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8章 追踪

第758章 追踪

雷野和风间一进来,就看到张心晴手上的手机,他虽然追踪到了手机在何处,可却还是找不到张安安在哪里。

眼看着八点钟已临近,张安安却不知所踪,她的安全得不到保障,如果凶手再次对她下手怎么办?雷野凝紧了英挺的眉毛,他昨晚明明叫她听话听话,她根本是听过就忘记,从来不放在心上。

这个老是喜欢跟他拧着干的女人,他是不是应该将她囚禁起来,让她哪儿也去不了。

雷野的心越来越紧张,虽然这十多天没有再发生案件,可今晚他的心越来越不安宁。

“你姐姐呢?”他开门见山。

张心晴仰望着他:“我不知道啊!”

“手机怎么在你这里?”雷野声音和雨雾一样冰冷。

张心晴吓了一跳,她从来没有见过他失控的样子。“这是今天早上姐姐给我的,然后我就回学校上学了,我姐姐她怎么啦?野少!”

张安安,你竟然将他送的手机给别人,还不给他找到你在哪里,你都是二十二岁的人了,还一点都不让人省心。

雷野从张心晴手上抢过手机,猛的摔在了地上,再用脚使劲的踩了又踩,既然你不领他的这份情,他还留它做什么!

“野少……”张心晴一下子就懵了。

谁知雷野却笑了笑:“这只不过是你姐姐用过的手机,我明天买新的给你。”

“真的……”张心晴马上又开心了起来。

雷野伸出手拍了拍她的头:“继续玩吧,明天我会打电话给你。”

“好!”张心晴就在失望和希望之中交替进行,虽然她今晚不能和他在一起,但明天,真的很期待明天呀!

雷野和风间走出t大外酒吧时,心情格外的沉重。

还有五分钟就是八点钟,张安安你在哪里?

“爷,罂粟女在春辉路见到张小姐。”风间收到总部汇集的消息。

雷野马上上车向春辉路赶去,他一边看到卫星地图上有几家画社,一边道:“通知罂粟女,毁坏作案的画笔。”

“我明白。”罂粟女收到指示后向张安安走去。

张安安浑身淋得湿湿的,她需要冷冷的时候来清醒自己的大脑,她不知道要去哪里,就这样在大街上走来走去,期望能看到母亲在哪里。

当罂粟女收到雷野的消息奉命找人时,恰好在这条路上见到了她,她此时正靠在一间画社的门口冻得瑟瑟发抖。

罂粟女没有出声叫她,只是默默的在她的身后注意着她的一举一动,罂粟女知道张安安还在恨着自己,如果她看到罂粟女出现,一定会很生气很生气。

一路飞车过来的雷野远远的就见到她,雨雾虽然迷漫,但他依然能见到她忧郁的样子。

他从来没有亲眼见到凶手的作案现场,此时,不知道哪来的画笔,张安安牢牢的握着画笔在手上,她的表情充满了惊恐和不解,想摔掉手中的笔却又怎么摔不掉。

这时离她最近的罂粟女出手了,她抛出手上的飞刀向画笔袭去,可画笔像是长了眼睛一样,微微一晃就错了开来。受过武功训练的罂粟女知道遇上强敌了,而这种强敌是一支画笔。

她飞身上前,想要夺下张安安手上的笔,但张安安此时不知道哪来那么大的力气,越握越紧,而且左手向自己的眼睛挖去,右手向自己的胸口插去……

在这危急的关头,罂粟女只感觉到一阵阴冷的风在“呜呜”的吹,她虽然是黑街上的名人,可也被这种气氛所感染,心里七上八下没有底的“咚咚”跳不停。

“喀嚓”一声,眼看画笔要穿透了张安安的心脏,罂粟女情急之中伸出右手为她一挡,画笔像一把锋利至极的剑,瞬间穿透了她的手掌。就在罂粟女左手出掌要毁掉画笔时,张安安的左手已经挖向了她自己的眼睛,罂粟女只得收回左手,再次挡在了张安安的双眼上……

罂粟女的两只手马上都血淋淋得直往下流,而那种诡异的气氛却越来越浓,她只感觉到刺穿她右手的画笔不退反进,继续向张安安的胸口刺了去,她的力量越来越薄弱,眼看着张安安即将遇险,忽然破空而来一道金光闪闪的东西。只听凄厉的一声惨叫之后,画笔应声而断,然后诡异的气氛也慢慢的平静了下来。

“吱──”一声响,车子刹住,雷野一脚踢开车门,像狼一样直奔而来。

“野少,还好你们来得及时……”罂粟女苦笑道。

“张安安!”他猛的喝一声,然后将她抱入怀中。

再次经历险境的张安安,恐惧越来越深,她看着紧紧将她抱进怀中的男人,地上跌落的是他的高级瑞士镶钻手表。

在最后的危急关头,如果不是他赶过来将手表掷出来毁掉画笔,她肯定已经再次倒在了地上,就像陈慧一样惨死在这个细雨纷飞的街头了吧。

可是,他昨晚不是在演戏吗?今天又何必这么紧张的救她呢?雷野,你究竟有几面?为什么她总是看不清他呢!

