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49 我看给他一个省长

0049 我看给他一个省长

0049“我看给他一个省长干干也行。”了然大师故意把话叉开。

“你是国家主席还是国务院总理呀?你说了算呀?”

“但他有个梅花q。”尚占野的意思是扬扬是蒋炽的皇后。

“我有什么用。”

“我们可以一起努力嘛。美国哪个总统、州长没有几个大财团支持?马克思早就说过了。今后,在中国为官也是这样,虽然,我们是共c党领导,没有财团与党派的结盟。但没有财团支持的地方官是做不好的。南方就有一个省份,刚刚调来一个省长,结果就有两个全国顶级的民营企业老板出事。其中一个就因为有一个几十亿的大项目,老板要拿到外省去做,新省长就不允许,结果闹翻了。省长就派了一个调查组,了解到这个老板的产权不清,有侵占国有资产之嫌。于是,派出了一个以省zf办公厅副主任为首的接收班子,直接接管了这家民营企业。官司一直打到美国,现在还没有搞利索。一家好端端的极富扩张性具有良好成长性的民营企业就这样变成了一家老生常谈死气沉沉的国有企业。可是,省长也没当下去,有上百家当地的民营企业老板联合上书,直达中央,要求罢他的官,给民营企业更宽松的条件,更广大的发展空间。在南方如此,我们北方也不会差到那里去。不把产权搞清楚,早晚是病。当官的不把企业搞明白,很快就会下台。”

“你是说,为了赢得我们更大的发展空间,你把我当成和亲的使者嫁给蒋炽?”

“不不不不。”了然大师说了一连串的“不”。但这不能完全消解扬扬满腔怒火。

“当年,你把史迪雯让给了你的亲哥哥——蒋炽,老朋友——蒋炽,甚至是老师——蒋炽,也是为了这个?今天,你再把我也让出去?用牺牲爱你的女人的爱情,来换取你的发展空间?”扬扬这话可就一点也不客气了。

“不不不不。”了然大师被她这样一说,百口难辩,满嘴就剩下了一个“不”字。

气氛就这样僵持着,扬扬两眼直瞪着了然大师,好像要看穿他的新低。了然大师在她的逼视下,不自觉地自惭形秽起来,好像真的干了什么坏事似的,低头不语,像个知道自己犯了错的孩子。

“我想和你再……一次。”扬扬又扑到了然大师怀里,紧紧地抱着他。“然后,我就嫁给蒋炽,一心一意成为他的好妻子,你的好棋子。”

了然大师也抱着她,说:

“扬扬,你听我说——”

“我不听。我只想和你……”扬扬说着,就要去吻他。

“扬扬,你听我说——”扬扬吻住他,不让他说话。

男人的冲动在了然大师身体中澎湃为意念的坚守。他伏在扬扬的耳边说:

“我不是不爱你,是我不能爱你。”

“就因为我是市委书记的未婚妻?市委书记的妻子你都干了,还在乎他的未婚妻?就因为市委书记对你未来的财富计划会有一定的帮助?难道我只是你某种交易的砝码?”

“不是的,扬扬,我从来没有把你当成我的砝码。就像我和史迪温一样,这也足以证明,当初,并不是我,让给——他给她的——”

“不要说这些,现在能证明你是男人的唯一办法就是再爱我一次。”

“不,不。”

“是因为莹莹?”说起莹莹,扬扬问道:

“你那个讨厌的痦子,在哪?”

“屁股沟上头?”

“我怎么不知道?”

“你不知道太正常。现在流行的就是老婆不知小姐知。”

“听说她是处女?”

“你怎么也开始打听别人的**了?”

“我是又好奇又佩服。这小姑娘真了不起。

任凭扬扬说什么,了然大师再也不做声了。他们俩就这样拥抱着。拥抱,也许是解决他们矛盾的最好办法。爱就是这样,他一旦超越了性,超越了情,就会变得真正伟大,真正崇高,真正具有不可战胜的力量。了然大师确实有一段时间准备和扬扬结婚,但后来,就放弃了。表面上看来是由于五姊妹的原因,实际上是尚占野突然有一种感觉:和五姊妹结婚是对她们关系的矮化而不是升华。由性的欢娱,到情的依恋,再到爱的升华,这是无数人祈求,但无缘得到,更无法达到的一种境界。结婚,反而糟蹋了这份致情挚爱。

了然大师抚摩着扬扬,没话找话地说:

“追蓓蓓的那个师衡,怎么样?她们进展如何?”

