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春节过后十来天我就踏上了回学校的火车。
临走前一天晚上和马乐发短信的时候他告诉我他也是第二天出发的。领走之前的几天我一直都在犹豫到底要不要约陈慧出来再见一次面但最终还是放弃了。我想我是有些胆怯吧因为我们毕竟已不是昔日的我们而人总要学着长大嘛该遗忘的感情还是隐藏了好。若干年后我再想自己当初对陈慧的那份单恋到底是不是喜欢呢？也许仅仅只是年少时的一种冲动与好感吧我自己也说不清楚了。就这样寒假结束了•••
到达上海的那天上海还是整天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到学校整理了铺盖就抱头大睡补觉去了。在梦里我梦见在老家的火车站有很多人送我我饱含着热泪深切的与他们挥手致别•••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
同班其他寝室里同学都来向马乐讨吃的了因此马乐带来的特产被一抢而空•••
我也有些饿了便和马乐去学校图门路那边的小饭馆吃馄饨面。我问马乐寒假过得怎么样？马乐说他假期和同学聚了聚在家还没把捂暖和就上火车了。我们学校的寒假的确是有点过分的急促还没过元宵节就要回学校。
喝酒的时候我和马乐谈起了春节联欢晚会自然就提起了赵本山。我问他你们东北人都那样说话吗？要不你给我唱一段子二人转。马乐说没有东北大了去了赵本山他们县是不是那样说话我不知道但我肯定的是那样绝对代表不了整个东北。东北人听过二人转的没几个什么宁舍一顿饭不舍二人转？全都是自己给自己脸上贴金的。
原来在东北我们这一代人的根本就没听过二人转还有就是赵本山和他们的徒弟夸大了东北人的特点甚至是杜撰。看样子马乐是挺讨厌那门艺术的。而我呢赵本山的小品我倒还是蛮喜欢但对老赵的徒弟们就不敢苟同了。
我们两人喝了十来瓶啤酒。马乐争着抢着买了单这有些反常我好奇地问：怎么今天这么识时务？马乐笑了笑说咱是谁呢？不一般的银（人）儿？他故意弄了句东北方言。
这家伙口袋里银两蛮足的。听马乐说过年的时候他家一个远房亲戚来他家拜年那家伙这几年不知在哪发了点财老显摆了。给了他2000块压岁钱他连假装推辞都没假装就赶忙收下了。
外面刮着小风夹着细雨打得校园林荫道两旁的樟树啪啪作响好似大自然的一曲音乐交响演奏会。这天也不知哪来的兴致马乐说要不咱俩再弄一打啤酒来？我们又去学校超市买了一打啤酒。马乐在包里掏出一大堆东北小吃我们下着酒。我说刚才不是已经被人抢完了么？他嘿嘿的笑了说就凭他们几个还能抢的完？我还藏了点。喝着喝着就有些懵了。酒是永远不会醉人的但酒会麻醉人的理消灭人的理抑制细胞导致人的话多了起来甚至喋喋不休。马乐透着窗户看着对面女生宿舍楼下面一对打着伞紧紧依偎拥抱在一起的小情侣叹了口气。我问马乐：饥渴了？想找领导了？
马乐叹着气唱了一段单身情歌•••
我管这些恋爱中的男生叫——警卫员。每天在对面这栋宿舍楼下都有近百个贴身警卫员恭候着他们的首长。
我的观点是：从经济学的角度讲找女朋友是要花钱的不如先让其他人帮我们养着我们的女人然后等待时机我们就直接娶我们命中的那个女人这样的就省去了前期的开销。
马乐愤愤的说可是帮我们养我们女朋友的那个人要是不老实呢？他已经索取了回报怎么办？我们不是吃了亏。
我说吃亏是福。
人们通常都说吃亏是福可并没有一个人心甘情愿的去享这个福这就好比人人都说天堂是美好的可没有一个人愿意去天堂一样。
