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宴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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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多了一个小野，热闹非常。
简姨把小野当作了亲孙子来对待，在外面疯玩了一天回来，她一会儿给他做吃的，一会儿又陪他玩游戏看动画片，不亦乐乎，桐瑶在一边温习功课的同时不停的搀和两句，这个家的气氛难得如此热闹，凌落川打电话来的时候，桐瑶正和小野争抢简姨亲自烤弄的曲奇饼，整个房间都是欢声笑语，桐瑶把电话接起来的时候，还在笑，凌落川沉默了一会儿，语气萧条的说，“看来……你很开心。”
“一路顺风。”
“不会啊，我觉得你站在这里，让我很自卑！”楚如枫笑得温柔，他走过来，俯身的瞬间，发间的湿意带着馨香暖热的气息，拂到了她细腻敏感的额头，让她的俏脸上不由自主的烫了一下。他将她全身上下扫描了一遍之后，低沉的一笑，揪住披肩的一角，眼看就要让她暴露出来，她急了，两手攥着不让他得逞，眼睛请求似的望着他，“不要，好不好？”
“不是要做我的女伴吗？蓝色的礼服外面罩一件黄色的披肩，这算什么？”楚如枫没有一丝退让的余地。桐瑶无奈的默许了，两手却还是紧抓着不放手。楚如枫没有再给她迟疑的机会，缓缓将她的手指一根根拿开，然后将披肩毫不留情的撤走，然后，她听到一声狠狠的抽气声，还有小野啧啧的惊叹，“哇，姐姐你好赞哦！”
“不用，我受不起。”桐瑶撇撇嘴，脸上虽然带着假笑，可是却也没有生气。
“为什么？”桐瑶也见过凌落川跟那些妖娆的女人，他们不来电照样打得火热一片，师兄为什么就不能呢？难道……身体……有那么……一点点生理缺陷？她故意的怀疑的眼神让他哭笑不得，“我的身体绝对正常，所以，不要乱想！如果说不正常，那也是心里上的原因吧，你知道吗？小野的妈妈去了，我没办法这么快就转移目标，我跟以前一样，还是像个孩子一样信奉一见钟情式的爱恋，有一点点的瑕疵我都容不下，挑剔女人的眼光几近残酷，有点我老爸所说的爱情洁癖，你说，是不是很变态？”
“什么？”桐瑶对于这个消息有些讶异，这几天妈妈打来了几个电话，都被她和简姨挂掉了，没想到是真的有了事情，楚如枫拍拍她有些变色的脸说，“瑶瑶，还记得那次我跟你打电话吗？我不该那样说你，你对我说的话我后来想了很久，后来我找爸爸主动谈了，他说，他答应离婚，成全她和我哥，但是，他们要离开，离开这座城市。”楚如枫如释重负的叹口气，“所以，我想，你们以后见面的机会会很少，也许永远不会再有了。”
“什么？”桐瑶忽而明白了，“哦，师兄是问我和他的感情啊？我也说不清楚，反正是差得不能再差的那种，就这样了，得过且过，不过他比以前倒是有一点进步，那就是没再跟别的女人有什么纠缠了，就算是纠缠，他也没让我见到过，我也经常自我安慰，这算是他的一个进步吧！”
“什么？这么早？”桐瑶大惊，“大嫂刚刚过世不久，他就？”
“你们什么时候回来？”
“你们公司？”
“你别担心，我难不成还会和她打起来？”
“你别谢我，我主要是为自己，你知道的，宴会上会有很多前来搭讪的女人，有些是我爸安排的，有些是穷极无聊的，所以，拉上你或多或少会有些作用，起码在你这个女伴的陪同下，她们不会太过分纠缠，我耳根也可以清净一些。”
“你就顾着自己算了，别操心我的事情了。你抽空去应付你爸爸和那些相亲的女人吧！”桐瑶奚落的看他，“对了，师兄你喜欢什么样的女人？你身边应该不乏追求者吧？怎么就没有看上眼的？”
