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五.血溅三寸

六十五.血溅三寸

沈济帆面容平静的望着对面的顾远宸,淡淡的说:“我知道你想看小西。以你的手段应该不难查出这段时间她发生过什么事。”绝口不提让他远离花小西的事,但语气间表达的无一不是这个意思。

“这是我和小西之间的事!”顾远宸凤眸微眯,闲适的呷着咖啡,虽然依旧微笑着却失了过去的那份淡然,眸子里是掩饰不住的迫切及锋锐。

沈济帆眸光依旧平静,说的仿佛一个与他毫无关系的人:“如果你想她再死一次的话。”

“同样的事情不会再发生第二次!”顾远宸眸光晦暗,语气却很坚定,他知道他失去的是什么。

镜片光倏然一闪,挡过他眸中赫然卷起的一股风暴,沈济帆动作缓慢像拿着千金重的石墨般将一本蓝色封面的小本子推到顾远宸面前,语气里含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你凭什么保证?”接着语调又恢复到没有起伏的陈述:“这之前你未婚妻曾两次找人加害小西的时候你在哪?如果不是李爵夜和我暗中保护着,她已经从世界上消失了。”

他平静的望着顾远宸,摘下平光眼镜,语调中含着一丝讥讽:“这些事小西不知道你就当着没发生过?”

顾远宸拳头倏然紧握,神经紧绷。

这些事情他当然知道,在那时却没有出面,因为他知道她身边还有两批人保护着,而他那时也不适合出面,他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将那些人无声无息的拖到黑暗的角落,即使最后这些人都被废,幕后的主使人却依然逍遥法外,他明知是谁却不能动她。不光是因为她是他的青梅,更是因为她父亲的身份,即使退休,余威仍在。

见顾远宸仍然执着,沈济帆表情严肃:“这是医生的诊断书,连续数月打量服用安眠药,以此来帮助睡眠。你该知道,一个月前她差点就再也醒不过来。”

顾远宸浑身一颤,嘴角的淡笑消失,两人争锋相对,如两条红了眼的斗牛!

说这话的沈济帆交叠在一起的修长手指同样紧握,心脏依然剧烈的颤动。

一圈圈的怒气在沈济帆周围咆哮滕饶,他缓慢的说:“除了安眠药,还在她床下发现一箱尚未动过的高度数烈酒。”

顾远宸当然知道这代表的是什么,如果安眠药也失去效用的话,她可能会选择用酒精来让自己沉睡,如果酒精不行的话,还有……xing!

沈济帆的眼神就像一流杀手手中锋锐的利剑快速刺进顾远宸的心脏:“除了日常的治疗外,她还在接受心理治疗。”

花小西身着淡紫色毛衣,脖子上规规矩矩的围着一条乳白色毛巾,鼻梁上架着一副淡紫色粗框眼镜,头发干净利落的扎起,身下是一条宽松的休闲裤,脚下一双白色运动鞋,看上去十分乖巧。

法国四年她学的是金融,告别了学校之后,她的老师LAN教授推荐她到世界五百强企业之一的ItauUnibanco,而这之前,她已经在过了网试和笔试,今天是第一轮面试。

她深吸了一口气,嘴角含笑眸光平静的凝视面试官。

面试官是一位四十来岁的女士,身着干练不失时尚的深色职业装,头发盘在脑后,鼻梁上架着金边眼镜,一边拿着手中的简介表情严肃的看着,一边操着熟练的法语问她一些刁钻的问题。

她是一个刚入社会的新人,主考官们明白她们并没有经验,考的也不过是她们日后的潜力,便条理清晰有根有据的回答主考官的问题,侃侃而谈之后,主考官又问了两个实例问题,中间不时夹杂几句英语,虽然已经在LAN教授的帮助下对法国股市证劵有了一定的分析经验,但在这样的大公司内依然谨言,言语之间洋溢着出生牛犊的自信。同样和着英语法语一一作答。

最后主考官问她是中国人还是日本人,花小西微微一笑:“中国人!”

她没有拿出教授的推荐信,主考官让她回去等通知。

对于花小西来说,在法国求学的四年非常平静充实,……幸福。

每每心情舒畅的与沈济帆一起看着朝霞升起晚霞回落,淡淡的温馨让她心头轻松的仿若身在田间乡野,满世界青草的香味。

连笑容都有种畅快淋漓感。她喜欢这样的生活,也喜欢上了这个城市,现实中的美好也渐渐让她忘了什么叫做生活。

学业结束了,但她并不想回国,她想在这个美丽热情的城市定居,和沈济帆一起。

无可奈何的是,沈济帆母亲不知何时听说儿子有了同居的女友,居然杀上门来,叫他们俩赶紧回国结婚。

虽然有些尴尬,却并不排斥这个称呼,沈济帆几乎是默认了他母亲的猜测,眼神行动上的交流仿若结婚多年的小夫妻那样熟稔,沈母见到花小西之后三天两头的打电话找她唠嗑,说的无非都是沈济帆小时候调皮的事。

更加花小西惊讶的是,他们俩小学中学居然都在同一个学校。

沈母问花小西是否见过沈济帆,她非常老实的摇头:“没见过。”

沈母非常遗憾,然后说:“别看他老实,小时候常常欺负一个女孩子!”