马乐无言了。
马乐喝完酒没过多久就沉沉的睡了过去他一定是坐车很累又加上喝了那么多酒睡的很沉还轻轻的打起了呼噜。而我由于下午睡的太足所以到现在几乎没一丝睡意。我想着刚才窗外的情景的某个角落感觉很是熟悉和感动•••
那是上学期的事情了那时候我经常会在食堂回寝室的路上路过一幢女生宿舍楼那边经常会有一个女生出现在我视线里：
宿舍楼前的草坪里她会拿着一个塑料袋里面装着很多吃的东西。三五只猫围在一张她铺好的保持前她将她带来的东西认真的放在报纸上然后那些猫围在上面吃她往往的是看着猫吃的差不多的时候才会离开。
我经常会碰见她有时候我会特意认真的看一眼却从来没看到过她正面的样貌往往都是某个角度的侧面一闪而过。而她喂猫的情景一直在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若干年后我还清楚的记得那个夕阳下喂猫的女孩的情景•••
那段时间我很好奇她给猫吃的东西是哪里来的？
有次在食堂里我看到一个小女生和一个食堂的厨师说着些什么她甜甜的冲食堂的厨师笑笑然后食堂的厨师会给她一些剩菜并不是那种做熟没卖完的菜而是剩菜或者馒头之类的东西装一小塑料袋她会提着塑料袋满足的离开•••
她会隔三差五的喂一次猫如果是下雨天那她就一定会出现的打一把雨伞微蹲在雨中以便让猫吃东西的时候不会被雨淋到当猫吃完的时候她才会欢快的在雨中离开。有时候下雨天我会情不自的到操场上远远看看那个喂猫的女孩。我想我是出问题了因为对这件事情表现出的热情和情不自已经有些不受我自己的控制换句话说我很想认识这个女孩。可是苦于没有机会而我又不是一个善于和女孩搭讪的男生于是不得不等待。
等待在等待着等待期望在期望着期望不知什么时候是个头。
想着想着便不知不觉睡着了早上起来的时候挣了会眼呆呆的望着天花板然后又睡了过去再醒来又已是下午。
开学了忙忙碌碌的开始上课。这学期每门课的第一节课我都去了报了个到。然后就窝在寝室里复习那门没过的课迎接周末的补考。我在一本地边摊上买来的书上看到：当人躺着的时候大脑供血最足这时记忆力最好学习效率最高•••因此我每天睡在任何地方都不去清晨起床垫高枕头躺在从右手边拿过书开始一天的复习。中午拿起枕边的手机打电话喂送一份•••外卖送到让马乐帮忙从楼下拿上来在吃完继续复习。
周末补考的时候我信心百倍势在必过。但最后还是没能头过。对此我百思不得其解竟然比原本考的还要低这是为什么呢？
为了找寻谜底我再次翻开那本秘籍书在那页找到那段话：当人躺着的时候大脑供血最足这时记忆力最好学习效率最高•••没错呀但当再翻过去一页看到但只要站起来就会全忘了最好一直躺着•••。上当了我把书撕了个粉碎。
周末我和马乐一起去了徐家汇买电脑在马乐的怂恿下我也买了台这样宿舍四个人人手一台魏斌和张文君都是这学期把家里的搬来了。魏斌不用说每天用电脑帮他们那个——文艺部写节目策划稿子之类的东西——是马乐对他们文艺部的称呼马乐说里面的人都都把自己当中央部长对待似的。张文君疯狂的打魔兽他说的男人玩魔兽的女生穿丝袜我想他是的。
我和马乐用电脑看书有了电脑有时候就可以不必为一本书专门跑到图书馆四处搜索了直接在网上看不过如果能在图书馆里找到的话我们还是会尽量看书的支持正版嘛还有就是因为在网上看和拿书看的感觉是真的不一样的。
我在马乐的桌上看到他上个学期借的《海子诗集》我问：你怎么还没还？
他说：不还了是我的了！
