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高潮大结局!(中)

反高潮大结局!(中)

楚易拖着尉迟凛到了金来楼门口,无处寻起,突然见V>天,从木蓉镇街尾就有一群官兵一队接一队陆续往着火的方向跑去。尉迟凛看着快速跑去的官兵,再抬头看看黑夜中的火光,这件事有可能和木景非有关,木蓉镇有谁有那么大的面子,只不过是家中着火就可以动用官兵?除非着火的是驿站!

陆楚易在尉迟凛耳边大吼:“老巫婆!陪我去找晚儿!你不要再看热闹了!”陆楚易拽着尉迟凛的手,尉迟凛却不走,而且表情异常严肃:“我想,你的晚儿可能有危险了……”

陆楚易皱眉,顺着尉迟凛的方向看去,远处熊熊烈火,陆楚易突然想到金小小的身份,顿时醒悟!立刻拉住尉迟凛朝着驿站飞奔而去……

黑暗中,一条小巷的深处,如日默默走了出来,看着远处接天的火光,看了看尉迟凛被拖拽着奔跑的面孔,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该来的终究要来……

“思云?你是思云!”宵晚风叫起来,双手沾满鲜血,哭着质问:“你为什么要杀姑姑?!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俺认得你……你是黄小易口中的思云哥哥!为什么……呜……为什么……”

思云只是神情一动,出手依旧毫不留情,干净利落,一刀毙命。

宵晚风用身体挡在步步前进的思云面前,流泪恳求:“不要!求你了!不要杀姑姑!不要!”

“我不杀她……”思云的声音即使是在烈火中依旧冰冷,凉进宵晚风心间,“我要杀的人是木景非。”

宵晚风抱住木景非和金小小的身体,“不要!你也不能杀他!”他是姑姑用生命保护的人!那样,这个人的性命不是姑姑看得更重的吗?

“滚开!”思云抽出剑,挥在空中,火势已经蔓延,眼见这个屋子就将要倒塌,他不能浪费时间!

“不要!俺不走!呜……黄小易!黄小易!……你在哪里……”声音嘶哑,看到宵晚风叫陆楚易的名字,思云听得很不舒服。

思云地背后突然被人推了一把。思云踉跄站定。是一个六岁地小鬼。他记得这个小鬼。在金来楼内见过。他是木景非地儿子。这么大地火势。他竟然敢冲进来。还算有点勇气。

木景非身上地衣服有点破碎。看起来狼狈不堪。他看到宵晚风身后。自己地父母正躺在地上。马上冲了上去。跪在木景非面前大哭:“父皇……父皇你怎么了?母后……母后你不要再玩这么无聊地游戏了……清儿不和你们玩了……一定是假地……骗人地……”

宵晚风血染地衣服。站定在思云面前。眼神坚定无比:“放过他们……”

“不可能!”思云再次举起剑。却被一把短刀撞飞。短刀插进柱子。左右摇晃。那短刀地把手处。花纹奇异。思云认得出这把短刀是陆楚易地。

“黄小易!黄小易!俺……俺好怕……”宵晚风倒在陆楚易地怀里。脸上挂着泪痕。一双染满鲜血地手栓地抓住陆楚易。喃喃:“不要杀姑姑……”

木泽清握着双亲扣在一起地手。哭声震耳。思云依旧面无表情。

尉迟凛是披着一件湿衣进来的,火势那么大,进来都小心随处坍塌的柱子,房间大就是不好!连柱子都那么多!尉迟腹诽。

“思云哥哥,为什么你要伤害晚儿?”陆楚易抱住宵晚风,怒视思云。

伤害?我有伤害过他?我没有!我只是在做我该做的事!

“小鬼!你怎么这么……冲动……思云?”尉迟凛手上的动作停住,愣愣地看着思云手上的血剑。

这是……怎么回事?

“思云……你……”果然是危险人物……尉迟凛欲言又止。

“惊讶?”思云突然微笑,火中思云的笑容看起来孤单无比,尉迟凛如中魔音般摇摇头。

“你这个混蛋!为什么要杀我父皇母后!你是个大坏人!你去死!呜……”木泽清抱住思云的腿,在思云腿上咬了一口,思云举剑刺了下去,却被尉迟凛大喝一声刺偏了。尉迟凛不可置信,“你……你这是在干什么?你……你想要杀木泽清?你……”尉迟凛的目光随之向下,沿着血迹,地上躺着是木景非和金小小!

