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1 网络直播！
一语点醒梦中人！
直播！
是个不错的行业啊！
第二天张栎花了99元买了一个手机直播专用支架。白天的时候还是照常在超市作收营员。
“小伙子，还没女朋友吧？”
阿姨已经是第二次买菜的时候特意和自己搭讪了，张栎不明所以，但仍是礼貌的微微笑，阿姨也是闲聊，张栎也不放在心上。
“小伙子，你总当收营员可不是个事儿啊！这年头，你要是每个正经工作，只怕女朋友都不好找啊！哎！你可要上进啊！”
也许上了年纪的人总是喜欢有一些说教吧，张栎知道阿姨没有恶意，仍是微微笑。
阿姨把买好的菜装进自己拿的布袋子里，临走时好像还微微叹了口气。
……
晚上8点，张栎下班了。
直奔昨天唱歌的地下通道，地点不能随意更改。
把新买的长杆手机支架搭起来，手机里下载好的直播软件打开，清了清喉咙，张栎点下了“开始直播”的按钮。
第一次直播，张栎的心情略有紧张。
张栎扯开嗓子，放声唱了起来。
不看手机屏幕的时候，心情逐渐也就平静了下来，张栎逐渐进入了状态。地下通道内，围在张栎身旁的人也越聚越多，直播间的人数也不断攀升。
直播大约持续了三个小时，期间在地下通道内，还有一些热心的朋友在张栎准备的一个空袋子里投入了少量零钱，更多的人给予的是掌声这种精神性的鼓励。
直播间的人数在下播的那一刻最终定格在了244人，张栎很欣慰，这算是一个不错的数字。
直播画面中有人评论互动，但是无人打赏。
第一天嘛，混个脸儿熟，任何事情都没有一蹴而就的。
晚上，张栎照常选择了睡宾馆，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但是他也必须以最快的速度找到一处价格便宜的短租房。
第二天，照常上班作收银员，收银的工作是一个星期接一次工资，如果做不够七天，老班是不会和他结算的，那这几天就算是白忙活了。
“小伙子啊。”
阿姨已经是超市的老顾客了，天天都来超市光顾，不过绝大多数都是买特价的蔬菜，像这些类型的商品，超市老板几乎是不赚钱的，只是为了吸引客人增加流量而采取的一种必要性的手段，所以想阿姨这种顾客，老板的态度并不十分热情。
“阿姨好！”
张栎还是保持自己一如既往的笑脸相迎和温婉和蔼的友善态度。
“嗯。”
阿姨微笑的点点头，看来今天她的心情不错。
“小伙子啊，额……，我有个外甥女，……，嗯，我看倒是和你很般配啊！我那外甥女啊，长的也是蛮漂亮的！而且，人性格也是很好的！”
“……”
张栎正在拿着商品扫码的手，瞬间僵硬当场，阿姨这闹的是哪一出啊？
“我那外甥女学习成绩也不很好，没有正经上过什么学，现在也在省城里打工。我看你们很般配的啊！哎，小伙子，你几点下班呐？下班了你们见见嘛！”
阿姨笑着把脸贴了过来，透过老花镜能够看到阿姨那双充满期待的眼睛。
但是，张栎恐怕要让阿姨失望了！
阿姨的外甥女学习成绩不好，我就和她很般配？阿姨的意思不是明摆着说我的学习成绩也很差吗！？这简直是开玩笑，学习成绩差我能考到研究生吗！？
“阿姨，我看，就没有这个必要了吧。”
该有的礼貌还是要有的，张栎拒绝的给足了阿姨面子。
“哎！你这个小伙子，我愿意把我外甥女介绍给你，那是很给你面子的呦！你年纪轻轻干一个收银员的工作，我心里还犯嘀咕呐！我都不嫌弃你条件差，怎么！？你倒还挑上了啊！？”
阿姨似乎生气了，原本慈祥的面孔，瞬间变了。
“阿姨，这个您可就说对了！我的条件太差，我不想去，就是怕委屈令外甥女，令外甥女想必姿容玉貌、国色天香，您给我介绍那不是太不把令外甥女当回事儿了吗？再说了，这都快中午了，想必阿姨还忙着做饭，我看您还是赶紧回家吧，做饭迟了可要小心家里人不高兴啊！”
张栎把收拾好的商品装进了阿姨自备的袋子里，双手递了过去。
“哼！你这个小伙子！真是不识抬举！”
阿姨气呼呼的夺过袋子，生气的走了。
“阿姨您慢走！”
张栎在阿姨背后高声说道。
“怎么？这么好的美事你都给拒绝了？”
超市老板在一侧把整个过程看的都很清楚，超市老板原本也不是一个爱管闲事的人，不过他原本就对张栎好奇，从来没有哪个应聘的非要一个礼拜结算一次工资的，而且今天来有这么一桩美事小伙子想都不想就拒绝了，忍不住好奇，超市老板走过来问道。
“嗨，兴许这位阿姨也就是和我开开玩笑。”
“哼，你别蒙我了。哪里有随便和人开这种玩笑的，我看这位阿姨是认真的！反倒是你，是你在装糊涂吧？”
超市老板的眼睛很毒，张栎笑笑，既然已经被拆穿了，也不好再解释什么。
“以我的眼光看啊，你肯定是有什么急事儿才在我这里打工。而且，你和我这里其他的员工都不一样，你的素质很高，这一点我不会看错的。所以，你以后也是干大事儿的人，那位阿姨的外甥女，嗯……，我看确实配不上你。有什么事儿，能不能和我说说？”
张栎眨眨眼，面对超市老板的好奇心，他并不准详细解释什么，毕竟，超市老板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心，对于田莉莉的事儿，张栎只能靠自己。
“呵呵，那就算了。”
超市老板也是聪明人，看到张栎良久沉默，自然知道了结果，拍了拍张栎的肩膀就离开了。
……
是夜，张栎照常来到了地下通道老地方，搭起手机支架，摆好摊子，网络直播的一夜又开始了。
陆陆续续，地下通道中也有一些人停下脚步聚在了张栎身旁，毕竟，这种免费的娱乐休闲方式也只有在地下通道才能免费享受的到。
手机直播间的人数，也在陆陆续续增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