“张安安,你今年是二十二岁,你是成年人,你不是十二岁什么事也不懂得的小丫头,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你要在八点钟之前回家,此案未结之前你都会有危险。你耳朵呢?你听不进话吗?你耳朵是用来招风的吗?”

他生气的揪着她的耳朵,直到张安安痛得眼泪都流了下来,还在用倔强的大眼睛瞪着他,她就是紧紧的抿着唇不肯说话。

“从明天开始,你不准去上班,不准去外面,不准见任何人,二十四小时呆在家里。”他直接下命令,他的放任只带来她的**。

良久,她才幽幽的开口:“你如此在意一枚打击对手的棋子做什么呢?”

雷野一怔,她已经知道昨晚他的动机了吧,如果说最初是引诱她动情,到最后他也不由自主的沦陷进她的美妙里。但是,他不会承认他有动情,因为,他没有感情可动。

“我不准你死之前,谁也夺不走你的命。”他生气的道。

张安安遥望着远处的雨雾,心中一片凄迷。“今天晚上,我能感觉到他强大的怨气,他有着很强的报复之心,就在罂粟女也救不了我的时候,我觉得我自己死定了……野,可是你来了……”

你为什么要来呢?你为什么总是给她希望却又要让她失望呢!

雷野见她不再像平时那样对他大吼大叫,而是淡淡的伤感弥漫在他的周围,她小小的脸上分不清是泪水,还是雨水。

她平时不是又凶又恶的像个泼妇和他对抗吗?现在却像忧郁的深闺怨妇。他不习惯这样的她,他不喜欢忧郁的女人。

这边气氛陷入僵局,风间也赶了过来,扶着浑身是血的罂粟女,先给她简单止了血,然后包扎。“罂粟女,你还好吧!”

“我没事,谢谢你风间。”罂粟女微微一笑。

雷野望了一眼他们:“风间,你送罂粟女去医院处理伤口。”

“是!爷。”

风间扶着罂粟女准备走时,罂粟女走到两人的面前:“野少,张小姐受惊了,你们也先回去吧!我去处理好伤口马上就回去。”

雷野点了点头,抱着张安安离开。

两人回到了湖边的别墅,雷野也淋湿了一身,两人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说什么,好像有一种微妙的气氛在发生。

“先用热水泡一泡身体,不要像上次一样发烧了。”雷野先开了口,说完就转身要从浴室出去。

可张安安从后面抱住了他:“野,我怕……”

感觉到背后小小的身躯在轻轻的颤抖,雷野转过身,凝视着她小小的脸上一片苍白,她并不笨,凶手是有意针对她下手,如果前两次是偶然事件,那么今天他们都知道,这绝对是报复。

“知道怕还要不要听话?”他的语气依旧很冷酷,很明显,他还在生气。

“对不起……”今天的她很任性,害得罂粟女也受伤了。

“我要听的不是你的对不起!”雷野厉声道:“我跟你说过你处在危险之中,我不准你去上班你会闲得疯掉,而你自己在外面的时候任性胡来,你自己都不在乎你自己的生命,别人怎么在乎得了?”

“那你昨天晚上为什么那样对我?”张安安一边哭一边吼道,昨天晚上她是真的沉醉于他了。

雷野冷冷的瞪着她:“昨天晚上的事,我还没有跟你算帐。我放任你,你却**你自己,你昨天明明和非寻约会,却骗我说和同事们一起去!我以前就跟你说过什么,不要再和非寻有来往,你什么时候听进去我的话了,难道真要等他***)了你,你才知道醒悟吗?”

张安安抹着眼泪:“我昨天和非寻约在化妆舞会上,是有很重要的事情。你为什么不检讨你自己,你强要我的时候就不是***)吗?”

“你是我的女人,我要你的时候,你承欢于我是天经地义。而非寻是谁?他只是你名义上的丈夫,他一千万就能将你交易给我,他和我所有的赌博是为了什么,不用我说你自己清楚。”雷野咬着牙,“你做了我的女人,就要守我的规矩,我的女人是不准别的男人碰的。而我对我的女人,我会给金钱物质,给你安全,只是……没有爱情。”

他应该一早说清楚,做他的女人,他是不会给爱情的。

可是,野你可知道,爱情于女人,是滋养她们生命的水分,缺一不可的。

既然他不知道,她也不会说的。

“我知道了,我不要爱情……”她含着泪还未说完,就一声“啊嚏──”

“去泡个热水澡!”他沉声道。

张安安看着他冷酷的转身离去,慢慢的脱下身上的湿衣服,沉到了热气腾腾的浴缸里。

等她泡好穿上厚厚的睡袍出来时,风间和罂粟女发也已经处理完伤口来到了客厅里,张安安在经过罂粟女身边时小声道:“罂粟女,谢谢你。”