“你疯了吗……”尉迟凛吞了一口口水,摇头,“不应该这样的……你这是在行凶!你知不知道是犯法的!”

“犯法?”思云表情古怪,“当然犯法,他还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帝,我这么一剑下去,是不是早就该灭九族?”思云哈哈大笑,“我的家人早就死光了!也不差这一剑补全他们!”

“不要!”尉迟凛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是怎样做惯性运动的,只是滑行向前,他也无力阻挡,扑在木泽清身上。

外面传来木莲急切万分的叫声:“房子要塌了!快点出来啊!你们想死在里面吗!出来!快点出来!”

尉迟凛抬头看思云,思云依旧不为所动。

“放手吧……思云,够了!”

“你根本什么都不懂!凭什么这么说?”

“他不懂,你懂?”如日站在思云的身后,冷言如疾般直直射到思云心头。

“你怎么在这儿?”思云皱着眉头,对如日的出现颇为惊讶,“你不是一直都不想被卷入……”

如日拉起尉迟凛,定睛看着尉迟凛,“是啊,我不想被卷入其中……”

“……那你为何还要出现?”思云目露凶光,“你想要阻止我?”

“思云,你知道吗,我一直都不想和你扯上关系,”如日苦笑一下,“因为在你眼中,我根本什么都不是……”如日的声音出奇地平静,好像只是道出一个事实。

“……”思云站在火中,冷眼看着如日,他的眼睛旁溅到几滴金小小流下的血,在火中,显得更是如赤红的印记一般刻在脸上,干涸的血迹曲折向下,凝固在一起。

“以前的云舜国有你来掌权,你心高气傲,威镇八方,”如日在思云的脸上寻求昔日自负的影子,“你所谓的父皇更是一个食古不化的老顽固,童脔美女,什么不是他的玩物?你你这个做儿子竟然纵然自己的父亲就这么下去?你有野心,却放不下你的面子,你有能力,却从不懂得施威并加,你的国家……

自嘲,曾经那是自己的国家,可从他和母亲被放逐以T为自己还是属于那个国家的子民,他庆幸自己不是生长在一个卑鄙黑暗的宫殿,他想要的,只不过是一个平淡的生活,宁静没有战争。

“你有没想过?那些懂得奉承你的人口袋里有多少财富?你只懂得制定那些所谓的蓝图,却从不过问百姓疾苦,你要他们怎么拥护你?”每一句话都扣在思云心间,“你说你的国家兵少人寡,你说你没有足够的物资,你有没有想过,当初如若不是你的不可一世,没有听那些上了年纪的老臣兢兢业业的‘万全之策’,骂他们迂腐,会照成当日的情况吗?”如日停住,然后抓住思云的剑,眼神和思云对峙,“其实最迂腐的……难道不是你自己?”

“你滚!”思云将剑甩了过去,如日不躲,单手接下剑,没有一丝怒意:“你要说你的国家是被木景非趁虚而入也好,你要说你的国家是被那些懦弱无能的人拖垮也好,这么多年了!思云,你是不是应该清醒一点?”如日的话句句如剑锋犀利,丝毫不给思云喘息的余地,“现在你的心愿已了,收手还来得及……”

“你永远都不懂……”思云后退两步,看着躺在地板上的木景非,“你不懂……”

“不懂得人是你!”如日聚集着多年的心声在此刻全部爆出来,“思云!不懂得的人是你!”

“你这个坏人!以前就是你来攻打我们的国家!父皇母后才会抵抗到底!你的国家以强欺弱!不堪!大家根本就不服!”木泽清掉着眼泪控诉,父皇灌输给他的爱护子民的思想里就有提到以前的云舜国,父皇一直都希望自己辛苦守下来的国家能够繁荣昌盛下去,不要再次重蹈云舜国的覆辙!

