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第四十章

喂下保命的还魂散后,冰凌打开药箱,取出七支金针。在他身上的几处大穴扎了进去“”

那举剑之人眼见三寸长的金针被全部没入病人的大穴之内。不禁脸色骤变,提剑又想上前阻止。可是他突然发现自已好像被人施法定住了似的。除了脑子和眼睛能转动之外,身体的别的部份跟本就动不了。

再看其他的同伴,也是跟他一样的情况。大家都只能睁着惶恐不安的眼珠乱转。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这个人是京城那边派来的吗?他定是使了什么妖术?

明知床上人的身份知道那些人是不可能放心她这样一个身份不明的人,独自留下看诊的但是她又不希望在她救人救到最关建的时候再一次发生刚才的事件所以她只好先下手为强让他们全都只能乖乖的看着,却又无法影响到她救人

当知府大人闻讯赶回来时冰凌的抢救动作已然完成了一大半。经过她的连番抢救,全无生息的人终于回复了一点点微弱的心跳和脉搏。

知府大人见状,就好比是溺水的人突然抓住一根浮木似的。抱着冰凌的手臂,激动得痛哭流涕的都要忘乎所以了。

“金!金大夫!您真的是从天而降的菩萨,贵人啊!只要您要将床上人的病完全治好,我保证会让您名利双收一”,

虽然理解他从绝望之后突然见到曙光的心情,不过冰凌依然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挣脱他那双如钳子一样紧紧拽住她胳膊的大手。打断他的话,当头给他泼了一盆冷冷的冰水下去。

“知府大人!您先别激动。小人只不过是暂时缓住了病人病情的恶化

“你是说你没办法治愈?”知府大人猛然一怔,刚才兴奋的激动表情瞬间被错愕与惶恐所代替。紧接着与之前完全相反的激动情绪表现出来。一激动他的麾爪又想去拉冰凌,不过有了刚才的经历。冰凌肯定不会让他再得逞了。

“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冰凌走到桌边坐下,一边开着药方,一边淡淡的说道。

“有办法那您就快治啊!”知府焦燥的吼道。不过绝望的眸子中总算是回复了一点希望。

抬头看了一眼一脸焦虑的知府。依然淡淡的说道:

“能不能治好他,不在我,而在大人您!”

“你!你,你说什么?在,在我?”知府大人目不可置信的指了指冰凌,又指回自己的鼻子。结结巴巴的问道。

“对,就是您。”冰凌点头。

“你,你在戏耍本官吗?本官如果有办法,何须等到现在?”知府大人脸色骤变,大声怒斥道。

“在下不敢,但是能不能治好这位大人真的得看大人您是否配合了?”完全无视知府的狂怒,冰凌依然淡然回道。并且她连头都没有抬一下,手中的毛笔仍然在书写着药方。虽然她已经将最主要的药都删除了,可是为了不让别人起疑,她依然要像模像样的开方布药。

“哦!你是说配合你啊!你早说清楚嘛!我一定会全力配合您的。”知府大人顿时松了口气,并当即爽快的一口应诺道。

“您说,要本官做什么?就算要下官的命,下官也再所不辞!”

“您放心,不要您的命,只要您的一颗心就够了。”依然淡淡的语气,可是这话中却透着说不出的悚然味道。

呃!心取走了命还在吗?知府大人机灵灵的打了个哆嗦。不过,他只是稍微考虑了一下,仍然一咬牙回道:

“行!只要是本官的心能救到他,你就尽管取就行了。”

冰凌一直观察着他的表情,从他的眸中能看到的除了忠心,就再无其他了。冰凌点了点头。

“大人的一颗赤子之心小人已经取到了。”啊!知府大人不自觉的张嘴惊呼到,同时双手也毫无防备的捂住了左胸心脏的位置。

冰凌眼里闪过一丝促狭,趁着知府仍未回神,她用不容拒绝的语气道:

“现在请大人将所有这周围的人全部撤出这间院子之外去。没有我的招唤,任何人不得进院子一步。包括知府大人您!因为我在治疗时需要决对的安静,不能受到一丁点的干扰。否则将会前功尽弃不说,小人也会与床上的病人同时身亡。到时恐怕是神仙也无力回天了!”

