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猎

捕猎

()一块空旷的比武场上秋风萧索,场上肃然的站着三个人,气氛寒煞,面容凝重,眸光闪动间已是刀光剑影……

“珞呢?”,司译显得有些急躁,他已经好久没见到他了。

“他在午睡”,很让人暇思的一句话由西门谨冷酷的嘴里吐出。

“你把他怎么了?”司译双眼噬血,像一只被激怒随时会扑上去的狼,此刻正亮着凶狠爪牙,西门谨避开他的攻击,一旁的郑南也暗自收紧拳头,嘴角抿紧。

西门谨看着他俩,平静的说:“珞现在是我的人,你们俩死心!”。

“不可能,你用了什么手段逼迫他”,郑南沉着脸道,向来以冷静谨慎的他有些按捺不住的说。

“是的,不可能,珞答应过和我一起的”,司译像张狂霸气的眼里是独占。

西门谨和郑南森森的看着他,司译高傲的仰着下巴。

一时间气氛再度陷入僵态,三人眸光内敛,各有所思,特别是西门谨,他终于能体会到昨晚东方珞哭着说的话语‘水性扬花’。

东方珞不是水性扬花,更不是朝三暮四,这一切全是这三人逼的,诱拐的,从误入司译口里那一夜,他就已经摆脱不了他们……

风萧萧声扫荡在周围,似在呐喊似在宛惜,曾经最要好的朋友,如今虽未兵戎相见,但有割袍断义之嫌,为什么?为了他们曾经最好的朋友,现在最爱的男人……

“我们曾说过,不管结果如何,我们仍是好朋友”郑南的声音平和,在秋风瑟瑟中道出他们曾经的约定。

三人视线集中在一起,各自眼里都有着不放手的坚持,独占意味都很强,一山不能容二虎,何况现在更多一虎,情况更糟。

“我仍把你们当朋友”,西门谨率先说道。

“你们仍是我朋友”,郑南接着道。

“同样”,司译冷着脸道。

“既然如此,我们说过公平竞争的”郑南笑容很温暖,像初春的阳光,将人心思迷惑。

“现在很公平”,西门谨掩下眼里的冷酷。

是呀!现在很公平,他们公平的把东方珞都占了一轮,其它二人似乎也能明白西门谨的意思,脸色都有些微变,各怀鬼胎,司译是打破公平竞争的第一人,而郑南的手段更没公平所言。

“我说的公平是让珞自己做选择”,郑南终于绕出他的目的,他的移植手术很成功,有费洛蒙在东方珞肯定会选择自己。

郑南的目光直直的看向西门谨的眼里,不给他一点犹豫,那眼神带着轻蔑和挑衅足以激起血性男儿的狠劲和自尊。

“怎么,你不敢,你就会强取豪夺”,郑南继续以言语刺激他。

西门谨的拳头握紧,紧到手上筋骨暴凸,但想到昨晚那**的一夜,他缓缓放松,神情变得自信而飞扬,:“珞,会选择我的”。

“错,珞选的是我”,司译同样自信满满的说。

只有郑南嘴角浮着一丝微笑,而这丝微笑尽收西门谨眼底,内心像被重鼓激了一般振了,他的眸光一下冷了下来。

“少主,少主,不好了”,一个黑衣人神色慌张的跑上来。

西门谨寒冷的眸冷冷一撇,“什么事”。

黑衣人胆战心惊的咽了咽口水,看了看司译和郑南,凑到西门谨耳朵悄悄的说,下一秒,西门谨暴怒的拎起他的领口,脸色灰白,“珞怎么了,你再说一遍”。

“珞少……珞少……今天……出门……”,黑衣人已经被西门谨恐怖的表情吓得畏畏缩缩直冒冷汗,本来挺利索的人就变得结巴起来。

司译和郑南和闻言心漏跳了半拍,他们大惊失色的上前,司译急躁的从西门谨手里扯过黑衣人,那神情比地狱阎罗还可怕:“快说,珞少怎么了”。

围着黑衣人等待他的答案。

“珞少被人带走了”,黑衣人终于说出一句利落的话,这话惊得三人心上一紧,接着怒从心生。

“他妈的,谁敢动珞,不想活了”,司译张牙舞爪的发飙。

郑南面色沉郁,十指紧扣,西门谨身上散发着煞的气,此时三人已经化身为地狱索命的修罗,肃杀的气息弥漫了周围。

是呀!在这片土地上敢动他们的人,真是活腻味了。

黑衣人双脚发抖,他惊恐万状的看着三人,他擦着冷汗,担忧着是否能见到明天的太阳。

“谁把珞带走了,看清了吗?”,郑南还算沉着的问道。

“他们戴着黑色的头罩,看不清长相,但身材高大,随身带得有枪枝,身手非常利索”,黑衣人这次答得倒很顺畅。

“把珞带走的经过,原原本本一字不漏的交待清楚”西门谨冷静下来说。

黑衣人忙不跌的把事情的前前后后都交待了个清楚。

三人对看一眼,各自利用自己的资源和背景追查东方珞的行踪,二个小时后经过多方的排除,把嫌疑对象锁定在切尔斯身上,司译立即利用段封索了国际航班,西门谨应该追击切尔斯,但是晚了,此刻了他们正在天空翱游……

