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第十章

虽然他并不想在这种时候占她便宜,她的这些动作也是不由自主的,但是他宁可冒着她恨他的险,也不要她因而受苦。

他决定尽量满足她,因此他改被动为主动,比起刚刚温柔的吻,这一次的吻显得急躁且霸道得多。

她的舌尖与他的舌互相勾缠,两人在口中交换着津液。

琥儿的亲吻依然青涩,只懂得吸吮他的唇,品尝他的热情。

他吻着她的同时,大掌往她的襟口一探,游移至肩膀,顺势将她的衣襟往旁边褪去。衣裳褪至她的肩下,露出大片肌肤。她的肤色虽然不如雪花般白哲,但触感却如同羊脂玉一般滑腻。接着,西门朔大掌一扯,将她的腰带扯下,外衣顺势滑落。

她身上粉色的抹胸,遮蔽了胸前那最美的春光。

……

*本书内容略有删减,请谅解*

【第六章】

……

*本书内容略有删减,请谅解*

【第七章】

天一亮,和煦的阳光自窗棂洒下,扫去斗室里的昏暗。「琥儿。」一只大掌在她的脸颊上轻轻抚着。

「唔。」琥儿无意识的挥挥那吵人的大掌,翻了个身又想钻进被窝里。

春天正好眠,别吵她呀!

「琥儿,醒醒,咱们该动身了。」西门朔早已穿着整齐,正在唤醒赖床的琥儿。

动身?要去哪里?我只想睡觉嘛。她双眼虽是闭着,但仍将他说的话听进耳里。

「我们必须在七天内抵达阎王门。」他见她依然赖床,于是伸出大掌将她从床上拉起来。

「阎王门?」琥儿终于睁开惺忪的眼。

只是一睁开眼,她忽然觉得自己身上凉凉的,一低下头,发现自己竟全身光溜溜的。

她倒抽一口气,惊慌的拿起薄被遮住赤裸的身子。

「你……」她咬着唇望着他,脑海里忽然浮现各式各样的画面。

那像是一幅又一幅的春宫图,在她的脑子里不断浮现。

她彷佛还能听到自己的声音,一次又一次的娇吟求着他……

「来。」西门朔当然明白她此刻心中的惊诧,但是他们已经没有时间可以蹉跎了。「快穿上,我希望能在三天内赶到。」

他主动为她拿来衣裳,甚至拉开她身前遮掩的薄被,要替她穿衣。

「不……」她拢紧眉头,一副难以置信的惊讶表情。「你你你你……快告诉我,其实这一切都是我在作梦,是吗?」

「不是梦。」他霸道的将衣服套在她身上,不顾她尖叫挣扎,硬是要替她穿好。

「够了!」琥儿生气的将他推开。「我自己穿,你马上转过身去。」

「害羞什么?昨晚我们该做的都做了,不该做的也做了啊。」西门朔椰榆道,不过还是背对着她,好让她安心穿衣服。

她一边开口骂人,一边忙着穿上衣物。「你这个王八蛋,昨晚是不是趁我受伤,故意……」

受伤?对了,昨晚是有个像妖怪的女人闯进来,口口声声喊他女婿,说什么要捉他回去跟她女儿成亲。

「昨天……那妖婆真的喂我吃了蛊虫?」琥儿一想到那肥滋滋的黑虫,就忍不住一阵干呕。

「嗯。」西门朔点点头。「你中了催情蛊,所以你昨晚发作时,我不得不和你……」

「闭嘴,」她不想听到他开口说出那个字眼,毕竟她还云英未嫁啊!唉,她能不能别一大早就必须和他面对面呀?她还需要一点时间做准备呀!

他这样大刺刺的出现在她的面前,还告诉她,我就是夺走你清白的男子,天啊!她才发过誓,她最不想看到的男人就是西门朔耶!

她真想哭。

「琥儿,其它的事我们上路之后再慢慢谈吧。」西门朔拉起她的手便走出厢房。

她心里满是疑惑,如果昨晚发生的事都是真实的……

她在中毒之前,还曾见到小姐,接下来,小姐和姊姊们全都离开了她的房间……

那不就表示,她和西门朔在床上滚来滚去的事情,小姐也知情吗?琥儿的脑子里一阵混乱,怎么那个毒后出现了一下之后,就将他们所有人的关系都弄乱了呢?而此刻西门朔的大手一缠上她的手,彷佛就再也不打算放开了。

怎么会这样呢?她的脑袋还是极为混乱。

她对昨晚的事还有一丝印象,只记得自己那时痛苦难耐,她一直忍着,后来是他在她的耳边说,不要忍耐,我会帮你……

帮帮帮……帮个头!他所谓的帮,就是占她便宜!她真的无颜见江东父老了!

