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第二章

上面甩牌子砸砸响,下面沈千山手指隔着裙子裤子作弄,叶马氏紧张得身体绷直,想着还是设法让大家都散了,自己与沈千山寻地儿玩乐。亵裤系带忽的一松,沈千山撩起她的裙子,把手伸到底下扯她亵裤。人这麽多,这麽着可怎麽得了!扯裤子的那手更用力了,叶马氏无奈抬了抬身体,裤子顺溜地滑到大腿上。

手指的搞怪没有如期而至,叶马氏不解,忽感到一又硬又软的东西贴到自己腿缝间。沈千山与沈马氏说着话,叶马氏趁众人不注意,後退几分,悄悄低下头看去,这一看之下,不用鼓摸,下面汁水淌了一大汪。

沈千山放她那里面作怪的那物件恁的奇巧,好大的一根木棒,形状像男人那物,却又不尽相似,蘑菇帽子的冠状沟处是一条牛筋制的皮圈,上面缠着半指长的绒毛,松松蓬着,根部也有一条皮圈,上面没有绒毛,是一圈木珠子。

叶马氏喉头乾渴,见沈千山捣腾了几下没有成功进去,身体朝前挪挪,一手探下去,扶着沈千山的手,那物妥妥地儿溜了进去。

绒毛刮磨着通道各处,进退来回,棒子硬磨着,绒毛再蹭抚安慰,软硬兼施,满满的十分麻痒不止,任是贞女烈妇也能折腾得十分浪野,更不须说叶马氏这种本就野上天的,当下被这别致新鲜的花式作弄得身体哆嗦,欲要张口叫唤,边上好几个人呢。

「哈,我赢了。」叶薇薇大叫道。

「这打起来没彩头有点没趣,我来付彩头吧。」沈千山松了木棒,从怀里摸了摸,摸出一叠银票,检点了一下,抽出一张,「这是一百两银子,谁赢了一圈一两银子。」

「一圈一两银子,姨夫,你忒小气了,这一百两银子要赢光,今晚得打一晚上。」

「打一晚上就一晚上。」沈千山笑道。

「老爷,你的手怎麽湿了,给你帕子擦擦。」沈马氏递过一块帕子。

湿的是你妹妹的水,沈千山贼笑着接过帕子。有了彩头,各人兴致更浓,吆三喝六。沈马氏见沈千山看得兴致勃勃,也打起精神凑趣。沈千山脸部倾向沈马氏帮她看赢面,两手却没停,一手握住自己鼓胀挺立的下物,一手十分精神猛抽叶马氏缝隙中的木棒。

叶马氏被弄得身体发软,雪白的面皮上汗津津的,腮帮子却染了两片嫩红,嘴里趁着输或赢叫嚷发泄,胸前饱胀得不到揉搓却痛苦不已,极想得到抚摸。

「表姊,你怎麽一有彩头就一直赢?」叶薇薇红了眼,猛一拍桌子。

沈千山不知是不是给拍桌子震着,下面那物猛一下送到最深外,根部那一圈木珠也陷进去,硌着要命那地方的门口,内里那圈柔韧的绒毛须濡湿後似乎变成钻动的虫子,四下挠搔着,刺得通道又痛又痒,珠子再那麽一嵌,叶马氏骨头都震酥了。叶马氏撑不住,身体猛然一歪,胸前硬粒擦到桌沿,疼得嘶了一声,下面山洪瀑发,乐极丢了。

「没彩头让你,有彩头了自是不让。」

「我一定要赢你!」叶薇薇大叫,和沈丽妍吵嘴,叶马氏那声嘶叫正好被掩盖。

别人没听到,沈千山却听到了,知是叶马氏兴致尽极了,却不住手,动作更狠更快。叶马氏此番是真给弄得撑不住了,半死不活地坐着,打得要多烂有多烂,不时送了顺水给下家沈丽妍,叶薇薇见沈丽妍转眼赢了二十两银子,急得眼红,站起来捋起袖子,嚷道:「娘,您是会打不会打。」

「我……」叶马氏嫣红的嘴唇喘着气张合了几下,说不出话来。

「输赢是兵家常事,坐下、坐下,姨夫明日让清远商号的人过来,给你们娘几个都打造一套赤金首饰,个个人都有彩头。」沈千山见叶马氏被自己整得撑不住,正乐不可支,怕叶薇薇再叫嚷下去,众人不打了,影响了他作乐,咬牙抛出奖品。

沈千山小气得一个铜钱掰开花,给家人十分苛刻,沈丽妍和沈马氏饰物都不多,听得有赤金首饰,讶异之余也没多想,高兴地接着打马吊。

叶马氏渐渐给弄得神志不清,一忽儿大叫大嚷,一忽儿叫道:「快……点……」腰肢晃荡,半站半坐没个样子。夜已深,沈马氏往日睡得早,眼皮打架,迷迷糊糊没有发觉不对劲,沈丽妍和叶薇薇拚得你死我活,为了那彩头银子捋袖子、梗脖子,没有谁多看叶马氏一眼。

