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之间能谈的,只有钱

我们之间能谈的,只有钱

苏尔躺在床上惬意的点了根烟,石榴侧身抱着他的腰,头靠在他的肩膀上。苏尔吐了个烟圈低头看着怀里的美娇娘,石榴微微眯着眼使劲儿闻苏尔身上的淡淡香皂味儿,那样子子活脱脱一只刚睡醒的猫。

石榴问:“今天这么闲不用上班的吗?”“不想去。”石榴用手肘撑起身体说:“怎么了,有事?”苏尔看着石榴**的胸笑了,石榴赶紧躺下来用小毯子盖住身子。苏尔伸出手慢慢的摩挲着石榴光洁的后背说:“你这是在勾引我吗?”石榴拍开他的:“现在好像是你在引诱我!”苏尔嘲笑道:“那我可就要试试你的道行了。”

苏尔吸了一大口烟,丢了烟头翻身压在石榴身上,一口烟涂在石榴的嘴里,石榴被辛辣的烟草味儿呛得直咳嗽,眼泪都涌了出来。她推了苏尔半天才把他推开,裹着大浴巾说:“我去洗澡,然后睡一会儿,好累。”

苏尔说:“你还累?我累死了还差不多。”石榴装作没听见,光着脚往浴室走。苏尔拿出床头的手机按下开机键。全是一些客户的电话,还有夏天的好几个未接来电。苏尔看都不看直接回拨了一个没有储存姓名的来电。

苏尔冷冰冰的问:“查的怎么样了?”那边一直在说,苏尔安静的听,实在听不下去了才愤怒的打断他:“你查到的这些我都可以弄到,我花那么多钱请你干什么的,再给你三天时间,不行就别再找我。”

苏尔放下电话揉着太阳穴,石榴穿着蚕丝的吊带睡衣爬到床上,皮肤刚从温水里浸润过,呈现出淡淡的粉红色。石榴跪在床上把苏尔的头搁在自己的大腿上,然后给他按摩。

苏尔脸上的表情整个舒缓起来,他哼了一声闭着眼睛说:“小石榴手艺不错,师从何方啊?”石榴说:“我爸爸颈椎不好,大学里我选修了针灸与推拿,放假回家就给他按摩。”

见苏尔不说话,石榴酝酿了一下又说:“苏耳朵,你可不可以给我爸爸安排一份工作,不需要高薪水,只要不太累又能够我爸妈生活就好。”苏尔慢哼哼的说:“够他们生活?你知道你妈妈的后续治疗费需要多少吗?加上他们的生活开支,你的学费生活费,人情往来等等,你觉得我给他们找一份多少钱的工作才合适呢?”

石榴凉了心,一失神手上的力道加重,苏尔疼的坐了起来,揉着自己的太阳穴说:“你这是要谋杀吗?”石榴低着头不说话,可怜兮兮的样子,苏尔叹了口气:“我最烦看见你这个样子了。你放心他们刚接受了一笔不小的捐款,够他们用很长一阵子了。降临在他们身上的幸运太多,你就不怕他们怀疑?你爸爸一直在打听谁在资助他们。”

石榴慌了神:“千万不能让他们知道,不然爸妈会被我活活气死的。”停了一下,石榴又问:“那另一笔捐款是多少,捐款人是谁?你肯定知道。”

“20万。”苏尔看着窗外半天,不再说话。

石榴知道问了也是白问,就裹了被子睡觉。苏尔站起来倒了杯凉开水喝了几口,又走到阳台上,阳台很晒,他将剩下的半杯谁分别倒在几个花盆里。很多年前他就喜欢这么干,妈妈呵斥他要多喝水,他就倒一杯喝几口,剩下的偷偷倒在母亲的花盆里。

母亲比父亲身份要好,是学校图书馆的管理员,喜欢种花,最喜欢种大朵的红茶花和牡丹,富丽堂皇又赏心悦目!小小的阳台在她的打理下俨然变成一个小花园,还特意搭了几根竹竿,不知名的藤蔓植物缠绕着蜿蜒而上,开着星星点点的小红花,形状宛若一颗颗小星星,肥嘟嘟的。苏尔喜欢摘来玩,经常被母亲骂,但也只是吓唬他。

母亲走了之后就不再有人来打理这些植物,它们慢慢的从叶尖开始枯萎,然后整棵整棵的掉叶子,最后就只剩下光秃秃的杆,孤单单的屹立在花盆里。

苏尔伸出手去拨弄石榴的叶子,时光飞逝,同一个阳台,有另外一个漂亮的女人在打理着花草,“物是人非事事休”苏尔的脑子里突然冒出这么一句,他自嘲的笑笑然后回屋。

石榴睡的很香,石榴现在睡的房间就是当年苏尔父母的卧室,那个房间的门正对着阳台,当年苏尔的妈妈曾说:“每天醒过来往左边看就是蓝天白云,往右边看就是阳台的花朵。”那个时候对于苏尔来说这是母亲的幸福,也是以后自己所要的简单幸福。