这种时候说得越夸张,接下来她的救治才能越顺利。不然光是要救人和应付师博就够让她心里憔悴的了!她哪还有精神应仃这一群人的质凝啊!再说她一个人哪有那么此精力来跟他们众多人周旋啊?不过经过她的又惊,又吓后,知府倒是很上道。

“是,本官这就将所有人撤出去。病人就烦劳金大夫费心了。本官会守在院门口,您要是说什么吩咐尽管唤一声就好了。”知府大人干脆的应声而去。

很快房子周围的人已经全都撤到院落之外。冰凌顿时松了一口气。不过这一关虽然过了,明天还得过师倭那一关。

唉!真是累人累心啊!她想救人还要弄那么多名堂!起身走到床边。恨恨的瞪着床上那个让她又恨又恼,却又无法弃之不顾之人。

五年不见,原以为他应该强大起来了。可是他怎么越活越回去了呢?上次是被人下毒,可是他至少仍在皇宫里面吧?仍有一堆御医一堆臣子围着吧!

可是这次到底发生了什么呢?到底是谁将他弄成这样的?不但五脏六腑都受了重创,还被人下了几种不同的毒药。他的那些侍卫、臣子,御医呢7都死了吗7

更让人想不通的是,他怎么会身在离皇城千里之外的知府的家里?那么皇宫里面现在是谁在主事呢?”一不想理他不想管他的事不想跟他沾上什么关系,可是脑子里面的问题却是如潮水一样不住的往外冒她怎么也挥不去,阻不了,

唉!一切都等他醒了再说吧!算算时间,还魂散的药效也差不多起效了。冰凌伸手将他扶起来盘坐于床上,双掌抵住他的背心,为他运功疗伤。

好在他体内受到的不是寒伤,而是被烈性的内力所伤口因此她以冰魄功打底的阴寒内力,才能发挥效用。不然她就是想帮他也帮不上了。

两股冰凉的内力源源不断的注入君无邪的体内。他那就快被炙烤得焦灼的内腹顿时得到了片刻的舒缓。有金针控制住他体内的各种妾素,有还魂散护住他的心脉,再加上阴寒的内力加以修复。在大约两个小时之后,君无邪死恢一样的脸上,终于有了一点点起色。

感觉到自己的精力快要用到极限了,冰凌收回内力。将他放回去平躺着,给他盖上被子后,又去将一扇侧边的窗口打开,这样新鲜的空气能够进来,床上的人也不至于被风吹到。又检查了一遍房间里面的安全问题,冰凌背上药箱,推门出去。然后一纵身跃上屋顶,银影一晃瞬间消失在茫茫夜幕中。

翌日清晨,无需冰凌诈病,因为经过前夜的劳心劳力之后。精力透支的她一倒在床上就睡死过去了。当神医他们准备上路了。而她的屋里却仍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他们先让小芙叫她,可是小芙都将她从床上拉起来坐着了,她的眼睛仍是闭着的。于是,她无奈的如实回禀了她家小王子。

然后小王子亲自来叫她,情况依然一样。最后神医师博亲自出马。仍然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小姐是不是生病了啊?她平时可是很惊醒的啊!“小芙担忧的问道。

“她昨晚干什么了?怎么会累到虚脱?”神医的手指一触到冰凌的腕脉上,立刻蹙眉问道。

“昨晚来看病的乡亲太多了,我与冰儿一直诊到深夜。”东方明旭立刻回答。然后又明知故问道:“虽然我也觉得很累,可是睡一觉就没事了啊!冰儿的功力比我强,怎么反而睡不醒了呢?”

“冰儿是女孩,怎么能跟你比?“神医瞪了东方一眼,淡淡的说道:”而且她的休质从小时候就这样。一虚脱就会进入沉睡状态。除非她的体力自动恢复,不然你就是用针扎她也没用。”

“那我们就等冰儿醒了再走吧!”东方明旭立刻建议道。

“不行,咱们得现在走。就将她和十三一起留在这里等我们吧!”上官神医想也没想就决定了将她留下。如果抵抗力不强,就会很容易染上瘟疫。这一点做为神医的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在看冰儿现在的身体如此虚弱,根本不适应去到疫区。海+=天%+中%文首+发

