想多活几年,以后就得蒙面走江湖了,该喝三碗、该喝三碗。”接着又问那几位女子:“不知几位女侠有没有兴趣同老夫一饮为快?”

云中飞豪放地大笑道:“能与‘千杯不醉’尽兴畅饮,真是人生之一大幸事。”

姬飞燕道:“小女子虽然不会饮酒,但也愿以小饮作陪,以助酒兴。”

游天浪高兴以极,双眼笑得已经眯成了一条缝,道:“好极了,好极了。”

花媚儿道:“小妇人曾听夫君说过,前辈量大无比,即便是躺在酒缸里睡上几天几夜也是安然无恙的,小妇人若不与前辈喝上几杯,岂非人生一大憾事?”

游天浪微微一怔道:“请问小娘子你夫君是谁?”

花媚儿粉面带笑,未作回答。

铁飞龙也面带微笑,装作什么也没听到。

没有人回答,连花媚儿都面带诡笑,别人自然也就不好回答了。

游天浪展目一阵环视,猛地一拍额头,突然爽朗地大笑道:“想必定是玉**那小子在背后损老夫的阳寿,那小子让老夫在酒桌上栽了一次跟头,害得老夫不但大醉了三天,而且还将原号改为‘千杯曾经一醉’这岂非也是人生之一大憾事?”

萧湘月道:“这确实是人生中的一大憾事,不止前辈如此,世间所有人均如此,湘月愿与前辈喝个痛快。”

萧湘玉接着道:“酒是消愁的良药,也是止痛的仙丹,这个世上如果没有酒,愁又何以去?痛又何以解?湘玉也愿意跟前辈作一痛饮。”

跑堂的小儿在一旁静观良久,此时忍不住摇头叹息道:“今天真是撞了邪了,来这里的男人是酒鬼,来这里的女人也是酒鬼,一个个都是十足的酒鬼,你们有忧伤,有痛苦难道我就活得轻松,活得自在吗?”然后就跑到侧房,独自抱着酒壶,狠命的喝了一大口。

他们为什么忧伤?为什么痛苦?当然是被情所困,被爱所伤,情和爱本来就是人生最大的痛苦之一,一个人如果没有了这种痛苦,那么他的人生肯定要辉煌灿烂得多。

“冷艳双凤”姐妹二人的双颊上均是满布愁云,两双美丽的大眼睛都是红红的,看样子昨天晚上肯定都偷偷的哭过。

爱一个人却得不到对方的爱,这本来就是一件令人伤心痛苦的事,而爱上了一个有妻子的男人,这当然更令人痛苦,更令人伤心。

萧湘月就是一个伤心痛苦到了极点的人!

花媚儿的心中是不是很愉快呢?其实她也很痛苦,她也很想让萧湘月过得开心和愉快,然而卧榻之侧岂容她人鼾睡!所以她做不到,她虽然妩媚妖冶,有那么一个“夜来香”的不雅之称,可她毕竟不是一个残忍歹毒的女人。

云中飞三碗酒下肚之后,心中也觉得畅快了许多。

铁飞龙道:“云贤侄奔走江湖数年,不知是否查出了当年杀害令尊的凶手?”

云中飞道:“只查到了一点点蛛丝马迹。”

铁飞龙面带喜色,问道:“凶手是谁?”

云中飞咬牙切齿道:“柳湘云!”

铁飞龙悚然动容道:“柳湘云?”

云中飞恨声道:“不错,就是她!”

游天浪蓦地接过话头,问道:“请问云公子,令尊是------?”

云中飞道:“家父云中雁。”

“哦?”游天浪大喜道:“原来在江湖上颇有侠名的‘铁燕子’云中雁就是令尊,真是失敬、失敬,老夫曾听江湖传闻,令尊与柳湘云是英雄配美女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奇缘佳偶,如果说柳湘云就是杀害令尊的凶手,这似乎有点不太可能。”

云中飞道:“柳湘云天性邪恶,为达一己之目的可以不择手段,视人命如草菅,她认为世人皆可杀,为什么我爹就不可以杀?”

铁飞龙道:“云贤侄怎么会来这里?好像你早就知道大叔在这里,大叔早上下山时这三位侠女还大睡未醒,却不知贤侄怎么会跟她们在一起?”

三位侠女当然说的是花媚儿和“冷艳双凤”。

云中飞道:“愚侄早在开封就已听说大叔现在‘聚雄山庄’主持庄中一切事务,是以特地前来拜望,但却不巧得很,当愚侄和飞燕赶到时大叔已经下山了,所以就与三位侠女结伴前来拜见大叔。”

铁飞龙道:“你们早就认识?”

