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第二十二章

「你在干嘛?你到底在干嘛!」他太莫名其妙了,宝贝一点也不敢相信他竟会这么做。

「当然是在惩罚一个总要我陪着她将我们的事东躲西藏的小混蛋。」她这么做,总让他觉得他像个奸夫。

是可忍,孰不可忍,加上她方才的顽固反应,他已经到达了无法容忍的地步。

「你走开、你走开!」宝贝叫道。他竟然在对她用强的,她感受到扳开她细白双腿的大手是那般有力,她根本无法违抗。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身躯正在剧烈颤抖,不知是因为生气还是因他的狠心、凶暴而颤抖着。

「好,我走开。」魏禹骞依言退开。

宝贝没想到魏禹骞在她的怪声惊叫下,他竟然停了手,还自她身上离开,一脸好整以瑕地仰躺到床上。这样好、这样棒,遇上这种情况,她不趁机溜走,更待何时?思忖间,宝贝快速地扯来一张薄被掩盖住她赤裸的娇躯,接着顺势往旁边一滚,就想只要两脚一着地,便快速逃跑。

「你要是走出了这个房门,就离开这个家,永远别再回来了。」魏禹骞冷冷地道。

什、什么?宝贝一时没听懂他到底说了什么,甚至对他冷漠的口吻感到惊愕,整个人一瞬间僵硬在原地。如果她没有理解错误,他的意思是,他要赶走她,他不要她了?

「你要走,就证明你只是在掩饰,你那般费尽心机想要跟我在一起,是你贪图我的肉体,以及从最开始就贪图我能给你你想要的一切利益。你想走,是因为你在逃避,忍耐不了我对你的苦苦相逼,你根本不想承认我的存在,不想让我们的关系曝露在你家人的面前,你只是拿我玩你想玩的被宠、被爱的游戏。」魏禹骞语气平平地道。

「不是……」不是他说的那样,分明就不是。

「你可以走了。」他要说的说完了,她可以走了,尽管走出房门,尽管离开他,离开这个家,之后哪怕她恼悔万千,哪怕她像和尚念经一样跑到他面前忏悔,他都不会再允许她回到他的身边。

「我……」宝贝愣住、顿住,也呆住,踌躇半晌,对抗脑子里的反抗情绪良久,最后是身体先有了反应,身子一转,脚步一迈,一步步地走回他的身边。

「不走了?」魏禹骞的态度依旧,带着些许冷漠,看着她的眼神却蕴藏了几分意义不明的笑意。

「你好讨厌……」讨厌到她快哭了,他分明知道她是不会离开他的。

「既然决定不走,那你知道自己该要做些什么吧?」

她懂,她不可能不懂。宝贝立刻爬上床,动手把魏禹骞的衣服脱光,咬紧牙关,娇小的身躯故作豪迈地往他身上一跨。而后,她无措地看向他,「你……」

「继续。」魏禹骞瞅见她求助的眼神,可为了惩罚她长久以来的欺瞒和嘴硬,这回他是打定主意铁了心不会出手帮她。

见魏禹骞的态度很霸道,也很强硬,可他只是躺在那里,板着一张脸面无表情,对她发号司令,除此外,他什么都没有做。

宝贝不敢继续下去,心里犹豫着,可她害怕就在这犹豫的时候会引发他的不耐,让他再度开口催她。

她伸出去的小手在剧烈地静抖,在他的眼神示意下,她逼不得已地握住他早已昂扬抬首的火烫硕大,抬臀坐上去,让身下一点点地将他吞食。

「这、这样你就不会再说要赶走我的话了吧?」宝贝记得魏禹骞在床上很好说话的。

「你以为呢?」事情哪有那么简单?魏禹道:「我需要跟你聊聊你自身还有你的家人,这个周末我还需要你带我回家,让我跟你爸妈好好谈谈。若这两样你都不想做,或是你只想做一样,那这次以后,我们的关系便到底为止。」

有、有没有搞错?他竟然在这种情况下说这种话?他到底知不知道要将他完全接纳,她到底有多么痛苦?然而他却用这种脸不红、气不喘,好似她做得一点也不卖力,他全然感觉不到爽感觉说出这种风凉话。