东方明旭眸中闪过一丝了然的笑意。他就知道师倭永远不会让冰儿受到一丁点伤害的。

“你也留下来好好照顾小姐。告诉她不准自己跟去随州。不然师溥会生气的。”上官神医郑重的交待了小芙,然后起身走了。

“就这样吗?他们这么容易就将我抛下了?”听完小芙的全程介绍后,坐在床上的冰凌不可置信的睁着大眼问道。

“这不正是小姐想要的吗?”小芙撇嘴小声嘀咕道。

“是我想要的啊!不过你难受什么啊?你很想去随洲?”察觉到小芙的不对劲,冰凌疑惑的问道。

“当然!“小芙嘟嘴回道。

“呃!十三都留下了,你去随洲干嘛?”冰凌似笑非笑的问道:“不会是十三不听话追着后面去了吧?”

小芙惊讶的看了冰凌一眼。然后无奈的点了点头小声说道:

“他以死相逼,非跟着去了。”

“这例是像他的性格。不过你放心,这次随洲的疫情不会有多大问题的。”冰凌起身拍了拍小芙的头,轻声安抚道。眼看天气越来越冷,只要下两场大雪,什么病菌也被冻死了。他们只要将那些已经染上病的人治好,然后稍加防范就行了。而对于师傅和十三他们这种有内力在身的人,就更不用担心会染上病毒了。正因为想到这些,她才会能安心的留下来。

“小姐又没去,怎么会知道?”小芙不以为然的回道。

冰凌只是淡淡的白了她一眼,没有再跟她解释。她知道就算她辫开了跟她从病理,病毒开始讲起她仍然是会担心的。因此,她不想白费精神。冰凌离开床去洗敢。

冰凌虽然如愿以尝的留下来了。可是确没有她想象的那么轻松。也不知是不是为了以防她醒来后追去?神医的得意门生将留守上官府的消息不径而走。冰凌用过早饭,正想换装去知府那边。管家却匆匆跑来跟她说,已经有好多病患在前厅等着了。

明知道是师傅安排的,她当然无法拒绝。不过她也给管家立了一个现矩。那就是她一天只能坐半天堂。最多诊十位病人。而且非大病不治。

至于哪些病患该收?哪些该打发去找别人医治?这个问题她全权交给了管家。反正她一天只负责诊十位病人,而且如果这十位病人中,有她认为是随便一个大夫都能治好的病。那么就对不起了,她会直接请下一位。

就这样她白天以女神医之名在上官府坐堂接诊。晚上以金诚之名在知府的内宅为君无邪疗伤口而小芙除了负贵照顾她的吃穿外。还得负责帮她打掩护。

忙碌的日子似乎过得特别快,转眼七天过去了。第七日,天才刚黑,冰凌已然变身成了金诚。如往日一样无声无息的落到了知府的内院。推门进到熟悉的病房。她刚放下药箝,突然传来一个冰冷的声音吓了她一跳。

“你是什么人?胆敢擅闯朕的寝宫?“君无邪睁开眼,正好看见一个带着金色面具的男子,推门进来。那样子似乎就像是进他自己的房间一样随便。这些人真是越来越不将他放在眼里了。

冰凌怔了一瞬,倏地往床上看去。

“咦!你终于醒过来了!”不自觉的惊呼出声。咻地起身跃至床边,拉过他的手开始给他把脉。完全不顾床上之人又怒,又急,又气,又惊的神情转换。她只管将手指按在他的腕脉上点头自语:

“嗯,好,毒已经除了两种了。五脏六腑也基本归位了……”

“你是御医?“从面具人一边串的动作中,君无邪终于看出了点门道。不过就算是御医也太放肆了吧!他意图将手抽出来,可才稍稍用力。一阵剜心刺骨的疼痛立刻从全身传来。他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叫出声来,但是太过激烈的疼痛由不得他不表现出来。他的全身都不由自主的抽搐的颤栗起来。

“不想死就别乱动!”冰凌冷吼一声。放在腕脉上的手指立刻变成全握,就势将一股内力传入对方体内。将他体内那股紊乱的邪气给压了下去。

疼痛虽然消除了,不过君无邪仍然非常戒备的盯着面具下那双唯一能看见的黑眸。奇怪,那双眸子怎么会给他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呢?

“你是谁?为何要带面具??

