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死在你后面
清晨。
小野怔怔的看着床上的女人，不由自主的靠近，桐瑶本来睡得好好的，可一双软软肉肉的小手在她脸上轻轻的抚摸着，她连眼皮都没抬一下，翻一个身，含糊的咕哝，“让我再睡一会儿……”
头发被揪了揪……
“他对你好吗？”
“他现在看我看得紧，我怕自己溜不出来。”她说得很俏皮。
“他真的这么说？”不用猜，坏蛋叔叔肯定是凌落川了。
“以后你来的话，就带他一起过来吧，我这里有好多好玩的玩具，你们可以随便玩。”
“以后多接触一下，你会喜欢上他的。”
“你也算是男人？”桐瑶冷笑着看他，不知为何，她觉得，他和妈妈之间，似乎没有那么简单，这个混账男人，他到底想要做什么？妈妈怎么说也是他的义母，竟然做出那种伤天害理的事情，他不怕五雷轰顶吗？
团。幻裁,团裁。“你别理他，他就是那德行，不过他心地还不错，挺善良，也挺喜欢小朋友的。”
“你去吧，我不想爽约的，既然答应了别人，就一定要做到的！不然他会记恨我的。”
“你敢！”
“你敢！”曹悠悠怕怕的退到楼梯处，随着杜衡的逼近，她终于啊的叫了一声，跑到了楼下，一路还骂骂咧咧个没完没了。
“你没这个权利，我舅舅会为我做主的！”
“你算了吧，我又没做过什么亏心事，功德这玩意儿不实在，我是无神论者，你感化不了我！”凌落川脱掉睡衣，换上了一身灰白色的休闲服，挺拔俊秀，看得桐瑶眼睛直了，“你这是……去哪儿？”
“你算哪根葱？你敢教训我，你看我不收拾你！”
“你要不要把人家贬成这样啊？”
“你说。”
“你这个年纪了，不服老是不行的，平时能让佣人做的就让他们做，你别逞强去做，对了，凌落川以前给过我一**身卡，听说那里还不错，针对不同年龄阶段有不同的运动项目，你有空的时候可以去看看。”
“其实，我是有事想要你帮忙。”
“呃？现在？”
“哈哈哈……”
“哈，你想要我触霉头，我告诉你，我厦大毕业的！”
“哎哟！”桐瑶捂住了肚子。
“哎？你这么早就回来了？不是说要先去公司晚上才到家吗？”
“哦？说来听听。”
“哼，不就是一个宝宝吗？有什么了不起的？”
“啊，好痛啊！”桐瑶故意哇哇大叫。
“啊？”
“啊？”凌落川稍稍舒展的眉头又皱了起来，“她回家就回家，干嘛带上那孩子？”他盯着她看了几秒，“说！你肚子痛是不是那小子弄的？”
“嗯。”
“嗯，一定。”
“嗯，我身体一向很健康的。”
“好。”
“好了，我知道了，你快点去换身衣服吧，现在去公司还来得及。”
“妈妈领着小野来了。”
“妈，真的没事，我今天就是来看小野的，你忙你的吧，小野，来，跟姐姐进屋去，老师还在里面等着呢。”
“威胁你什么？”
“威胁我下次再见到我和你站在一起，他揍我屁股。”
“对，小野，快点拍照，然后给凌落川发过去！就这个姿势！快点！”
“少来！我没那义务！”
“就他？你觉得我会在乎吗？你跟他见一百遍一万遍我都不在乎，因为……他根本没半点优点跟我比，你以前看上他那是你鬼迷了心窍，他回头是岸的时候你重新看上他的话，那只能说明你眼盲！没救了！”
“就那样，不赌博不喝酒了。”
“当然好。”
“当然！”小野斜眼看她，“坏蛋叔叔说你是他的，不让我靠近你，他还说你很听他话，不让你来你就不敢来，那你今天还来做什么？”
“怎么？不行吗？”
