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物一双

怪物一双

()南宫水月运气武动乾坤傲世九重天吞噬星空神印王座遮天将夜凡人修仙传杀神大周皇族求魔修真世界官家全职高手锦衣夜行超级强兵仙府之缘造神楚汉争鼎不朽丹神最强弃少天才相师圣王无尽武装好,兜兜转转几圈,还不等他到燕王府就碰见无双二人。见无双身穿女装,格外动人,他双眼一亮,欢喜地打了声招呼。无双见到他直接就出了手,一是恼他阴魂不散,二是忌惮他进宫如入无人之地。南宫水月接了招,嬉笑道:“小七,我与你的缘分是上天注定的,观音娘娘可以作证。”

无双不语,手下越发凌厉。此处已是春华街,街上没有行人,不必担心伤及无辜。南宫水月见她认了真,转身就走。无双轻喝一声:“哪里走!”

南宫水月一边避开她的掌势一边无辜道:“小七,这春华街上住的都是贵人,每门每户都有护卫,你不会想把护卫引出来罢?”

无双闻言缓了攻势,对柳月道:“你先回去,本王稍候就回去。”

柳月刚应下,南宫水月就道:“夜宿,去送送柳公子,一定要把柳公子护送到府。”

夜宿眼角一抽,也应下,心中却腹诽主上支开他的借口用得极烂。

无双与南宫水月一追一赶,不一会儿就寻了京郊僻静处,畅快淋漓地打了一场。一个时辰以后,二人过了不下万招,二人都出了全力想比个高下的,出招又快又狠,然万招过去了,他们还是不分高下,可二人内力都耗费过多,待一炷香后,二人终于气竭,不得不停了手。此时,二人周围几丈的草木都遭了殃,高耸入云的大树倒了一大片。

无双没有佩冠的发髻已经散开,簪的桐花早不知飞到哪里去了,几年难得一穿的紫色罗裙也毁了,那裙摆因她动作过大撕裂了好几处,是她从来没有过的狼狈之势。她本人则竭力压制着胸中的澎湃之气,微微喘息,一边防着南宫水月出手,一边暗中将胸中乱成一团的真气引导归位。

南宫水月并未比无双好到哪里去。头上虽然束冠,却早已被无双一掌振飞,难得穿了正经的袍子,却也撕裂了好几处,而本来掩的严严实实的襟口也松了开来,露出了大片白玉般的胸膛,他嘴一撇,心道还不如直接穿了他那些不正经的衣裳来。而他本人则与无双一样,胸口真气乱窜,丹田处却凝结不出一丝来,气息不稳。不过他比无双坦然,直接坐到地上,大口大口地喘了会气才运气武动乾坤傲世九重天吞噬星空神印王座遮天将夜凡人修仙传杀神大周皇族求魔修真世界官家全职高手锦衣夜行超级强兵仙府之缘造神楚汉争鼎不朽丹神最强弃少天才相师圣王无尽武装周转,其中还毫不掩饰地哼了几声。

习武之人最忌乱了真气,这种时候是很凶险的,稍有不慎便会走火入魔。而真气郁结于胸是很不好受的,运气武动乾坤傲世九重天吞噬星空神印王座遮天将夜凡人修仙传杀神大周皇族求魔修真世界官家全职高手锦衣夜行超级强兵仙府之缘造神楚汉争鼎不朽丹神最强弃少天才相师圣王无尽武装归穴也会使得穴位剧痛无比,南宫水月见无双一边运气武动乾坤傲世九重天吞噬星空神印王座遮天将夜凡人修仙传杀神大周皇族求魔修真世界官家全职高手锦衣夜行超级强兵仙府之缘造神楚汉争鼎不朽丹神最强弃少天才相师圣王无尽武装一边还防着自己,甚至一声不吭,心中对她是极佩服的。

待二人平稳了气息,空中乱飞的树叶也落了地,林中恢复了寂静。

南宫水月索性躺了下来,轻笑:“好久没这么畅快地打一场了。”

无双不理他,寻了个对自己有利的地势坐了下来。

南宫水月调笑道:“难得见小七穿一回女装,竟就这么毁了,不过……”他看了散乱了秀发的无双一眼,双目沉了沉,低声道:“此时这般,更为动人!”