花小西眉尖直抽,他老实吗?其实最不老实的就是他吧?

她脑中某个画面一闪,好像是自己四脚朝天的景象。画面再一闪,是自己小辫子被扯乱的景象,再一闪……花小西嘴角也抽起来了,她小时候也有这样一个噩梦,只是时间太久记不大清了。

从沈母口中得知,沈济帆居然是家中的小霸王,因上面有两个哥哥所以并不用他继承家业,从小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十分任性,包括四年前突然辞了他们家族医院的工作来法进修的事。

后来才知道沈母这么急着催沈济帆结婚的原因竟然是,他们过去一直以为他是GAY,或是有什么隐疾。

花小西眸光诡异的扫向沈济帆某处,想着会不会真有什么隐疾。

现在她基本不用沈济帆陪着也能睡着了,而刚开始的两年里每天晚上都要沈济帆陪着才能入睡,睡眠很浅,稍微有点动静都能惊醒她。等她能入睡后不用他陪时,他就很少再连夜陪她。

花小西摸摸下巴,可能真有隐疾也说不定。

晚上沐浴时,她将雾气滕饶的玻璃镜抹干,看着镜中的自己,胸是胸腰是腰屁股是屁股的,脸也不差,皮肤也嫩滑的仿若初开的花瓣。

她裹着睡袍上下打量面色平静的沈济帆。

沈济帆修长的中指轻推了下鼻梁上的无框眼镜,非常平静的问:“有事?”

花小西摇摇头:“没事。”

想了想,她还是支支吾吾的问:“济帆,你……是不是有什么……隐疾?”

沈济帆正好在喝茶,被花小西这突如其来的一句给呛到。他摘下眼镜,露出光芒闪烁的桃花眼,朝花小西勾了勾手指:“过来。”

“嗯?”花小西迷糊不解,磨蹭着过去凑近了看,却被沈济帆突然摁倒在沙发上,眼神灼热。

花小西被这眼神看的心突突的跳,呐呐的问:“你……你干嘛?”

沈济帆眸中划过一丝笑意,温温热热的唇朝她润泽的唇瓣轻轻压下来,浅浅啃咬,润湿的舌尖灵巧的钻进她口腔内吞噬里面的空气,直压的她晕晕乎乎大脑一片浆糊。

花小西适才从浴室出来,里面除内衣外并未着其它衣物。沈济帆濡湿的唇舌沿着她精致的下巴一路向下,竟向许久没见过肉食的饕餮不知餍足的舔舐她每一肌肤寸里,汹涌的热浪海啸一般将花小西淹没,引起一阵战栗。

待花小西稀里糊涂的半眯着水眸媚眼如丝迷离的瞅着他时,目光所及之处竟是精壮结实的胸膛以及……

花小西直直盯着某处大脑一时有些转不过弯来。

沈济帆冒着绿光的眸子越发的亮了,恶狼一样盯着花小西,拿起她柔嫩的手按在他某处。

手指刚刚握上便见他眸中光芒更甚,像是要将她烧着烤焦吞拆入腹一般哑着嗓子问:“我有没有隐疾?”

作为现代人虽说这些事情耳濡目染不少,网上也随处都是这类网站,可她过去年纪小对这些没兴趣,后来大些便一心奔在学业上,长这么大居然连个三级片都没看过,着实丢脸,此刻见到真物一时吓的跟触电一般手直往后缩,胡乱摇头,“不……不知道哎……”

“那就试试?”沈济帆嘴角隐隐勾起。

花小西眸光清明了些,点了点头,“好。”

沈济帆眸中仿佛一道烟花突然炸开,亮的好似将整个夜空都要照的通亮一般。

花小西笑了,勾住他的脖子对着他的唇吻上去。

其实花小西内心很忐忑,她生怕眼前这个男人突然像八点档电视剧那样在这关键时刻来一句:“花小西,你不后悔?”

好在沈济帆是行动派,十分干脆的将她吃干抹净半点不剩。

待中途她卡着那根棒子哼哼唧唧的问:“好痛,可不可以不要了?”

沈济帆轻吻挑弄着她身上的敏感处:“……不可以。”

也不知道是她忍还是他忍,他就一直插在她体内一动不动,忍着额上汗珠颗颗滑落在她泛着一样娇嫩的肌肤上。

花小西瞅着他那难受样儿,想着长痛不如短痛,反正都要痛一次,一次性搞定以后就好了,便说:“你还是动吧,轻点儿!”

轻点,哪能轻的起来?用两个词来形容那晚的情形就是‘血溅三寸,鬼哭狼嚎’。

事后花小西像瘫软的猫咪一样伸着爪子推着他:“……出去。”

沈济帆那眸子暗沉的就像那晚的夜,墨色中星星点点的闪着光亮,像洒满了碎钻一般。

他搂着花小西眸中带着满足的笑意,抚着她潮红的脸颊,声音里透着几分强忍**的暗哑:“我不拔出来。不动,就放里面温着。”

迷糊间,花小西嘟哝着:“你这么会……”

沈济帆紧抱着沉沉入睡她,拾起她的手掌悄悄按放在他离心脏最近的左心房处:“意识里已经跟你做过很多次。”

作者有话要说:嗷嗷嗷,终于被吃了……兽血沸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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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瓶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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