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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盗72小时80%比例但看不见她就难受。

就这么给揪着她,不让她离得太远。

“最近差点碰了个雏。”谢其赞闭上眼睛,懒得看她。

冯安安这回瞪眼了,“你好意思祸害?”

谢其赞最看不惯她这态度,“你要不看不惯,你去报警得了?”

冯安安顿时就站起来,身上全湿湿的,尤其那浴巾,全是水,挂在身上更重,浴巾底下贴着她的小腿,水往下边流,流入汤池里,“你别跟我胡搅蛮缠,那人呢,你送回去了?”

谢其赞真懒得看她,一看他就得硬,这一硬就软不下来,都是他自个受罪——他对着她一贯是这样子,一直是软不下来,有他的苦头吃,只能找别人——

他还怪她,“这不是得怪你,谁叫你让我得了这臭毛病?”

冯安安拿他没办法,“你不是有钱嘛,随便找哪个不就好了,非得要找个雏?你下得去手?良心都被狗给吃了?”

谢其赞被她说得脸都黑了,“我不是说差点,你听不懂人话是不?”

冯安安这才闭了嘴,面上有些讪讪然。

只是,她听到“雏”这字眼颇有点反应,当年,她差点儿也当了“雏”,天道轮回嘛,她妈不知廉耻地想攀高枝儿,全报应在她身上了,她被人报复,到是谢其赞救了她——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他到得了这男人梦寐以求的好处——

俗话说的金枪不倒。

还得了个怪毛病,正常的那事,他起不来,非得找个特种行业的女人,才能行。

简直就跟见鬼似的毛病。

所以,他这些年大把的嫩模,一晚过后就不会有第二晚。

呵呵,谢其赞真想呵呵她一脸,“人家一家人都自愿,用得着你给人家出头,我是你谁呀,你替别人说话?有没有脑袋?”

他站起来,说话时还用手戳她的脑袋。

冯安安还有些倔强,“你又不是我的谁。”

谢其赞又瞪她,“那你来这里做什么,非得惹我不高兴是吧?”

冯安安见他瞪她,还有点来气,把他的手扯开,“你就知道威胁我,就不能好好说话?我怎么你了?你在他面前乱说话,我都没跟你生气……”

谢其赞听到“他”这个字眼就不高兴,“哪个他呀,谁呀?你给我说呀?”

冯安安怂了。

谢其赞大赤赤地坐回水里,好半天才听见她说:

“我喜欢他!”

他听得那个脾气就上来,右手握紧成拳,用力地水面上打了一拳,水花溅得飞起,都飞到冯安安的眼睛里。

他没看她,起身就走了。

冯安安站在水里,也就有那么一两分钟,她也跟走了出来。

谢其赞没等她。

她早就知道了,每回都一样,他脾气不太好,她就受着。好嘛,谁让她欠他的,得受着。也不知道得受多少长时间呢。

这晚上的还得一个人往他家里赶,得吃饭。

他这么个任性的样子,她也得忍着。

只是,她出来时竟然还能碰到徐立人。

远远儿的,就看到徐立人。

她下意识地便往边上一躲,没敢让徐立人看到她。

她脑袋里有种想法,就是不能叫徐立人晓得她来过这里,还不止一回,都是跟着谢其赞过来,——万一徐立人有啥误会好像不太好了。

她这么想着,还有些纠结。

待得没看见徐立人后,她就从暗处走了出来,没走两步,倒让给扯住手臂了——她一回头,见着是顾习,不由有些吃惊,“你还没走?”

顾习睨她一眼,见她面色微红,端的像是行过不轨之事的样子,面上就不由得绷了起来,“汤池里也敢做,没钱开个房吗?”

冯安安懵了,眼睛慢慢地瞪大,“你说什么呢?”

顾习就见不得她这副无辜样,不晓得哄过他多少回,叫他都送了命,还担心她给别人哄了,“谢其赞家里饭店大得多,非得挤这个汤池里玩,你有没有羞耻心?”

冯安安更懵了,“我要羞耻心做什么?”

她没抓住重点,这重点错了。

顾习就拽着她,“你不要羞耻心,这还穿着衣服做什么,还不麻溜地都脱了,好叫别人都瞧瞧你?”

