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那破椅子我还不稀罕

就你那破椅子我还不稀罕

()时机到了,该反击了!

朝野动荡,风向不明,一时间人心惶惶。备受圣上宠信的花落月残害皇嗣,蓄意谋反,有负皇恩,被打入了天牢。

而当今圣上昏庸无能,后嗣凋零,不能识人善用,亲奸佞远贤臣。败坏朝纲,民不聊生,是以上苍以水患警之。

北部边境,两朝忠臣蒋从友识破皇上的阴险诡计,抓了派去的说客。弃暗投明,率先率军上京,拥护辅政王,要求另立明君。

其他三方军队望风而动,皆挥军云都,直指皇城,要求皇帝退位让贤。

一时间,祈月乱,百姓惶惶不安!

仅七天时间,四军包围云都郊边五百里驻扎,四大将军集齐,坐镇各自军队。

辅政王雍容自若的看着一切进行,不问世事,清闲无比。而皇上焦头烂额处理朝政,,丞相四处奔走救女儿,玄佑王努力营救被扣押的妻子……

各方人马箭拔弩张,战乱一触即发……

为了平息众怒,封司祺昭告天下,金銮殿上公开审讯罪臣花落月。所有在职官员悉数到场听审,违者按抗旨论,一律斩!

一大早,皇宫内静悄悄,每个人走路都尽量不发出声音,生怕被注意,或是惊扰了谁。气氛诡谲,暗流翻滚。

金銮殿外,层层御林军包围,密密麻麻,围的水泄不通,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进去。身着黄褂,手执红缨枪的禁军侍卫个个神情严肃,如临大敌,腰杆挺的笔直。

金銮殿上,皇上一袭明黄飞龙冲天图纹的龙袍在身,俊美尊贵,不怒自威的端坐在龙椅上。敛去了平日的和煦笑容,剑眉微蹙,唇线抿着一条直线。

殿下,两边朝臣站成两条长长的直线一直延伸到大殿门口。平日闹哄的金銮殿此刻一片死寂,文武百官皆垂首不语,连大声呼吸都不敢。

大殿中央,跪坐着一个长发披散的轻灵女子,零星穿透进来的阳光打在她如绸缎一般丝滑的黑发上折射扎眼的光亮。一袭简约雪白的罗裙长长拖地,外罩一件薄如羽衣的绿纱,柔弱飘逸万分。这便是如今沦为阶下囚的落月亲王,绝美轻灵的面容白皙素净,没有一丝狼狈,也没有一丝慌张,完全不像一个在牢中关了七天的女子。

态度从容,神情倨傲,仿佛依旧是往日那个在朝堂之上嚣张的落月亲王。封宇晨眯起阴鸷的双眸,静静的盯着地上的女子,眼底流动一分掩饰不去的欣赏。

花落月,若非不得已,我还真舍不得你去死。可是,跟我斗,你注定是输!是你一开始选错了良木,那就怨不得我了。

与平时上朝不同的是,后宫所有品级在妃以上的女子,包括太后,皇后全都集聚于此,站在封司祺身后的明黄帘幕之内。

群臣皆屏息等待……

封司祺环顾坐下,淡淡威严的声音响起,“花落月,你谋害皇嗣,企图逆谋造反,还有什么话好说?”

惜儿看了一眼上方威坐的封司祺,缓缓站起身,抖了抖身上看不见的尘土。平静清晰的开口,清冷的声音响彻整个金銮殿。“皇上,抓贼也捉赃,你给我扣这么大一顶帽子也要拿出证据才好。”

“哼,证据?”封司祺重重一哼,龙颜大怒。“你要证据,我二皇儿从你府上搜出,身中剧毒,昏迷不醒,如今变成痴儿。证据确凿,你还有何话可说?云贵妃遇袭,朕带御林军赶到就看见你手持凶器站在流云宫内殿,为了自己的野心,连自己的亲姐姐都不放过。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一席话说的滴水不漏,让人辩无可辩。反正卯足了劲认定她是逆贼,有叛乱之心,即使她有三头六臂也逃脱不开。态度强硬,与几日前,信誓旦旦的说“我相信你”时截然不同。

“皇上,我有什么野心?就你那个破椅子我还不稀罕。”惜儿轻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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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印孽爱:妖娆毒君的王爷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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