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第五章

突然间,云王爷的眼睛一睁,闪过一抹寒光,轻轻举起右手,高举过头,朝自己身後一点一弹。

以桃花的功力,只听得轻轻的一声痛呼,那是霍小诺的声音,紧接着便是一声重物落地的声响。

云王爷颇为气恼,与自家娘子你侬我侬之时,竟然有不长眼的东西躲在那边偷窥,就云王爷此刻的心情,这家伙,死定了,还要是化成灰,谁也认不得!

一只手依旧揽住桃花的腰身,眼睛森寒一片,右手正要抬起,一直心跳如小鹿乱撞的桃花方才稳住气息,忙道:「妖孽,别,这是我弄玉决一脉的小师妹,她一路随着我来,没有恶意。」

霍小诺本来是想问师姐的去处,哪知道这蓝老头老是顾左右而言他,搞得她心底委实好奇得很。师姐稍微提过她是寻找夫君而来,当日见过师姐真正的样貌之後,她霍小诺就心痒难耐了,能让师姐这样武功高深,又长得这般好看的女子牵肠挂肚,日思夜想的男人,该是何等的英雄盖世,举世无双。

但霍小诺此时出现在这里完全是巧合,她被小金刚的吱叫声吸引,对她这个从小在山林野谷长大的弄玉决一脉的後裔,对於世间的奇兽,自然熟识。可她没料到,这一来便看到了溪水中火热的一幕,其中的女子,还是自己的师姐!

霍小诺方才愣得是乐不可支,没想到前几日密林里看了一场活色生香的春宫戏,才这麽几天,又上演一场。当然啦,她霍小诺也不是那种猥琐好色之人,都说非礼勿视,何况又是自家师姐的春宫戏,她就是琢磨着好歹看了姐夫的正面,也就心满意足悄悄离去,让师姐好好腾云驾雾一番。

可霍小诺没有料到,她一直自恃拔尖的隐匿之法,还有比师姐熟练几分的弄玉决轻功,竟然连半晌的时光都没有争取到。眼睛只是从小金刚转到师姐身上的那一刻,就感觉一股让她首次心惊胆颤的气息传来,紧接着自己的四肢突然莫名其妙如坠火中,痛苦难言的一阵刺痛,整个人便直接摔倒在地。

霍小诺的心底涌起一股寒意,连一丝一毫反抗的勇气都尽被压制,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就连当初师父对自己全力施为加以施压的时候也没有出现过,由此可见,此人的功力不知比自己一直尊敬的师父还要高上多少。

师父说过,俗世之下,武林之中,三强之内,必定有她,师父能够位居三强之内,那此人……

霍小诺心疑不定,就听到耳边一声冷冷的声音传来:「看在你师姐的分上,老子就不追究了,再有下次,你连坑都不用挖,老子直接把你埋了!」

话音刚落,霍小诺身子突然一个下陷,霍小诺自然往下一看,自己所站的地方,直径半米,生生往下陷地一尺有余。

霍小诺张大嘴巴,惊吓过度,正要嚎叫一声,还好被一只肉乎乎的手给捂住了,此人一把扛起她,呼呼几个起落,跑出了这个营地。

待到停下,霍小诺定眼一看,发现正是蓝老头。

还未出声,蓝老头胖胖的脑袋瓜子直摇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道:「说了你多少次,到了军营里,千万别再跟着你家师姐了,从今天起,你家师姐方圆半米之内,只能有一个人,那就是你姐夫;方圆两米之内,可以有女人,男人嘛,一般就得老头我这个岁数的才过得了关。还好主子认出了你的声音,不然,今个儿你死得连把骨灰也留不住,别以为老头我夸大其词,得罪皇上也别得罪你家姐夫,要是得罪了,宁可自己挖坑把自个给活埋了,也比你家姐夫出手来得舒坦。老头我话说到这,你再给老头我添乱,我先把你拾掇了再说!」

蓝老头这语重心长的一番话,加上刚才那震撼的一幕,从此,可怜的霍小诺,心底有了一个重重的叫做对某人极端害怕的阴影。

以至於後来,这甚至成为霍小诺在床上被人重振夫纲的把柄,因为某人时不时来上这麽一句:「从不从呀娘子,再不从,明日里我就邀那妖孽夫妻过来聚上几天。」

这是後话,暂且不提。

话说被霍小诺这麽一打断,桃花终於还是有点不好意思。

轻轻揪着云王爷的衣裳,原本想要说着还是回到营帐中再诉离情,还未开口,就听的云妖孽那揶揄讨厌的声音响起:「呦,我说娘子还是这般的心急难耐,为夫才打发走那无知小儿,娘子就迫不及待为为夫宽衣解带,甚得我心,甚得我心哪。」

