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第二十一章

「你不是说你不会跟对你没感情的人做这种事吗?就算你现在要了我,我同样不会是你的。」想要他的心情是同样的,他在她身旁打转太久,她太习惯他的存在,可她仍旧不爱他,别人说爱一个人会体会到酸甜苦辣,如果最后能跟那个人执手终老,那么你所尝到的仍是甜的,她对他却不是那样。

她想要爱他就只会感觉到难受,难过得令她想落泪,那么痛苦的情感不知从何而来,腐蚀着她的心神,她干脆不要爱他了,她不要自己那么痛。

「不要紧,我会是你的。」

什么意思?是说就算她始乱终弃也不要紧,他不介意吃亏吗?段靖宜来不及问,她已经赤裸地躺在他身下了,他同样与她裸裎相对,然后他吻了上来,啃吮住柔软唇瓣,逼她开了口,他的舌蛮悍滑入,舔过口腔每一处,让她羞耻得想以舌把他推拒出去却正中他下怀,粉舌被吸了过去,遭受吮吻逗弄。

她尝试将他推开,抵在他胸膛上的一双柔荑虚软无力,仿佛想要预防她的抵抗逃脱,他故意跪在她腿间卡着,捧住她双颊的手缓缓移到绵软双峰,滑过平坦小腹,她想阻止他却根本来不及,喉间发出抵抗呜咽的同时,他用一指挤入她的柔软紧窒,缓缓抽动着,以不会弄伤她的方式引诱带出甜美津液。

「你……」等到他终于肯放开,小嘴重获自由,她的脑子却一片空白,想不出任何指控的言辞。

「我说过了,我是个男人,我懂得许多你所不知道的最邪恶的事。」

他是个男人,会有所需求是很正常的事,然而他从不在她面前展露自己的欲望,他们碰面的机会太频繁,他不可能有机会去碰别的女人,那么他是为了她,一直忍耐至今?

「我爱你,我最爱的人一直都是你。」

「骗、骗人。」她知道啊,可是在他认识她之前呢?他在哪里、他都做了些什么?身边又有什么人?她什么都不知道,「我们之前不认识……」

「我们认识,我对你的感情比你认为的还要早、还要深。」

什么时候?她没有那种记忆,「你……呀!」质问卡在喉间,逸出的却是她微弱可怜的惊叫。

他埋首在她腿间,他在用舌头舔她的、她的……骗人骗人骗人!她没有听说过这种事!她被他箝制着,无法反抗也无法逃脱,感受着他的吻落在最幽秘的地方,被他的舌邪恶入侵的窄小渐渐升腾出奇怪的感觉,一直传达到腹部,羞耻得譲她瘫软在床上动弹不得。

腿间的湿滑到达极致,她强忍着不敢出声,她怕开了口会要求他给自己更多而不是羞恼喊停,她阻止不了陌生情潮所带来的一股股快慰,肚子里有什么东西憋不住,随着她细细的尖叫排出体内,却被他吞食干净。

她哭了,羞耻的泪水如泉涌现,却意识到自己抖颤着嗓音对他说:「阿澈、阿澈……求你、求你了……」

「别急。」他的声音粗嘎低哑,蕴含着笑,确认她腿间湿润的程度,瞅着她浑身发颤着期待他碰触的模样好久好久,终于扶住她失去力气的娇躯,横蛮地进入她体内。

凄惨痛叫本想脱口而出,代替言语描述撕裂般的痛楚,可唇儿才刚刚开启呼出难过的吐息,他又吻了上来,所有的叫唤都被他封锁,喉间传来可怜兮兮的嘤嘤呜呜,诱惑他解放兽欲、在她身上失去控制。

他好烫,在她腿间凶猛抽动的硕大同样坚硬滚烫,刚开始只是诱哄她适应的温和缓慢,等她尝到甜头后越发加快速度,令她失去所有思考能力。

好不容易从他口中挣脱,仿佛怕他离她而去,她伸出双臂抱住他的脖子,白己贴向那具热烫的身躯,「再……多一点。」

她不知道自己的热情使他疯狂得失去神智,耳边只听得见他的粗喘低吼,她的吻落在他的脸庞,绵绵细细,遵从追寻快意的本能,竭尽全力对他敞开自己,抛却矜持地向他索求。

他们渴望着对方,直到餍足之前绝不允许任何一方先行退离,这场尽致酣畅的欢爱直到夜幕深沉才终于止歇。

她要死了,全身都在泛疼,段靖宜呻吟着从床上爬起,身体好像被一群发狂的牛踏踩过,筋肉疼痛得令她不住抽吸。

摸索着想要找回衣裳,却发现害她至此的罪魁祸首将自己给压住了。

「江澈,起来啦,你压住了本小姐的肚兜!」

从酣睡中被叫醒的江澈不在乎大清早就遭受她的魔音攻击,微微掀了掀眼皮,给了她一记甜蜜浅笑,「天色还早,你要不要再睡一会?」

「要睡你自己睡个够,先把衣服还来。」开什么玩笑,听三嫂说,男人所谓的「再睡一会」其实就是哄你跟他再来一次。

特别是这个大色狼,持久力好得使她无法置信,昨晚她被他折腾到半夜才脱离他的魔掌。

也许是昨晚被伺候得很舒服,他十分妥协,二话不说就移动了身子让她取回衣服,其实她也不知道昨晚到底是谁比较舒服,因为她也一直黏着他不放。

下床时他居然没有挽留她,她有点生气又无可奈何,才不能当面指责让他以为她对他有多在乎,躲到他看不见的地方穿好衣服回到床前,段靖宜一手插腰一手指着他,凶狠警告道:「昨晚的事不许跟任何人说,听见没有?」

「我打算再一次上门跟你求亲。」去年他跟她求过亲,只是她大吵大闹地把聘礼全丢还给他。

昨晚他们亲过、抱过,做过最亲密之事,无关道德观念、世俗礼节,他一直喜欢着她,然后他碰了她,他自然想要娶她。

「你敢!」她讨厌「我轻薄了你、我占了你便宜就要补偿你」这一套,她不需要他负责。

「靖靖,做那种事吃亏的都是女人。」

女人的贞操被哪个男人搞丢了就找哪个男人讨回公道,这是千古不变的道理,不然没有任何一名男子会明知故犯,愿意给自己套顶绿帽在头上。

「那也是我的事。」她倔强回嘴,脸上没表现出半点别扭不自然。

「说不定会怀上孩子。」一旦闹出人命,他不相信她大哥还会放任她不管。

「那种机会少之又少好吗。」他以为孩子那么容易怀得上?如果真是如此,就不会有那么多女人每天跑庙里虔诚求神佛给她们送儿送女,当年她娘也不会因为二娘先怀上大哥,气得差点拆了整个段家。

「靖靖,我对自己还是很有信心的。」他坐起身,任由棉被从身上滑下,毫不吝啬地把一身足以令人喷鼻血的健壮美景提供给她观赏。

「罗嗦,你对你有信心是你家的事,我自己都不在乎了,你还在鸡婆什么?」她无法想像与他成亲后的景象,她根本还分不清自己对他抱持什么样的感情,唯一可以确认的是她讨厌他这一点,直到把他吃干抹净以后还是没有任何改变。

「你就非要让我当个不负责任的男人吗?」

「我不、需、要你负责!」越说越火大,段靖宜直接放狠话,「你敢娶我试试看,我这辈子都不会让你碰我,更不会让你好过,闹完你府上就去你爹娘坟前接着闹,我一个不高兴还会跑到街上去让你丢尽颜面。」这样的女人有本事他就娶吧,折磨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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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妇无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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