“你看，他在那里伤心着呢，你在这里开心的大笑，他能心理平衡吗？”
“你说呢？”
“你说，有没有这个可能？”
“先生这是心里不平衡。”简姨吃吃的笑了，桐瑶有些莫名其妙，“心里不平衡？为什么？”
“准备什么？你这么开心，让你去准备丧事多不方便，心不诚心不灵，你还是算了，妈妈安安静静的走了，我不想再回家折腾一番。”他顿了一下，“秦叔先行回家了，有什么事他会张罗，墓地在爸爸旁边，所以，你不需要操心，不过你知道，她生前对你不错，如果你良心过不去，可以偶尔去扫墓，当然了，这是你的自由。”
“别多想了，人死不能复生，老夫人去了，其实也未尝不是一种解脱，少爷伤心的时候，你不在身边，他心里自然有失落感。”
“别说我和他了，我的事情我会打理好，你以后，就好好生活吧，别再折腾了。”
“哎，小野呢？”
“啊？”回头看他似笑非笑的脸，桐瑶诧异的问，“师兄，你……”
“啊？师兄，您千万别，我可不敢高攀，我还是做他姐姐比较好，辈分低，显得我比较嫩一些。”
“喏，在吃东西呢，他自己可以玩的。”楚如枫指了指不远处，果然，小野正吃得欢呢。
“嗯。”桐瑶落落寡欢的问，“需要我在家准备什么吗？”
“嗯。”郭自珍一声轻叹，“瑶瑶，妈妈是一个不称职的妈妈，你原谅我也好，不原谅我也不奢求了。”郭自珍，“我听了凌落川的警告，没有再去找你，不是妈妈怕他，是妈妈觉得，他是真的关心你，妈妈很感激他，妈妈这次走得很放心，因为你找到了适合自己的人。”
“嗯，她和我哥要走了。”
“嗯，我能理解。”桐瑶对于这点，很是赞同，“以前我婆婆就是这样，也不管我和凌落川是不是相爱，非要我们凑在一起，真拿她没办法！”
“嗯，谈完了，接下来，我是不是该走了？”桐瑶作势往外走，楚如枫连忙拉住了她，“哈，你还真是忘恩负义，你的事情解决了，我的就不管了？不行不行！跟我走！”
“嗯，连我都感觉恶寒啊！老家伙对桐瑶有兴趣，小女孩儿对如枫有兴趣！哈哈！”迎上来的杜衡夸张的看着他们，还不忘记向楚如枫邀功，摊开手心朝向他，“怎样，我很识相的把你们解救了出来，给什么好处？”
“好吧，我不受待见，先撤退了。”杜衡后退着离开，还向楚如枫使了一个眼色，楚如枫收到，点点头，等他走远，他才对桐瑶说，“我想，我哥这是向你道歉呢。”
“好吧，继续玩你的吧，打扰了你们的欢乐气氛，真是抱歉。”
“好啊。”
“好啊，我会参加的。”她肯定的回答让他心里暖暖的，笑得很是满足，舒服的靠在后面，放松的语气喟叹，“好吧，让你们母女最后一别，也算是我做了一桩不好不坏的好事了，以后，我也不用夹在你们中间难做人了！”
“妈相信自己的判断，也许你现在还看不出来，以后你会懂的，妈毕竟比你痴长很多岁，看问题比你要透彻一些。”
“对了，他现在怎样？”
“对了，阿姨让我转达你一句话。”
“师兄，我知道你的意思。”桐瑶了然的笑了，“我有时候也会想，如果有如果，一切都将不同，可是，这毕竟改变不了事实，但我阻止不了自己去想，师兄也一样吧？”
“很不错！很棒！我都不敢跟你们走在一起了！”
“快了。”
“我……我与他又没有心理感应，怎么可能心灵相通？”
“我哥和你妈都会出席。”楚如枫莞尔一笑，“既然你不想单独见他们，就借着这次机会跟他们道别吧。”
“我知道不会，但我也不知道这样决定让你们见面是对还是不对，不过如果给凌落川知道了，他必定会恨死我。怎样，谈完了吗？”
“我？我又不像你是自由身……”
“所以说，您就谅解先生吧，他现在毕竟是在特殊时期，等这段时间过去了，他就不会这么苛刻的对待你了。我是过来人，我明白的，你就听我的吧，没错，现在他说什么，您听着就是，千万别往心里去。”简姨笑得莫测高深，端了一杯煮好的嫩豆腐恼走到小野面前，“这个很好吃的，要不要尝尝？来，吃一口，乖……”
