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二
九月初期家乡已经开始分泌秋天的味道百态万物无一不例外而我和父母踏上开往上海的列车。
第一次坐长途火车对于我是新鲜的以致于整个旅程中我几乎没有合过眼。我想人在第一次出远门的时候都会是这样的兴奋吧。就好比对的色彩一样的着迷虽然并不知道是否美好但还是抱着新奇的态度把车路旁的一点一滴都纳入眼眶。
这个旅程便是在这种新奇至亢奋的状态下随着一站又一站人上人下度过。
刚下火车脚还未落地九月的上海特有的热气便一下子从脚底急升上来直至脑顶汗液开始分泌这种燥热便是我对上海的第一感觉。
学校坐落于上海市东北部、中环线和黄浦江之间毗邻复兴岛和共青森林公园。校园绿树环抱红墙晖映拥有目前上海高校中规模最大的市级优秀历史建筑群共有20栋优秀大学建筑和15栋优秀别墅建筑列入上海市历史保护建筑名单为广大师生提供了绝好的回眸历史、前瞻未来的人文景观。
这便是我将要度过四年的这所大学的官方资料上的一段简介。而事实上我看到的则是：学校前面一高架桥横穿而立气势高调的好像是三峡大坝一样恨不得要骑在别人的脖子上。车辆不断飞驰而过漫天灰尘。
后来我才知道沿着这个高架桥就可抵达复旦大学令人可气的是高架桥遇到复旦这位老大哥就不得不选择地下隧道经过低调的如蛇虫一般只得从胯下穿过典型的欺软怕硬。学校的后面便是黄浦江的一条小支流支流的中央岛屿上坐落着一烟囱通天的工厂烟雾灰尘弥漫着整个学校的上空。幸运的是校园里到处都是樟树把噪音和灰尘稍微减弱了一些使得这个学校的师生们苟延残喘的幸存了下来。
我是第一个来到寝室里的其他人都还没有到。
报完名那天晚上我并没有在寝室里住而是和父母一起在宾馆里住了一夜。第二天父母就要返程了叮嘱了我好久最后在火车马上要开走的时候才意犹未尽依依不舍的离开。我突然意识到即将要长达半年之久都见不到父母因此情感理论上开始逼着自己努力伤感。可去学校门口的网吧上了一个多小时网出来后便忘记了我的状态应该是伤感的。
我伸伸懒腰往往天空突然有种被卸去某种负担的感觉。我觉得自己像一只刚被从笼子里放出来的小鸟一样似疯了一般的在空中不断挥斥着翅膀用尽全力的呼吸外面的空气多呼一口便好像是赚着了一样。
来到寝室里看到对面床铺上已经有人铺好了床位只是人不知道上哪去了。桌角倚着把吉他看来还是个爱好音乐的舍友。喜欢音乐的人在我的心里只有两种：要不就是装文艺的要不就是可爱的。我希望淘宝网女装天猫淘宝商城淘宝网女装冬装外套www.taobar8.com淘宝网女装夏装新款淘宝网女装夏款淘宝网女装夏装新款裙子淘宝网女装夏装新款淘宝网夏装新款裙子淘宝网女装2012商城淘宝网女装春装连衣裙淘宝网女装商城购物www.suduwo.com淘宝网女装冬装新款淘宝网女装冬装羽绒服淘宝网女装天猫商城淘宝网天猫商城淘宝网女装秋装购物www.pingjiatao.comwww.taohu8.com淘宝网女装冬装新款www.tmalsc.com淘宝网女装冬款他是个可爱的音乐人而不是令我讨厌的那种连音符都分不清楚却还自称是音乐人的装逼犯。我守候在寝室里期待着其他室友的到来。在寝室门上贴着我们的名字：杨天马乐魏斌张文君。我在一个一个想像着他们的模样会是什么样的？一个名字一个名字地凭空想象着他们的模样。虽然我并不知道他们长什么样但至少可以肯定的一点就是他们三个一定都是男的。不过这也不见得这年头后现代主义早已被摒弃在潮流的道上已经是后别时代空前弥漫、发展甚至有一统天下的趋势的年代兴许还是二胰子——有着两种荷尔蒙胰腺素的人即所谓有着双重别的人。我一直觉得北方话里面的二尾子是错误的应该写成二胰子才是正确的。