“悠悠不喜欢小野，那丫头说话大大咧咧习惯了，不知道哪句话把小野弄哭了，唉。”
“想不要我担心以后要据实禀报，千万不要不告诉我，明白？”
“我……我要下去活动活动，躺了一天了。”
“我先去了学校，本来想给你个惊喜的，却得到你请病假的消息。昨晚我有给你电话，你怎么不说？又想瞒着我？你说你什么时候才能学乖？”
“我去幼儿园了。”
“我是不想跟他见面才把你说成一个小人的嘛，不然你让我拿什么做借口？别的男人？你又不乐意了。”
“我没说讨厌他。”
“我爸今天不在，怎样，要不要我先揍你一顿你再去告状？”
“我现在的生活和工作很平静，是我喜欢的，可她很鄙视我，说没有前途没有出息，可我不在乎了，我提出了分手，她还没有给我答复，可不管怎样，我不想为她改变什么了，夜深人静的时候，我就会想起你，和你在一起的日子，恬淡平静，真好。”他话语里的向往和怀念让桐瑶鼻子酸酸的，“韩磊，那些只是回忆！生活是很现实很残酷的，你不能靠回忆来生活！我们再也回不到过去了。”
“我知道，瑶瑶，我知道，我不是来求你回头的，我只是想跟你谈谈心，好吗？”
“我要死也死在你家里！”
“放心，我会死在你后面！”
“是吗？你信不信，我一只手就能把你弄死！然后……”他向她身下瞄去，桐瑶一拳头挥过去，他接了个正着，“想打我？找死是不是？”
“是啊，多亏你了。”
“是是是，先生，对不起，我以后不会再犯了。”
“曹悠悠如果有你一半好，我就感谢上苍了。”
“曹悠悠？管她什么事？”
“有什么需要我帮助的，只要你开口，我一定会全力以赴。”
“求你了！”桐瑶发了狠，“既然你不愿意帮忙，我去！”
“没看出来。”
“没看到有男人在这里，我直接开车去。”杜衡插话了。
“瑶瑶，你还能这样跟我说话，我已经很知足了。”
“瑶瑶，是我太笨，到现在才知道，悠悠和我，根本是不可能的，她不是没提醒过我，是我的原因，都是因为我。”
“省省吧，我有手有脚，不用你伺候。”
“等会儿吃完晚饭我陪你散步。”
“绝食？想得美！我干嘛要替你省钱？”
“臭小子，对人家这么慷慨，对我就那么吝啬，你是不是成心的？”
“说好了？”
“谢谢。”
“还不止这些，他威胁我！”
“还你？除非你向我道歉！昨天你是不是故意的？臭小孩，竟然用热水浇我，你找死呢！”她用食指捣小野的额头，很用力，两三下就把他的额头弄得红红的。
“还是朋友嘛！我不是那种记仇的人。”
“还行。”
“那个我昨晚不是在妈妈那里睡吗，恰好……”她未说完，他就大喊，“我说你怎么好好的见红了，原来是去了那地方啊，你说你好好的家里不睡去睡那里？你这不是自找罪受？你有没有脑子啊？”他吼完了才意识到，自己说话太过分了，又补充了几句，“不是不让你过去睡，只是你现在大着肚子，一个人去那里不安全，我担心。”
“那个，恰好妈妈来了……”
“那你们……”
“那就好。”韩磊不是滋味的说，“那……有空出来喝茶吧。”
“那很不错啊，你以前不是最喜欢文学的吗？恭喜你！”
“那很好，她可以照顾你。”
“那更好，你们正好一拍两散！”
“错！你应该说，老公，你要不要这么帅啊？”
“阿姨还好吧？”
“韩磊，她是你的选择，如果有一天你发现选错了，可日子过去了，你也无法回头了。”
下午凌落川回来，没到家就收到了消息，推门劈头就问，“怎么回事？”
他不回答她，反而一脸认真的问，“桐瑶，如果我不去接他，你是不是要绝食抗议？”