云中飞道:“同为江湖中人,相见即成知己。”

酒,在不知不觉中已渐渐的见了底,对一个处在极度痛苦中的人来说喝得越快,醉的也就越快,此时的云中飞只觉得眼前一片朦胧,跟姬飞燕相识的那一个晚上又出现在他的眼前,古城街头那一位卜卦老者的身影又浮现在他的脑海:

这条街道上的人虽然很多,声音也很杂乱,有耍猴的、卖唱的、沿街摆摊做小买卖姑且糊口的,更有折腰乞讨苟且偷生度日的------。

人是形形色色,声音是此起彼伏。

然而在这条街道的一冷清僻静之处,在一条摇摇欲坠的长木凳上,却有一位年逾五旬的算卦老者的生意却显得是那么的冷清,几乎是无人问津。

只见他慈面长须,身后挂着一幅长一丈,宽九尺的白色锦缎卦帏,卦帷的中间绘制了一个黑色的八卦图,帷两边撰有一副龙飞凤舞的草字卦联:免开尊口便知心腹事察言观色能断生死关

神卦楚半仙

尤其是横帏上的“神卦楚半仙”五个字显得更是苍劲有力,气概非凡,只因生意冷清,老者此时正眯缝着双眼昏昏欲睡,尽管他确实有那么一种道骨仙风,神采不凡的气概,但却无人上前乞求指点迷津,卜算吉凶祸福,决断生死难关,请教驱灾辟邪之妙法。

云中飞面现悲苦之色,对此视若无睹,脚下迈着沉缓的步子慢慢地走了过去。

昏然假寐的算卦老者似乎觉察到脚步声响有异,急忙睁眼一看,可云中飞却早已走出在数丈开外。

楚半仙立即冲着云中飞远去的背影大声疾呼道:“公子请留步。”

云中飞忽然听见身后有人大声呼叫,遂慢慢转过身来一阵展目四顾却又四下无人,于是迎面向楚半仙走去,问道:“老先生是在呼叫在下么?”

楚半仙道:“正是。”

云中飞道:“老先生呼叫在下请问有何指教?”

“公子不要心急,且待老朽慢慢相告。”楚半仙边说边将云中飞拉倒凳子上坐下,之后才展目将其细细地端相良久,道:“从公子的不凡气度来看确实是一个胸怀侠义的光明磊落之士,刚才老朽在昏睡中听到公子的脚步声沉重而缓慢似乎不同于常人,此乃不祥之兆,况且公子印堂暗,双目无神,由此判定短期内定有灾祸临头,如果向东南方向前往方可消灾避祸,倘若向西南方向前往,今夜定有血光之灾!”

云中飞朗朗笑道:“坐下闯荡江湖,从来就只信一句话:万般皆有命,半点不由人!既然有血光之灾,难道一避就能万事大吉了吗?多谢老先生,在下告辞了。”说完便掏出一把散碎银子放在桌上,转身就欲离去。

楚半仙不由长声一叹道:“公子不听老朽之言到时定将后悔莫及,这些银子先且收回,如果应验了老朽的方才之言,到时公子再来谢我也不迟。”

云中飞道:“你我素不相识,今日在此偶遇实属萍水相逢,即便是真的应验了老先生的金口玉言,到时候在下又将如何去寻找老先生的神踪啊?”

楚半仙道:“公子不要为此事担心你我在此相遇乃是天意,老朽也要收摊了,公子快走吧。”话刚说完便急忙将银子不容推辞地塞在了云中飞的手中,草草地收摊,无奈地离去。

云中飞望着楚半仙那渐渐消失的身影,只好将银子重新收回,转身向前走去,一边走一边暗自嘀咕道:这楚半仙真是一个怪人,算卦收钱天经地义,可他也确实不像那种靠行骗度日的江湖骗子,难道真的有血光之灾吗?就算真的有,我也不信这个邪,我偏要看看西南方向究竟有什么血光之灾?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开封古城一片通明,难以数计的灯火将这座古老的城市点缀得异常的繁华,令人叹为观止。

在一座气派不凡,“夜游神”不断地环行大院外,一些打扮得花枝招展,艳荡妖冶的三流风尘女子时不时的出一阵阵令人浑身起鸡皮疙瘩的嗲声以及勾魂荡魄的荡笑声,天地间弥漫着一股浓浓的粉脂味儿,院内也不断的飘出一阵阵狂笑声,浪笑声,真是声声入耳,令人为之而神荡。