我无聊的翻看着一本从家里带来的青春小说幻想着自己即将要迎接到来的四年大学生活有了无限的希冀。没看多久上午的时候一个胖胖的小子就走进了我的视野他看起来很活泼、阳光。刚一见面他就递给我一支烟自己也点了一支。我们的话语很是投机没过多久就聊得火热互相交换了在学校里新办的手机号码。事实上这是我人生中的第一个手机号码但绝不是最后一个手机号码因为后面的日子里我频频的换号。很快我就对马乐有了初步的了解：
马乐睡在我对面的兄弟。黑龙江哈尔滨人年方十八正值一朵花。
我抽着他递给我的那支烟问他：你早上干什么去了？
我昨天下午就到了晚上就没来等今天才来报的名早上弄好床铺就跑去复旦找我一个高中同学•••他说话的表情显得更加的亲切。
找到没？我顺着他的话茬继续问道。
没有不知道手机号干找就没找到•••他说有些郁闷。
日后我俩便形影不离共同狼狈为蛇鼠一组臭味相投便称知己成为了革命般的同志关系。
中午过后不久其他人陆续都来了大家各自简单的寒暄了几句都装作一个小大人的样子似是对寒暄这样东西很是娴熟一般。可还是有些不熟练佯装的东西毕竟不是那么的像样有待于生活这个大课堂上继续深造、提高。或者说我们还不会演戏只得在以后的生活电影里随着演出机会的积累而提高佯装的演技虽然我们并不是演戏这行当。
马乐叫我一起去网吧玩会儿。我说我早上已经去过了没什么意思。他说去吧打发一点时间我请客。最后这三个字对于我来说反而是最中听、最具。我喜欢大方的人并不是因为我很小气而是因为我本不怎么大方。然而对于大方的人的邀请我往往都是来者不拒于是我就跟着马乐去了网吧。
我们来到早上来过的那家网吧这时正值网吧营业的高峰期所以人很多。充卡时马乐死死地盯着网吧里的充卡的女网管露出的四分之一嘴里发出啧啧的声音。他没有丝毫掩饰自己的好色一切都表露出来转换为真切的好色的表情。对于女生我和马乐有着不同的看法马乐是比较直接好色的见到陌生女生第一眼就会直接注视对方的。而我则不同我不会那么肤浅见到陌生的女生我通常第一眼都是观察对方的眼睛俗话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嘛。但当看到对方的眼睛没有在看我的时候我会在接下来的零点二九秒（我的反应时间的0.29s）内迅速的将眼睛转移到对方的以便和马乐达成共同战线。这一点在后来的生活中愈加证明。
网吧里和我隔着一个位子——坐在马乐边上一台机子的一个抽着一支女香烟女生令我颇为惊讶毕竟我从未见过女生抽烟而女生抽烟却是在都市里一件极其普遍自然的事情。马乐和那女生很快就熟了起来他要了她的QQ说做个朋友•••马乐在今天为自己以后的青春故事铺好了伏笔。
当我们从网吧门口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夜幕降临华灯初上一派生机盎然。校园内的行人也多了起来如果你看到在东望望细看看的人那一定是新生他们在尽情的熟悉着校园的每一个角落。
住宿舍的第一晚上天气很热蚊子疯狂的吸遍了所有人的血也许是因为寝室里已经半年多没住过人的缘故吧蚊子那晚疯狂到吸得无厌。这晚寝室里没有卧谈会——这种大学寝室文化的象征。应该是因为彼此还不是很熟悉的缘故吧各自都悄悄的窝在自己的床铺上做着自己的事情马乐拿着手机不停的按着•••熄灯后所有人都假装悄悄地睡觉一点声音都没有静到只听得到蚊子兄们开会的声音。我床铺周围的几个蚊子在商量着什么其中一个蚊子大概说：你看那胖小子的真肥。后面的蚊子们说的话我便再没听得清楚。五秒后马乐闷哼了一声我转头看见他捂着。
我拿着小台灯躺在看着上午那本还没看完的小说这时马乐悄悄地向我喂了一声。
我低声问：怎么了？
马乐说：你为什么还没睡？
我翻了身说道：不怎么困我习惯做夜猫子晚睡晚起•••
马乐说：要不出去聊会儿天？
我穿着半袖和大裤衩就起身随着马乐去外面的天台聊天夏风微微的吹拂着我的透过裤衩和半袖与每一寸亲密的接触着顿时感觉到凉快多了。我俩席地而坐这时整个楼层都很安静只会有偶尔跑出来上厕所的人。
