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5章 玄阴迷阵

第325章 玄阴迷阵

侦缉队员集中火力,照准尸饕脑袋,一阵疯狂扫射,尸饕一边埋头躲避,一边后退两步,子弹壳不断从地上弹跳起来,又“叮叮当当”地掉在地上。

我身边的侦缉队员刚刚停止射击,我立即飞身而出,不断用苦竹剑刺杀我身前尸饕,待它们发觉面前没有子弹射去时,我早就退到侦缉队员当中,它们立即向前跨越两步,我们又开始扫射。

在这样一进一退的拉锯战中,先后有五只尸饕被我刺伤。但是,尸饕离我们还是越来越近,我们体力不支,不得不慢慢减小攻击力度,渐渐处于守势。

久久不能解决我们,邓崇骏也抓耳饶腮、心急如焚。

突然,邓崇骏跳跃起来,一声仰天长啸。另外六之尸饕集体后撤三步,背对神龛,集体“吼”地一声狂啸。

邓崇骏大吼一声:“玄阴迷阵!”

十多个侦缉人员、十多位阴兵的站位只能是战斗队形、格斗队形,尚且不敢称“阵法”,七个豺狗居然大言不惭,摆什么阵法?这“玄阴迷阵”莫不是和名称一样,故弄玄虚,想吓退我们罢了。

革命的警惕性告诉我,此时绝对不能大意轻敌。

邓崇骏“玄阴迷阵”的“阵”字刚刚出口,七只尸饕立即拉开距离,在神龛和左右两个侧门前面成半圆形站立。

几乎就在邓崇骏摆阵的同时,我看到两道侧门出也有尸饕左右晃动的背影,后堂的尸饕也听到了邓崇骏的指令,背对神龛成半圆形站立。

这个半圆形的阵法,就像我们使足力气,准备抓拿什么物件的虎口一样。

大堂和后堂的的尸饕队形何在一起,就像两个背靠背的单括号。

这样的阵法和原来的队形在攻击力上有什么区别?

突然,邓崇骏带着另外六只尸饕集体伸出两个前爪,低着狗头,弓着身子,“吼”地一声嚎叫,向前鱼跃而起,恶狠狠地扑向我们。

老战法,不值一提。

没等我下令,侦缉队员的*早就朝尸饕射出了正义和愤怒的火花,阴兵也鱼跃升空,将生死置之度外,将鬼刀狠狠砍向来犯的尸饕。

但是,尸饕并没有继续扑向我们,而是趁我们退步开火之际,集体一个后空翻,稳稳当当地落在神龛和侧门前面原来得出位置上,全部人模狗样地站立起来。

未必它们不怕裆部这一死穴被我们射杀,要和我们同归于尽?

就在侦缉队员将枪口对准尸饕的裆部时,饕鞭位置的毛状物中突然伸出一根大约一丈长、油条一样粗“棍子”,先从左至右在身旁的“棍子”上缠绕一下,立即带着“呼呼”风声,从上、中、下三路,像标枪一样直挺挺地刺向我们。

那“棍子”的速度之快、力度之大,让几个侦缉队员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被杵中脑袋、胸膛、肚子等部门,当即反弹到大门两旁的石壁上,又重重摔在地上,*丢在一边。

尸饕一定在用饕鞭布置阵法,怪不得叫“玄阴迷阵”

不过,这直来直往的饕鞭,我们可以闪跃腾挪躲避,我还可以用苦竹剑胡乱砍杀。

我正挥舞苦竹剑连刺带割,那些直挺挺的饕鞭突然恣意转变方向,好像变成了一支章鱼,触须一样的饕鞭有的缠住侦缉人员,有的缠住阴兵,有的缠住侦缉人员手中的*,有的缠住阴兵手中的鬼刀。

侦缉人员和阴兵虽然奋力挣扎,但无异于孙大圣被压在五指山下,根本挣脱不了,反而越缠越紧,大堂里立即传出一群侦缉人员和阴兵的鬼哭狼嚎声。

与此同时,后堂也传出了侦缉人员和阴兵的哀嚎声。

了却师叔大喊一声:“徒儿,这是饕鞭阵”。

我大吼一声:“砍断饕鞭!”

话刚落音,一只尸饕猛地扬起饕鞭,将卷在饕鞭上的一个侦缉队员高高举起,狠狠掼在地上,那侦缉弟兄弹了两下腿,一口鲜血喷射而出,当即没有动弹了,生死未仆。

还没有回过神来,一个阴兵被饕鞭卷住,尸饕一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其拉到面前,一爪划拉过去,只听得“噗嗤”一声,肚子当即裂开一条长长的口子,肠肝肚肺崩裂而出。

我正准备去解救这个侦缉弟兄,刚刚抬起脚步,一支饕鞭像闪电一样刺向我的脸部,我立即偏头躲过,抡起苦竹剑,狠狠砍向饕鞭。

但是,那饕鞭根本不躲避,反而从我脑后绕过来,从我腋下将我左手和胸部缠了两圈。

我使劲扭动身子,却像被巨大的蟒蛇箍住一样,丝毫不能动弹,反而被越缠越紧,肚子中的物体慢慢涌向肛门,胃中的物体慢慢涌向喉咙。

这是要命的节奏,绝对不能坐以待毙。

我强忍窒息的痛苦感觉,抡起苦竹剑,狠狠砍向饕鞭。

但是,苦竹剑反而被反弹起来,砸在我脑袋上,疼痛钻心。

这苦竹剑是师傅师叔亲自炼制的,刚才砍饕鞭像砍水一样简单,这下怎么失灵了?