“你再说一遍?!”思云如猛虎怒不可制止,逼近木泽清,“你说是我们的国家以强欺弱?你是说是我们先挑起战事?”思云笑容绝狠,“狗屁不通!明明是你们窥视我的国家!还要害我父母身异处!”

如日听到“父母”二字,神情变得黯然,父母?如果可以的话,他宁愿生在一个普通人家,这样,他的母亲就不用过着偷偷摸摸的日子,最后被追杀被人活活烧死!

“他说的是真话。”如日淡然地说,如日誓,过了今晚,他绝对不会再次干涉思云的事!只是现在……他誓只是现在!他不想看到思云这副模样!

“你给我收声!别以为我会信你!”思云上前推了如日一把,不可能!不可能的!他的父皇勤政爱民!受万人钦佩!他的母后心地善良,温柔贤惠!他更加不是一个只会高高在上指挥别人的皇子!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思云!”一声急唤,窗外有一个白影破窗而入,“快走,思云!这里不能久留!”来人抓住思云的手臂,要把思云带走。

火光中,尉迟凛看得分外清楚,柳叶弯眉,漆黑如深夜的双瞳被火染成艳的橘红,即使半蒙着面,尉迟凛还是认出来了,这个人样貌独特,实在叫人过目难忘金来楼对面几个月前开业的风萧楼台柱白云。

“放开我!我叫你放开你没听见么!”思云拽过白云,嘶吼道:“白云,你说,当年是木景非先挑起战事!先攻打我们的国家么?!是不是!是不是啊!”

白云皱着眉头,目光落向木景非和金小小,显得复杂无比,许久,白云摇摇头,沉重异常:“不是……”

思云把白云推倒在地,双目赤红,“你骗我!骗我!不可能!不可能!”

“当年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东西,你又何必一副不可置信地表情?”如日视线垂落,颇为讽刺。

“不可能!不可能的!一定是有人怂恿父皇!一定是……”

啪地一巴掌,如日一掌打在思云的脸上,思云脸上火辣辣,转身间就甩过头,“不可能”

“思云……够了,已经够了……”白云慢慢站起,一手拍在思云的肩头,声音越颤抖起来:“思云……门外已经聚集了众多禁卫兵,再不走我们根本就出不去了……”

思云再次推开白云,愈加疯狂起来:“我不走!滚!你滚!”

“思云!”白云上前。

“够了!我说够了你没听见?你给我滚!滚啊!”

“思云,当初我们告诉你那些假的情报,只是希望你能够快点康复,你那么心高气傲的一个人,一定受不了失去光明的打击,我们只是想给你一个活下去的动力……思云……”白云想要安抚思云,思云却一点也不领情。

“我现在活下去了,你是不是很开心?”思云手一伸至,掐住白云的脖子,“我是不是应该感谢你?”

白云咳了几声,慢慢闭上眼睛,“至少你多活了三年……”声音轻地连白云自己都听不清了,他这么做对么?对……只要思云活着……活着才有希望……才有走出黑暗的机会……

思云掐着白云的脖子,扔了刀,双手的力气都使在白云细小的脖子上,尉迟冲过去撞倒思云,“你疯了吗!你还要杀他!他是为了你好!”

“为了我好……哈哈……为了我好……”思云摇晃着走了几步,尉迟凛突然一句大叫,思云什么也听不清了,好像身上有什么东西压着,滚烫着灼烧着自己的背部……

“木景非……咳咳……木景非……不要丢下我……”金小小突然从床上跳起,背后一阵剧痛,脑袋也昏乎乎的,金小小环顾一下四周,这里是金来楼的客房,难道她做了一场梦?想到木景非苍白的脸泛紫的唇,金小小就越加担心。

“木景非……”金小小才刚踏下床一步,全身无力从床上滚了下去,后背似乎粘稠稠的,带着血一样的腥味,粘稠稠?血?难道……

金小小摸了摸后背,真的是血!那么……木景非……木景非……

“砰”的一声,有人把碗摔破了,尉迟凛在楼下大厅内感叹:凑足十个了。

木景非什么也顾不上,扶起金小小,满脸担忧:“你的伤口……怎么了……小小?”

“木景非!你……”金小小忍住泪水,在木景非的嘴巴上啃了一阵,“你没事了……你没事了……呜…

…你……木景非!”