原本揪着衣裳的手指加重了力度,想要往深入一点揪上肉,岂料云妖孽的胸膛坚硬如铁,连皮都拿捏不起,凑巧之余倒是揪住了某人胸前那微微的凸起。

桃花恨恨的声音传来:「好你个妖孽,几个月里我与你不言不语,你这口舌上的功夫,不见半分生疏,依旧溜滑得很嘛,莫不是这边境的青楼春苑里,你处处留情,遍地开花!」

云王爷脸色一正,义正言辞地道:「娘子此言差矣,为夫日盼夜盼,都盼着娘子能早日醒来,为夫满腔满肚的情话,唯恐到时生疏了不讨娘子喜欢,这些个日子里,为夫对影自说自唱,用膳如厕,哪时哪刻敢落下半分,不信,问问小金刚,他寸步不离我身,瞧他那猴呆样,绝无半点说谎的能耐!」

金刚蹦在树上,吱唔了几声,只是神情幽怨,一脸的不忿。

桃花忍不住咧嘴而笑,却感到胸口处一重,云王爷的声音蛊惑般传来:「娘子说的也是,为夫口舌上的功夫,绝对不见半分生疏,今天夜里,娘子当要好好体会比对一番。」

黑夜中的云王爷长发闲散地散开,不知何时,他已经松开了腰带,赤裸壮实的胸膛叫人目眩神迷,还有那从肩膀上延伸到手臂处的纹身,栩栩如生,泛着淡淡的热气和力量,让他整个人如同一头魅惑中隐隐欺近的狮子,教人心颤,却又抗拒不得。

一层薄薄的红色染上了桃花的双颊,桃花的身子微微往後一倾,半倚靠在云妖孽身侧。

云妖孽的手隔着衣裳覆住桃花那饱满坚挺的柔软,微微的托起,恣意地揉捻,不经意的轻轻揪起那娇嫩的蕊儿,在桃花耳侧的气息越加的浓重。

那气息在桃花的耳廓间回转,勾起桃花身子阵阵的酥麻,连带声音,也犹如那初生的猫儿一样:「妖孽,不要在这里,我们先……回去……」

云王爷的双唇一点一点舔过桃花的发鬓、耳沿、耳垂,轻轻探出舌头在桃花的耳朵里呼气旋转。

今夜,原以为是贪杯後的幻象,原以为是思念过重的忧伤,他踱步向前,她声声叫唤,往日里她嗔骂撒娇对他的称呼,一声声,一句句,萦绕在他的耳边,直到此时此刻,他依旧难以相信,他的桃花儿就这样出现在他的面前,靠进了他的怀抱。大起大落的情绪,让云王爷只想着用最原始最简单的方式,来纾解自己压抑多日的情感。

这具身体,靠在他的身侧,依旧是这般的熟悉契合,只有他自己知晓,他对这具身体的渴望到何种程度,身下那早已贲张的慾望,让浸在水中的他,额头依旧布上一层薄薄的细汗。背後的双翼图腾的纹身,因为他这遏制不止的渴望而隐隐泛出热气,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在叫嚣着这个女人,专属於他云横熙的女人。

桃花的身子已经无力站直,生产後的身子越加的敏感,耳朵里那暖暖的热气,那属於她男人身上霸道而阳刚十足的气息,似乎从耳际窜入了心窝,痒痒的、酥酥的、麻麻的,一直往下,双腿间似乎有种叫做慾望的东西,破茧而出,越发的强烈难耐。

辗转舔吮着桃花的耳侧肩窝,云王爷的声音满是魅惑的传来:「娘子,长夜漫漫,既是天时地利人和,不若就先鸳鸯戏水一番,待回到帐内,只要娘子想要,为夫一定孜孜不倦,只求娘子心满意足。」当然,云王爷心里加多了一句,即使娘子不想要,为夫也一定软磨硬泡,但凡名器,不大战个三百回合,岂能痛快!

桃花半眯着眼,嘟起的嘴想要表达自己的不愿之情,奈何云王爷已经扯下了她肚兜上的系绳,单薄的布料落入水中,胸前的春光一览无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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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夫,桃花妻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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