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s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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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没啊,只是睡过去了。”弋锦爬起来嘿嘿一笑,看见花麒昭不见了,岔开了话题:“花麒哥呢?”

花九捞过一件披风给她披上:“回客栈了啊。原本是来找我的,却见你晕倒,被承愉和赋一的反应吓了一跳。念念叨叨好久”

“哦。”弋锦把边上的赋一扶了起来,看她一脸梨花带雨有点心疼:“哭啥,我没事哈。瞧这小脸花的。”

“可……”赋一这是这几天第二次没办法叫醒她了,打心底觉得不太好,可弋锦却好像真的是睡了一觉一样,什么特别感觉都没有。

“好了,去擦把脸,等等麻烦你去找下我爹……”她帮她擦了擦脸颊上挂着的泪,让她附耳到近前。

“啊?问这个啊?”

赋一小脸之前哭红的还没消,这会儿听了弋锦的话一回儿白一会儿红的,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她:“就这么问么?”

弋锦点头:“没事,就这么问就好。”

等赋一走了,还没等花九问到底让她去干什么,她又把承愉拉到近前吩咐了一番,承愉也微微诧异了一下,尚存稚气的脸上露出些许尴尬:“是,王妃。”

俩人分头而去,花九吩咐了人将煎好了的药端了过来递给她端着,自己道:“自从你嫁了人,我就变成奶妈子了。”

弋锦嘿嘿一笑,挪到了床里接过药:“能者多劳,谁让他身体就是这么不好呢?晚点多敲诈些诊费啊。”

花九把令逸翻了个身扶他靠到了大软枕上,有些不屑:“我缺你们这点钱?”

两人给令逸灌完药,他依旧没醒。花九要去客栈找花麒昭报道一下再回燕语楼看看上次用药过度的轻红。

弋锦就只能和承愉看着令逸些。

花九刚走,承愉就回来了。

弋锦得到了想要的消息,便吩咐这已经被折腾了一天的小伙子赶紧下去冷静冷静:“辛苦辛苦,你下去休息吧。爷这我守着。”

承愉有些不放心,可也实在熬不住了,行礼告退。

她预计赋一回来还要一会儿,而令逸就跟死了没区别,一直昏睡着。她嫌冷不想下床了,靠在他边上望着这天青色幔顶。

来古代很久了,经历了乱七八糟一堆事情之后,她有动过会回现代的心思,可却没有勇气回去了

在现代,她就是个纯种loser。万年单身狗,肥宅,除了那一手琵琶还能见人也没什么长处了。因为家庭环境跟各方面的问题,她一直都活的很小心,可即使是这样,在看脸看身材的世界,没有有趣的灵魂,连五官也是平淡无奇的她,依旧是步履维艰,勉混温饱而已。因为事事不顺意,所以她学会了道系处世,让自己心态能平稳些,也尽量不去惹事,努力当好一条咸鱼。

可在古代,她养尊处优,有人疼,有钱花,有权有势,人生赢家。,都说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生活亦是如此。就算现在有阴谋小三,有权利纷争,但她有足够力量自保,让她过得比在现代平稳,这种安稳惬意她很久没有过了。所以,这一切,不是她自愿参与,却是自愿沉沦。

正想着,赋一匆匆赶回:“王妃,问,问到了。”

第二天清晨,令逸一大清早起来就坐在她身边看着她一边看一边流哈喇子。搞得她跟盘菜似得。一睁眼看见他的痴呆模样她一个激灵一翻身差点滚下床。

如果是之前的令逸,他会很机敏的拉住她不让她摔下去,现在的令逸...嘴一咧,拍手称快,弋锦看着他傻乎乎的样子,气都没处生。

好在令逸傻归傻,对她的话还是听的,所以拉他起床,收拾洗漱没什么波折。可他吃早饭一定要人喂,一个一米八大个子的成年大老爷们,撒娇卖萌,承愉在边上即使有心理准备也被虐出了一身鸡皮疙瘩。

花九来的时候她已经安顿了他在花园的摇椅上晒太阳了。扶摇自经过昨天那惊吓对令逸又爱又怕,它知道它爸身体不适,但这种折磨也不是它个鹤hold住的。

“看样子是只有你能降住他了。”

弋锦在摇椅边上的石桌那给令逸削苹果,看见花九来便塞了一个给她,顺带看了眼晒太阳晒的十分欢喜的令逸:“跟带了个孩子一样,我大概是给自己找了个儿子,不是夫君。”

花九嗤笑一声:“至少他还听你的呢。不然你会更头疼。”

“九,你昨天提过他可能不是一次就变成如今模样的。我才想起来,之前有一夜,他夜半来我房间喊了一晚上的热,喝了一晚上的水,而算日子,那晚上差不多就是纹竹可能和他鼓掌的日子,而据我所知,我爹在我出嫁的时候怕我和他不圆房给过纹竹一剂媚药,后来我们没用的上,我怕是她用在令逸身上了,而且昨天我让赋一和承愉去云叔云婶和我爹那问了,他们居然都是去一家药铺得的药。也就是说药效是相同的只可能有药量的区别。”

花九一时间没有理得清:“啊?什么鼓掌?你说同房?而且弋叔父给你用媚药?”

“唉。”弋锦缩减了一下:“就是纹竹可能是第一次给令逸用媚药的人。我就想知道,他用了药之后还能...么?那是不是纹竹腹中的孩子...?”

“这...”

花九思索了一下,看了看痴痴呆呆拿着一朵弋锦的珠花把玩的令逸:“如果那晚他没和你同房。那纹竹那次下了药应该也是没有。他因为菩提铃对媚药有抵触,他动情除非自愿不然什么也没不能逼他动情。那也就是说,恭喜你,我的王妃,你家王爷可能被人戴了绿帽子。”

弋锦闻言心头一块大石瞬间爆炸了,整个人轻松了不要太多,感觉愁掉的头发都长回了不少:“你这话说的,她又不是真的侍妾,最多算喜当爹!”

花九看她眼角眉梢的明媚藏都藏不住了,有些嫌弃的啃了口她递的苹果:“你这喜当爹是好话?而且现在只有我们知道这些有什么用?纹竹一口咬定,他自己如今又这样了,她还是侍妾,孩子名义上不还是他的?”

果然有喜欢就是不一样,之前还嫌弃的让他去调查的事如今她自己就解决了,还自己在这乐呵。还真是一个容易满足的人。

而边上的令逸还是痴痴呆呆的,完全不知道他媳妇已经帮他解决了他和纹竹还有那个孩子的事情。

“只要我能知道他是喜当爹就没事了啊,至于纹竹,按我的小说和电视剧经验,她就是可能有一千种结局但肯定是没什么好结局了,才不管她。”

心里舒坦归舒坦,弋锦倒想起了另一件事:“花九,为什么他一早起来就总会有意无意的跟我说他胸口痛?”

“胸口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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倩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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