迦亮同性恋?

迦亮同性恋?

2001年12月28日雪我和鹏飞约好了,过了元旦就出去,楚楚这几天不去幼稚园,彻底自由地玩,还好有她陪妈妈,也减少了妈妈的寂寞和痛苦。我早晨出去,做出上班的样子,不然妈妈会担心会疑问。我白天逛街,晚上去酒吧喝酒,我的行为是堕落的,不知道灵魂是否已经堕落,堕落是不是快乐,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不快乐。当我轻飘飘地走在霓虹闪烁的大街上的时候,问自己是不是寂寞?是不是孤独?我忘了在哪里听过,现代人的寂寞不是凄风苦雨、独对孤灯、远怀友人故乡的酸楚,而是灯红酒绿、用体温互相慰藉的悲凉;现代人的孤独不在窗外高挂的月色,不在街前及扣的雨声,而在只有情节没有情怀的连续剧,在于拨八个或十一个号码就可以解决思念的电话,在于人潮汹涌竟无一相识的街头……就在这样的街头,我碰到雨情,她在路灯下焦急地等待什么,我远远地看她,好久,我走过去。“表姐,你去哪?”她看到我,走过来。“你等谁?邹凯?”我隐隐地希望她不是等邹凯。“我们吵架了,我等他来找我。”“你告诉她你在这等他?”“没有。告诉他不久等于求他了?我让他自己来找,那才说明他在乎我。”“你在乎他吗?”“我——”她犹豫了一下,“有点在乎。”“你确保他会来吗?”“以前会确定,这次不敢确定。”“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吗?”“哎!能发生什么?一对男女在一起至少可以生出三样东西:一是婚姻,二是孩子,另一个就是烦恼。婚姻能生一个,孩子可以生几个,而烦恼却是无尽难以计数的。”我惊呆雨情的总结。邹凯没来。“表姐,我们回我们家吧。”“再等等吧,邹凯来了怎么办?”“他如果想找我,怎么都找得到。”我想想也是,和她一起回家,我总感觉应该对她说些什么,也许不说,我会后悔。家里蒙上了灰尘。“表姐,怎么这么脏?”“没人打扫怎么能不脏?你现在又不回来。”“那你一个人打扫吧,你不会让个孕妇来收拾吧。”“雨情!”我迟疑了一下,“你有什么打算?”“打算?什么打算?过一天算一天呗。”“雨情——日子不是这样过的。”“表姐,管好你自己吧。”我停下手中的活,直起腰看她。“对不起,表姐。”“没事。”我又弯下腰忙活。简单打扫完之后,我打开日记本。雨情说得对,我目前的状况是没有权利指导任何一个人。我不说话,我的心被雨情一句似有心又无心的话绞得乱糟糟。我就快三十岁了,三十而立,而我呢?竟然一无所有!雨情知道我生了气,自己翻杂志。“表姐——你怎么看同性恋的问题?”“同性恋?”我警觉地看着她。“干吗?你那么紧张干什么?你又不是同性恋。”雨情继续看她的杂志,“现在娱乐圈这种事情,你看,这个歌星多帅,可惜……”我一步跨过去,抢过杂志,我最怕见到的情景还是出现了:迦亮微笑着看着我,打扮的性感迷人,还有那双眼睛……旁边一行大标题醒目而刺眼——新生代同志歌星的迷人风采。我抓起电话:“我要马上见你,你在家等我。”我不知道我的这种举动是不是冲动的,这样说,我还爱着迦亮。或许,我只是想找到一份真正的答案而已。我找到了吗?我想我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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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女人日记:全新阐释新世纪女性的解放和独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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