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第十五章

他已经够宽容了喔,可没有其他男人愿意这样等一个女人的!

他深切的明白他放不下家中的产业就这样落入大房,二房的手中,且依大房的心机深沉,她有可能将家业吞食得让孟家唯一的子嗣孟雍轼一无所有,故最后的守护者,孟家最后一个未出嫁的女儿,仅能靠着母亲遗言的庇护,誓死守护织厂。

小手紧紧抓住门上的透空格子。

他竟然明白她的想法与忧虑?

她自始至终认为他是二娘那边的人,接近她居心不良,就算她其实早就受到吸引,仍将真正的心意狠狠的压下,可听他这番说词,却像是真心真意……

「你不是为了你姨娘而接近我的吗?」

「我与姨娘平常素无往来,为何要为她接近你?」大手悄悄的自身后拥住她,「这样做对我有啥好处?」

柔软的娇躯初初僵了下,并未推拒。

「说不定她会分家产给你……」

她已经接受他了,只是他知道她仍无法全然放心。

「那日在擂台赛,姨娘曾说我十六岁中榜眼,故有资格参加比武招亲,记得吗?」俊容埋在她的颈项间,暗暗呼吸属于她的淡淡清香。

「记得。」他的呼吸弄的她好痒。

「那她是否说过,这位少年榜眼后来的下场?」

「没有。」她轻轻摇头,借此躲过他鼻尖的瘙痒。

「这位年少的榜眼年纪轻轻就得志,可因为品性高洁,刚正不阿,树敌太多,以至于仕途不遂,没两年就惨遭诬陷,丢了乌纱帽。」

「当真?」她因事实真相而震惊莫名。

「句句实言。」娇躯太柔软,收拢于腰前的大手受不住诱惑,逐渐往上游移。

「我是说,你品性高洁,刚正不阿,是实言?」

才刚触及胸乳下缘的大手一顿,「什么意思?」

她这是怀疑他的品行?

「我怎么瞧你都不像个品性高洁的人!」她掩嘴偷笑。

「竟敢这样说我!」大掌恶意的往雪乳捏下。

「啊!」雍荃吃痛低喊,「你很坏,抓人家那……」

「我还有更坏的!」

符兆悦猛地拉开雍荃的衣领,香肩半露,几乎罩不住丰满浑圆胸乳的粉色肚兜被他粗鲁的直接扯落,悬挂于腰间。

冷凉的空气袭来,拂过敏感的花蕊,硬挺翘实的一转为艳色果实。

「啊!不!」雍荃慌忙双手掩住赤裸的胸。

他竟然在屋外卸掉她的贴身兜儿,这若让巡视的家丁瞧见,她还有脸活下去吗?

「不准遮!」巨掌霸道的拉开小手,扣制于身后。

这样的动作让雍荃的雪胸更为高耸挺翘,那两颗因为冷风吹拂而硬挺的乳蕊仿佛在等着他的采摘。

「别这样……」她央央哀求。

她的力气大不过他,若他真有心在屋外要了她,她明白她无法抗拒……

……

*本书内容略有删减,请谅解*

【第九章】

一大早,雁娘匆匆忙忙来到符兆悦居住的客房。

「兆儿,听说你要走了?」雁娘讶然道。

「是的,姨娘。原本打算收拾好行李就过去跟您辞行的。」此时的符兆悦正将一条四角巾摊于桌上,准备收拾行囊。

「怎么这么快就要离开?」雁娘着急道:「你跟荃儿那丫头……你不是打定主意要娶那丫头的吗?」

「我输了比赛了。」听到他输了比赛,雁娘脸上显露不悦之色。

「这还不都怪你,姨娘辛苦为你安排,谁知你竟然武术不精,人家本来要暗算的是二女婿,竟然暗算到你了!」真是不想不气,越想越气。

对于雁娘的误会,符兆悦仅是笑笑没有辩驳,「或许是天命。」

「什么天命!」雁娘走向前,生气的拿出已经摆放布巾里头的物品。「我不准你离开!我不管你要使出啥计谋,甚至先毁了荃儿的清白也行,反正你想方设法把那丫头给我娶走!」兆儿是她最后的希望了,若兆儿放弃,天晓得啥时才能将雍荃给踢出府,让她独享孟家织厂管理权!