我觉得咱俩很投缘你很像我高中时一哥们儿•••马乐递给我一根烟自己也点上一根说：抽上熏蚊子•••
是吗？说说怎么个像法？哪方面像？是格还是相貌？我深深的吸了口烟。
具体讲还真讲不上来格呢我对你也算不上很了解；相貌呢那就更不像。嗯应该是给人的那种感觉吧你懂我的意思吗？
嗯我懂。我很明白马乐所表达的意思因为我以前也好多次有过这种感觉比如看到某一个人从他的言行等等方面上给人的感觉好像自己以前熟悉的某一个朋友就好似马乐现在对我的这种感觉。
虽然在天台上凉爽了很多但还是有些燥热并且蚊子还是不断的骚扰着我们。马乐说：幸亏我一早准备了花露水我进去拿•••
我说：效果怎样？
他说：好极了我买的是国外名牌。
我不太懂得牌子的好坏总觉得牌子就是所谓的腔调吧于是问他：什么牌子？
他说：sixgad•••
Sixgad？我的确没听过应该是国外名牌吧我想。马乐把sixgad递给我我拿起来猛吸一口烟借着烟头的光亮定睛一瞅上面写着六神花露水。对此我选择无语。
阳台不远处对面的操场上一些些角落里坐着一对对小情侣他们在那里亲亲热热地拥吻着的。应该是大二的吧或许是大三要不就是大四的总之不会是大一的因为大一才开学不会这么快就这样的我想。令我担忧的是他们在那种杂草横生的隐蔽地上互啃的时候会不会很容易招惹蚊子？万一被蚊子兄叮到怎么办？叮到不舒服又怎么办？
我问马乐：你有女朋友吗？
马乐说：哎！以前懵懂的时候有过所谓的女朋友后来就没有了所以现在仍是孑然一身走天涯。大学第一个目的就是先找个女朋友这件事情是当前最迫切的事情十万火急一分一秒都不能耽误的头等大事。
那就努力吧！我鼓励了他一句然后继续吸着烟。
明天就寻找目标提前下手你知道吗？咱这个这学校可是狼多少稍微下手迟点就有可能没的吃了只能空对着天发牢骚了或者就只得改吃草不再做食动物所以一定要下手快•••
我窃笑道：你可以吃狼！
他并没有一下子明白我的意思等半晌才明悟了过来笑出了声说：我不好那口•••
你有目标了？
他诡秘的笑了笑没说话。或许是有了？或许是他所说的那个复旦的高中同学吧我分析。
午夜过后外面刮起微微小风树叶唰唰的响气温也开始逐渐下降放佛是催促着还未进入梦乡的人们赶快去休息。我和马乐在有些凉意和困意时返回了寝室。
接下来的一周是学校安排的入学教育时间。每天的生活便是在这间教室里开完这个会再跑到下一间教室里开那个会大会小会一直不断。开到最后老实讲我完全都不知道到底开过那些会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开这些会。听到最多的便是精神、意义等等之类听上去好像很重要的词汇而关于这些会议到底蕴藏着什么意义和精神我更是无从晓得不得领悟其中一二。
唯一记得的便是新生见面会那是在我们学院自己的阶梯教室里举行的辅导员让每个人作简单的自我介绍。
一个男生说：别看我长的粗鲁可我很热情哦。并且还装了个可爱的表情全部的人都笑爬下了。如果说他是为了哗众取宠那他便是成功的。因为大家的笑声的确很大所以哗众；至于到底能不能取宠我便不得而知可从辅导员以及众老师的面目上的笑容上分析他可能还是达到了取宠的目的。
到马乐的时候这家伙站都没站起来只伸出两根指头道我叫马乐来自美丽的冰城哈尔滨。关于这个动作我很是熟悉好似在以前的港片里看见过。
有些人会选择与众不同做到幽默搞笑甚至是滑稽也许是为了给其他人留下很好的印象吧让别人容易记得住自己。人的虚荣心或许就是这样倘若以此为标准那我便是最失败的一个。因为的自我介绍很简单很大众很普遍到像是上海的妇女穿着睡衣满大街走一样又或是这个年代的人做作一样司空见惯。我叫杨天很高兴认识大家。普通到不能再普通似乎刚好到达普通临界值再普通便就是不普通。