他回答了这两个字，然后又是沉默，用了很大勇气才继续说道，“我换了一份工作，一家小报的副编。”
他手脚并用，让曹悠悠措手不及，退到了走廊上，不过只是开始的那一会儿，然后她就得了优势，毕竟力气大骨架也大，两三下就把身上的八爪鱼给揪了下来，随手一扔，小野跌坐在地，痛得眼泪都飙出来了，桐瑶心疼得不行，想要过去，可是腹中一阵熟悉的揪痛，她不支的靠在墙壁上，抚着肚子，可巧了，杜衡从楼下跑来，一看这阵势，连忙把曹悠悠拉了过去，“你干什么呢？要不要我赶你出去？以后再也不要来了！”
他洗完澡，又亲自吹了头发，自发的躺在她身边睡下，可他似乎不太累，眼睛微闭着，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她的腹部，这样躺了将近傍晚，桐瑶猛地想起一件事，小野，该接他回来了，她答应过要亲自接他回来的，这下要爽约了，他肯定不会原谅她的，怎么办？翻来覆去了一会儿，凌落川先是不耐烦了，“好好躺着，别乱动！”
他说这话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却让桐瑶感觉到了一种心酸，以前的韩磊，如果不是因为阿姨，估计会过得更好。
凌落川又拐了回来，“我卑鄙？我有答应你什么吗？是你给我吻的！”
凌落川定定的靠在衣柜旁，看着她的双脚，只要她一着地，他肯定会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桐瑶怯怯的收回了脚，“你去吧，只当为咱们的孩子积德了。”
凌落川对她，说好不好，说不好也好，所以，桐瑶回答，“……好。”
凌落川扯掉领带，“还去什么啊，被你吓得没心情了，明天吧，工作晚一天死不了人！”他咒完了猛地意识到自己说了一个不吉利的字眼，闭口不说话了，开始换衣服，桐瑶用胳膊支起身来，“我去帮你放水。”
凌落川满意的点头，扬长而去。
呃？桐瑶愕然，他这什么意思？
回来便躺在床上休息。
她一巴掌甩来，桐瑶早有预料，用胳膊将她甩开了，可她自己也后退了一大步，一个踉跄，将小野压在了身下，她赶紧站起来，小野跳起来就扑向了曹悠悠，“我跟你拼了，你个泼妇，我杀了你，我杀了你！”
她向导师请了病假。
她呵呵一笑，“你呢？过得还好吗？”
她喜滋滋的不抱任何希望淘宝网女装天猫淘宝商城淘宝网女装冬装外套www.taobar8.com淘宝网女装夏装新款淘宝网女装夏款淘宝网女装夏装新款裙子淘宝网女装夏装新款淘宝网夏装新款裙子淘宝网女装2012商城淘宝网女装春装连衣裙淘宝网女装商城购物www.suduwo.com淘宝网女装冬装新款淘宝网女装冬装羽绒服淘宝网女装天猫商城淘宝网天猫商城淘宝网女装秋装购物www.pingjiatao.comwww.taohu8.com淘宝网女装冬装新款www.tmalsc.com淘宝网女装冬款的小声说，“诺言不是只针对大人的，小孩子的记性可好了，特别是小野，他人小鬼大，可机灵着呢，我今天早上说傍晚去幼儿园接他，可是你肯定不会让我去是不是，所以……你去吧。”
她自然是大喜的点头，“行，怎么不行呢？去吧，跟小朋友搞好关系，知道吗？”他撇撇嘴，“想要我去可以，但是我不要全托，你记得傍晚去接我回来！”
她语气里的不妥让凌拧紧了眉头，“怎么，不愿意？”