“是他不让我过去陪他的。”桐瑶淡淡的叹口气，“你知道的，他和凌泽光，还有雨洁，哦，达菲和沈佳仪也经常过去探望，唯独我，他不让我去，我想，他们把我排除在外了，他们是一体的，我是个外人，所以……我以为，他们可以抚慰他的痛，根本不需要我，那我该做什么呢？总不能天天哭吧？小野难得来一次，我很开心，而他听到我的笑声，却气成那样，真不知道他到底要我怎么做？”
“是吗？”桐瑶不甚热衷的反问，“你又怎么知道他适合我？”
“是啊，人生真是奇怪啊！”
“楚总这样说真是让我惭愧啊，楚氏股值一路飙升，堪称今年罕见的钻石股，让我都有想要去购买的冲动。”被称为宇总的男人笑意绵绵，浅浅的恭维几句。
梅白俗九四梅九。“瑶瑶！”
“简姨，是凌落川打来的电话。”
“老人嘛，感觉在这个世上没几天可活了，就乱操心。”
“落川，你不要用这种闲凉的语气对我讲话好不好？我的伤心可能比你的少，但我对婆婆的感情不是假的，我也舍不得她走。”
“落川？”桐瑶知道他正在悲切的沉痛之中，她脸上的笑急剧的收起，声音里带着愧疚和不安，“落川，你还好吧？”他的声音跟凌泽光一样嘶哑。
“要！要拿下来！要不然多老土！”小野起哄。
“说的也是。”笑容从他脸上隐去，眸子中含着期待，“如果凌落川始终不能让你如意，我觉得，你真该把眼光放在外面，这样才不会让自己吃亏。”他的小心翼翼，让桐瑶失笑，“师兄放心吧，我知道该怎么做。”
“谁知道他？反正他不是什么好百姓，身边没有女人的日子估计他活不下去了！”桐瑶吐吐舌头，反正说他两句坏话他也听不到，哼，她就逞口舌之快吧，当面说，她又不敢，也就只能跟人发发牢骚了。
“谢谢你的安排，师兄。”
“还真是一点都不可爱，小心女人不喜欢！”
“阿姨？我妈？”
……
……
……
一声欣喜的惊呼。
一袭天然色的缎面礼服，不用看镜子，她就知道这身衣服绝对合身，因为没有平常的那种宽松脱离皮肤的感觉，这件礼服穿在她身上，紧密的贴着她身体的每一分曲线，随着身段起伏，把每一寸女性的柔媚窈娆都淋漓尽致的展现了出来，令人情不自禁的瞩目，她不太习惯这类衣服，太张扬了，不过既然是师兄精心挑选后送来的，她不想拒绝。
两人哈哈一笑。
他不由自主的呼吸急促起来，握着她的手，“瑶瑶，你放心，我不是不理智的人，你我早已回不到过去那个无忧无虑的年代，我只希望淘宝网女装天猫淘宝商城淘宝网女装冬装外套www.taobar8.com淘宝网女装夏装新款淘宝网女装夏款淘宝网女装夏装新款裙子淘宝网女装夏装新款淘宝网夏装新款裙子淘宝网女装2012商城淘宝网女装春装连衣裙淘宝网女装商城购物www.suduwo.com淘宝网女装冬装新款淘宝网女装冬装羽绒服淘宝网女装天猫商城淘宝网天猫商城淘宝网女装秋装购物www.pingjiatao.comwww.taohu8.com淘宝网女装冬装新款www.tmalsc.com淘宝网女装冬款你过得好。”
他有意无意往桐瑶瞄了一眼，而桐瑶压根从到这里就没正眼看他，望向别处，楚如枫捶了他的胸口一下，“哥，我看你想歪了吧？”
他毫不犹豫的挂了电话，桐瑶拿着话筒看了半晌，连小野叫她都没听见，最后还是简姨过来帮她放好了话筒，体贴的询问，“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他认真的态度让桐瑶不由自主的回答，“有吧。”她的嘴角微微翘起，眼睫闪动，眼角微微上扬，奇妙的在精致中带着一丝禁欲的诱惑，倏然露出的会心一笑，弯起的眼睛在斜射进来的阳光下带着细碎的水光，如水钻一般动人。
吱呀！一道身影闪进了黑暗静谧的卧室。
在简姨的帮忙下，桐瑶一身盛装走出梳妆室。
在身上拉了一件超大号的披肩，像毛毯一样将身体全部包裹了进去，这才别扭的走下来，局促不安的站在客厅的一处，她连坐下都不敢，唯恐把衣服弄皱，忐忑心焦的想着一会儿该怎么来面对众人。