有人趁着这个机会四处觅食不放过任何一点机会和时间就好比马乐正在极速四处张望着用他的话说他那是寻找猎物这是的天对此我深切的表示理解总不能让狼寻草吧？总不能让狗不吃屎吧？
会议结束后马乐抱怨道：靠！没一个美女。看来对本学院不能报以希望淘宝网女装天猫淘宝商城淘宝网女装冬装外套www.taobar8.com淘宝网女装夏装新款淘宝网女装夏款淘宝网女装夏装新款裙子淘宝网女装夏装新款淘宝网夏装新款裙子淘宝网女装2012商城淘宝网女装春装连衣裙淘宝网女装商城购物www.suduwo.com淘宝网女装冬装新款淘宝网女装冬装羽绒服淘宝网女装天猫商城淘宝网天猫商城淘宝网女装秋装购物www.pingjiatao.comwww.taohu8.com淘宝网女装冬装新款www.tmalsc.com淘宝网女装冬款了要把革命目标扩大到更大的视野中去。
我说：实在不行你就把战斗视野扩大到整个上海高校甚至整个华东地区。
马乐说：暂时还不必放大到全校就好不过你的建议也未尝不可随机应变嘛•••
开学的第一个周末马乐说实在无聊要我陪他一起去人民广场附近的知音琴行买把吉他以解无聊。我问他你原本的那把其他不能用了吗？他说：那把琴是在网上买的音质不太好弹起来都已经没有感觉了。他说这话的意思放佛他自己真是一个已经修行了几十载的剑客对剑的要求不断的提高以便和自己的剑术对应更有利于继续提升剑术最终剑我合一。于是我陪着他乘八号地铁线去人民广场附近的琴行里买了一把与他现在技术相匹配的吉他花了五百多顺便在途中一家小饭馆里马乐请我吃了一碗面。
我问马乐都喜欢什么风格的歌曲？
马乐说摇滚的都喜欢崔健黄家驹许巍到五月天无一不喜欢尤其是黄家驹在他心目中是神。在这方面他和我很是相似虽然黄家驹在我心目中也并不是什么神但我还是很喜欢黄家驹哀怨和愤怒的唱腔。
傍晚在天台上我让马乐给我弹奏几首歌曲最好是黄家驹的。
马乐毫不谦虚的开始弹奏了一口气弹奏了光辉岁月海空天空旧日足迹灰色轨迹谁伴我闯荡等好多歌曲•••
我听不懂歌词马乐说没关系。他扭着肥肥的转身走回寝室拿着一本笔记薄递给我原来是本歌词本。马乐又重新一首一首的唱着我一句一句的盯着歌词。我发觉这些歌词写的都很好很有深度和沧桑感而同时我明显感觉到歌词的背后有着一些愤怒无法压制的控诉有些低沉的亢奋•••
马乐熟练的手法和陶醉的表情让我不赞道：不错弹的蛮**的嘛唱的也不错。
马乐谦虚地说：还可以了一般一般世界第三•••对了你有没有兴趣学？
我持着怀疑的态度问了句说：难吗？如果很难的话我就算有再大的兴趣也不会付诸行动的只得看着你弹就好了。
马乐说：毫不客气的跟你说钢琴的谱你就是看三年也不一定能看得懂但吉他三天就可以看懂练一个月就可以基本都会了除非你是个傻子•••他头转回去弹搭着琴弦继续说道：不过我看你的样子也不像最起码还算是考上大学的嘛•••
对我是考上大学的嘛应该不是很笨？对此我相当认同。可转念一想那难道那些没考上大学的人就很笨？这好似不见得因为我高中的时候老师和全班同学公认的最聪明的那哥们就没考上大学。
不过我还是决定学吉他了。
马乐把他原本的那把旧吉他送给了我用来练手。后来有一段时间马乐对我说有一天他要自己写歌自己唱希望淘宝网女装天猫淘宝商城淘宝网女装冬装外套www.taobar8.com淘宝网女装夏装新款淘宝网女装夏款淘宝网女装夏装新款裙子淘宝网女装夏装新款淘宝网夏装新款裙子淘宝网女装2012商城淘宝网女装春装连衣裙淘宝网女装商城购物www.suduwo.com淘宝网女装冬装新款淘宝网女装冬装羽绒服淘宝网女装天猫商城淘宝网天猫商城淘宝网女装秋装购物www.pingjiatao.comwww.taohu8.com淘宝网女装冬装新款www.tmalsc.com淘宝网女装冬款我能快点练好争取一起搞个乐队我说我尽力吧。