这个理念一直持续到他母亲的离开,她跟着一个外教私奔了。悄悄的走,早上父亲送苏尔去幼儿园,母亲还递给他一个热腾腾的水煮蛋,自此就是别离。从此苏尔一直追求的是丰裕的物质生活,如果当初家境好一些母亲也不会离去。

苏尔穿好衣服,打开门轻轻的离开。他开着车在路上晃荡,不知道要去哪里,发现油没有了,终于有一件事可以去做,他开心的开着车去加油。中国石化永远排着那么长的队,如果是以前他会像身边的人一样骂骂咧咧,焦急不已。但是现在他坐在车里听着音乐,心平气和的等待。

加完油苏尔又变得无所事事,车子不知不觉的开到公司旁边,那是一座矗立在市中心黄金市口的大厦,公司占了一大半的楼层。这是夏正楠最大的公司,其他的一些小公司和工厂都交给心腹去打理了,现在他一门心思扑在二线城市的房地产开发上了。

苏尔越想越烦,一踩油门快速的驶离公司。他把车停在郊区的树荫下,关了冷气,打开车窗趴在方向盘上就睡了过去。

花花一脸严肃的听杨锦年说完所有的话,然后两个人坐着相对无言,窗外的树上的蝉叫的格外欢畅,屋子里的电风扇扇叶急速的转着发出呜呜的声响。

“我都不知道这些,她什么都没跟我说。她是不想我们都跟着她着急难过,不过好在现在情况有了好转。”花花委屈的说。

“怎么好转了,她不还是被苏尔控制着。”

“欧颜,你还不明白吗,石榴的困境只是起到一个推波助澜的作用,没有这些她一样会这么做,她爱苏尔。她甘心情愿。”

“可是这样的爱要怎么收场。”

“那已经不是我们所能控制的事了,有些人有些事注定是躲不掉的。我来告诉你是不想你们这么闹,感情的事谁都控制不了的,况且她家出了这么大的事,你要去陪陪她,帮她扛起来。”苏尔考虑了一下说:“不要让她知道我们已经了解了情况,她不想给我带来麻烦。”

花花看着杨锦年说:“如果,石榴还是跟你在一起,没有这些发生该有多好。”

杨锦年说:“这就是生活。”

花花送杨锦年出门,然后回到屋子里坐着发呆。她拿出手机想要给石榴打电话,手机握在手机好长时间,随后还是装回了口袋。她躺在床上,不一会儿就睡着了。梦里,石榴和杨锦年都在,他们坐在学校的情人坡上快乐的抢鸭脖和鸭架。

石榴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一睁眼就伸手去摸苏尔,摸了个空。石榴抬起头环视房间,然后喊了声:“苏尔。”声音在空荡荡的房子里显得很寂寞,“看来是走了”石榴自言自语。她爬起来上了个厕所,然后灌了一大杯的凉开水,看了看篮子里的脏衣服无奈的挽起了袖子。

石榴哼着歌在阳台上晾衣服,床头的手机响起来,石榴赶紧跑过去接。一看是花花的来电,有些意外也有些高兴。

“干嘛呢,这么久才接。”

“sorry,晒衣服呢,”那边花花打了个哈欠,“你还在睡呢,不是要减肥的吗?”

“是啊,我又没有暑假,难得辞了职不用上班,你还管起我睡觉了。”

“不敢不敢,打电话来有何贵干啊?”

“哦,赏你个脸,晚上陪我去逛街吃夜市,想死了那家的铁板洋葱鱿鱼。”

“没问题,等我晾完衣服,6点钟广场见。”

花花挂了电话,翻身起床拿起抽屉里的石榴吊坠,非常漂亮精致,一看就价格不菲,给石榴花钱他从来都舍得。杨锦年走的时候千叮万嘱:“这个本来就是买给她的,现在送不合适,她也不会要,你给她吧。”花花苦笑道:“这么贵重的东西倒让我白白做了个人情!”

石榴赶紧收拾好,对着太阳花说:“晚上我会代你们跟你们的主人问好的,拜拜。”石榴换了件连身的黑色雪纺裙,裙摆处是双层的镂空蕾丝,娇俏中带一点性感。头发扎成马尾,光脚穿松糕鞋。涂上厚厚的防晒霜,抹一点口红,背着小双肩包,清清爽爽的出门。

一打开门,门口无声息的站了个人,石榴惊的脚一崴,差点跌个狗吃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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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孽爱-借腹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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