冰凌完全无视君无邪的问话,她撤回内力的手又放在他的额头上探了探。休温正常。她取过一张布巾,为他擦掉额上的冷汗。接着她又要查看他的舌苔情况:“张嘴!!”

“朕一一”

“啊!叫你张嘴是要你叫啊!”冰凌冷冷打断他的话。声音中充满了不耐,语气相当的恶劣。

“你别以为是你救了朕,就可以对朕无礼!信不信朕下令诛”,

“诛九族是吗?没问题,不过得等到你有那个实力才行。“冰凌抢过他愤怒的话,冷冷的讽刺道:“可是,如果你在不听我的话,那么你就只能等下世才有这个机会了。”

君无邪又是浑身一颤!他到低是谁?为什么他越是对他凶,他反而越觉得他熟悉呢?特别是那双看上去清澈透明,实刑深不见底,看不出任何情绪的如墨黑眸!君无邪是越看越眼熟,越看越亲切。这种感觉是他从未有过的。

“我们以前认识吗?”不由自主的君无邪脱口问道。他自己或计都没有意识到他对面具人的戒备已经消除了,而且连身分他都自然的放平了。

冰凌终于正眼看了他一下,见他眼里的戒备已经消失无踪了。她才淡淡的回道:

“认不认得不要紧。总之我只会救你,不会害你就是了。!”完了不等他细想,冰凌接着问道: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不呆在皇宫,跑到临安来干什么?”

“临安?”脱口惊呼完,君无邪惊愕的眸子立刻举目四望,越看他的心越往下沉,越看他的嘴越张得大。因为这里真的不是他的寝宫。更不是他后宫的任何一间卧房。从这里的摆设来看,最多是一所官衙的内院。

“你可干万别告诉我你自已都不知道是怎么到的临安?也不知道自已是怎么受的伤?”看着他那瞠目的样子,冰凌冷冷的说道。

“你说这里是临安?”好半响之后,君无邪才回过神来问道。

没有再说话,冰凌只是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她真的好想踹他两脚,如果雷公不劈她的话。皇帝当成他这样,她还能有什么话说呢?冰凌转身往门外走去,现在她只能问知府大人是怎么回事了。

每天这个时候冰凌都会开一次门,向他们汇报病人的情况。顺便吩咐他们准备药材食物。战战兢兢的等了七日的知府大人,一见院门从里面开了,立刻冲了上去。

“金大夫!怎么样了?”

“病人醒了,你可以进去了。”语气依然是淡淡的。冰凌说完转身先进去了。

“呃!”似乎没有反应过来,知府大人愣了一瞬,才惊喜的做出双手拾的姿势朝天拜道:“苍天有眼!苍天有眼啊”接着他急切的冲进院去。

“皇上!皇上!”知府喘着粗气,嘴里激动的声音叫个不停口一直到他亲眼看见床上的人正睁着眼,瞪着他。他才扑通一下跪在床前。老泪纵横的硬喂道:

“臣,臣拜见皇上!皇上万岁!”

“黄忠?这是怎么回事?朕怎么会在你的官衙内?”床上的人虽然躺着,声音也是有气无力的,可是那无形的天威之份量却是无比沉重的。

知府大人在一阵轻颤之后,头也不敢抬的小声回禀道:

“启禀皇上,具休发生了什么事,臣也不清楚。半月之前墨邵,墨将军突然半夜到访。并带来了晕迷不醒的圣上。当时老臣吓呆了,没等老臣开口。他就让臣什么也不准问,只管去请临安的上官神医为皇上治病。说是一切等到皇上渍醒过来就自然明白了!之后他留下了一百多个侍卫保护皇上的安全。就连夜赶回京城了。”知府大人偷偷抬头窥视了一眼床上人的表情,颤颤巍巍的道:,臣知道的就这些了。”

“墨邵?是他送朕来临安的?他送朕来就是为了找神医给朕治伤?”君无邪闭目低声重复道。沉默了片刻,他才漠然的对知府道:“你出去吧!朕在临安的事,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是,除了臣和墨将军留下的那些人,就没有任何人知道皇上的身份了。”说完他的目光不算觉的扫了一眼,坐在一边看热闹似的那位大夫。眸中的阴鸷光芒一闪而逝。不过却没有逃过另外两人的敏锐目光。

