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写作”是挂羊头卖狗肉

“胸口写作”是挂羊头卖狗肉

赵凝女士厉害啊,给文坛捧出了“胸口写作”这么一块大馒头。可笑的是她早先还专门反对“概念在先”的写作,无比虔诚地宣称:“概念在先的写作令人痛不欲生,而自由自在的、由野草从身体的各个地方生长出来的写作,才是“最酷”的写作。”(见赵凝《我是一名杜拉斯“中毒者”》一文)于是,“胸口写作”的概念一提出来,清楚地表明赵凝只是一个出尔反尔的文坛戏子。

“胸口写作”是挂羊头卖狗肉,因为所谓的胸口写作不过是屁股写作。令我感到恶心的是,她还装模做样地说着“忏悔”俩字,并放了《一个女作家的忏悔》的大臭屁,致使文坛空气严重遭受污染。“忏悔”俩字是余杰和余秋雨当年把玩过一千遍的出秀法,赵作家把人家用得肮脏不堪的安全套拿来用在自己的作秀台上当垫板。其实该忏悔什么呢?该忏悔钱赚得不够,该忏悔怎么没早几年用“胸口写作”吧!赵女士和她的“胸口写作”只不过是个“下半身写作”的盗版应用者而已。“下半身”被人家“下半身写作”的一群人霸占了,她想用却怕人笑话,剩余的**挑逗的身体部位就只有这两只**了,于是就拣起两只被人家吃剩下的**,“胸口写作”起来。

我们要看看她的文本,才能确切地知晓她的写作到底是在处于胸口还是在别的位置,从而弄清楚她的“胸口写作”和“下半身写作”有没有区别:

张晓光关掉一盏灯,一只手在乔伊身上轻轻抚摸着。他俩被笼罩在一种浅紫色的光线里,电视里那个“恐怖的嘴唇”还在诉说,她一张一合,一张一合,就像要把那支消过毒的麦克风吃了。他们被某种不祥的气氛包围了,谁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能活多久,前面的路该怎么走。他们只有相互搂抱着,用对方的存在来确认自己此刻还活着。他们在播音员朗声播报“死亡人数”的声音里激烈地**,他们大声喊叫,希望能盖过死亡的声音。他们一次次达到**。死亡好像就在身边。“乔伊,你在流血。”乔伊说:“我快死了。……张晓光,你弄死我了。”乔伊的月经一向很准,没想到这个月提前来了。按她自己的话说,可能是折腾得太厉害了。两个人好像疯了似的,用身体的摩擦来抵抗恐惧,抵抗身体的消失。

男人带着湿漉漉的水汽进入小夏的身体,小夏没有闻到远古的气息,而是闻到一股飘柔洗发水清爽的香气。在这种香气里她逐渐回到现实中来,她的身体与现实中的男人粘连在一起,互为对方的一部分。因为许久没有触碰男人的身体,小夏变得异常亢奋,她发出尖锐凄厉的叫声,男人觉得很刺激。男人说:“好像又回到了云南。”女人尖叫的声音平直滑行,如果在草原上,可能传得很远。(赵凝《夜妆》)

这就是所谓的胸口写作吗?月经一样的文字是从下半身溢出的,水龙头一样流出来,如果是胸口写作的话,应该是从胸口流出的乳汁或者从心房里流出的鲜血吧。而赵凝的文本里没有芬芳的乳汁香味,也没有震撼人心的心血出现,只有流水账一样向下流淌的尿水一样的东西,只有月经一样的叙述。

且看这位女士的“胸口写作”是怎么写胸口的:

他把那只**握在手里,**里仿佛有咚咚的心跳。又像一只有机芯的钟表,他情不自禁用手指捻动钟表的核心,他看见**的主人用力向后仰去,就像某种高级的舞蹈,优美、流畅,舒展极了……(赵凝《夜妆》)

《夜妆》,就是靠这些描写吸引撩人。如果说把这件《夜妆》火热了一段时间的现象看成是一种徒有其表的“成名”,那么就是一“液”成名。

《夜妆》这身东施效颦的夜妆也是借来的:王菲的歌。赵凝借壳穿衣。再加上利用“**”事件,这个赵作家也太会投机倒把了。“赵楷看见穿浅米色短裙的小夏,正分开两腿坐在他身上。他清楚地记得**之前,她把裙子脱掉,小心翼翼钻到被子里来。现在她的米色短裙却又好好地穿在她身上。她上身穿着蕾丝胸衣,她的胸部看起来很小,所以她可能不愿意把它们露出来。”东施效颦,效仿人家“下半身”人物尹丽川的“颦”,模仿下半身作家们的演技。“她想了又想,还是想不明白。听到电视里传来王菲的歌《打错了》:‘你到底是谁,总是阴差阳错,擦过我的耳朵?这是注定还是巧合……’乔伊觉得,这首歌来得正是时候,就像在说她跟张晓光的故事。”

赵凝的文本患有严重的语言障碍病症。语言老套,才思愚钝,文中不少场面、不少对白、不少句子都是一种干瘪的循环重复。“他将她越抱越紧,紧得无法呼吸。然后他把她放到床上,他站立着,灯光将他的影子映到了墙上,晃动不已。乔伊微闭着眼睛,享受着巨大的来自身体上方的冲击。这几天,他们用剧烈磨擦身体的办法来驱赶恐惧,……看,摩擦”。此处的“摩擦”前文已经用几遍了,前文中有“他们用剧烈磨擦身体的办法来驱赶恐惧”,而此处又是“他们用身体的摩擦来解除焦虑”,赵凝就会写这么几下子,连姿势都不换一个,想象力就这么苍白,文采竟然这么干瘪。虹影的文笔是个大沙坑,而赵凝的文采就是个豆腐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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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美女作家批判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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