他作势就要扯,真是给气的。

冯安安简直气得浑身发抖,这陈局介绍的都是什么人,光天化日的都敢干这个,她就要跟顾习拼了,凶狠的劲儿也不是没有——

用手指甲狠狠地挠了顾习的脸,都有点血丝了。

顾习早就领教过她这一手,估摸着是还没有准备好,就挨了她两手,手往脸上摸,都火辣辣的疼——

这女人,这一点都没变,不光水性杨花,还心黑手狠。他上辈子大概是瞎了眼。

瞎了眼爱上这个女人,简直是病得不轻。

他瞪着她,打女人真不是他的作风,到是让她给占了先机,她到是真狠,真能下手。

“冯安安?”

有人叫她。

她举着手,还想往顾习脸上挠。

听到这声音,她的手尴尬地举在那里。

也就那么一两秒,她迅速地做出反应,将手给缩了回来,还用手扒了扒头发,脸上慢慢地挤出笑意,缓缓地转过头,“徐立人,好久不见。”

简直就是标志性的矜持笑意。

她的内心几乎是崩溃的。

但她的笑容让顾习看得格外的刺眼,他迅速地就挡在她身前,眼神凉凉地扫向徐立人,没等徐立人回答,就道:“秦妍的早班机,你还不去接人?”

徐立人的视线掠过他,落在他身后的冯安安身上,眼神平静无波,“看到老同学了,想跟老同学打个招呼。”

也就这么淡淡的一句,足以让冯安安热血腾腾。

但顾习的话,让她脸上的笑意都瞬间崩塌。

且徐立人走得不回头,真是去接机了。

秦妍那是谁,是当年跟徐立人一块儿出国的那人。

且秦妍家世极好。

反观冯安安,真是……

没有拿得出手的东西。

一时间,她有些丧气。

到是小腿被踢了一下,她就站不稳。

顾习到把她给搂住,还嫌弃她,“投怀送抱呢?”

冯安安觉得此生受到了最大的伤害,这伤害还带着必杀值。

明明他踢得她。

她的手,毫不留情地往他脸上挠。

一击成功。

冯安安不晓得后头有人跟着她,还是开着车慢慢儿地跟着她的小毛驴。

她虽老实,但同学们大都是车,她也不好意思把个小毛驴开出来现眼,就老远地停着,见着小毛驴,她挺着的姿态儿一下子就蔫了,还把脚上的那鞋子给脱了,坐在小毛驴上头,赤着嫩白的双脚,两脚可护着她那双鞋子。

要说这鞋子可有来历,来历也大着呢,当年徐立人送她的鞋子,如今她稍胖了点,就连脚也跟着胖了些,以至于这鞋子太紧,紧得她早就想将鞋子脱下来。鞋子样子并不过时,当年买这双鞋子时贵得很,她更舍不得穿,精心地收着,就怕徐立人一回来,她还穿不上了。

这么一上小毛驴,她真就把鞋子给脱了,小巧的脚,踩在小毛驴的踩脚垫上特别的舒坦,就跟在家里头一样,尽管她个双脚间还夹着双鞋子,两腿的膝盖都并在一起,并不敢张开腿大赤赤地坐着,生怕把她自己给曝光了。

如果她胆大,早就把谢其赞给骂死了,或者不管不顾地上去端起个椅子就把人砸个七荤八素才好,但她真没那个胆子,也就自个受着。

她跟谢其赞是什么关系?

其实一团乱。

她当年就在谢家里住过。

她爸当年就谢其赞他爸的司机。

她那个妈,到成了谢其赞他爸的小情。

别误会,她那个爸真是她亲爸,她还真不是谢其赞他爸的私生女,还没这么个狗血劲儿呢,她打小就见着她亲爹天天儿地接送谢其赞,她这个亲女儿呢,便是打雷下雨没带伞也得自己往回走。

这还不算,谢其赞还非得往她身边儿经过,看看她的落魄样,她亲爸是一句话都没得,跟个天生的奴才秧子似的,便是她妈更是个一门心思要攀着谢大老板,可惜人嘛从来都是旧不如新,她妈长得也就那么个样子,也就有点儿上手的功夫——

谢大老板要什么个女人没有,非得就个司机的妻子?还不是就图这点“偷”的乐趣!

到头来,谢大老板就给了笔钱,打发了她亲妈。

她亲妈还不甘心,非得闹着哭着要给人当一辈子的小情。

冯安安其实心里头对这种事最腻歪,她到没劝过她亲妈,她亲妈那个性子,真是劝不着,她早前儿到是劝过一次,还挨了亲妈一巴掌,那巴掌疼的她都不哭。

冯安安考上大学时,她亲妈还在折腾,折腾到谢其赞他妈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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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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