我说：你的胆子也太大了吧？人家有记录的万一上黑面单怎么办？
他说：你放心我已经赔钱给他们了。
我摸了摸他的额头说：你傻呀？没发烧吧？
他嘿嘿的笑了拿起那本书递给我说你看看书的背面。
我认真的看了看却也实在看不出有什么奥妙于是疑问似的看着他。
他指了指书背面的右下角指示我看书的定价。
我这才明白了过来说：你小子可够真聪明。
因为这本海子诗集是在海子去世后的一年即一九九零年出版的当时的定价才三块多钱也就是说马乐只需赔给图书馆三块多而已而现在的市场上去买的话肯定得二十多块更何况买得到买不到还不一定呢。
我们的生活越来越无聊于是不得不找点更加无聊的事情以便来打发这原本的无聊。
那段时间网上有一段视频闹的沸沸扬扬是一女的暴打另一女的激起了广大网民的极其不满网民们进行人搜索得知了打人的那女的家里的电话号码于是乎张文君每天玩游戏玩到深夜十二点多的时候便准时问候那姐每天定数问候三次打完才睡觉一天不打便会睡不着或者睡不香。
马乐恋爱了在他正式告诉我之前我对此事一无所知。
那天他说要和一个网友见面我问他是哪的？他说就是我们本校的。我们本校的？我怎么不知道？他说你见过的。
没理由是我们本校的？还是我见过的？我应该有印象的可我去怎么也想不起来一丝一毫。
马乐一点一点的提醒我说你记不记得开学刚到学校的时候我们俩一起去网吧？
我说记得你还死盯着人家网吧营业员的胸不放呢两个眼睛就好似猫眼睛似的。
他不耐烦的说别说那些没用的你记不记得当时我坐在我旁边的那个女生？我还和人家搭讪来着呢。
哦哦哦我记起来了。你们怎么认识的？
废话她不是坐我旁边嘛当时我就留了她的QQ号聊了一段时间然后就没再联系不过前几天又碰到了。
见面那天是我和马乐一起去的地点就是在学校的咖啡厅里。那女生叫张珊妆化的很浓几乎看不到她长什么样。过了一会儿我借口有事就离开了。
他们很快就到一起了。
张珊是我们学院大三的学姐马乐说他不在乎张珊比他大年龄不是问题。
我们经常会一起在食堂里吃饭。有时候我感觉我是多余的像电灯泡一样可我还是继续当着电灯泡。
我们的乐队要成立了。
这是马乐在进大学不久后就已经萌发的念头现在我也能假模假样的像个会弹奏吉他的乐手了所以我们的计划就不得不提上议程。
首先乐队成员不够还有乐器。
马乐在学校的BBS论坛发了一则帖子。不久便有人找上了门。
此人叫陈翰和我们同级也喜欢音乐想加入我们的乐队。另外的一个叫王浩长的就很像鼓手是我们在大一军训的时候认识的当时听说有一个学生很牛不服教官的管理和教官大大出手此人正是王浩。当时瞬间在学校成了明星般的人物当然过了两三周大家便迅速遗忘了他。
我们的乐队就这样成立了。
节奏吉他手：马乐
主音吉他手：我
贝斯手：陈翰
鼓手：王浩
主唱：随机不定。
乐队成立了但马上要面对的是训练场地的问题。学校的学生活动中心不是我们家开的所以肯定不行。
于是我们决定在外面找房子。附近的房租都比较贵于是周末我和马乐到四处打听。最后在绕过大桥学校后面的工厂附近的民工房那里寻得一间比较合适的出租屋房间大约40来平米大房租每月三百块我们连价都没砍直接提前预付了两个月的房租。
第二天我们一行人就搬了进去买了小一台饮水机六十块。在学校教室里顺手牵羊牵来了几张椅子。洗刷了一整天又购买了一些贴画之类的饰品房间一切布置得当。
只要没课的时候我们便会去训练房练歌这周围人迹虽然稀少却很吵有训练房后面的工厂传来的声音有江里传来的鸣笛声有时候唱的歌词压根就听不清楚更要命的是队员之间彼此根本就听不请他人的节奏。