我不由得一阵心悸,脑子里飞快地寻找对策。

有的弹性较好的物体砍击不起作用,但刺割作用较好,这饕鞭不就是弹性较好、伸缩性较强的东西吗?我立即将剑锋压在饕鞭上,像切肉一样猛力划拉,饕鞭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我已经感觉到舌根有胃中涌上来的酸味、辣味了,屁股沟子里有稀糊糊的物体了,恐惧感顿时涌上心头。

突然,又有两根饕鞭抡起一个侦缉队员和一个阴兵,狠狠掼在地上后,突然“刷”地向我刺来,一根缠住我的双腿,我双腿当即被交叉捆在一起;一根缠住我拿苦竹剑的手,将我的右手反拧到背上。

负痛之下,我不得不丢掉苦竹剑。

缠住我右手的饕鞭伸到我面前,前端在我面前立起两尺多高,尿道口怒张着,对准我的脸部。

仔细一看,这尿道口就是一个小脑袋,有一对若有若无的眼睛,一对似有非有的耳朵,一张婴儿一样的嘴巴,里面长满尖尖的、锋利的细牙,还有一根像蟒蛇信子一样的舌头,对着我吐进吐出。

这是饕鞭?还是其他什么器官?或者是其他什么高精尖的武器。

我立即咬破舌头,狠狠吮吸一口,将血液胀满口腔,猛地喷进尿道口,想用我虎年虎月虎日虎时出生的至阳之血诛杀面前尸饕。

但是,这至阳之血根本没有镇住尸饕,它反而一口囫囵吞下,还伸出信子,反复舔舐嘴角的残留,似乎意犹未尽。

看我没有吐血了,饕鞭反而睁开双眼,露出欢快、渴求的目光,似乎在说:“小子,还有吗,继续吐啊。”

我的恐惧感立即增加了十倍,因为这饕鞭喜欢喝血,我不给它喂血,难道它不会对近在咫尺的猎物下手吗,怪不得几根饕鞭没有缠绕我的脖子?而是准备撕咬我的脖子吸血!

不怕强盗偷,就怕强盗惦记。

我还在预想饕鞭可能要喝我的血,立在我脸前的饕鞭一边吐着信子,一边慢慢弯下脖子,将尿道口凑在我的脖子上。我耳朵以下的动脉部位立即感到饕鞭的信子在温柔地舔舐着,偶尔还被尖尖的牙齿轻轻挂了一下。

只有将希望寄托于没有战死的侦缉队员和阴兵了,寄托于了却师叔可耕红了。

我悄悄扭头一看,后堂好像没有动静了,大堂里的侦缉队员和阴兵,要么被饕鞭死死缠住,要么在地上没有动弹,要么在地上痛苦地扭动着身子。

那些*和鬼刀,在地上静静地躺着,似乎对这种结束使命的方式极度不满,期待主人能够重新拿起它们,哪怕在沙场上粉身碎骨也在所不辞。

要是也死个明白。

我竭尽全力,大喝一声:“邓崇骏,老子操你祖宗十八代,有本事放开你大爷,我们赤手空拳大战三百回合。”

邓崇骏一阵狂啸,我立即感觉到舔舐我脖子的*在轻轻抖动,仔细一看,这饕鞭居然连着邓崇骏的根部,怪不得由它攻击我核心部位。

我说:“邓崇骏,你杂种居然拿饕鞭做武器,赶快放开。”

邓崇骏说:“臭端公,老子告诉你也无妨,这是巫教的玄阴迷阵。你的破剑砍杀单独一根饕鞭是利器,但我们缠绕在一起,至今还没有遇到能够刺伤我们的,更不要说斩断了。现在,你那些弱不禁风的手下,死的死,伤的伤,老子要喝尽你的至阳之血,给你留下一具皮囊,交给你父母。你若求我两句,我便慢慢喝尽你的血液,让你在不知不觉中死亡。你若态度蛮横,我便慢慢撕咬你的骨肉,让你在阵阵哀嚎中死亡,尸骨无存。何去何从,赶快选择。”

要死也要站着死。

我大吼一声:“邓崇骏,张开你的狗嘴,来撕吧,来咬吧,我求你半个字就不是人养的。”

话虽这样说,我当即有了一种对死亡的恐惧感,身子开始发抖;又有了一种对李梅、鲁瑶瑶、父母、师傅的怀念感,眼泪当即簌簌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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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警鬼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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