“她们好象已经敲定了。怎么?”扬扬心里明白他问这个事的意思,昨天的咪咪已经给他敲响了警钟,这个事情到了非解决不可的时候了。特别是蓓蓓的事,特恐怕不好面对。蓓蓓要是知道了,了然大师就是尚占野,尚占野根本就没有死,扬扬是知情者,是帮凶,那还不得把世界搅翻天呀。哪有什么办法?咪咪说她已经怀疑了,根本就没有办法继续瞒着她。

“正好。今天我把他带来了。你是不是要见一见他?”

“还是不见嘛,哪一天,你安排一下,让她们一起来见我,就当做测姻缘。”

“我已经安排师衡常驻苦行砣子,帮助莹莹把庙会搞起来。高尔夫球场开工后,准备让他负责。他的聪明才干忠诚度都没有问题,可能还缺乏一点抓大项目的经验。在你身边,就交给你了。但不要让他认出来最好。”

“你放心。男人是认不出我来的。”

“要不安排他们先结婚?”

“安排?谁安排谁呀?”

“我们尽快安排师衡和她结婚,就在十一,怎么样?”

“恐怕不行。只有几天时间了,这样未免显得太草率了。”

“让我和咪咪试试这事。但,马上要到你的三周年了,我们准备好好祭奠你一下。”

“三周年是应该要大肆操办的。”

“我们就是要好好办一下,一是向你汇报工作,二是向你告别。”

“向我告别?”

“我已经正式按照你的意思,告诉她们要赶快找对象,准备结婚。”

“对。你们每年都要举行隆重地纪念活动,以便让人们时刻记住我已经死了。”

“你看这是我们的汇报材料。”扬扬拿出一张人们用来化纸钱的黄纸,上面使用模具压出来的纹路,像一些钱串子。“这是蓓蓓想出来的创意,把我们尚占集团的投资发展情况画出来,压在纸上,用火化掉,这样你就可以看到了。她还不知道你还活着。”

“这很好。”

“苦行砣子这一块你有什么打算?”

“改制。但不能由你们提出来。”

“提出来?人家都把方案提交到市里了。”

“不可能。李有林没跟我说过。”

“千真万确。蒋炽都对我说起过这事。”

“他怎么说的?”

“他问我,你遗嘱的事。还说最大的出资者缺位。”

“缺位?对呀,我不是死了嘛。”

“但我们分析认为,这里面有蹊跷,可能有人作祟。我今天其实是专程为这事来的。”

“我本打算让披肩婆婆首先提出来。因为这事由你们先提不好看,别人肯定认为是你们想化公为私,抢占苦行砣子的巨额财富。不要小看这次乡镇企业改制,它的意义不一定就比土地改革运动,农业合作化运动,土地联产承包责任制,以经济建设为中心来得小。历史有自己发展的独特频率,无论经过多大的曲折,走过多少迷茫的弯道,终究会走向自己已定的目标。我从来不是‘所有制教’的信徒,但你又不得不认为它确实有着不可估量的力量。我不认为这种力量是它本身具有的,这种力量也许只是财富的内在力量的外化表现。”

“李有林可不是他父亲,他的威信是干出来的。他在村里是说一不二的。他把那么一大块资产无偿给了你。你看村里谁放个屁没有?”

“他是打着文化和公益的名义做的。表面上给我,实际上他控制着。我能跳出他的手掌心嘛?”

“这就是了。他要改制,村里人能说啥?”

“那我的股份怎么处理的?”

“不知道。”

“你没看到他们的方案嘛?”

“还没有。我回市里就能看到。”

“他从没有找过你们嘛?”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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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号情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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