他坐起身来,手腕一转,一朵桐花凭空出现在他手中,也不知他方才是怎么藏得住的。他拈着紫色的桐花,轻轻一嗅,颇有风流贵公子的做派,随即风情万种地朝无双走去。无双见他靠近,便也起了身,立即正要避开,却闻他道:“别动!”只见他单膝跪地,手指灵巧地翻转几下,那桐花便被编成了手链,套上了无双的右手。

他盯着那手链,浅笑道:“四年前我见到小七穿女装的时候就在想,什么时候也轮到我为小七做一次这番举动?”

四年前无双正是在女儿节那日穿的女装,而对无双做了这番举动的是云起。云起单膝跪地为无双佩花的一幕落了不少人的眼里,记在了不少人的心里。

无双缓了面色,低声道:“前尘往事又何须再提!无论你提或是不提,发生了的已经发生了,无法更改。而往事成了记忆,无论是想记起还是想忘记,记忆始终在心里,所以,就让他留在本王的心里罢。”

南宫水月有些动容,他几次三番试探无双,故意勾起她关于云起的回忆,或许是为云起抱不平,或许是想顺便刺刺云起,或许是因为其他什么原因,他素来乖张惯了,做事从来都是随心情,所以管他什么理由,他想这么做,就这么做了。每一次他都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次试探,可下一次他还是忍不住这么做了,而每一次这位尊贵的殿下都会给他惊喜。他真想就这么继续下去,看看燕王殿下能给他多少惊喜!他甚至忍不住想,和这位殿下在一起,他是不是会时时刻刻发现惊喜,一生都不会无聊?可是他没有答案。

也许,可以试试。

“八月在戎州举行武林大会,小七你有兴趣参加么?若是有兴趣,我们不妨一道。”南宫水月指尖夹着一张请帖。

无双打开一看,请帖上写得清清楚楚,邀请的是见可孟七,他倒是有自信能让自己走这一遭,可惜她虽也算醉心武学,却是对武林大会没什么兴趣。正要将请帖还给他,却闻他不急不缓地说道:“武林大会三年一次,听说云州的那位世子已经连续参加了两次,想必今次也不会错过,而圣教自成一派,自有了参加的资格后年年都到,想必今年也不会缺席。”

无双收回捏着请帖的那只手,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又是这样,他把她想要的东西送到她面前,一边给她设下陷阱,一边还要问她要不要,而她明知前面有陷阱,却还是往下跳,只因她想要那些东西。

见她收好请帖,南宫水月笑意加深,可唇角却带了一丝无奈,小七啊小七,什么时候我不用利益相诱你也能遂我的意?哪怕只有一次也好。

无双此时已经恢复了内力,想一掌杀了面前这人,却想着武林大会或许还要用到他,便生生忍住了。

南宫水月岂会不知她心中所想,不但不怕,却还故意提醒道:“小七,我们有缘,你若不杀了我,我们总会碰见的。”

“主也信这等虚幻的东西?”无双嘲讽。

“由不得我不信啊。我今个儿生平第一次抽花牌,抽中的正是小七你,听说今年的观音娘娘特别灵,想必会保佑我们这段良缘。”南宫水月嬉皮笑脸道。

无双冷哼:“孽缘!”

“孽缘也是缘,反正你斩不断!”见无双变脸,南宫水月的心情格外好。

无双不理他,折了树枝,将一头秀发草草绾了个髻,想整理整理身上,却发现无论怎么整理都没法让裙子恢复如初,索性作罢。

南宫水月又躺到地上去了,也不管自己披头散发衣衫不整,悠闲地说道:“小七,其实你是舍不得杀我的罢?我知道你有隋刃,那玩意儿真是毒,那年害我受了不少罪,你只要抽出那玩意儿在我身上多割几下,我就命丧黄泉了。你没有用隋刃,可见你舍不得杀我。”

无双不理会这个自说自话的人,高手过招,哪里有一丝缝隙可循?她倒是想拔出隋刃一剑解决了这个祸害,可她找不到机会拔呀。这祸害衣裳也不系紧了,衣襟越开越大,瓷白的肌肤晃得人眼花。

南宫水月见无双蹙眉瞅着自个儿的胸膛,还恬不知耻地说:“小七,有没有觉得我肌肤雪白、体格精壮、十分诱人?其实手感更好,你不妨摸摸。”

无双懒得理他,只道:“出发前你来燕王府一趟。”说罢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早已赶到此地藏到暗处的夜宿琢磨着刚被拒绝的主上需要独处一会儿,便没现身。不消一会儿,他就听主上唤他,连忙现身到主上跟前。只见南宫水月一副撩人姿态,微微苦恼道:“夜宿,本座是不是花容败了,姿色不如从前了?”