夜色斑驳。
大礼堂响着优美的钢琴曲，楚老爷和两个儿子是重心之重，他们很快就被围在最繁华的圈中，而她桐瑶只得充当女伴，非常尽职的挽着楚如枫的手，随着他绕圈子。
她疲累至极，连澡也没洗，就躺在了床上。
她的赞美让他啼笑皆非，“那你呢，你又喜欢什么样的男人？”
她答应得干脆，拍拍屁股站了起来，他轻笑，和她一起往远处走去，沿着花径流连在花丛中，芳香扑鼻，沾染了衣裙上都带着挥之不去的香味，摘了一朵紫色的花，他熟练的剥去上面尖锐的花刺，修长的手指干净清爽，拿着娇艳欲滴的花朵送到她面前，桐瑶接过来，放在鼻翼下轻嗅，“好香，谢谢！”
小野，竟然也是一身黑色的燕尾服，看起来可爱极了！
当天晚上，桐瑶回来得很晚。
总的来说，今晚并不是没有所获的，起码让他们冰释前嫌了，楚如枫这样想。
是一个不到五十岁的男人，相貌堂堂，只是眸色太暗，脸上似笑非笑，戾气太重，话是对楚如枫说的，只是眼神却在桐瑶身上逡巡打量，炽热的眼神里面含了太多掩饰不去的欣赏和**，“爹地！”一声娇呼，他身边跟了一个二十岁上下的女孩儿，女孩儿打扮得潮，只是看桐瑶的时候很不悦，带着警惕之意。
桐瑶像是看待神一般的眼神看他，惊叹道，“哪里啊，师兄是追求完美的男人，那说明你本身就是一个完美的个体，有些爱情是卑微得分文不值的，有些爱情却高傲得价值连城，师兄给予爱人的感情必定是高贵又纯洁的，谁能得到谁就是最幸福的女人，所以，不要多想，你很优秀很不同寻常，长相英俊又多金，哪个女人见了不喜欢？”
桐瑶在沙发一角缩着，简姨什么意思？照她这么一说，凌落川朝她发脾气是理所应当的？是他看得起她？哼，他分明是强词夺理没事找事嘛！
桐瑶心里不是滋味的点点头。
桐瑶暗暗呼气，这样好多了，不然肯定让她更加抬不起头。
桐瑶有种不敢相认的错觉，她朝他们点点头。
桐瑶深深的看她一眼，往里面走去。
桐瑶神经质的摇头兼摆手，“那眼神，就像是被某种冷血动物盯上了一样。”
桐瑶索性就跟在了楚如枫身边，周围三三两两的目光落在她们身上，好奇的猜测的嫉妒的示好的恶意的，让她想要回避都没有办法，不得不抬头面对，有人拦住去路，“楚总，好久不见啊，听说你前段日子出国了，这没想到今天您会出席。”
楚如枫不敢苟同的语气，“你说他身边没有女人了？”
楚如枫出外归来，那天风和日丽，桐瑶和简姨带着小野在别墅不远处的地方野炊，楚如枫来的时候，恰好赶上他们吃得正热闹的时候，他刚下飞机，又累又饿，本来想带着小野就回家的，可是见此情景，也留下来跟他们一起玩乐。
楚如枫和桐瑶彼此看了一眼，桐瑶心里明了，这女孩儿估计是把她看做情敌了吧。
楚如枫哼了哼，笑，“不用你救，我自有对付他的招数。”
楚如枫左手占有性的搂住桐瑶细弱的腰肢，让她半依偎在他身边，礼貌而疏远的语气寒暄着，“恭喜宇总，成功的把公交广告纳入了千树公司的版图中，这在广告界来说真是一大盛举！我还没有来得及向你祝贺呢！”
楚如枫很快从刚才的惊艳中回过神来，他但笑不语，伸手挑开她挽起来的头发，瀑布一般披泻下来，遮住镂空的后背，长长的紫水晶绕于颈项落于胸前，遮住了那若隐若现的的诱人沟影。
楚如枫忐忑的等在窗边，看她出来的时候没有什么异常，不由得放心不少，“瑶瑶。”
楚如枫携着桐瑶转身，是妈妈，桐瑶的眼睛被晃了一下，妈妈她好漂亮！一件象牙色的精致礼服外面套着一件接近透明的丝薄小披肩，长发挽在耳根后，露出一侧粉雕般的耳朵，休闲随意的服饰穿在她的身上只会令她更多了一分别样的魅力，她和西装革履的杜衡站在一起，竟然很般配！
楚如枫正要开口的时候，那边杜衡却在不远处轻唤了他一声，招呼他过去一下，楚如枫歉意的一笑，挽着她走上前去，听到桐瑶如释重负的呼气，他不禁会意的一笑，俯在她耳边低语，“不够帅？”
