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是,有够矫情的!

果真是,有够矫情的!

()大龄剩女果然没有任性的资格,停下手中的动作才察觉胃部阵阵的抽痛,硬塞在喉咙的东西想咽咽不下想吐吐不出来,唐谨苦笑一下,购物袋也来不及拿就捂着胃部迅速跳下车往那熟悉的白色建筑物跑去。

医院人来人往的,有护士见到她前来询问是否需要急诊,不用照镜子唐谨也知道自己糟糕透了,她不是有急病也不是绝症,只是胃病犯了而已,她痛得话也说不出来直往电梯冲,在电梯里等着上升的唐谨从玻璃里看到自己的样子:脸色苍白、头发凌乱、眼睛红肿,衣服褶皱;她笑了,她的病估计要欧院长才能医得好。懒

二十三楼秘书关是见过她的,看见她的样子很是惊讶,唐谨率先开口打断她的关心,问“欧院长下班了吗”?

秘书愣了一下立即回道“这半个月院长都在赶着加班还不会下班”。哪里是不会下班?她已经好几天看见他宿在休息室了,秘书偷偷打量唐谨,难不成两人吵架了?看着唐谨凄惨的脸色秘书又加了一句“院长说是赶完工作有别的计划”。

她点点头轻轻推开办公室门,踮着脚绕过入户花园透过玻璃终于看到一个熟悉的白色身影;她不由自主地吁口气,紧绷的神色跟着松下来,刚抬起手她沉吟一会又放下,就着玻璃门的硕大的绿色植物滑下靠着。

胃部的痛楚好像缓解了不少,她微微喘着,双手盘住双膝盖坐在冰冷的地板,鼻尖嗅着生气勃勃的植物,目光却从未移开过深色办公桌的男人。虫

小闻。她低低唤一声,然后心满意足歪着脑袋枕在膝盖上,眯着眼舒服得昏昏欲睡,这是一种奇怪的异常安心的心情。其实她急匆匆赶来不打算做什么,就是看一眼他罢了,就像这样不远不近的看着,不需要语言,不需要他的承诺,她就这样用舒服的姿势看着他忙碌的样子,这种安详宁静的感觉让她意外地有安全感,心情不是热烈的,他也不是没有镜中花水中月,如此想着就轻而易举地安抚了不久前所有的不安和焦虑。

唐谨轻轻扬起嘴角,她是什么时候变得这样矫情的呢。紧绷的铉一松全身像被抽干气力,意识渐渐迷糊,最后不敌睡意沉沉陷入黑暗。

她做了一场光怪陆离的梦,梦里背景时而像旧电影失色的背景时而炫目变幻莫测,一张张熟悉或变形的脸孔对她说话,她还是稚嫩的小公主万千人宠爱的唐家千金,她站得远远的用一张沧桑的脸看着还从未失去过的自己嚣张跋扈,悲哀的目光里有爸爸的身影有妈妈温暖的手,她莫名地觉得委屈,很多很多抱怨或撒娇的话想倾倒而出,无奈自己沧桑的脸越变越老,越来越多的皱纹,以至于一个字也难以成音,等她惶恐地朝至亲望过去,他们的慈爱的目光却望着另一边,放佛近在咫尺的自己是透明的,他们无声地张着嘴巴,她想听清楚却一个字也听不到,小闻,她下意识唤着这个名字,小闻!她离他们越来越远,越来越模糊,小闻!小闻!她声嘶力竭。

“谨儿”!耳边传来熟悉而焦急的声音,唐谨被人用力摇晃被逼睁开眼,眼睛一阵刺痛,好一会她才回过神,神经末梢也总算正常运作;鼻尖嗅到淡淡的肥皂味道。

她下意识张望,身轻微一动就发觉自己被人紧紧抱在怀里,自己的鼻尖正压在这人的颈窝,她甚至能敏感地感受了他脉搏血液的流动。

唐谨的脸蛋立即羞红涨成猪肝色,她当然知道抱她的人是谁,但从未被人这样紧紧抱住的她,尤其是他的力度如此明显,好像,好像很紧张她似的,光是想着这个,她就有种受宠若惊的战栗感,全身软绵绵的。

“闻悉”?唐谨憋着脸唤一声,他抱得有点久,虽然这感觉该死的幸福,但,她的胸口快喘不过气来啦。

抱着她的人身体一僵,然后缓缓松开她;欧闻悉不自在地轻咳两声,蓦地想到什么,转过头来的时候,好看的眉头已是深深皱起,他瞪着她“你居然就那样坐在地板上睡觉”?!而且还睡得很香甜,这样的习惯什么时候养成的,欧院长的脑海里已经联想到那次她也是在梧桐树下就那样睡着了,然后他就见到了她象鬼一般的脸色。

欧闻悉目光又扫一遍她面色,英俊的脸庞立即板起来。

唐谨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有点累,一不小心就睡过去了”。陪着小安安玩遍游乐场又胡思乱想一番,真的好累。然后她才发觉自己不知什么时候被他抱到床上,估计是他专门的休息室;顺带想到醒来时两人如此亲近的接触,她又忍不住脸红起来,心脏扑通扑通地乱跳。

欧闻悉好像不太满意她的答案,脸色并没有好转,但他并不习惯责难,只是问一句“找我有事”?

唐谨愣了一下,对上他的眼睛她下意识低头,说什么呢,说她也想问两人什么时候结婚?说她不久前像个怨妇一样胡思乱想不见到他不罢休?想到这,她摇摇头,讪讪地说道“我就是来等你下班一起吃晚饭”。

欧闻悉看了她半响,留意到她低着头的眼睑微微的红肿,他叹口气,说“等我一下”。然后迅速出去,不到十分钟,他已穿好略有褶皱的西装进来拉她起来“走吧,送你回家”。

被欧院长拉着手走出欧氏惹来不少猜疑的目光,尤其这个女人脸色憔悴眼睛红肿头发乱糟糟毫无形象可言,唐谨也察觉到了,脸上又尴尬又忍不住笑,心底有点甜滋滋的。

一路上有不少知名的餐厅,欧闻悉开着车每经过一家就询问唐谨的想法。

她沉吟一会,摇摇头“这家的法式鹅肝其实不太正宗”。

“意式”?

“西式餐点一点也不好吃”。

“这家港式餐厅的大厨据说还不错”。

“闻悉,我们还是吃清淡点的吧”。

“要不然吃我煮的怎样”?

“好啊”!她过于急躁的答应声换来驾驶座上的欧院长一阵轻笑,他不再多问,掉头往她小公寓的方向使去。

唐谨则是涨红着脸,咬着下唇一声不吭,心里涨得酸酸甜甜的说不出的感觉;是小心思得逞的愉悦?还是两人间轻松的讨论该吃什么晚餐?抑或仅仅是他嘴角那抹因她而绽放的笑容?她不得而知。

果真是,有够矫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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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在唱那首老情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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