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祖宗坑我

第1章 祖宗坑我

已经第五天了,我每天晚上梦到与一男人羞羞,我看不清他的脸,只能看到他长到足以盖住身体的头发,那头发将我俩包裹在一起。

梦里男人给了我前所未有的极致体验,这是从我老公那从未得到过的。

每次梦做完我都会即刻醒来找水喝,很渴,这种渴与那种渴不一样,一种是喝水能解的渴,一种是越要越渴,我迫切的希望他夜夜入梦来。

由于梦境的关系我天天晚起,睡正香呢感觉有人摇我几下,“快起来,今天是祭祖的日子。”

我腾地坐起来,真是差点忘了大事,因为老公在公司表现出色,父亲一高兴终于允许我去祭祖了。能去祭祖代表着鲁家承认了我的身份,我自然也就有了继承遗产的资格。

而我要的不是继承那九牛一毛的部分遗产,是夺取全部财产。上过班且混不好又离不开的职场人都有这种心理,如果这家公司倒闭或者变成我的就好了。

我不会期待鲁氏集团倒闭,这对我没好处,但我要把它夺过来,谁让我从小就受鲁家压迫还逃离不开呢。

刷牙时,老公从后面抱住我,头埋在我的脖颈,呢喃着说:“秋天,我们成功了。”

我转过身也拥住他说:“都是你的功劳,我会按照约定分你一半财产。”

老公闻言推开我,黑着脸说:“你太让我失望了,你以为我拼死拼活只为了分财产?”

不为财产为什么?我搞不懂了,我可没有忘记当初我逼迫他跟初恋分手跟我结婚时的满眼恨意。

我收拾得当后保姆车正好开到门口,一上车居然看到鲁太太在车上,我叫了声太太便上了车,车子刚启动,鲁太太就哼了一声说:“一个私生女居然带去祭祖,鲁大能跟敢给祖宗脸上抹黑。”

我没吱声,从小就习惯了她的冷言冷语加人身攻击,在我和老公结婚的时候她就说,一个狐媚子生的女儿和一个没爹没娘的孤儿能翻腾到哪去。

没想到话说出口不到五年就啪啪打脸,我老公冉启智现在可是鲁氏集团不可或缺的人物。而她自己的亲生儿子鲁博文由于战略决策失误被贬去非洲鸟不拉屎的地方管理分公司去了。

车子行驶快两个钟头才开到郊区山下,保姆和司机吭哧吭哧往山上搬祭祖需要的东西,我跟在大部队后面欣赏沿途的风景,这里到处是郁郁葱葱的树林,只有一条小道通到山上,这道还是为了祭祖特意休整出来的。

我家有一个伟大的祖宗叫鲁班,也因此鲁家人对祖宅极为看重,每到七月鬼节这天都要来祖宅祭祖。

听说祖宅是中国唯一一处完整保存了二千五百年的房子,已经被列为国家物质文化遗产。我从没来过这里有点好奇,又看那门上壁画有点不对劲,远看是一幅画到近处看反而变成字,具体是什么字也看不清。

虽然我知道祭祖是在外面冲着祖宅磕头,但摸摸门不进去应该不犯忌讳吧,于是我就心动不如行动的摸了。

刚触碰的一刹那就听见父亲一声怒吼:“别碰!”

还没等我我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呢脸上就挨了一巴掌,火辣辣的疼。

随后父亲拉我跪下来,他双手合十不停的下跪道歉,“祖宗息怒,孩儿不孝,还望祖宗责罚她。”

我看他那虔诚的怂样心里冷哼:责罚泥煤啊,我做错啥了?

“你还挺着背,赶紧给祖宗磕头。”

父亲压着我的脑袋狠狠的往地上磕了三下,磕的我头晕目眩脑门出血。

“一边站着去,今天你不用祭祖了,明年再说。”

父亲说完便带着身后十几口人点香拜祭,我站在一旁看到鲁太太想笑不敢笑的表情,二叔女儿鲁华芝幸灾乐祸的表情恨得牙痒痒,也恨自己手欠,老公费尽千辛万苦争取来的机会被我给摸没了。

父亲他们磕完头就呼啦一帮人下山了,看都没看我一眼,我他妈心里委屈极了,不就是一个大门吗?至于当众打我脸吗?我就推了怎么地!