沈千山被叶马氏的春情勾得恨不得立时作弄死她,手上不住顶送翻转,使出了种种手段,深冲浅刺、重磨轻挑,只弄得叶马氏丢了一次又一次,木棒湿得滑不溜手。

沈千山正得趣着,门外传来沉稳的脚步声,这一回,不只叶马氏脸白了,沈千山也吓得面如土色,急急忙忙要把手上特殊物事抽出来收进袖袋里,谁那物滑不溜手,抽便抽出来了,却没握住,掉在叶马氏裤子上。

「这麽晚不睡觉?」沈墨然皱眉扫了各人一眼,「都散了,吆三喝六的成什麽体统。」他刚从县衙回来,本来要回墨香院休息的,远远便听到叶薇薇和沈丽妍的大呼小叫。

「这就睡。」沈千山有些颤抖,眼角斜叶马氏,示意她把怪棒子收起。

「哥,聂大哥醒了吗?」沈丽妍问道。

「你还知道问一声远臻。」沈墨然冷冷地瞥了沈丽妍一眼,「不能有始有终,莫不如一开始就别过去,帮了半个月忙,就打退堂鼓了,成什麽样。」

「我去了又能做什麽。」沈丽妍红了眼眶,哽咽着道:「都当阮梨容是聂少奶奶了,上下都听她的话,还有你那个小衣妹子,每次见了我夹枪带棒的,就怕我碰着聂大哥的衣角。」

「就算那些是实情,远臻生死未卜,你在这里吆喝玩乐,不觉心中有愧吗。」沈墨然不想多说,转身大踏步离开。

叶马氏趁着众人都看着沈墨然离去的机会,忙捡怪棒子,不敢收进袖袋,怕等下离开时沈马氏要挽她手臂,急切间不知收到哪里好,一咬银牙,把怪棒送入自己体内,弯着腰提上裤子。

「散了吧。」沈千山眼角见赃物收好了,率先走了出去。

这个样子,就是晚上又不到她房中歇息了,沈马氏失望不已。

「姊姊,夜深了,睡觉吧。」

沈马氏低叹,道:「你姊夫两个月不进姊姊的房间了。」

「府里也没姨娘,姊姊何必忧心这个。」叶马氏劝道,又是惊怕又是心虚,下面还有一物挤顶着身体,遍身汗水淋淋。

「也是,反正不怕骚狐狸上位,他爱来不来。」沈马氏想通了,回了叶马氏一个微笑,挽起叶马氏手臂一齐往外走。

叶马氏走动间底下那物挤着敏感处,骚水大发,味虽不重,隐约也能闻着,怕沈马氏闻到,不敢同行,苦思脱身之计,却想不到办法。

沈马氏走了几步,却又突然停下,喊住前面的沈丽妍,问道:「阮梨容这些日子都在县衙照顾聂远臻吗?」

「嗯。」沈丽妍点头,有些不解地看沈马氏。

「你明日再去县衙帮着照顾聂远臻,看看聂远臻身上手上有没有佩戴什麽,觑着无人注意,偷了回来。」

「姊姊,你要做什麽?」叶马氏不解,让一个没出阁的姑娘偷一个男人的贴身物品,忒不要脸了吧。

「自有用处。」沈马氏微笑。沈丽妍若有所悟,红着脸低低应下。

「妹妹,准备一下,过两日陪我去拜访阮肖氏。」

「姊姊,你要跟阮肖氏说,丽妍已和聂远臻……」叶马氏佩服地看着沈马氏,心头转动念头,要不要让女儿也如法炮制一番,气走陶羽衣。

「嗯,阮肖氏虽是後娘,我看着,因为无一儿一女,把阮梨容当心肝宝贝疼着,我去和她这麽一说,她即使将信将疑,为了阮梨容不受委屈,也会反对婚事的。」

「阮梨容不会听阮肖氏的话的。」沈丽妍失落地摇头,往日她与阮梨容相交颇深,知阮梨容心中把肖氏当仇人,她还不知阮梨容与肖氏已经和解。

「阮梨容不听,阮莫儒听便成,你也说了,先前阮梨容要与聂远臻冲喜成亲了,後来怎麽不了了之。」

「难道是因为阮肖氏反对?」沈丽妍眼睛一亮,「娘说的有道理。」

「姊姊,聂远臻昏迷近一个月了,你们就不怕他一直醒不过来吗?」叶马氏忍不住问道。

「把阮梨容与聂远臻的亲事破坏掉,趁着聂远臻昏迷先定下亲事,不要成亲,再过三五月还没醒过来……」沈马氏阴阴一笑,「那就让他永远也醒不过来。尚未拜堂成亲,丽妍要另嫁他人也不受影响。」

沈丽妍捂着嘴,低低地啊了一声,然後垂首无言,不知在想什麽。

叶马氏赞叹道:「姊姊想的这主意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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