云中飞站在院外的数十丈处,打着酒嗝,睁着一双朦胧的醉眼,极力倾视着近在咫尺的一切,一声声令人神醉的****使得他神不由己地摇晃着魁梧的身躯,一边喝着酒,一边向前走去。

来到近前,只见一些达官贵人,富商巨贾进进出出,一个个衣着华丽,大腹便便;那些衣衫凌乱,云鬓蓬松,袒胸露怀的风尘女子满脸媚笑地**,将其迎来送往,那场面好不令人心醉。

云中飞何曾见过这种场面,心中禁不住一阵颤动,正要离开,却不料被院门前的几位淫荡女子蜂拥上前拽住了胳膊,紧接着就在他浑身上下一阵揉捏。

云中飞顿觉浑身瘫软,四肢无力,无奈只好由她们任意摆布,就在即将被拽进院内的那一瞬间,云中飞借着门前微弱的灯光展目一瞬,只见院门上帖着一幅令人见之而心动的门联:金花银花汇聚花中之秀

昼乐夜乐众皆乐不思归

飘香院

“啊!”云中飞见此,禁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这是烟花之地,我怎么会鬼使神差走到这种地方来了?不行,我得赶紧离开这里!心中虽有离开这里之念,可脚下却很不听使唤,转眼之间就被生拉硬拽到了院内的大堂中,接着就有四个打手摸样的大汉围了上来,个个都是虎背熊腰,彪行之躯,浑身如秤砣般的横肉和铁塔般的身躯令人见之而心骇。

四位大汉晃动着身体,将云中飞扶在一张藤条椅子上坐了下来,其中一位大汉讪笑道:“公子既然是来寻花问柳,就不该喝得这般酩酊大醉,如此岂不有煞风景。”另外三位大汉听后顿时齐声哄然大笑。

云中飞喝了一口酒,怒形于色道:“在下哪有这种闲情逸致,只是酒后误入此地而被你们门外那些天生多情的风流女人硬给拉了进来,如果你们再胡言乱语,在下的‘燕子镋’会翻脸无情的。”

“公子真会说笑,凡是来这里的狂蜂浪蝶在行欢之后都是这么说,公子清标丰逸,神采醉人,没想到跟那些人居然也是同一种德性。”一位风韵犹存的半老徐娘站在大堂内的一间厢房边蝶蝶浪笑道。

“什么狂蜂浪蝶?什么行欢之后?”云中飞大怒道:“想我云中飞是你们所说的那种昼夜渲淫的无耻之徒吗?”随着语声顿时长身而起,就欲举步离开。

四位大汉一见慌忙呼啦啦的围了上来,那种虎视眈眈的境况好像不吃掉云中飞身上的一块肉,也要剥掉他身上的一层皮。

云中飞不慌不忙的喝了一口酒,然后将酒壶挂在腰间,取下“燕子镋”交错护于胸前,两眼不屑地瞬视着四位穷凶极恶的大汉和那位体态丰腴的貌美半老徐娘。

云中飞朗声笑道:“想必各位是想与在下见个高低是吧?既然如此,那又何不上前与在下一搏。”

朗笑声惊动了厢房中的一位年近四旬的连鬓虬须大汉,闻声便从里面走了出来,可是当他一见云中飞手中的罕见兵器,顿时哈哈大笑道:“我还以为是什么人,原来公子就是江湖上颇有侠名的‘铁燕子’云中飞云少侠,既然云少侠驾临鄙处理当以消遣取乐为正事,却不知为什么跟兄弟这些不识大体的手下交上了手?”接着又对那四位大汉训斥道:“你们真是有眼无珠,居然连鼎鼎大名的云少侠都不认得,还不赶紧为云少侠看茶,以此代为赔罪。”

四位大汉无端的遭了一顿训斥,又不敢反驳,只好打掉牙往肚里咽,此时一听当家的还要叫看茶代为赔罪,真是岂有此理,无奈只好点头称是,悻悻而去。

虬须大汉笑道:“云少侠光临鄙院,使我飘香院蓬荜生辉,你我何不到房中一叙,待在下为云少侠挑选几位仙姿玉貌的年轻女子供你**取乐,在此度一良宵如何?”

云中飞喝下一口酒,双眉紧锁,问道:“贵院有酒卖么?”

虬须大汉笑道:“这里只卖肉,不卖酒。”

“只卖肉、不卖酒?”云中飞不解地问道:“什么意思?”

