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玲珑巅峰

()六、玲珑巅峰就在胡恩与眼镜蛇老先生大摆龙门阵时，安蒂与里尔克在床了翻云覆雨开了。里尔克吻着安蒂的嘴唇，见安蒂把眼睛睁得大大的，但问：“你在想什么？”安蒂：“你说，那眼镜蛇会帮教授吗？”里尔克下次用吻堵住了安蒂的嘴，手也在安蒂身上狂走。忙了一气之后，里尔克说：“我想信教授会摆平一切的。”说罢，里尔克一翻身，骑在了安蒂身上。…………“如果诸位有耐心，我就讲讲灵山的神统谱系。”眼镜蛇睁开眼睛。就在这时，玛止的电脑视频跳了出来，只见宫琦的幻影突然出现在眼镜蛇的房间里。“眼镜蛇，你这条毒蛇，你我井水不犯河水，你大可不必老也老了，还跳出来管我们科学界的事。”宫琦大声说。“爸爸，救我！”叶子的幻影突然出现在宫琦身上，又突然被一只手拽了回去，一晃不见了。“宫琦鬼子，你不要吓我，我老眼也不是吓大的。我做事，凭着天地日月，凭着天地良心。”眼镜蛇冷冷地说。“老眼，你不要不识好歹，当年，我大日本帝本要踏平中国，夺取重庆和西南，没想到因为美国加入二战，我们落败，你以此为题材，写出那部令人生恨的《石牌保卫战》，当时我就劝你偃息旗鼓，你不仅不听，反而把它写了出来，并因为它获了诺奖。现在，你又参合到我与胡恩克隆帝国的纷争里面，你这把老骨头，究竟还想不想要了的？”宫琦指着眼镜蛇问。眼镜蛇目斜视，淡淡地说：“好，胡先生救妻之事，我老眼算是帮定了。老夫活了快九十岁了，从来没有受过吓的，这次，我倒要看看，你这个人类的败类，究竟会奈我之何！”说罢，老眼伸手一按，玛卡电脑视频射出的幻影立马消失了。胡恩上前紧紧握住老眼的手：“谢谢大作家了。二十一世纪，像您这样风骨的作家，真的是少可屈指了。”眼镜蛇老人再次捋了一下胡须：“胡恩教授过誉了。在下只不过尽了一个写作的本份。海明威老哥曾经说过这样一句话，要想毁掉一个作家，一是给他金钱，二是给他荣誉。当然，权力也是一个。你看看那些获得过诺奖的作家，一旦获奖之后，有几个又再创作新东西来了？不过，在科学界可是不一样。像先生您，获了奖，还创造了这样惊天动地的大事业。眼前，虽然遇到了一点小麻烦，可是，一切都会好起来的。请胡恩教授不要太着急才对。”胡恩歉意一笑，连忙说：“说惭愧，若不是我妻英年早逝，或许我也会许多功成名就的科学家一样，再也没有什么创造力了。”眼镜蛇一笑：“即便这样，你也比有的人要强。至少，你妻子逝去了，那么年轻，你没想去娶一个28岁的新娘，让国人上下拿来作为笑料。”胡恩说：“眼老言重了，感情的事情，各有不同，爱情没有时空之分，我倒是羡慕那种感情能够轻易变动的人，可以少人间多少痛苦呀。闲话还是打住，请眼老快给我们讲讲灵山神统，一便我们尽快见到血红小人。”眼镜蛇脸色一淡：“先生，切不可着急，你们既然找到了眼某，眼某这个忙一定会帮底的。只是，灵山神统，虽在人间，却如仙境，它完全涉及到另个一个我们平常非常陌生的地方，也就是春上春树《被偷盗的孩子》里面说到过的那个地方——是我们每个人的外面那边，而且，它不仅是一个宗教圣地，更是一个活灵活现地灵魂世界，所以，我们必须民慎重行事。”“好，既然这样说，我们就完全托付给眼老了，安心听您的吩咐与安排。”胡恩端起茶喝了一口。玛止也静下心来，将身子躺在了椅背上。那介红衣女子再次上来为他们酌满了茶水。“先生可能早就听说过，这灵山十巫，他们分管着灵山的日常魂事，像我们的国家机器设立的部委一样，十巫便是灵山的部长，他们上天入地下通鬼神又多兼神医，而且各司其职，各尽其职，掌管着灵山的吏、户、礼、兵、刑、工、商、学、信、农十大职能。联想到我们国家机器的结构，可能大家会问，这灵山十巫归谁掌管呢？其实，他们根本就没有传说的大巫掌管他们。但是，这个大巫却是真真切切的存在着。”眼镜蛇又捋了一下胡须，然后用手扒开那些洁白的胡须，红衣女随即端上茶水，让他喝了一口。“这又是怎么回事？”玛卡问道。眼镜蛇伸出手掌，示意玛卡安静：“掌管他们的的大巫，不是人，只是灵山上面的玲珑巅峰。十巫的行径，时刻映照在灵山玲珑巅峰之行，他们越是勤勉，那玲珑巅峰便越是明亮剔透，晶莹光彩。如果他们中间有巫作恶，那玲珑巅峰便会暗淡下来，让整个灵山失去光泽。