司译愤恨得想把天空那里所有飞机都击落下来,郑南沉着脸死命拧着铁栏杆,最痛苦的莫过于西门谨,因为他对切尔斯最了解,东方珞落在喜男色的狼手里……况且这只狼还是他招惹来的,西门谨咬牙切齿,第一次想把人撕碎啃食。

三人订了最近的班机直追欧洲,切尔斯家族在欧洲堪比龙潭虎穴,要想从敌方的根据地救出人质,这不仅需要勇气,还得用性命去拼……

司译用上了国家情报资源获得了切斯的一切资料,郑南动用了几项科研成品,西门谨集结在欧洲的势力,这一场仗并不好打,但三人都有必胜的决心,这一刻三人再度拧成一条无坚不摧的绳……狼的是群体动物,团结是他们至胜的法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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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似乎被人抚弄着,湿腻而冰凉,那感觉就像被冷血的蛇爬过,东方珞惊骇的收回手,但手似乎被什么东西抓住,东方珞挣扎着睁开沉重的眼皮,陌生的房间,侧身望去,一个陌生的外国男人正抓着他的手。

“你是谁”东方珞猛然的收回手,从床上翻身起来,但快速的拉过床单裹在身上,他居然□。

男人优雅的坐在床边一个宫廷式的独椅子上,他玩弄着手上的宝石,但阴森的眸不放过东方珞每一个动作,那样子就像一条阴险的蛇。

“这里是什么地方”,东方珞警戒而快速的把房间扫了一圈,寻找可穿的衣物,同时暗自打量着这个男人,这个房子除了那张大床、那把椅子、那个男人外什么也没有。

东方珞开始不安起来,记忆回到被掳那一刻,他以最快的迅速朝门边闪去,卯足了全身力量,门纹丝不动。

东方珞□在外的白皙而水润泛着荧荧的光晕,就好像上好的绸缎,他的骨架偏瘦但肌理柔韧完美,切尔斯的目光停留在东方珞挺翘的屁股上,他眸里慢慢浮上了**,他向来偏爱东方少年,喜欢他们陶瓷一样细腻的肌肤,神秘柔软黑色的眸发……显然眼前这人就是极品。

切尔斯闪动的眸光让东方珞一骇,这种眼神他太清楚了,他放弃打开房门,而转向一旁的窗户,他快速的闪到窗前,心一惊,高度是次要的,窗下五步一岗的站着黑人手持枪械的人。

切尔斯步步逼进,而东方珞回到看着他,面容惨白,从男人眼里意识到自己接下来的命运,不,他不要,宁死也不要……

东方珞再次看向窗外的绿地,目光带着狠绝和惨烈,脑子里快速闪过三张脸谱,他凄然一笑,想纵身一跃时,腰被人紧紧抱住,猛然的力道,他被摔到了床上……

痛到是其次,接着而来的是恐惧,男人已经濒临床沿,只见他大手一扯东方珞用来裹住身体的床单飞了出去。

“你要干什么”东方珞愤怒的大呼出声。

“干你”,切尔斯扬起邪邪的笑。

东方珞脸色大变,他奋力的从床上跃起,男人猛然的扑向他,狠狠的将他压住,东方珞手脚并用的推着他,但外国男人胜在力量上,他一只掐住东方珞的脖子,抬起他那张俊美的脸。

东方珞冷冷的瞪着他,那样子像一只失去利爪但仍然勇敢的亮出僚牙的狼。

切尔斯刚硬的脸慢慢朝他靠近,眼见他的舌头就要舔上东方珞的唇,一声撞击,东方珞的额头狠狠的撞在切尔斯头上,两败俱伤的作法,两人头上鲜血横流。

东方珞眸惨烈的看着他,像一只拼命搏斗的狼,带着狠劲与坚韧。

切尔斯拳手抡起挥向东方珞,在要接近他面门时错开,狠击在他身后的床上,他非但不怒的笑了,他的舌伸出,像恶鬼般的舔食着自己面门上流下的腥红的血,看向东方珞的神情比吸血鬼更恐惧。

东方珞一把推开他,逃到房间的的角落,防备的警戒的看着他。

切尔斯像一只森林里的老虎慢慢向猎物靠近,东方珞在他眼里就像一只明知力量差距悬殊,但仍顽强的亮出爪牙的狼,激起强者的虐欲和征服欲,切尔斯舔食了下嘴角的鲜血,神情狰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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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入狼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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