虬须大汉道:“云少侠去里边看看就一清二楚了。”话刚说完也不管云中飞答应不答应就与那位半老徐娘一起硬将云中飞拉进房里去了。

待云中飞坐下后,虬须汉子才自我介绍道:“在下言冲花号‘探花浪子’,是这里的当家。”说着又一把揽过那位风韵犹存的半老徐娘,接着道:“这是内人,俗名荷赛花,戏称‘水中仙’,是这里的管事。”

荷赛花用力挣脱言冲的怀抱,前去为云中飞端来了一碗热气腾腾的香茶,并明传秋眼,暗送秋波地浪笑道:“小帅哥先喝碗热茶,解解酒、提提神,等会儿好与被你相中的姑娘逗情调笑,纵情**,小帅哥风度翩翩,神采醉人,漫漫长夜独自拥枕而眠,那种孤独寂寞难耐欲火煎心之苦真是苦不堪言,在这里有花容月貌的妙龄少女,也有国色天香的绝色佳人,还有温柔可人的大家闺秀,更有连西施、嫦娥都自叹不如的绝世美女,此处美女如云,云集了天下的盖世名花之秀,定会让小帅哥心满愿足,乐不思归。”

絮絮叨叨地啰嗦个没完,让云中飞的头都疼了,只见荷赛花向言冲抛去了一个媚眼,接着又道:“请言郎陪小帅哥在此稍坐,仙女去去就来。”说完便一扭腰肢,一步三摇如风摆杨柳般地晃悠而去。

云中飞没有醉,也没有被“水中仙”刚才那一番如数家珍的****而神摇意动,不但酒未醉,心未醉,反而还生起一种憎恶之感。

言冲见云中飞面色愁苦,不停地喝酒,便悠悠然道:“云少侠愁眉苦脸,喝酒如喝水,想必心中定有一个解不开的愁结,可否一道为快?”云中飞道:“你又不是我的知己,我为什么要一道为快?”言冲碰了一鼻灰,不禁双颊一红道:“我们虽然不是知己,也许时间会让我们成为知己的。”

“你觉得有这种可能吗?”云中飞道:“我们彼此本是生活在两条路上的人,永远也不可能成为知己,甚至连朋友都没得做!”

言冲正要接过话头,却忽然听到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夹杂着女人叽叽喳喳的喧闹声以及放浪的荡笑声由远而近,稍顷,荷赛花推门而入,身后十余位高矮胖瘦不等但却姿色动人的年轻女子也如旋风般蜂涌而进,七嘴八舌,吵嚷不休。

荷赛花大声道:“姑娘们不要吵,金花、银花、荷花、桃花、菊花、杏花------,

快快过来见过这位云大公子。”

荷赛花一口气报出了十几朵花名,只听得云中飞浑身肉皮麻,心中怵,正想缓缓气,定定神,殊不知那些女子犹如一窝蜂似的狂涌而上,在他身上摸来捏去,使得他好不自在。

盏茶功夫之后,那些烟花女子一见此人脸无笑意,面如寒冰,只顾自己喝酒,对她们理都不理,真是一位不解风情的呆子,于是便颇感无趣的相继离去。

待啰嗦人儿相继踏浪而去之后,云中飞才缓缓地抬起头来,突然,一位生有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的二八芳龄女子不言不语的站在门楣处,一双水汪汪的碧波大眼时不时的向云中飞投来含情的一瞥。

只见她面带愁色,身材娇瘦,文静中不失冷傲,冷傲中不失侠善,侠善中却有带有一种深深的寂寞,浑身上下无不显露出一种嫉世妒俗的良家闺秀风范,真是一位冰雕般的绝色美人。

这是一位与众不同的女子,更是那种让男人见了之后就会想入非非,心猿意马的女子,云中飞问道:“请问那位姑娘叫什么芳名?”

荷赛花指了指那位女子,浪笑道:“小帅哥说的是她?”

云中飞面现不悦道:“这里就只剩下她这一位绝色,我不说她难道是说你不成?”

荷赛花一扭水蛇腰,往前凑了凑身子,浪笑道:“只要小帅哥愿意,小妇人倒是没得说。”

云中飞的心微微一颤,暗骂道:“真是一个厚颜无耻的淫荡女人。”

言冲道:“她叫姬飞燕,是本院最美丽的姑娘,一向沉默寡言,既不卖身也不卖笑,好多富家公子,名门望族以及达官贵人无不想千金买她一笑,却均未能得偿所愿,无奈只好高兴而来,败兴而去,从那以后就得了一个‘玉面藏春’的雅号------。”

荷赛花截口道:“我们在她身上大花血本,没想到却是一个赔钱的货,小帅哥如果喜欢飞燕姑娘,今夜就让她陪你纵情**如何?”