开学第二周开始军训了那段时间我天天期盼着下雨最好一直下够十五天希望淘宝网女装天猫淘宝商城淘宝网女装冬装外套www.taobar8.com淘宝网女装夏装新款淘宝网女装夏款淘宝网女装夏装新款裙子淘宝网女装夏装新款淘宝网夏装新款裙子淘宝网女装2012商城淘宝网女装春装连衣裙淘宝网女装商城购物www.suduwo.com淘宝网女装冬装新款淘宝网女装冬装羽绒服淘宝网女装天猫商城淘宝网天猫商城淘宝网女装秋装购物www.pingjiatao.comwww.taohu8.com淘宝网女装冬装新款www.tmalsc.com淘宝网女装冬款军训赶快结束。每天清晨的时候我不得不早早起床迟到就要被罚站。每天训练一会儿我便会请假上厕所。第一次教官肯定会答应；第二次教官已经开始有些不爽；第三次教官极为不爽心想你的屁事怎么那么多。因此我们要坚持住过了第三次以后请都不请打个招呼便走。因为教官已经习惯了你的请假证明你确实是这段时间肚子不舒服并不是偷懒而事实上我的确是为了偷懒。
操场对面的五宿舍——怀德堂：1921年科学馆落成后特里特夫妇第二次捐款建造为女生宿舍耗资5.02万美元1923年落成楼高5层。女生宿舍的建成为沪江大学在国内首次招收女大学生奠定了基础。曾有文描述此楼：建筑精美华丽堂皇幽雅宜人背球场而面黄浦红照挂林白练横江每值星期六晚上夜光灯影歌声悠扬裙履联翩笑语杂闻沪大男女学生之社交生活咸以是为集中焉。1963年大修时将尖顶改成平顶以后大修时又拆除了楼台。那时候的五宿舍还未重修宿舍大门是朝着操场这边开着的宿舍门口有个自动饮料机。每次清完假我都会在饮料机上投几个硬币买一瓶饮料。我的逻辑就是：投了币就应该有瓶饮料。其实我们的要求就是这样简单可是慢慢的发现并不是所有的事情都是这样符合我的逻辑的。就好比付出与收获付出并不一定能有收获而要想有收获则必须要付出。以前我觉得付出与收获的逻辑极其不公平可后来只得勉强的接受。因为世界上哪有那么多公平而言呢？或许这不公平才是真正的公平吧。对此我表示无能为力但最起码硬币与饮料还是符合我的逻辑。以致于后来的某一天当投了硬币也没见到饮料出来的时候极大的挑战了我的自尊心与逻辑底线。我彻底愤怒了顺势朝饮料机身上一组连环脚。只听到若干硬币从饮料机里自动退出来的响亮声音。我满足的拿着原本就属于我的硬币拉到嘴角、上扬微笑着满意的离开。
每次清完假我都会躲在五宿舍后面的草坪上乘凉抽烟。
我无聊地把玩着手中的打火机抬头望见草坪的角落处坐落着一尊雕像。我很好奇此人是谁？
走进一看上面写着三个大字：刘湛恩（1895--1938）。
下面是一段关于此人的简介：湖北阳新人。1918年赴美留学先后入芝加哥大学、哥伦比亚大学获哲学博士学位。1922年回国在南京东南大学、上海大夏大学和光华大学执教曾任中华基督教青年会全国协会教育总干事1928年起任上海沪江大学校长。九一八事变后积极参加抗日救亡运动被推为上海各界救亡协会主席。1938年南京伪维新成立拒绝出任教育部部长同年4月7日在上海遭日伪暴徒狙击殉难。
但当等军训真的要结束的时候却又有点怀念那些天天站在太阳下走正步的日子。不过说实话军训时我真的很讨厌有些教官动不动就显示自己有多厉害有多刻苦有些教官还恬不知耻趁机把妹。傍晚的时候我们每个人带着一把小凳子到操场上去学习革命歌曲唱的是惊天动地。那段时间每个人都情不自的随时哼着革命歌曲连上厕所撒尿时都要哼一两句地道战地道战•••我恨不得把这些人踢进厕所池里让他们地道战个够。
军训结束要分别的时候我竟然有些舍不得带我们队的那教官哥们儿我们拥抱了一下作为分别。我突然感觉眼角有些湿润好像是有什么液体在顺着眼角慢慢的往下流•••
马乐哽咽着笑我：瞧你流泪了。
我装作若无其事的应道：应该是眼睛进沙子了吧。
上海这地方是不会有沙尘天气的但我还是不承认这是泪腺自动分泌导致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