我气的跑上前使劲推了一下大门,没推开,又推了几下,还是没推开,我正纳闷呢,大门却吱吱呀呀自己开了,不过没全开,因为里面的门把手上了一把锁。

锁上锈迹斑斑,好像是乱七八糟的东西扭在一起,根本看不出锁孔在哪里,我凑近一看,原来是两个眼镜蛇头咬合在在一起,两条蛇尾巴交缠着形成一个圆圈。

我从来没见过这种锁,更不知道怎么开了,再说就算我知道怎么开也不可能打开它,锁上面全是锈,估计锁眼早被锈死了。于是我一不做二不休抬腿就踹,踹坏了也没人知道是我干的。

我使力不小,打算一击即中,可谁曾想蛇锁纹丝不动,我却被巨大的弹力弹开一米远,跌坐在地上。然后诡异的一幕发生了,眼镜蛇嘴巴突然嗤嗤冒出阵阵白烟,这还不是最诡异的,最诡异的是那白烟幻化成人形朝我扑来,瞬间我就晕了过去。

我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不知道自己醒还是没醒,反正一睁开就看见一个满头银发的男人,虽是银发但脸蛋极为俊俏,鼻梁高挺,五官如雕刻一般立体。

他没有与我对视,而是用漂亮修长的手指触摸我的嘴唇,他的手带着一股寒气,在触碰到嘴唇的一刹那,我只感觉到一种蚀心刻骨的凉,这种凉不是我们平常手指摸到冰的那种冰凉,而是从心口处向外扩散的凉。

他的手指带着凉气从嘴唇划过胸口再到下面,摸的我心痒难耐口干舌燥,我恨不得抓住他的手吸允,可我动不了,大脑一片空白,反复三次之后我就感受到了一股足以震撼灵魂的酥麻,真真正正的体验了一把传说中的冰火两重天。

是梦里的男人,我记的他的头发,我想抓住他,可他等我爽完就走了,然后我妈的声音传进耳朵,“你这死丫头可算醒了。”

接着是老公的声音,“妈您就别怪秋天了,她也不是故意的。”

等他俩一唱一和完我才从有点工夫就做春梦的羞耻感中挣脱出来,问我妈:“你怎么回来了?”

我妈闻言打了我一下,“你以为我愿意回来啊,是启智说你今天去祭祖接我回来庆祝一下的,结果你可好闲的没事摸大门,你手欠啊,你不知道鲁家后人不能碰祖宅吗?这该死的鲁大能也不跟你说一声。”

我妈这一说,我才想起鲁太太明明烦死我了还跟我坐一车,肯定是父亲交待她跟我说说祖宗忌讳,她却故意不告诉我。

那老女人别给我机会,给我机会我往死里整她。

不过这事不能跟我妈说,说了她肯定哭个没完。这时老公出来打圆场,“你怎么在祖宅晕倒了,司机把你送回来可吓死我了,还好咱妈反应快给了司机封口费,要不鲁太太知道这事又得闹了。”

说到晕倒我委屈劲儿又上来了,“那大门也太邪乎了,我摸了两下就冒出烟把我熏晕了,我是不是中毒了啊?”

老公拍着我的背安慰,“没事没事了,请医生来看过说你没啥大毛病,醒过来就好了。”

我妈倒是哼了一声,“你不是推门是踹门吧,祖宅大门那把锁叫锁小人,你恭恭敬敬的拜三拜再敲击蛇头三下,蛇尾会自动断开人就能进去了。你硬闯踹门蛇头就会冒烟把你熏晕。”

祖宗坑我!那锁都锈迹斑斑了怎么还好使呢,这不科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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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个祖宗当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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