楚如枫看着她，他知道她在想什么，就主动说道，“后天晚上我们公司有个酒会，你有空吗？去玩玩？”
楚如枫知道，这算是她对人谅解了。
楚如枫笑笑，看着远处的小溪，主动站起来，“要不要一起走走？”
楚如枫苦恼的抚着额头，“嗯，不来电吧！”
楚如枫长叹一声，“我现在的生活很简单，失去了很多，却也拥有了很多，小野和我，可以算是相依为命了，好在还有你给他关爱，我很欣慰，只是家里，唉，我也被弄得一团糟，爸爸现在急着为我相亲……”
楚如枫，颀长健美的身躯，质料、剪裁、手工都是上乘的宝石兰西服，袋口别着镶有蓝宝石的方巾，大反转在西服领口外，烫的不见一丝皱褶，浅蓝色的衬衫，领口微微敞开，散发着点点的不羁，头发微软的垂着，像是半干，带点微微的潮意。
正要举步离开，那人却没有想要就此别过，笑看他怀里的桐瑶，状似无意的询问，“这位？”他的女儿也竖着耳朵倾听。
皮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让她蓦然抬头，目瞪口呆的看着从外面缓缓走进来的父子两人。
看出了她内心的犹豫和徘徊，楚如枫没有多说什么，一定程度上讲，凌落川把她保护得很好，好到无法让任何人看到她的美，她生活在一方净土里面，没有受到尘世的污染和粉饰，她的纯净她的生涩她的拘束她的畏惧，都让男人着迷，忍不住想要沉沦下去。
看小野吃得开心，楚如枫很感激的对桐瑶说，“他每晚给我打电话，都说让我晚点来接他回家，哈哈，还说让我干脆把他寄存在这里算了，你说我该怎么办啊？”他故作无奈的摇头，“可惜了我这个做爸爸的，真够受冷落的，我都怀疑他到底是不是我亲生儿子了，仔细想想，倒是跟你有几分投缘，干脆认你做干妈算了。”
看着她满脸享受的微闭双眼靠在后面，那种陶醉的表情毫不做作，自然的芬芳让他不由得想要去靠近那微微开启的樱唇，但是，最终，他还是隐忍了下来，说了一句他见她第一面就想说的话，“不知不觉间你已经长成了大姑娘，嫁作了他人妇，想想以前，我那时候真是预料不到而今的你我，我只把你当做小孩子来看待，可你早已不是原来的你了，如果我们一直在一起，我从来没有离开，也许而今我们会成为夫妻，呵呵。”
站在了无人迹的露台，郭自珍率先开口，“瑶瑶，我要走了。”
简姨并没有听到她回来。
谁知楚如枫却眸色加深，他靠近她稍许，语气柔和又带着一丝沙哑的诱惑，“听你这语气，要和他这么不明不白的过下去？既然知道他不是好百姓，为什么不干脆找一个好点的呢？”
走到她面前，在她跟前转了一圈，俏皮的抬着下巴，“姐姐，怎样？”
走完了花海，来到一处池塘旁边，看着偌大的一片荷田，一朵朵荷花娇艳盛放，肥厚又妖冶的花瓣在空中摇曳，带来阵阵清香，在那处头顶有花藤编织出一片阴凉的廊道石阶上，他们并肩而坐。
这时，杜衡走来，在楚如枫耳边说了什么，他们兄弟二人相继离开，桐瑶和郭自珍相视一看，她们向对方走来，然后一起向外面的露台走去，所经之处有人前来打招呼，郭自珍很熟稔的应接，很显然他比桐瑶经历过太多这种场面，可以说是应付自如，脸上始终带着甜甜的笑，优雅又闲适的游转在众人之中。
郭自珍抿了抿唇，她想再说什么，却突然觉得很多余，就淡淡一笑，“好，你也是。”
郭自珍放心的笑了。
修长的手指，抚摸着她细致柔滑的脸庞，眉眼之中有着一种质问和愤懑，还有一丝不甘，似乎再也耐不住寂寞的亲吻，落在她带着芳香的唇角，品尝到她唇齿间的甜美，犹如一壶醇酒，沾一下就会醉掉，他再也放不开了，按住她的后颈，加深这个缠绵甜腻的吻。
睡梦中的桐瑶不适的动了一下，喉咙里发出一声轻叫。
但是他并没有稍有停歇，急促的贪婪的享受她的滋味，无休无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