云中飞早就想离开这位妖里妖气,极为难缠的啰嗦女人,于是赶紧回答道:“那就多谢了。”荷赛花一抛媚眼道:“小帅哥不要客气,有道是良宵一刻值千金,望二位此夜不要虚度,你现在就可以带她进房去了。”

云中飞取出一锭足有十两的银子交给荷赛花之后就欲离开,没想到她却连看都不看就大为不悦道:“小帅哥十两银子就想得到我家飞燕那还未开过苞的身体,真是做梦娶媳妇,尽想美事,哼!”

云中飞也无心跟她计较,于是又取出五十两交给荷赛花,问道:“现在可以走了吗?”

荷赛花见钱眼开,当下秋波连连道:“二位可以走了,可以走了,小帅哥真是一位挥金如土的豪客,不过六十两银子换得一夜**实在是太便宜你了,更何况我家飞燕至今还是处子之身呢。”说着又对姬飞燕连使眼色,道:“飞燕,快陪这位小帅哥进去。”嘴上说着话,手上却没忘记在云中飞的俊脸上揩上一把油,犹如母狗情的举动使得云中飞浑身骤起一层鸡皮疙瘩。

姬飞燕的睡房中弥漫着一种醉人的芳香,梳妆台上正燃烧着一根粗壮的红蜡烛,在那还剩有近半的红色躯体上汇聚着一道道长长的泪柱,在那飘忽摇曳的暗淡烛光下显得异常的令人心碎。

姬飞燕此刻正坐在梳妆台前精心打扮,她微仰着头看着镜中娇美的面孔,禁不住出了一声幽幽的长叹。

姬飞燕略施粉脂,慢慢起身坐上前去,温柔的拉着云中飞的手,在床榻边坐了下来。

温柔的手,温柔的眼睛,温柔的芳香,温柔的举止,使得云中飞全身的每一个细胞就像是被一股强大的电流击中了似的顿时显得心悠神悠,不知所措,闻着姑娘身上散出来的那种特有的异香,看着那副美丽而不妖冶的面孔,心中倏地一阵狂跳,慌忙抽出被握的手,心一下就醉了。

姬飞燕心宽地一笑道:“公子既然是来寻欢作乐,却又为什么如此不解风情?”

云中飞窘得满面通红,急忙辩驳道:“姑娘误会了,在下真的是酒后误入此地,绝无寻欢之念。”

姬飞燕看着他那英俊的面孔,不凡的神采,温而文雅的举止,芳心一下就醉了,自从卖身葬母到飘香院以来一直守身如玉,有时迫不得已才不得不强颜欢笑,黯然饮泪,但只是匆匆的一现便又迅地回到自己的房中,直到现在还依然是冰清玉洁之身。

姬飞燕有意想要制造一种轻松的气氛,于是莞尔道:“以飞燕看来公子也确实不像那种寻花问柳的无耻之辈,但公子面现哀愁,似有满腹心事,何不让飞燕弹奏一曲自作的《长恨歌》为你缓解愁肠,公子以为如何?”

“如此最好!”云中飞急忙道

姬飞燕趋步上前,取下悬挂在梳妆台前的琵琶,坐在床沿上边弹边唱到:“长月夜,奴思归,奴将何时方息恨?红颜苦,身如烟,自古红颜多薄命;漫漫长夜,幽幽余恨,无奈人生苦短堕风尘------。”

充满了痛苦和悲伤,令人听后柔肠寸断的《长恨歌》使云中飞也不由得倍感心酸,看看那满脸泪水的姬飞燕,再看看那流泪的红蜡烛,云中飞不由暗自道:这二者的命运是何等的相似啊?她表面上强颜欢笑,可心中却又道不完的苦水,待到红颜衰退,人老珠黄时就再也无人问津,她心中的千般苦,万般恨又有谁能理解?又会有谁能给予一丁点的同情呢?