就靠它的光泽明暗，大巫一直以来，稳稳地掌控着灵山神统谱系的有效运转。”“但是，谁来传达玲珑巅峰的旨意，惩戒有违大巫意志巫仙风道骨？他们可是号动十面的巫仙呵。”胡恩猜测血红小人一定是人的原神之巫卒，便忍不住问道。“在下。”眼镜蛇突然说。胡恩与玛卡脸上再次大惊。眼镜蛇释然一笑：“二位不必紧张。外界传说，我二十年前获奖之后就变卖家产，周游列国。这是世人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其实，二十年前，我只是寻到了灵山，加入了灵山巫国，成为了他们中的一员。”“啊？”玛卡问：“哪您是怎么割舍得下这世上一切的？”“道理非常简单。这作家之职，穷其一生，都是在捕捉人的灵魂归去来兮的规律，寻求灵魂的寄托之所，或者，再浅薄一点儿，努力想通过自己的文字，让世人由而精神，精神而灵魂地沉淀下来，真真切切地活上在这个世上走过的过程。”眼镜蛇说，“可以说，这是几乎每个真正的作家所追求的目标。也许是我与灵的机绷厚重，她选择了我，让我找到了他。到了那儿之后，我很轻易就见到了这个世界所有人类的灵魂归皈之所。我生活在那些真实的灵魂中间，心里踏实得要命。于是，我决定，成为他们中的一员。通过二十年的修为，我成这了灵山十巫的号令管家。”“号令管家是个什么样的职务？”玛卡又忍不住问道。“类似过去王朝的宰相之职，和宰相不同的是，我的号令信息，全部来源于灵山玲珑巅峰的光泽指数。”眼镜蛇伸出一根手指，“可是，就从上一季开始，灵山刚刚完成了新十巫的换届选举，格局未稳，一支黑暗力量突然驻到了神女峰下，并且劫去了巫彭和巫罗两大巫仙及其部分手下。眼下的灵山，虽然贵为圣灵之地，但是，安宁与祥瑞，也受到了极大的破坏。”“这事发生在一个周之前，是吗？”胡恩突然联想到叶子在医院死去的时间。眼镜蛇肯定地点点头：“是的，就是一个周之前。”“怎么如此巧合？”玛卡问。“真没想到，宫琦这个刽子手，把手竟然伸到了灵山！”“所以，我自从他们出现了，我就回到了桃花岭。”眼镜蛇说。“您知道我们会来找您？”玛卡问。“一切都是机缘。有人说过，真正的文学与科学，本就是一家，本来就是息息相通的，除非它们是伪文学，伪科学。我在这儿，就是为了等你们。胡德才教授与我们是挚友。你们的情况，他全部给我讲了。他之所以不理会里尔克和安蒂，是怕宫琦从中搞鬼。所以，从你们一进门，我就表态，胡恩先生救妻一事，我一定会帮忙到底！”胡恩起身紧紧抓住眼镜蛇的手：“原来是这样，看来，我的叶子有救了。”“现在说这话，还为时过早，胡恩先生。”眼镜蛇突然神色暗淡起来，“这次你的劫难，其实也是灵山的劫难。虽然我们笃信，正义终究会战胜邪恶。但是，就目前的形势于我们而言，非常不利。灵山损失了两员掌握新生与灵魂的巫仙。他们现在生死下落不明。结果难以预料。可以这么说，于您，您是想拯救您的妻子和您的克隆帝国，于我，需要我现在去拯救我的灵山和灵魂帝国。我们只有联合起来，一起战斗。而且，我敢说，等待我们的，将是一场殊死搏斗。”玛止卡也将手合上来：“好，我们联合起来，一起战斗！”“好。天不早了，我早已是无须睡眠之人，可是你们不一样，回房休息，明天一大早，我带你们回灵山，共商拯救大计。”眼镜蛇说罢，别过胡恩与玛卡，便躺进那把椅子里，闭目养神。红衣女把胡恩与玛卡送出门来，外面早已是一片星空灿烂。看着天上的星星，胡恩明白了，眼镜蛇为何选择在这儿下榻。“月是故乡明，家是桃花岭。”这是桃花岭饭店的广告词。胡恩觉得它既简洁，又明了，更说到了人心窝里去了。如果回到宾馆的房间，就像回到了家里一样，谁又不会留恋这样的地方呢。这样想着，他们回到了玛卡的房间。一进门，玛卡便将门反锁好，然后旁若无人在开始脱衣服，走进洗手间。胡恩看着玛卡美丽的侗体，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尽快回到自由神宾饭里去。当他打开电脑，他的真相已经睡好了，正呆在电脑前等他回去，他正要按上发送回家的指令键，一只女人的手将他的手托住了。胡恩回过头，看到玛卡一丝不挂站在他身边。“教授，数字胡恩，属于我，行吗？今晚就不别回去了。”玛卡的语气近乎哀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