“这位救了朕命的大夫,朕会带他回京。”君无邪脱口维护道。

此话一出不光是房间里面的另外两人吓了一跳。连他自己都吃了一惊。

他连这个面具人的名字都不知道,却为什么那么相信他呢?甚至比相信这个黄知府甚。只因为他说了那句,只会救他,永远不会害他吗?还是因为他那双让他感到亲切的冷眸?身为君王的他,从来不会真正的相信任何人不是吗?可是为何对他的戒心会自动解除呢?海+=天%+中%文首+发

君无邪对自己的行为百思不得其解之时。知府大人在疑惑的看了一眼”金大夫“后,已经悄然退出去了。而冰凌也已经在心里为他的表现做出了判断

“真是个扶不起的刘啊斗!”白了他一眼,冰凌无奈的找开药箱,取出白天在药庐为他准备好的药。递到他的面前,冷冷说道:

“喝药,今天不用我扯着你的头发,捏着你的下巴往里灌了吧?”

君无邪的双眸骤睁。那里面分明写着“你居然敢那么对朕?”

“不然你以为呢?“回他的就是这么一个白眼。

君无邪无奈的张嘴接住冰凌例下去的药粉。又猩又臭,又苦又涩的药味顿时让他眉头紧锁。做出欲呕之势。不过不等他的嘴张开,一句冷冷的威胁声抢在他前面传来:“你要是敢吐出来,我就让你重新吞回去。”不由自主的他眉头一收,将已经涌至咽喉。的东西强行给咽了回去。

“你真的什么也不记得了吗?”既然那个知府也什么都不知道。那么她只能再将解疑的目光再投向他了。

“给朕喝点茶。”君无邪皱着鼻子小声要求道。

“你现在只能喝白开水。”冰凌转身倒了一杯开水,试了试温度后。又从药箱里面取了一根竹管放里递给他。见他不解的望着竹管,冰凌又道:

“含住那根管吸水,这样你不至于会被呛住,也可以防止水滴到床上。”

他含住竹管猛吸。一直将一整杯水吸光,真的是一滴都没有漏出来。而且吞起来也不急不缓的很舒服。完全没有躲着喝水的不便感。“好主意!”那双勾魂眼里露出了赞赏。

“你是不是失忆了啊?”冰凌突然想到似乎有这种可能吧?不然他就算是可以不知道别人给他下毒之事,(因为下毒那种事肯定是阴着来的嘛。)也可以不知道是怎么来临安的。(因为他当时受伤晕迷了。)可是受伤之前呢?他没理由不知道是谁重伤他的吧?从他所受的内伤来看,他当时决对是有运功抵御的。所以,能够解释得通的似乎就只刺下失忆这一个理由了吧?

“失忆?”君无邪喃喃的重复道。他侧是真的希望能失忆!可是他偏偏记得非常之清楚。清楚到他甚至希望这一切都是一场梦。梦醒了他仍然坐在金殿上早朝呢!

“你不是说什么都记不住了吗?那么就只有这种可能了。看来我得给你配此恢复记忆的药才行了。”冰凌边说边在脑子里面开起了药方。因此她没有注意到君无邪那双勾魂眼中,一闪而过的那抹嘲讽与无奈的异彩。

“你叫什么名字?”君无邪意圄转移话题。

“金诚。”冰凌淡淡的回道。

“几岁了?师承何人7家一一”

“你查户口啊?”冰凌冷冷打断君无邪的问话。语气中充满了火药味。突然又想到那个知府看她的那个眼神。那个想要将她灭口的眼神。呼!她顿时觉得一口气堵到了心口。狠狠的瞪了被她抢白的君无邪一眼。转身到桌边,“啪!”的一下关上药箱。“既然你不相信本公子,那本公子也不侍候了。”丢下一句气话,她背着药箝就往门外走。留下君无邪愕然不知所措的瞪眼望着她离开的背影。

冰凌自己都没有发现,她每次在面对君无邪时总是表现得特别无理。就像是跟大人撇娇堵气的孩子一样。五年前在皇宫是这样,几天前面对没有知觉的他时也是这样。而现在就表现得更加明显了。潜意识里她已经将他当成了父亲,而且是一个让她不放心的父亲。所以她才会下意识的要求他对她完全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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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你女神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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