刚开始的时候我们选择了在耳朵里塞一些棉花团可还是不起作用。
我和马乐绕过工厂的另一角找到了一家废弃的废品收购站主人大概好久都没有来过了吧看到院子里压着更多的泡沫板然后我们又回来了。周末的晚上我们去了废品收购站第二天我们用泡沫板将房子的墙壁贴了起来这样隔音几乎好到不行任何人稍微弹错一个音节都会被我们发现。
有时候马乐也会带张珊来训练房我们练歌的时候张珊就坐在旁边静静的看休息的时候他俩就粘在一起。偶尔张珊也会唱一唱歌。
四月初的时候魏斌告诉我说学校要举办一场唱歌比赛他们学生会组织的希望淘宝网女装天猫淘宝商城淘宝网女装冬装外套www.taobar8.com淘宝网女装夏装新款淘宝网女装夏款淘宝网女装夏装新款裙子淘宝网女装夏装新款淘宝网夏装新款裙子淘宝网女装2012商城淘宝网女装春装连衣裙淘宝网女装商城购物www.suduwo.com淘宝网女装冬装新款淘宝网女装冬装羽绒服淘宝网女装天猫商城淘宝网天猫商城淘宝网女装秋装购物www.pingjiatao.comwww.taohu8.com淘宝网女装冬装新款www.tmalsc.com淘宝网女装冬款我们乐队能参加。
马乐说：太俗不去。
魏斌说：我们在外面有赞助这次第一名的奖金2000块。
我和马乐立马跳起来拉住魏斌胳膊强烈要求报名展现当代大学生的精神面貌一定要参加不参加就对不起党和人民。
在我们高尚的动机和誓死参加的决心下魏斌帮我们报了名。报完名后我们就开始讨论参赛的歌曲。
这次在乐队内部发生了一点小小的分歧。王浩的意见是翻唱一些经典歌曲马乐和陈翰的意见是搞原创马乐说：翻唱多没个自己创作的歌曲才有感情。我本是倾向于王浩的但我选择了中立因为我不想和马乐对立。而他们双方争执不下。
最后我说：还剩十天你俩要是能写出歌就搞原创。王浩表示同意我的建议马乐和陈翰表现出了强烈的自信心一副能写出惊天地泣鬼神的作品的样子。
接下来马乐去写曲了每天下午带一包烟两罐啤酒去江边找灵感回来的时候一边在纸上涂鸦一边哼着曲我让他唱两句来听听他拒绝了说没创作完不能现世我以为这是艺术家共通的脾。陈翰自告奋勇负责填词。
结果在初赛的时候我们当着几百观众演奏了首：
校园恋曲
曲：马乐词：陈翰
望着你的眼我心有些颤
谁能告诉我我该怎么办
总是天天把你深切的盼
明天你会否在操场出现
好让我道出心底的思念
不再悄悄埋藏对你痴恋
woowoo让我们相恋
相恋在这青春的校园
彼此深情的把手儿牵
我对你的爱永远不变迁
一起转过路口的弯
我们携手步行下一道人生的站。
我问马乐还要搞原创吗？马乐瞟了我一眼郑重地对陈翰说：我看咱们复赛的时候还是翻唱吧你的词我实在是受不了我的心里承受能力是有限的。
由于参加预赛的选手大多数都很差所以我们险进复赛。
接下来选歌的时候我们一致通过决定选用beyond乐队的《谁伴我闯荡》参赛在训练房里我们连续排练了三天一切就绪等待晚上上场冠军势在必得。
下午四人来到小饭馆小餐一顿最后碰杯慷慨激昂的奔赴大礼堂。
我们是第三个出场的也是整晚唯一一个乐队。
前面是那方谁伴我闯荡
前路没有指引若我走上又是窄巷
寻梦像扑火谁共我疯狂
长夜渐觉冰冻但我只有尽量去躲
几多天真的理想几多找到是颓丧
沉默去迎失望几多心中创伤
只有淡忘从前话说要如何
其实你与昨日的我
活到今天变化甚多
只有顽强明日路纵会更彷徨
疲倦惯了再没感觉
别再可惜计较什么
谁愿夜探访留在我身旁
陪伴渡过黑暗让我驱散痛楚
寻觅没结果谁伴我闯荡
期望暴雨飘去
便会冲破命运困锁