木景非拍着金小小的背,微笑着看着金小小:“我没事了……”正要多说些什么,却看见拍着金小小的背部的手竟然全沾着鲜血,木景非脸色变白,抱起金小小,“你忍着点,我带你去找神医!”

金小小失笑,她现在精神好的很,神医?用不上!但被木景非这么护着的感觉真好……能躺在他的怀里,看他那副呆样心里就舒服……

“小小,你别笑了,再笑伤口会裂得更大……”木景非小声抱怨,然后用扯下自己的衣服为金小小止血。

“我决定了!”金小小把头埋在木景非怀中,“我要永远看着你!你说过,没了我,你不行……”

“嗯……”木景非在金小小额头上亲吻一下,柔情地看着金小小甜蜜的笑容。

走到金来楼客房隔壁的房间敲了敲门,木景非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不卑不亢,这个神医的脾气很怪,要哄好他,他才会帮助小小治病,也多亏了这个神医,他才有命活着,才可以和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在心底,木景非很是感激的。

“谁?!”房间里的人总是很敏感,听到一点动静就走到了门前,风墨的头从里面探了出来。

“咦,你好眼熟……”风墨疑惑。

擒贼先擒王,虽然形容地有点不搭调,但也差不多,木景非放下金小小,拱手道:“多谢兄台救命之恩!景非今日来是来道谢的……”

房间里传来一阵瓷器摔破的声音,怜攸恨恨地道:“你已经道过十次谢了!”这个人到底是来做什么的?

“实不相瞒,”木景非进了屋,先是和风墨说话,“在下的爱妻,伤势似乎还没有完全好,现在伤口又裂开了,风墨,你会帮我的吧?”说完,木景非握住风墨的手,风墨来不及反应,呆呆地看着木景非传递给他的热量,双手变得滚烫起来,脸上更是热到几欲冒烟。

金小小挑眉,这个家伙到底是来干什么的?蓄意气死她是么?竟然敢勾搭一男子!

怜攸走过来,冷冷拍开两人的手,伸手握住木景非还未收走的手,“不用谢了。”咬牙切齿。

“不行!一定得谢的!我……”木景非似乎故意忽略怜攸的不悦神情,就是缠着风墨要道谢。

“木景非!”金小小大吼一声,吐出一口鲜血,木景非呆住,怎么也没想到金小小竟然会突然吐血!猝不及防,木景非手忙脚乱。

“怎么样?小小,你听我解释……我……”木景非把金小小拉住,“神医,我妻子有要不要紧?我只是……”

“你只是……?”怜攸冷笑,转头就看见风墨一脸担忧,好像在努力思考什么,看来木景非不能久留!

怜攸板起脸,对着桌子那边抬了抬下巴,“没有下一次!”

木景非抱起金小小到桌旁,把金小小安置下来,金小小被气得不轻,但也多亏这一气,肺部里聚集的污血才可以吐出,现在除了背后的刀伤,其它的没有什么大碍。

“只是伤口裂开,没事。”怜攸为金小小把脉,给了木景非一瓶止血药,“多加疗养就行。”

“风墨!”怜攸的一句大喝让风墨彻底清醒,风墨问:“怎么了?”

怜攸不说话,却在心底将风墨骂透,你为什么一直盯着木景非的脸不放?不就是比我高一点!有什么好看的!他还有妻子!有我好么!

风墨看着怜攸一脸气愤,脑海中突然闪过什么,脸上更是火烧火燎。

前几天,似乎怜攸也是这么生气,好像……恩公打扰了他们……打扰了什么……打扰了他们亲热……?

风墨浑身一震,为什么自己会想起那天晚上的事?怎么回事?!

不该想起来,不该不该不该

“你在做什么!”怜攸扭过风墨的手,见风墨是红着脸一副不知所措的可怜模样,每一次风墨病的时候都是这个情况,只不过……为什么他的脸会那么红?怜攸把手放到风墨的额头上碰了碰,还好,没有烧。

“我……我……我没有和你做过……”风墨闷闷的人无缘无故讲了这么一句话,怜攸差点趴倒,却见金小小和木景非一脸我了解的神情,立刻把两人轰了出去,风墨的病似乎大有好转,前几天的事情,他明明就印象深刻,却老是在装傻!