她靠在门框上，手里拿着一款飞机模型把玩着，小野一看就冲过去，“还给我，那是我爹地寄给我的，不许你碰它，听到没有，还给我！”
小动作接连不断！
小心坏事做绝，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小野在身边急得团团转，扳着杜衡的大腿又摇又晃，“你放开我姐姐！听到了没有！不然我告诉坏蛋叔叔，他会揍死你的！”
小野狼狈的从床上爬起来，小脸涨得通红，气鼓鼓的瞪着桐瑶，“谁允许你抱我的！你……你……你都不穿衣服的。”本来是挺有震慑力的，但他的结巴，出卖了他的羞涩。
心里刚冒出这个人名，很凑巧的是，他竟然给她打来了电话，桐瑶不知道他是怎么找到她的号码的，也不知道他现在打来是为什么事，虽然不想理他，但是她也没有挂掉，很平静的跟他彼此问好，他半晌才讷讷的问，“听说你怀孕了，身体怎样？还行吧？”
手一空，手机被人拿了过去，是凌落川，他正要去上班，看桐瑶在这边吃饭，就走来瞧瞧，顺便听了一些话，把来电显示一翻，他冷哼，“我说谁呢，原来是旧情人啊，怎么，一副惆怅万般难解的表情，忘不了就去见见呗，我先声明，我可没看着你，你是自由的，千万别拿我做借口！”
手指被捏了捏……
曹悠悠接了过来，“我去的时候也叫上你吧，不是有孕妇瑜伽吗？我上网看了看，多做做对身体好，我看你还是太虚了。”
有这样一个妈妈，不知道是不是他个人的不幸呢？
本想送他去幼儿园的，但是她的肚子有些痛，就让妈妈开车送他去了。她又在床上多休息了一下，起身的时候发现床上留了一滩浅浅的血渍，再一看底裤上，血渍虽然颜色不深，但是挺吓人的，刚才小野没轻没重的，不会真的把孩子给踢坏了吧？她一阵惊悚的穿上衣服，来到医院里，医生虽说没什么大碍，但让她以后要注意一下，她是第一胎，没有经验，更要谨慎对待。
杜衡一听，赶紧撒手了，“喂，小野，你要不要这么帮外人啊，我可没动她，死女人，我没动你，你休想无赖我，你肚子痛赶紧去医院！”
杜衡将小野扶起来，安慰了两句，向桐瑶看了几眼，她额头的汗水一滴一滴的很显眼，他牙齿一龇，“要死去医院再死。”
杜衡被她揶得很难受。
桐瑶呵呵的干笑，“你听我把话说完再一起骂吧。”
桐瑶咒他死都来不及，哪里肯做他的车，再说了，她刚才只是摔到被吓了一下，并没有怎么痛，他装作这么急的样子是不是怕负责啊？
桐瑶在心里鄙视了曹悠悠一番，这女人，她到底有没有脑子，跟一个小孩子计较什么？她最近是不是太闲了，韩磊呢？不知道被她扔到了哪里。
桐瑶失笑的摇头，旁边简姨看着他们两个，笑眯了眼。
桐瑶委屈的说，“我是今天早上才有事的。”
桐瑶心想，自己这一怀孕，倒是得到了不少特权呢，他以往是必定要她放洗澡水，温度高一度低一度他都要求得清清楚楚，浴巾睡衣什么的也要在他洗完澡之后递进去，稍有懈怠，他就要唠叨你几句，呵，以后都这么乖她就省心了。
桐瑶慌忙摆手又摇头的，“不是不是，可能是我昨晚大扫除，不小心劳累过度了……”她心虚极了，好在凌落川也没有继续这个话题，他转而问，“不是说有事让我帮忙，什么事？”
桐瑶收了线。
桐瑶暗暗佩服，不错啊，绕了这么大一个弯之后他还能想起她的前言。
桐瑶气结，这男人，他还可以再过分一些吗？
桐瑶看不过去，上前将小野拉回来，藏在身后，“曹悠悠，你还要脸不要脸，跟一个孩子抢玩具，没人教过你要爱护小朋友吗？”
