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 西岐有暗谋,子牙助北海

二十三 西岐有暗谋,子牙助北海

话说那商朝有四大伯侯,分管商朝四方诸侯,代天子抚万民。四大伯侯性格各异,东伯侯刚正不阿,西伯侯温和深沉,北伯侯狡诈贪婪,南伯侯脾气暴躁,其间难免有些摩擦。那东北两伯互不顺眼,西南两伯常有纷争。这不,那西南两伯又开打了,哎!当真是臣不为臣,国将大乱啊!

西岐城中,一人立于宫城之上,抚须长叹。身后一人出声,道:“昌儿为何叹气?”

姬昌回身,上前扶住来者,又将侍人遣走,方道:“母亲,那帝辛聪慧勤政,朝中文武兼备,却是基业万年啊!”言语间竟直呼帝辛之名,无半点敬意。

太姜笑道:“痴儿,那帝辛自负,虽有比干等大贤在侧,却只有敬畏闻仲一人,现闻仲离朝,无人震慑,难免又大错之时,况他殷商五百年,气数已尽,此时正是帝气西移,正合我西岐大兴,我儿又有何忧?”素有贤名的西伯侯竟有反意?此言闻者惊心、骇人听闻啊!

姬昌皱眉,许久又道:“虽是如此,然若是我西岐起兵,总无大义名分,难以令天下心服?”

太姜沉吟,良久笑道:“我儿莫非望了一点,自帝已已降,天下常有反者,故闻仲常常出征,且昌儿又买通了朝中佞臣费仲尤浑,只要两人多加蛊惑帝辛,而闻仲平叛在外,以帝辛自负秉性,久之必生大乱,那是便是我西岐起兵之日,铲除昏君,正是天下大势也!”

姬昌闻言大喜:“正当如此!母亲好计,当真合该我西岐大兴。”

太姜话头一转,问道:“昌儿,那袁福通当真是个人才,不负我儿青睐啊!”

“儿也不知那袁福通竟有了如此本事,儿之意本是教那北海大乱,吸引朝歌注意,那我西岐便可暗中发展,而不会过多被朝歌注意。而且也可弱崇侯虎之力,以便他日起兵,我等可顺理成章入驻崇城。却不知那袁福通从哪请来的修士,当真有大神通,竟将闻仲拖在北海这般久,这一来天下间怕是不少人心动了。”

“呵呵...”两母子相视而笑,当真母慈子孝,笑声间却溢出了丝丝血腥气,诡异非常。

却看北海,闻仲坐于帐中,右手正是多宝道人,只听闻仲道:“吾奉命伐北海,至今已有四年许久,这北海一直不平,吾心难安啊!”

多宝闻言,也是心中感慨,自他至北海相助以来已过了三年许久,当年破了定州城,几人当是势如破竹,直打到袁福通大门前,却不想那袁福通却被几位修士救走,不知躲于何处,纠集部众,与商军纠缠,又有修士相助,故至今闻仲大军也只是安定了北海不到三成,且这袁福通不知从哪儿总是能取得粮草兵马,实力不但不减,反因为陷入鏖战,商军是每况愈下,又怎能不令闻仲心忧哉,若非门中注重修心,只怕自己也不得幸免吧?

想他多宝奉老师命前来相助,却也不见多大成效,他心中也是暗恨,奈何这行军打仗与那修士争斗大有不同,他也是无可奈何?

这时,帐外兵士通报,说是有一道人说是终南山修士,前来相助,多宝掐指一算,喜道:“太师大喜,贫道师弟来也。”

两人出门相迎,只见帐前立有一中年道人,神色沉稳,一身八卦云装,足踏芒鞋,自有一番出尘之气。道人见帐中出来两人,忙迎上,一礼道:“姜尚见过太师,见过师兄。”不错,来的便是云中子门下,应劫之人姜尚姜子牙便是。

闻仲大笑,上前将姜尚扶起,道:“无须多礼,道友乃是多宝道友师弟,自不是外人。”

多宝也道:“贫道常闻云中子师兄门下有一弟子,善于兵道谋略,师弟来得正是时候啊。”

子牙轻笑:“老师道我上山已久,当下山历练,正好听闻北海太师伐逆,师兄也在此,便前来相助,望能有所帮助。”

闻仲将子牙引入帐中,几人自是一番寒暄后,子牙道:“此时战况,子牙也有耳闻,曾也有一番考虑,我等此刻所需,正是逼袁福通与我等一战,而非暗中纠缠,既然这般我等只需...”

昆仑山中,元始天尊睁开双眼,暗道:“应劫之人竟已下山,难道大劫即将开始了么?”元始可谓是满心苦涩,自己门下弟子犯杀劫,关键之人却到了别人门下,怎能不令他心烦。

兜率宫中,老君轻叹,却是大劫将始,心有不忍罢了。金鳖岛上,通天却只是吩咐弟子们莫要轻离道场。

天下间,诸位圣人都心头一叹,静待封神开始。

姜尚却是了不得,不知用了何等手法,我等在此不加以言诉,逼得袁福通不得不与闻仲一战。

两军对阵,各自立下军帐,商军帐中,闻仲大笑:“好啊!道友不愧是兵道高人,只得年多便逼得袁贼不得不一战高下,当真是妙不可言啊!他日班师,我必上表王上,告之天下。”多宝也是大喜,暗自为师弟高兴,不过对于闻仲最后之诺,却是不以为然,暗道:“我修道之人要这世俗虚名何用?闻道友与世俗中厮混太久,怕是失了道心,我自当一劝。”

姜尚也是大喜,自不是为了闻仲之诺,而是因为验证了自身本事,感叹所学有得罢了。

那袁军帐中,袁福通目视帐下几位修士,道:“那商军不知得了何人之助,竟能逼得我军如此,现本帅只望几位大势鼎力相助,助我渡此难关。”

几位道人相视,为首者上前一步,道:“那是自然,我那见性徒儿命丧他手,我又怎能不报此仇!大帅自可放心!”