怜攸嘴角勾着笑,坏坏的,邪佞的笑容,风墨后退后退直到坐到床边……

正想趁着气氛不错干点什么事,此时怜攸门口

“啊!你别过来!你干什么!从俺身上下来!啊!黄小易!”

“我不恩人!你是我的恩人!我喜欢你!”

“恩人!救俺!”

“你才是我的恩人!”

“呜黄小易!!!”

怜攸脸色铁青,开了门就把桌子上的东西全都丢了出去,“滚!以后都不许路过我门口!”

宵晚风喏喏地说:“可是往小易房间都要路过啊……”

怜攸一拳打破门,“那你就永远都不要去小易房间好了!”

宵晚风呜呜哭了几声,抵死不从:“不要呜……黄小易……呜……”

怜攸头疼,一把甩上门。

尉迟凛在如日房里,如日和尉迟凛坐在同一张桌子上用餐,两人除了沉默还是沉默,尉迟凛嚼了一口菜,瞥了如日两眼:“那个……思云……”

如日一把戳中尉迟凛的筷子,板着脸:“吃菜。”

尉迟凛一口咽下菜,又扒了几口饭,对如日说:“他真的不要紧?都这么多天了……他怎么一点音讯都没有?”

“不知道。”如日吃着碗里的菜,觉得怎么嚼都索然无味,当日思云被柱子压在底下,险些丧命,如日一路背着思云回金来楼找怜攸治疗,若非风墨苦言相劝,怜攸抢救及时,思云真的有可能命丧于此。如日不知道自己对于思云到底是抱着什么样的心理,明明很讨厌,可是又没有办法看着他死……或许,血脉这种东西就是有着这种无形的魔力,让他无法看着思云受伤而不顾。

如日想到了当日一路狂奔跟来的白云,有点讽刺,白云只是云舜国的失势王爷的小儿子,白云如此维护思云,甘愿跟着思云受苦,为思云编造那样一个谎言,他

知道白云的心意,只不过,思云是否能够接受白云那T有关系……

尉迟凛看着如日嚼着菜叶嚼了半天也没咽下,用手在如日面前挥了挥,如日依旧嚼着菜,眼睛盯着面前的汤勺。木景非知道缘由后,非但一句话也没说,还下令所有人不得将那一天他遇刺的事情宣扬开去,如日比任何人都还要疑惑过,或许木景非知道以思云的力量根本不足为患,而他和金小小的命是金来楼内的人救回来的,木景非是想还金来楼一个人情?他为什么要放思云一马?为什么……?还有凛儿……

如日一下子抬头,目光正好和尉迟凛对上。

“怎么了?我脸上有疮?”尉迟凛摸着脸,那碗里的汤当镜子照。

+上这个人?!如日心底哀嚎,尉迟凛小时候到底是吃什么长大的?

陆楚易看到宵晚风不见了,又寻到尉迟凛房间,尉迟凛房间里竟然空无一人!陆楚易火山爆挨个的敲门,对此,怜攸天旋等一群人对陆楚易这个习惯实在是恨之入骨,宵晚风如果再敢消失不见,保证不用通过陆楚易,他们这一群人就会为了安宁自动消失出去找人,可见陆楚易火山威力无人能敌。

陆楚易走到怜攸门口,宵晚风和木泽清在地上打滚,刚好滚到了陆楚易脚前,陆楚易眉毛动了动。

木泽清从地上爬起,抱住陆楚易的腰,在陆楚易身上蹭了几下,甜甜对陆楚易道:“我要做你们的孩子……”

陆楚易一脚将人踢飞,拉着宵晚风往自己房间走,“以后离那个神经小鬼远一点!”

宵晚风猛地点头,黄小易这句话是真理!

木泽清刚好飞到木景非前面,木景非学了点拳脚功夫,还没着地就先翻了个跟头,双手朝上,姿势潇洒。

金小小眼眶红润,木泽清看到金小小醒了,站在原地呜咽起来。

金小小冲过去,抱住儿子,喃喃:“清儿!”