桐瑶看了看身上薄薄的睡衣，“晚上还穿那么厚干嘛？”
桐瑶睁开一只眼睛，看了看恶作剧的小野，干脆一个伸手，将那具小小的身体捞到了自己怀里，用被子把两个人捂了个严严实实，咦？手感有些不好……有点儿僵硬……有点儿冷……小野霍然大叫一声，手脚并用的挣扎，“喂，你干嘛，干嘛抱我，放开我了！”
桐瑶示意她先下去，将凌落川拉到床边说，“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见了红，医生说休息休息就好的，你别太担心了。”
桐瑶终于明白，这是他的道歉方式吗？
桐瑶翻看着他手里的书，“小家伙，你看得懂吗？”
桐瑶这样劝诫，只是站在一个围观者的立场上看待问题，他和曹悠悠之间，真的跟她桐瑶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但是作为朋友，她觉得这样的劝诫是必须的，韩磊的个性过于优柔寡断，又涉世不深，不经历一下人生的挫折，他又怎么会懂得什么该珍惜什么该果断放弃呢？他和凌落川相比，他真的没有什么可挥霍的，没有雄厚的家财，没有家人的支持，韩磊是不幸的，也是更无退路的，所以，桐瑶对他起了怜悯之心。
桐瑶连连答应。
桐瑶难得的撒娇，“别呀，你去吧，我求你了，凌落川，落川……”拉下他的胳膊，捧着他的脸，在他额头印下一个吻，哪知他却不满足，狠狠的在她唇上吸吮了一番，这才将她放开，完了大摇大摆的出去了，留下桐瑶在床上大叫，“喂，凌落川，你个卑鄙的小人！”
看她这样，凌落川把矛头指向了一边儿伺候的简姨，“简姨，你呢？她不告诉我你也要跟着胡闹吗？再有下一次，你直接走人！”
突然插来的声音，正是曹悠悠。
第二天，桐瑶接到妈妈的电话，说小野不去幼儿园了，这让桐瑶有些意外，为什么？昨天她没去接他，但是凌落川有去啊，他回来的时候告诉她，他有转告小野她生病的消息，这孩子不是不懂事的。桐瑶下意识的问到底怎么回事，郭自珍说，“可能是悠悠的原因，跟你没关系，你别多想，这一阵子他不想去学校就算了，我劝劝他。”
简姨诚惶诚恐。
肩膀被按了按……
跟小野告别之后，郭自珍执意要送她回家，桐瑶拗不过他，就上了她的车，曹悠悠的脸色红润，桐瑶看她一眼，“身体完全好了？”
躺在床上养了三天之后，桐瑶终于得以解放了，她第一个先来找小野，他正窝在房间看小人书，有请来的老师为他讲课，桐瑶出现的时候，他很开心，冲上来抱住她的腿，那力气真够大的，幸好后面跟着妈妈，她及时扶住了她，还不忘对小野说，“小野乖，以后动作轻点，你姐姐腹中有个宝宝呢。”
郭自珍从楼下上来，“怎么了？怎么了？瑶瑶，你没事吧？”她触及到杜衡的目光就移开了视线，反倒是杜衡，盯着她看了很久，欲言又止的样子很是可疑，郭自珍绕过他走到桐瑶身边，“瑶瑶，又肚子痛了？去医院一趟吧，我去叫车。”
郭自珍笑着出去了。
郭自珍连忙来劝桐瑶，“瑶瑶，你别动气，妈送你去吧？”
桐瑶没有反对，临下车前，她提了一个要求，“妈，曹悠悠以后再来，再欺负小野的话，你能出面说一下也好，她那个人典型的吃软怕硬！”
“瑶瑶，在那个家里，妈妈挺难做的，有时候是身不由己……”
桐瑶想问她和杜衡的关系，忍了忍，终于还是没问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