云中飞长声叹道:“姑娘的《长恨歌》唱出了心中的痛、心中的很,唱尽了你的辛酸和悲伤,真是苦了你了。”

姬飞燕一挥香袖拭去香腮上晶亮的泪珠,幽叹道:“谢谢云公子对飞燕的理解和尊重,飞燕卖身葬母来到飘香院守身如玉至今就是希望淘宝网女装天猫淘宝商城淘宝网女装冬装外套www.taobar8.com淘宝网女装夏装新款淘宝网女装夏款淘宝网女装夏装新款裙子淘宝网女装夏装新款淘宝网夏装新款裙子淘宝网女装2012商城淘宝网女装春装连衣裙淘宝网女装商城购物www.suduwo.com淘宝网女装冬装新款淘宝网女装冬装羽绒服淘宝网女装天猫商城淘宝网天猫商城淘宝网女装秋装购物www.pingjiatao.comwww.taohu8.com淘宝网女装冬装新款www.tmalsc.com淘宝网女装冬款有朝一日天可怜见,能让飞燕遇上一位像公子这样心胸坦荡的仁人君子,上天没有让我失望今夜终于得偿所愿,公子若不嫌弃,飞燕愿以冰清玉洁之身相许。”

“使不得、使不得!”云中飞急忙道:“在下如果接受了你的诚意,那无疑是在雪上加霜,在你的伤口上又撒了一把盐,此乃小人所为,在下是万万做不出来的,还请姑娘罢却此念。”

“莫非公子是嫌飞燕的身子不干净?”姬飞燕真的是好感动。

云中飞道:“姑娘误会了,在下绝无此意,姑娘如果信得过我就不妨告诉我:你的身价是多少?”

姬飞燕道:“飞燕不明白公子是什么意思。”

云中飞道:“在下原意为你赎身。”

姬飞燕凄然笑道:“此事并非公子一人提起,以前也曾有无数的浪荡公子,侯门权贵以及腰缠万贯的富商巨贾都说要为我赎身,并立下海誓山盟:今生长相厮守,双宿双飞,这些话也确实令我激动的长久无法平静,然而:人生苦短须尽欢,何愁前路无红颜;事到头来终成空,满腹辛酸向谁言?飞燕一介烟花女子,残花败柳之身,公子大可不必为我而劳心费神。”

云中飞道:“只要姑娘相信在下是一个言出必行的君子,绝不是一个失信于人的伪君子就行了。”

姬飞燕的心中骤起一股暖流,瞬即涌遍全身,曾经无数次有过的这种感觉可在此时此刻却是那么的强烈,那么的令她感动不已,心中的情感一时就像决堤的洪水,更像是翻滚的波涛顿时席卷而来,使得她再也无法控制住激动的心情,忘情的扎向了云中飞的怀中。

姬飞燕嘤泣道:“云大哥,飞燕相信你说的都是肺腑之言,我昼夜翘盼,以泪洗面,盼的就是这一天,就算这一次的结果又是一场梦,那么飞燕就再空盼一次又有何妨呢?”

“不是空盼。”云中飞神色凝重道:“而是存在于眼前的事实!”

姬飞燕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眼含热泪问道:“云大哥的意思是说现在就要带我走?”

云中飞点头道:“是!”

姬飞燕喜极而泣道:“是真的?”

云中飞肯定地回答道:“是真的!”

姬飞燕问道:“你有那么多的银子吗?”

云中飞道:“你只管跟我走就是,其余的事情你就不用担心了,现在------。”话犹未完,却被一张滚烫的樱唇给堵上了。

良久,姬飞燕才温柔的移开了樱唇,温柔的看着这位尽管是初次相见但却愿意为她付出一切的英俊汉子,这使得她的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暖流,接着便是一阵狂跳,她真想现在就将自己的所有毫无保留地给他,以此作为一种对他的最好报答,因为这是她唯一能够做得到的。

爱是一种奉献,也是一种牺牲!云中飞缓缓的抽出双手,轻抚着姬飞燕那副美丽的双颊,他的举止是温柔的,眼睛是温柔的,连说出来的话也是温柔的:“我们现在就走。”

言冲与荷赛花双双面带诡笑,目不转睛的看着他们。

云中飞取出一张三千两的银票交给言冲,冷冷道:“在下要为飞燕姑娘赎身,并且现在就要带她走,这是天下最大的钱庄‘恒源通’记的银票,随时随地都可以兑换,如果当家的没有什么意见的话,那在下就告辞了。”

言冲与荷赛花做梦都不会想到眼前这位江湖浪子居然会随身带有这么多的钱钞,更不会想到他会有此一招,飘香院如果失去了姬飞燕,也就等于失去了一颗摇钱树!

言冲眨巴了几下眼睛,干笑道:“在下虽然是当家的,但却不是管事的。”

云中飞恨声道:“堂堂须眉,莫非还要看女人的眼色行事么?”说着一顿,继而又双目凝注着荷赛花,接着道:“不管二位答应与否,在下一定要带飞燕姑娘走!”