“对野少说吧!”罂粟女淡淡的道。

张安安知道她是听命于雷野,她会奋不顾身的救自己,都是因为雷野的缘故。她轻轻的走到雷野的身边,靠着他坐在沙发上。“野,谢谢你。”

男人冷哼了一声,极度没有给她面子和台阶,也没有伸手将她揽进怀里,连坐在沙发上的姿势都没有变过。

风间暗暗一凝神,这两人的感情总算是又进了一个小小的阶梯了,虽然进展得极度缓慢,实在对不起看书的万千读者,但总算是不负所望,在慢慢的一步一步的靠近了。

“爷,你什么时候发现问题出在画笔上的?”风间觉得可以开始讨论案情了。

雷野凝眉:“我昨天晚上在客厅抽烟的时候,突然想到,而今天也确实证实了我的猜想。当我在用手表掷断画笔的时候,你们有没有听到一声惨叫?”

风间和罂粟女都疑惑的摇了摇头。

“我有听到!”张安安有些害怕,又向他靠近了一分。他昨天晚上不是在那个什么她吗?怎么又会思考到案情呢!

雷野没有搭理她,她在欢爱之后睡得跟猪崽一样,当然不知道他想告诉她的就是这件事情。

张安安转头望着他:“我听到的是个女人的声音!和最初要我挖眼睛时的声音是一模一样的,所以我推断是一个女人在向我报复,而不是我们之前推论的男人。”

雷野眯了眯眼睛:“安安是当事人能听到一些声音很正常,而你们两人非当事人听不到声音只能感受到诡异的气氛也很正常,那一声惨叫很凄厉,而且是一个积怨极深的女人所发出。”

可是雷野又怎么会听得到?张安安不解的望向了风间和罂粟女,而风间和罂粟女也同时望向了她,他们两个也想知道是怎么回事,可为什么又是她向雷野提问呢!

“野,你怎么会听得到?”她实在是按捺不住了。

雷野淡淡的道:“这跟我小时候的成长环境有关,我们家族里的人多多少少都会些通灵……”

“真的有通灵之说吗?是像电影中演的能和死者啊神啊撒旦之类直接沟通的人吗?”张安安像个好奇宝宝不停的发问。

她虽然是无神论者,但对于这些还是非常好奇的。

雷野神秘的道:“通灵和爱情一样,你信它则有,你不信它则无。”

关于野少这样的解释,确实很经典。

张安安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爱情,正如她不相信灵异之说。

而雷野相信有爱情,所以他也相信有灵异之事。

每一个人对待爱情和灵异事件的看法不一样,所以对它们的理解也不完全相同。

“你们家族里有人会这些?听上去好像很神秘呢!”张安安觉得好玄乎,而她对雷野这个人的了解也没有,不知道他是哪里人,不知道他曾经做过什么,只知道他现在是tri总裁是黑街上的大少。

雷野只是微微的扬了扬唇角,没有正面回答张安安的话,而且将目光望向了刚回来的梨冰:“画笔的出处查得如何了?”

梨冰抖了抖身上的雨水,走了进来:“爷,画笔还是一无进展。”

风间望了望他:“今晚有了新进展,坐下一起听听。”

梨冰走过去和风间坐在同一张沙发上,他看着罂粟女双手的惨状,动了动唇还是没有说什么。

“我以为你好歹也会说一个字吧!”罂粟女懊恼的瞪着梨冰。

“好啦!梨冰关心你也不会说话的。”风间望着他的左右两人,微微笑了笑。

张安安偷偷的打量着坐在她对面的这三个人,梨冰非常冰冷、风间淡定温润、罂粟女却致命诱惑。

“张小姐,你的画笔哪儿来的?”风间迎着张安安的目光问她。

被风间的目光逮住,张安安微微有些不好意思,她膝上的手指在动来动去:“我在对面的文具店买的……”

话才说到这里,众人心中疑惑解开,不是画笔真有灵力胡乱飞来飞去要对张安安不利了。

然而一道冷厉的目光马上投射了过来:“张安安你没长脑啊!明知道画笔对你造成死亡威胁还去买画笔?”

“是你说遇到这样的事,我们要战胜它,而不是逃避它。”张安安被雷野一骂也火了。

雷野见她顶嘴,声音一高:“那你也不要选到死亡之笔吧!”

“我怎么知道就会选中这支?”张安安也不知道哪来这么好的运气,文具架上笔有很多品种,她就喜欢这一种。

“死鸭子嘴硬!”雷野沉声斥责她。

也难怪张安安养成不容易认错的脾气,她从小和母亲一起生活,十二岁时被接进张家,好歹也是张家的大小姐,她的倔强让她从来不肯轻易认错。

雷野不再理她,而是望向了风间:“我觉得此次事件和灵异有关,你们认为呢?”

罂粟女的双手都用女色的纱布包住,她靠在沙发上。“我不了解灵异,只能从现场的气氛上感觉到很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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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情爱恋:豪门宠妻千百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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