夜宿一时忘了主上今个儿没做易容,那张脸看不得,一看之下连忙后退几步,低头道:“主上依旧花容月貌,世上无人能及!”

“你这是在糊弄本座,里就有一个及得上的!”南宫水月凉凉地说道。

夜宿不由又后退了一步,他怎么就忘了里还有个年华不老的药师?趁着主上没动怒,他连忙补救道:“药师大人医术高超,想必深谙美颜保养之道。”为了自己,只好抹黑药师了。

“这倒是。”南宫水月想了想,又换了个姿态,道:“还是我引诱的功力退步了?”

夜宿又退一步,老实道:“主上惑人功力深厚,即便不用摄魂术也勾人心魄得很!”

南宫水月有些委屈:“我都露了真容了,小七怎么就不被我诱惑呢?”

夜宿把头再压低几分,坚决不再多看自家主上一眼,道:“或许是燕王定力非凡!”

南宫水月接受了他的解释,颔首道:“你说得对,她是个怪物,不能用对付寻常人的方法对付她!”说罢,他干脆地起身,拍拍身上的草屑,拢了拢衣襟,扬长而去。

夜宿见南宫水月走远,长长地吐出一口气,轻声道:“总算逃过了此劫。”

主上啊主上,你还说燕王是个怪物,你自己就是个怪物,行事乖张,喜怒无常,动起怒来非死即伤。二十八星宿都怕你,所以只有属下这个苦命的在你身边做事。

无双回府的时候,田园几人正在吃夜宵,夜宵是莺歌几人逛街带回来的,江夫子也有份,于是聚在一处吃得热闹。见无双这副模样,大家都吓了一跳,明明是端庄整齐的出去的,怎么就一身狼狈的回来了?

江夫子满脑子的不正经,当即大呼:“哎哟我的殿下,你跟谁学会玩这个了,府里也有花园,何必跑到外头呢?”

莺歌白了他一眼,道:“夫子胡说什么呢!”

江夫子指着无双道:“你瞧她头上歪歪斜斜地插了根树枝,说明之前发髻都散了。你瞧她的衣裳,明显是被撕破的。她身上还有草屑泥渣,明显在地上滚过。你再看她的右手,腕上还套着桐花,明摆着是男人送的。你说她还能干什么好事去了?”

江夫子说得煞有其事,众人的眼神顿时有了怀疑,待无双进房更衣,莺歌连忙问柳月:“公主到底跟谁走了,怎么没让你跟着?”

“那人相貌我没瞧清楚,好像以前没见过,殿下一见他就动手,想必是知道他的身份的。”柳月想了想,又道:“对了,我听他唤公主‘小七’,大约是公主在瑶山认识的南宫公子。”

“南宫水月?那不是花主?他还缠着殿下不放么?”江夫子惊叫。

田园皱眉,“那个花不是派人刺杀过公主么?”

“听说南宫水月已经向殿下发过誓了,以后花再不会接刺杀殿下的任务。”江夫子倒不担心这个,他担心的是南宫水月又利用无双对云起的惦念之情。无双生辰那日的事他已经从莺歌那儿知晓了,虽说明白无双的用心,但始终觉得南宫水月居心叵测。

此时,无双换了衣裳出来,钩子方才趁着为无双更衣的工夫仔细打量了一遍,并未发现伤处,于是朝众人使了个眼色,众人这才放了心。一旦放了心,他们看无双的眼神就有些飘忽。

江夫子直接问道:“那花主找殿下所为何事?”

无双有些惊讶地看着众人极有求知欲的神情,坦白道:“为了武林大会的事。”

武林大会是江湖上的事,跟燕王殿下根本不沾边儿。江夫子知道事情不简单,便问武林大会在何处举行,知道是戎州后便明了无双的心思。

“殿下想亲自去查探云州?”

“那倒未必,听说那位世子和圣教都会出席武林大会。”

江夫子点点头,参加武林大会的人很多,江湖上各式各样的人都有,可谓人员复杂,燕王可以混杂其中,暗中观察,比起到人家的地盘上查探来,安全多了。

众人见燕王是为了国家大事,猜想燕王与那南宫水月并无涟漪,便都收起了飘忽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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