当琥儿好不容易回过神之后,发现后院那儿已经准备好两匹骏马。

与她一同长大的三位姊姊正在那儿等候着,花琉璃也在一旁等着他们到来。

呃,好尴尬,她的手里还牵着小姐的未婚夫耶!琥儿忍不住想要挥开西门朔的手,却被他紧紧的箝着。

「小姐……」大家怎么都一脸凝重?是因为她们都知道她和西门朔……

「有话回来再说,快上马。」花琉璃微皱着眉道:「西门公子,我已差人通知令尊,请他一到收信就即刻前去与你会合。」

「只怕已来不及了。」西门朔将琥儿抱上马背。「但无论如何,我会让琥儿平安归来。」

「嗯。」花琉璃点点头。

「小姐……」她有话要说啊!琥儿赶紧开口,「为什么我一定要和他去找毒后啊?难道我身上的毒,白大夫不能解?」

「你中的是蛊毒。这一路上西门公子会照顾你,你别担心。」

「可是……」琥儿还没有说完,西门朔便踢了她那匹白马的臀部一下,马儿便像利箭一般冲了出去。琥儿倒抽一口气,赶紧抓紧缰绳,就这么离开续香楼。

「我会照顾她的。」西门朔离开之前留下一句可以让她们安心的话,便策马追上琥儿的坐骑。

阎王门离珍珠城并不很远,在南方的奇峰山上。虽说不远,但是还是有一段距离,他们骑马奔驰了三天三夜,才抵达奇峰山。

生活在山林周围的百姓们,只要天黑了,便急忙下山,不敢在山中多待一刻。

因为山上是属于阎王门的地盘,而毒后在江湖上亦正亦邪,总是任性行事,听说山林深处有一处禁地,是座毒树林,那儿种了许多奇异的花木,非阎王门的人一旦进入,就会身染异毒,三个时辰内若没有服下解药,就只有死路一条。原本西门朔想要速战速决,直接前往阎王门,但是在两个时辰前,琥儿的小脸又开始涨红,额上不断冒出薄汗,所以他决定先在山下休息一晚,明天一早再应付毒后。

琥儿确实是脸色不对,她觉得全身上下像是有火焰燃烧着,让她口干舌燥。

尽管她已经喝了好多水止渴,但还是压不了体内的火焰。

当西门朔抱着她下马,触碰到她的肌肤时,她竟然觉得好舒服,但又不敢表现得太明显。

这三天,琥儿已明白了前因后果。

原来是毒后在她体内下了催情蛊,如果没有男子即刻扑灭她体内的情欲火焰,那幺她便会七孔流血而亡。

最可恶的是,这催情蛊使得她只有在与男人做过亲密的事后,痛苦才会消褪。难怪西门朔一定要将她带在身边,因为他告诉她,他没有办汰想象其它男人占有她。

这话是什么意思?她不懂,他为什么要这样说呢?害她一路上都心头小鹿乱撞。

而且,他明明是小姐的未婚夫,她怎么可以因为两人发生过那样的事,就对他有所图呢?

琥儿现下满脑子混乱,甚至可以说没办法思考。

她此刻就像一头饥渴的小老虎,目光一直追随着西门朔。

他将马背上的干粮卸下,然后转身朝她走来。

「来,吃一点。」透过火光,他见到她身子正在颤抖,可是她脸色异常红润,于是知道是她体内的蛊毒正在作崇。「琥儿,别忍,我帮你……」

「不……不要!」她用力的摇头。「我可以忍……」

「你不能忍。」他扣住她的手臂。「如果我没有帮你,你会……」

「我不会!」琥儿抬起炽热的黑眸,坚定的望着他。「就算我真的七孔流血而死,也不能一错再错。」

「什么错?」他见她如此固执,原本的好脾气已被焦急取代。「我和你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谁都没有错!」

「有,我有错!」她咬着唇,丢开手上的干粮,从地上站起来。「我不应该放任自己,和小姐的未婚夫……你知道,我们不能!」

他好过分,一出现就将她的生活弄得天翻地覆,现在又让她处于两难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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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狼进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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