荷赛花浪笑道:“小帅哥要带她走也可以,不过还得再拿七千两。”

云中飞道:“你这女人简直就是在趁机敲竹杠,根本不管别人的死活而大赚别人的血泪钱,你花的心安吗?”

荷赛花冷哼道:“小帅哥说话请讲点风度,自从这个女人来到我飘香院以来哪那天不是吃我的,穿我的,一万两银子算便宜你了

姬飞燕欲哭无泪,欲叫无声,因为她的眼泪早就流干了,她看淡了人生,憎恨金钱的丑恶,几年来她忍受着精神上的折磨和痛苦,昼夜以泪洗面,以身抵债,只希望淘宝网女装天猫淘宝商城淘宝网女装冬装外套www.taobar8.com淘宝网女装夏装新款淘宝网女装夏款淘宝网女装夏装新款裙子淘宝网女装夏装新款淘宝网夏装新款裙子淘宝网女装2012商城淘宝网女装春装连衣裙淘宝网女装商城购物www.suduwo.com淘宝网女装冬装新款淘宝网女装冬装羽绒服淘宝网女装天猫商城淘宝网天猫商城淘宝网女装秋装购物www.pingjiatao.comwww.taohu8.com淘宝网女装冬装新款www.tmalsc.com淘宝网女装冬款早日飞出焚笼,遨游红尘。

现在,这一天终于来了,可眼前这位丑恶的妇人却百般刁难,她不由得哭了,大声的哭了,但流的却不是泪,而是血。

一个人的良心如果被金钱熏黑了那么他肯定会认金钱当祖宗!

荷赛花睨了一眼姬飞燕,继续道:“她当初来的时候还是一个面黄肌瘦的丑小鸭,可如今变成白天鹅了,长漂亮了,翅膀也硬了,羽毛也丰满了,可以飞了,这一切还不都是我的功劳吗?当初若不是我心地善良见她可怜,不仅给了她银子让她葬了母亲,而且还将她带来这里让她吃香的,喝辣的,穿金的,戴银的------。”

云中飞的头渐渐地大了,他真想冲上去一掌打烂这个女人的嘴,然后再把她的舌头也割下来,让她来世做人也是一个哑巴。

云中飞又取出一张七千两的银票扔给荷赛花,憎恶道:“现在可以走了吗?”

言冲与荷赛花当即淫面含笑,两眼放光,忙不迭的齐声道:“可以走了,可以走了。”话刚说完,荷赛花又有点后悔了:刚才为什么不再把价钱开高一点呢?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哎!

“你们两个谁都不可以走,谁走我就打断谁的双腿。”话是冷冰冰的,仿佛带有七分凶恶,三分雌威。

云中飞闻言即回展目瞬去,只见一位凶巴巴的大汉带着三位恶煞煞的猥琐汉子以及十几位家丁打扮的跟班随从。

四位汉子的手上都拿着刀,四把寒森森的刀!

姬飞燕一见这些凶神恶煞的汉子,不由心惊肉跳的拉过云中飞,附耳小声道:“云大哥小心,他们是‘开封四霸’!”

荷赛花幸灾乐祸地看着姬飞燕,赶紧将一万两银票悄悄装进贴身的小兜内:既然他们为了一个女人而争风吃醋,我又何不来一个隔岸观火呢?反正这个女人现在已经不是我的人了。荷赛花心中暗喜道。

“开封四霸”气势汹汹而来,横眉怒目的凝注着云中飞和姬飞燕。

其中一位猥琐汉子道:“好你个云中飞居然敢在开封城内抢我大哥的女人,我看你真的是不想活了。”

一位獐头鼠目的汉子道:“既然这小子夺人所爱,我们就干脆废了他以泄心头之恨。”

另一位脸上有一条刀疤的矮矬汉子道:“我们多次前来大献殷勤,不但未能得到她的一个好脸色,甚至连她的睡房都无缘踏进半步,可这小子却在我们的眼皮底下跟她**交欢,好不快活,连兄弟都为大哥感到难过。”

姬飞燕粉面带怒,娇叱道:“你们不要把云大哥看成是跟你们同样的下流无耻之辈,他确实是一位顶天立地,暗室无欺的君子。”

“啪”的一声脆响,姬飞燕只觉得眼前金星四射,双颊辣辣生痛。

姬飞燕话刚说完,就被那位凶巴巴的大汉突然搧了一记耳光,并勃然大怒道:“他是顶天立地,暗室无欺的君子,那我是什么?你他娘的真是一只情的母狗,只要是公狗你都喜欢。”