袁福通点头,道:“自然这样,我等便可下战书了。”于是袁福通遣使,两军约战次日。

翌日,两军对战军前,自是点兵上阵,闻仲向那边看去,那袁福通头戴飞凤盔,身穿金锁甲,后披大红袍,腰束玉束带,胯下紫骅骝,斩将大刀担于鞍鞒之上。心中不禁暗赞道:“袁福通虽是叛逆,但也却是大将之才,可惜!”遂上前喝道:“汝聚众反叛,是为贼臣,罪不容诛。今奉诏问罪,则当肘膝辕门,尚敢巧语支吾,持兵贯甲,以骋其强暴哉!”

袁福通闻言大笑:“笑话!那帝辛自登位起,便征伐不止,横征暴敛,我北海深受其害,民不聊生,安能不反哉?”

闻仲闻言大怒:“好个无耻小人,不知治理领地,抚恤臣民,却满口胡言,作不臣之事,当真不当人子,何人将这叛贼拿下?”

言未了,左哨下有一将,头带凤翅盔;身穿黄金甲,后披大红袍,腰束狮蛮带,胯下青骢马;厉声而言曰:“待末将擒此叛贼!”说完连人带马走到两军阵前。正是闻仲帐下吉立。

北海这边闪出袁福通长子袁起,拍马摇戟向吉立杀去,吉立手中斧劈面相迎。

斧来戟架,绕身一点凤摇头;戟去斧迎,不离腮边过顶额。那袁起武艺也是不凡,但吉立乃是带甲修士,不仅一身好武艺,更有精湛修为。两马相交,不过二十回合,吉立手中银光一闪,袁起便落于马下。

那边袁福通见长子身死,当真是怒发冲冠,拔出矛来,便欲策马冲来,却被身旁一人拦下,回头看去,正是那西方修士,只见那修士说道:“且让贫道上前。”说吧策马上前,喝道:“吾乃圆通,见性乃是吾徒,尔等何人杀的吾徒儿,前来送死。”

吉立见其视己如不见,当下大怒,扬斧劈来,却见圆通眼中金光一绽,轻喝:“临!”吉立应声落马,被圆通身后兵士绑下。

曹宝一怒,驾马上前,道:“见性便死于贫道手中,你这修士,不上体天心,修身养心,却助逆为虐,当真不当人子,看贫道法宝。”说罢自怀中取出一只金梭,喝道:“看梭!”金梭化为一道金芒,直往圆通飞来,这梭子却是姜子牙所赐,云中子乃是炼器大师,姜尚下山,自然怀中不缺法宝,他闻得两位师侄身无法宝,便赐了两件,这云中子所赐之宝,自非凡物,圆通一个不慎,被金梭穿心而过,一颗金珠向西方逝去。可怜一身修为,化为乌有。

余下几人自是大怒,一同上前放出法宝,有金色之伞、剑、花、杵、幡等等,曹宝见之大骇,忙转身逃回。多宝见了一声冷哼,只见空中一道流光,一枚金钱飞出,几宝遇之即落,散了光华。

几个修士不知多宝有如此宝贝,今见了顿时大骇,忙飞遁离去,多宝也不屑去追赶,收了金钱便转身回阵。北海军走了几位修士,当下大骇,闻仲趁势号令大军杀上,好一顿厮杀。

只见商军三路雄兵,人人敢勇,个个争先,一片喊杀之声,冲开七层围子,撞倒八面虎狼。单言闻仲,一骑马,一条鞭,直杀入阵来,捉拿袁福通。左右营门,喊声振地。

袁福通披袍提刀,直往反向逃去。只见灯光影里,看闻仲金盔金甲,大红袍,玉束带,青骢马,蛟龙鞭,大叫曰:“袁福通休走!速下马受缚!”捻手中鞭当头打来。袁福通落慌,将手中刀对面来迎,两马交锋。正战时,只见这袁福通次子兴带领偏将雷企、雷甫上来来助战。袁营左门吉立被兵士所救,当下执刀上马杀来,右门余庆持枪袭来。

不多时,吉立斩雷企,余庆刺下雷甫。闻仲赶上袁氏父子,一鞭打杀袁兴,将袁福通拿下,交予兵士绑了。

闻仲六年征战,终平了乱军,当下命人将袁福通送至朝歌待帝辛处置,自己则坐镇北海,以定民心。多宝师徒并姜子牙则辞行离去。闻仲多番挽留不得,只得亲送几人离去,离别之时,心下不免戚戚然。为了方便访问,请牢记bxwx小说网,bxwx.net,您的支持是我们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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鸿蒙大自在无量天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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