木泽清滚过去,手要抱,有点短,正好滑到金小小屁股上:“娘亲!”

金小小收起眼泪,揪着木泽清的耳朵,“死小鬼!敢调戏你老娘?”转过去对木景非道:“你儿子调戏我!”

木泽清做呕吐状,金小小往木泽清的脸蛋上揉捏,“清儿……真的是清儿……”

木泽清收起笑脸,踮起脚尖用小手抹去金小小脸上的泪,“别哭……”金小小些微感动,果然还是她就金小小的儿子……

“你已经够老了……”

金小小忍耐中……

“父皇,你该纳妃了,不要就生我一个,不然我以后跟了别人,你们是要哭死的……”

木景非:什……什么意思?

“父皇,我老实和你说了吧,我觉得金来楼很适合我,我要留在金来楼,我要和我的新爹娘在一起……”

金小小和木景非:新……新爹娘?

木泽清冲着楼上喊了一句:“晚儿爹,小易娘”

楼上丢下一张椅子,花瓶花盆一起招呼上。

陆楚易黑煞着脸:“滚!”

金小小看着陆楚易的黑脸,突然觉得这个小鬼也不是没有可爱之处。经过了一场生死,自己大概也看透很多,有些事情,是无法强求的……

宵晚风脑袋从楼上探出来:“姑姑……”

金小小打招呼:“晚儿……”

宵晚风露出身体,红痕!裸肩!小脸红噗噗……金小小晕厥了!在天上的大哥!我对不起你!

……

第二天大早,金小小就捆着木泽清,把木泽清交到木莲手中,那天木泽清冲进火场救双亲实在是他劲爆了!英勇!帅气!有男人味!

感受到木莲如狼似虎的目光,木泽清缩了缩脖子,对木莲说:“你要干什么!”

木莲偎在木泽清怀里,样子多有别扭,“别怕嘛人家又不会吃了你”木莲贴近。

木泽清泪奔!娘亲!不要把我交到这个女人手中!我怕……呜……

金小小知道宵晚风喜欢陆楚易,她不傻,看得出来宵晚风看陆楚易的眼神,虽然对不起天上的大哥,但晚儿喜欢的人她不可能拒绝,她也想要晚儿幸福,既然想要幸福就不能强迫带宵晚风走。

金小小和宵晚风道别,由官员护送着上了马车,这次之所以这么光明正大,当然是因为木景非要告诉世人,这里的人得到当今天子的保护!以后一定没有人敢公然冒犯他们金来楼,就算是当地官员也要给他们几分薄面。

木景非在临走前送了尉迟凛一样礼物,要尉迟凛在他们走后再打开,想给金来楼的人一个惊喜,尉迟凛允诺了,等木景非前脚一走,尉迟凛就急急忙忙跑去打开礼物,金来楼的全部人都围了过去,礼物谁不喜欢,足足有一人大的箱子,难道里面装的是黄金?

有人流口水,陆楚易拍了拍宵晚风的脑袋,骂道:“你干嘛!流什么口水!恶心!”

宵晚风吞口水:“里面是不是食物?”

众人:庸俗!

风墨:是上古宝剑?

众人:无聊。

怜攸,平静无波澜:蛇?

众人,惊吓状退后三米。

天海:不!是鲍鱼燕窝。

众人:又一个饭桶!

天旋保持沉默,尉迟凛举了举手:是……是……是……(屎)……?

如日一个爆栗:你已经够恶心了!

众人:……

陆楚易耐不住了,一把掀开箱子,“有什么好猜的?干嘛?……你们干嘛这样看着我?”

箱子里什么都没有,一块貌似棺材盖的木板横躺在上面。

众人:他是诅咒我们?

木景非:啊嚏!不知道我送给他们的牌匾他们喜不喜欢。)

“皇帝的嗜好就这么一般么?好无聊……”人走楼空,大家该忙什么忙什么去,唯独那一块写着“天下第一茶楼”的牌匾无人问津,时间久了,尉迟凛闲占位子,叫苦力陆楚易同志搬到了金来楼的阁楼里。

金来楼日复一日平淡无奇,终于在有一天清晨,不得了的大事降临在了金来楼……(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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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转十八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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