几多天真的理想几多找到是颓丧
沉默去迎失望几多心中创伤
只有淡忘从前话说要如何
其实你与昨日的我
活到今天变化甚多
只有顽强明日路纵会更彷徨
疲倦惯了再没感觉
别再可惜计较什么
只有淡忘从前话说要如何
其实你与昨日的我
活到今天变化甚多
只有顽强明日路纵会更彷徨
疲倦惯了再没感觉
别再可惜计较什么
始终上路过
这首歌的歌词内容整首歌很有气势。马乐由于前几天的训练导致嗓子有些沙哑不过因祸得福正好唱出了低沉、沙哑的感觉锦上添花。马乐用发胶弄了个朋克头王浩扎个小辫。陈翰是那种非主流的中打扮而我把一条旧牛仔裤故意用剪刀剪了几十个破洞简直比乞丐服还乞丐。
马乐在高chao的时候有些失控开始怒吼我感觉到会有些意想不到的作用马乐亢奋的呐喊完了第一段到副歌时整个大礼堂沸腾了楼上楼下的人全部都起立呐喊着几乎掩盖了所有人的声音很明显我们今天的演出很成功冠军是肯定的了我想。
最后的结果我们却是第二第一名则是一名穿的花枝招展的女生。
回到寝室马乐指着魏斌的鼻子骂道：你的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魏斌说：已经第二了你还想怎样？
马乐说：难道我们的实力和表现不值第一吗？
等魏斌解释完后马乐无奈的接受了。原来这种比赛一般第一已经是内定了的即晚会所主办学院自己的选手肯定是第一。而我们不是代表学院参赛的所以实力是第一名次只能是第二。这年头学校都这般黑暗潜规则到处泛滥。不过也好我们还是拿到了1500块钱奖金每人375元。
不过因为这次演出我们得到了一个酒吧驻唱的机会。那天比赛的时候威少也在场观看事后他托人找到我们希望淘宝网女装天猫淘宝商城淘宝网女装冬装外套www.taobar8.com淘宝网女装夏装新款淘宝网女装夏款淘宝网女装夏装新款裙子淘宝网女装夏装新款淘宝网夏装新款裙子淘宝网女装2012商城淘宝网女装春装连衣裙淘宝网女装商城购物www.suduwo.com淘宝网女装冬装新款淘宝网女装冬装羽绒服淘宝网女装天猫商城淘宝网天猫商城淘宝网女装秋装购物www.pingjiatao.comwww.taohu8.com淘宝网女装冬装新款www.tmalsc.com淘宝网女装冬款我们可以去他的酒吧里驻唱。他的酒吧离学校不远十分钟就能到。在这以前我去过这个酒吧一两次威少以前也是我们学校的据说他当年在校时真可谓是风云人物。他说他当年在学校一手创办了动力无限—乐队当时还是上个世纪乐队搞的风生水起迷倒一大帮小女生。毕业后他觉得自己不适合参加工作于是就在学校附近开了这间酒吧往往来这酒吧的人大多数都不是为了喝酒的而是为了听歌和娱乐的来的客人也往往以学生居多。
不知不觉夏天已经到来满校园里开始出现了丝袜女无论是牙签腿还是两块钱的超值火腿肠都穿着丝袜。
端午节的第一天我和马乐一起去校门口的湘菜馆吃饭。马乐发短信要张珊一起来。我明显感觉到他是怀了鬼胎的我想我尽量配合他一点。
吃饭的时候马乐说要不要喝点酒•••我说好呀好呀一定要喝点今天高兴。末了我假装客气的对张珊说：你应该不介意吧？
喝到差不多的时候我的手机在意料中的响了。
我大呼扫兴哎我不得不走了你俩好好喝着。
其实我手机的响声是我提前定好的闹铃。
我出门以后打电话给陈翰让他们在半个小时内离开训练房。
马乐那天如愿以偿的和张珊在我们的训练房里过了夜。马乐从那夜以后便不再是童子之身也就是说马乐从那夜起便是一个真正的男人了。我的脑海里浮现出张珊的胸觉得马乐那夜一定是爽坏了。