姬飞燕嘶声道:“你简直就不是人。”

这人出手也实在是太快了,快得简直就像星飞电急一般,云中飞虽然挥掌挡去但却因慢了半拍而落空了,他确实没有想到对方出手竟然是如此奇快,可谓是一大高手。

云中飞道:“阁下请不要出言不逊,与一位女子争长论短实在有损须眉汉子的脸面。”

凶巴巴的大汉见对方一出手就落于下风所以根本就没有奖云中飞放在眼里,于是冷嘲热讽道:“一时风流快和就心生怜香惜玉之心此情是可以理解的,不知阁下想怎么样?”

那位獐头鼠目的汉子道:“这小子横刀夺爱本就令人齿寒,这口怨气不出实在让人难以忍受。”

云中飞见对方怒目切齿,面现杀机,心知一场恶斗无法避免,于是缓缓道:“此处不是你我决一胜负之地,我们何不另寻一开阔之地见一高低,阁下以为如何?”

凶巴巴的大汉道:“手下败将何足言勇?既然阁下这么有兴趣,那我也不妨陪阁下玩玩。”说完便当先向外走了出去。

飘香院内的那些嫖客和风尘女子早就被这种真是吓得开溜了,双方此时的情形犹如箭在弦上,一触即!

云中飞淡淡道:“在下云中飞还未请教各位的尊姓大名。”

凶巴巴的大汉道:“‘铁燕子’云中飞的大名如雷贯耳已久已经用不着请教了,在下等阮卫、钟良、卫东洪、屠玄风,开封人送‘人见人怕,开封四霸’。”

云中飞问道:“不知各位是想与在下单挑?还是合力与在下一战?”

阮卫道:“我们不想落下以多胜少的话柄,所以只需在下一人就足够了。”阮卫嘴上说着话,脚下却早已旋风般的掠身上前,挥刀就向云中飞当头劈下。

凶猛的来势,快捷的身法,凌厉的招法,惊魂的刀风,使得云中飞不敢有丝毫的懈怠和疏忽,否则必将成为刀下之鬼。是以在刀锋还未近至身前就早已长身暴掠而起,两只‘燕子镋’左右交错,如同晴空一道闪电,侧身横掠,避其锋锐,一挥右手中的燕子镋接连三记横劈,左手中的燕子镋也一连三式“三叩”攻向对方的胸部,这就是“铁燕子”云中雁当年独步江湖的奇门绝技“双燕六叩”!

防不胜防,尾不能相顾的诡异招法使得钟良、卫冬洪、屠玄风以及数十位家丁无不心惊肉跳。

阮卫早已被云中飞右手的“三叩”搞得衣衫褛烂,胸前又被云中飞左手的“三叩”击中,被锋利而又略带弯钩的燕子嘴击中后当即深入皮肉,一道道深可见骨的口子触目可见,肌肉翻卷处森森的白骨暴露无遗,如泉涌般的鲜血顿时染红了他的全身。

平素飞扬跋扈,贯已成习的恶习顿使他强忍浑身如同被撕裂的剧痛再一次骤展身形,挥刀一记“风卷残云”向云中飞狂掠而去,骤然间却又斜身横进,诡异的身法就像大海中的波涛似的一起一伏。

虽然是一招极为普通的招法,但那种身法却是云中飞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一时费尽神思不但未能猜透其中的诡异之处,反而还被弄得晕头转向。

闪着寒光的钢刀随着那势如惊涛骇浪一般席卷而来的身形,突然由下而上一记“倒挂”,招法之奇,身法之快,劲道之足足以使云中飞魂飞魄散,倘若被此招击中势必破肚穿肠,当场毙命,绝无生还的可能。

就在这千钧一之际,一粒飞蝗石“当”的一声突然击在阮卫的刀锋上,雷霆万钧般的无穷神威震得他的短刀脱手而飞,虎口也被震得剧痛钻心。

“开封四霸”呆了,十几位家丁呆了,甚至连云中飞也被那突如其来的飞蝗石骇得呆愣愣的站在那里。

仅凭一粒飞蝗石就能将紧握在手中的钢刀震飞,以此足见这位还未现身的不之客在功力上的修为真的已经是凡入圣了,“开封四霸”等人顿时吓得魂飞魄散,面无人色。

欲知后事,请看神侠飞龙第十八章:《侠者风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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