宝贝露出满脸不可置信的表情,她想瞪他,反正他也瞪不穿、瞪不坏。

可他已经在她的身体里了,她才抬眸企图表露反抗,就被他恶作剧地一下顶弄弄得浑身发软,频频颤抖。

「你的回答呢?」魏禹骞道。

「你、你想知道什么尽管问就是了,周末、周末我带你回去就是了嘛。」她在哭。

宝贝哀哀的呜咽太虚弱,出于对魏禹骞的渴求,她的小手早就不由自主地按在他肌肉结实的肚腹上,借力扭动腰肢,让他抵在她敏感、柔弱的深处,用力研磨,磨出腿间一片羞耻的润滑,逼出声声蕴含虚弱与快乐难耐的呻吟,如他所愿地在他身上扭出最媚然、放荡的绝色风情。

「很好,继续自己动。首先,告诉我你的姓名。」不好意思,之前他一直太纵容她了,在任何足以伤害到她的事情面前,他容许她绝口不提那些事情,才导致他至今仍对她的事情不太熟悉。

他将这样的失职归类为对她的体贴,反正那原本就是她想要的,不是吗?

「孟宝贝。呀、啊……」宝贝一直留着一口气想用来喘息,才不致于在持续不断的欢愉中叫唤得太凄惨、太可怜。

「萌宝贝?你是在耍我吗?」魏禹骞挑了挑眉,并且凶狠地在她的体内撞击了一下。

「不、不是,呜,是孟子的孟……啊!」她遵从他的命令自己动,她本做得好好的,不需要他夹推波助澜,他却突然用力一顶,害她的意识全跑光光,只知用身体来享受,不管他说什么,她都只能应允,不停说好。

「好吧,你姓孟,叫宝贝。」魏禹骞不逗她玩了,「不过我很好奇,当初你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情让我这般唤你的?是纯粹的好玩,还是真的想让一个不认识的陌生男人亲昵地喊你宝贝?」

「不陌生……我很、很喜欢,刚认识没多久就很喜欢你了。」宝贝很卖力,努力地起身又坐下,想着离开他一些些,又再度与他紧紧地贴合,如此反复循环,只为博得他的一丝怜悯。

除了做,她连说话都快要没力气了。

「是吗?嗯,也对,我记得你之前说你是跟家人吵架才离家出走的,自然很容易对在那种时候对你好的男人倾心,我能成为那个男人,真是太太太好了。」魏禹骞笑道。

宝贝心想,哪里好?是指占有她的身子,欺负她天真、单纯?还是说他真的只是为能成为她最爱的那个人而沾沾自喜?

「再来,你之所以会跟家人吵架,是因为那条被弄坏掉的水晶项链对不对?」那条项链早已被她藏了起来,而他碍于对她的纵容,才一直不曾探知、提及。

「是的。」宝贝乖乖地应道。

「是你爸的关系吗?」魏禹骞继续问道。

「不……呀啊。」可恶,他表面上波澜不惊,但他在她体内的分身却越发凶猛、胀大,被填充到极致的感觉太过强烈,她快要动不了了。

「这样你很难把话说完整,不如这样好了……」眼见一个身材火爆的小宝贝骑在他身上摇啊摇、扭啊扭,摇出一片美妙景玫,扭出最引人犯罪的诱惑,他的忍耐是有极限的,再忍下去,他怕他会爆肝、爆肺、爆肾、爆心,再顺便爆脑,自爆身亡。魏禹骞干脆抱住她在床上翻滚,趁机交换位置。

「你干什么?」他抱着她滚圈,身体却不曾离开过她,这个可恶的男人差点把她整死。

「让你满足我,还有让你好好说话,最好是像无尾熊一样攀附着我,在我耳边吐着一声声娇喘。」

话没说完,魏禹骞的下身以略为缓慢的动作在宝贝的体内律动着,打算先对她混柔、体贴,让她有力气迎接后面的狂风暴雨和惊涛骇浪。

魏禹骞把宝贝的双腿拉开,方便迎接他最凶猛的冲击。他毫无半点怜惜,腰部用力挺进,往她的体内猛烈地撞击,再也停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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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的相亲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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