第二天早上马乐没有回来。直到中午还没见人我问张文君见马乐回来没？他说没见。然后他又补充道：我一直打游戏呢没注意或许回来过了吧。
下午的时候我接到马乐的电话他有气无力的说：他帮带份外卖到训练房吧。当我正要问他为什么还没回来的时候他已经挂了电话。
我到出租屋的时候他还在地铺上睡觉。
他吃饭的时候我问：爽一下也不至于把你爽成这副德行吧？整个一张脸拉着像死了爹妈似的。
他是一句话都不说从出租屋角落里拿过来几瓶啤酒一杯一杯的往肚子里灌。我意识到发生什么了便开玩笑的问：张珊不会是石女吧？
马乐苦苦的笑了声还是从鼻子里哼出的那种笑点了根烟说：要是石女倒还好•••接着他向我慢慢道来。
昨晚我走之后马乐并没有按着计划带张珊去我们的训练房里而是去了学校对面的图门路那里的宾馆里。马乐本来还打算要怎么开口？结果一进房间张珊就骑在他身上开始脱他衣服马乐慌张的望着她她说：你带我来不就是这个意思吗？
在张珊的带领下一阵厮杀枪林弹雨之后马乐浑身筋疲力尽四蹄朝天倒在张珊去洗澡了。马乐透过玻璃墙望着浴室里面的张珊有些茫然原本还以为会是一阵温存喃喃细语半推半就最好彼此为了爱情将自己献身于对方献身之前张珊应该含羞答答的问：你会爱我一辈子吗？但事实却并不是这样实在不是让马乐纯真的心灵所能接受的。
马乐点了根烟茫然的吸着张珊只穿着和奶罩从浴室里出来了一边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坐在了马乐身旁用手擦了下马乐的鼻子说：没想到还是处男嘿嘿•••
马乐用手着张珊的背部小和尚不自觉的又竖了起来。
张珊看着马乐不怀好意的眼神说又想？
马乐毕竟是新手被人识破心机还是有些尴尬的。张珊将手伸进被窝摸了把一下子加速了马乐荷尔蒙的分泌迅速冲昏了他的大脑马乐翻身压住了张珊张珊咯咯地笑•••
童子的次数是有一定保障的大战十几个回合之后马乐终于缴了枪。
马乐搂着张珊深情的说：你会不会爱我一辈子你要对我负责哦。
马乐说第二天他醒来的时候张珊已经走了。他手机有条张珊的未读信息他按了下显示键。
别动真感情大家这样其实挺好都不是为了快乐和解除吗如果你感觉受不了那就算了或者彼此需要的时候再联系•••
这就是大学生中间新兴的伴侣谁也不必要动真感情走在一起并不是为了爱情而是为了彼此解决和需要。听说在大学城那里有很多这样的俱乐部每个周末都会有一些男女在那里彼此吃个饭解决一下需要发生然后转身穿裤子走人互不相识•••
马乐一时间接受不了张珊这种新新人类他的世界观爱情观受到了严重的挑战陷入了迷茫和忧郁他甚至开始不相信世界上还会有爱情他给张珊发了条短信：祝你福•••从此之后再也没有联系过张珊。
其实爱情这种东西到底是否存在谁也没法去证明爱情根本就没有理由可言。就好像宗教一样信则有不信则无。
我们乐队解散了我和马乐都没有再去威少的酒吧里唱歌王浩也没有再去只有陈翰还继续留在那里驻唱。
几个星期后我在食堂碰见了张珊他又和另一个男的在一起了又过了几个月我又在图门路那边的超市买东西的时候碰见了她她拖沓着疲惫的身体和一个男生从宾馆里往学校里走我不在想：真的那么重要吗？
马乐在寝室里窝了一个月整天茶不思饭不想吃嘛嘛不香•••
迷茫了一段时间后就将所有的精力放到了吉他和文学上面开始整天写词唱歌看书•••
这个学期行至末尾了不知不觉又到期末考试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