她巴望这天巴望很久了,好不容易来了个救星,可不能轻易就放走。

毁了荃儿的清白也行?对于姨娘的论调,符兆悦心中暗暗瞠目。

这孟家织厂好大的魅力,一个是宁愿不嫁也要守护,另一个……不,两个,无所不用其极也要得到。

他今儿个非走不可,派遣先他一步过去调查平江府太守贪污一事的部下已回报,证据虽已确凿,但恐消息走漏,贪官污吏畏罪潜逃。

若要姨娘放手不再纠缠,就得先断了她心中的执念。

「我并不是非娶三小姐不可。」

「什么?」符兆悦将雁娘手上的物品拿回。

「我上招亲擂台主要的目的是为了与前武状元好好打一场,当年与他失之交臂,令我扼腕多年,难得遇到切磋武艺的好机会,自然不可放过。至于三小姐,则是可有可无的奖品,得与不得都无所谓。」

「可我听丫环说,你与荃儿过从甚密,似乎郎有情妹有意!」

「那是……」他顿了下,咧嘴而笑,「打发无聊时间罢了。」

「打发……」雁娘愣了愣,「这么说来,你对荃儿毫无情意?」将装好物品的布巾打好结,符兆悦抬起头来。

「我并无娶她为妻之意……」黑眸瞬地紧缩。

「我还以为你对荃儿……兆儿?」雁娘讶异的转身呆望着以狂风之势冲出客房的符兆悦。「兆儿,你去哪?」

「小姐,听说符公子今天要走?」端着早膳进门的欣儿问道。

尚坐在梳妆台前,由兰儿整理秀发的雍荃眼色暗下,罗裙上的小手暗暗紧握成拳。

「嗯,我听说了。」昨儿个夜里,他已朝她说分明,晓得他今日就要离去,她心中纵有万般不舍,也只得忍着。

「我刚遇到为他准备早膳的茴儿,说他已经在整理行囊,用过早膳就要离开了。」

「这么快?」雍荃讶异。

她以为他至少会等到下昼才走,这么说来,他们已经无任何再相处的机会了?

「那我过去看看好了。」不顾兰儿尚未在刚绾好的发髻上装饰珠翠,雍荃急急忙忙就起身。

兰儿握着手上的玉簪子发愣,不解符公子要走,怎么小姐看起来会那么急躁,一点也不象平日总是与符公子唇枪舌剑的三小姐。

同样也一头雾水的欣儿收回注视雍荃的视线,转头与兰儿四目相对。

两人很有默契的轻蹙起眉头,微偏了螓首,百思不得其解。

匆匆走向符兆悦居住的客房,人还没靠近,就见到雁娘已先她一步入了房间。

她可不能让雁娘知道她主动过来与他会面。

故雍荃放轻了脚步,蹑手蹑脚的缓缓朝大门前进,沿着廊柱缓行,随时准备好闪躲的姿态。

房间里的对话随着她的接近逐渐清晰,一字一句传入她的耳中。

「……至于三小姐,则是可有可无的奖品,得与不得都无所谓。」行走的势子一顿,一股寒意瞬间自背脊升起。

她是得或不得都无所谓的奖品?

「可我听丫环说,你与荃儿过从甚密,似乎郎有情妹有意!」她跟他的互动早就入了丫环的眼里?雍荃大吃一惊。

「那是打发无聊时间罢了。」左胸下发出激烈的刺痛,她呆愣着,怔怔透过格子门望着情郎被切割成数块菱形的身影。

「这么说来,你对荃儿毫无情意?」他对她毫无情意,他只是在打发时间,他只是在……玩弄她?

门内的身影逐渐模糊,全身发冷的她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是好。

「我并无娶她为妻之意……」收拾好行囊的他抬起头来,与门外的她视线对个正着。

天!他发现她了!

雍荃一眨水眸,盈睫泪水顺着粉颊滑溜而下。

她不能再继续驻留,他发现了,紧接着二娘也会发现,她会知道事实的真相是妹有情郎无意……可为什么她无法移动她的脚?

为何她僵硬得象个木头一样,四肢百骸完全无法随她的意思动作?

动啊!

他出来了!

他来嘲笑她了!

动啊!

疾飞而来的身影抄圈纤腰,以高大的身躯挡住雁娘的视线,带着她跃上了屋顶。

「放开我……」命令碎不成声,完全失去了往日的气势。

「你最常对我说的话,似乎就是这三个字。」他低头笑道:「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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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家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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