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芊芊被困

慕容芊芊被困

“长安”?难道是长安回来了?皱眉朝四周扫了一眼,强压下心底的疑惑,南宫浩羽快速转身朝另一个方向走去。

如若真是长安回来了,那就一定要赶在她闹事之前找到她,否则以她的性格难保不会出现意外,现在的上官媚儿正处于得意之时,怎么会肯定她长公主的地位?如若被上官媚儿抓到,就凶多吉少了。

——东浩

阴暗潮湿的地下囚牢内,妇人原先代表威严的凤袍早已被人剥了下来,换之以一身囚衣穿在身上。

白皙的面容因受不了连日来的打击而变的暗黄憔悴,只是那一身傲气却并未遭这一系列变故而倒塌,反到更加令人望而生畏。

她慕容芊芊,是这东浩国除了皇上之外,最高贵的存在,是这东浩百姓的国母,所以无论如何,就算是死,她也一定要挺直胸膛,死的高傲,绝不能轻易向人低头。

高盘起来的云鬓早已被人打乱散落在肩侧,清冷的面容上没有慌乱,只静静的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好似现在的自己不是被关在囚牢里而是依然待在自己的后宫中,依然是那个高高在上,掌握整个后宫的东浩国国母慕容芊芊。

“呦,不错嘛,看看,啧啧,咱们的皇后还真是有骨气,都在这里呆这么久了,也没急着找人向本宫求情,不愧是我东浩国的国母啊!”

一阵细碎的脚步声后,裴贵妃扭着妖娆的身段从门口走进来,一身华服与阴暗的大牢大相径庭,格格不入,眸光在触及到关在牢笼内的妇人时,轻勾了勾妖艳的红唇,面上划过一抹讽意。

她还以为,她慕容芊芊该是有多厉害呢,她不是不屑于将她放在眼底吗?她不是自羽比她裴家人高贵吗?哼,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吗?

啧啧,看看,看她现在的这幅狼狈模样,真是令人倒足了胃口,哼,还真以为自己依然是高高在上的当朝国母呢?

我呸,没有了那个老不死的,她算个什么东西,也敢跟她叫嚣,哼,若不是看她还有点儿用,她早弄死她了,岂能留她到现在,哼!

听到声响,慕容芊芊只抬头扫了一眼便在度垂眸恢复了平静神色,眸光触及在来人身上没有一丝异动,让裴安倩有些恼火。

强压下心底的怒火,裴安倩不动声色的掏出随身手帕沾了沾纤细的双指,随即冷笑一声,转眸将视线移到站在一旁的士卫身上,厉声开口。

“把废后慕容芊芊给本宫看紧了,不许任何人靠近,更不许,给她水喝,给她东西吃,咱们的皇后娘娘不是一向自羽神通广大,无所不能的吗?

那就让本宫看看,她到底是有多大的能耐,能扛的住这连日来的不吃不喝,哈哈……,记住,一有什么响动,就立即派人来禀告本宫,若出了什么差池,本宫要你们的命”

“是”

哼,满意的从地牢走出来,裴安倩敛眸朝四周方向扫了一眼,随即快速扭着腰身朝附近的破旧小道走去。

在裴安倩刚一离开的身后,男子一袭紧身黑衣猛的从身后的假山上跳出来,眸光在触及到裴安倩已经走远的背影上,轻敛了敛眸光,面上划过一抹冷意。

刚打算紧追其后跟上去,便听身后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随即快速一转,瞬间消失在原地。

“哎?刚才我明明听到这边有动静啊?怎么没人了?真是活见鬼”,男人刚一离开,身后瞬时走过两名提着刀的士卫,其中一人在绕了一大圈儿后都没发现任何人的踪迹后,当下有些疑惑。

抬手挠了挠额头,转眸朝紧跟在身后的另一名士卫疑问出声。

“你刚才有没有听到什么动静?怎么刚一过来就没有了?我明明听到这里刚才是有动静的,怎么一下又没了?”

“哎呀,是你听错了,怎么可能会有人呢?这里可是皇宫,谁不要命了敢在这里撒眼,快走快走”。

不耐烦的瞅了一眼假山后面,走在后面的士卫直接转身返了出去,对于另一名士卫的疑问更是懒得回应。

你想啊,这里可是皇宫,有重重守卫把手,怎么可能轻易就让人闯进来?哼,这里的守卫又不是摆设。

身后的士卫本还想说什么,但见前面的士卫根本不听自己说已经返了出去,当下无奈的摇摇头,随即紧跟其后走了出去,但愿是他自己误听了吧。

二人走后的左侧石洞内,男人听着渐行渐远的脚步声,总算是舒了一口气,缓身踱步走出来,望着二人走远的身影,轻敛了敛眸光,面上划过一抹冷意。

“你们放我出去,快放本公主出去,来人啊?来人,人都死哪儿去了?快来人,快来人”。

紧靠大牢右侧方向的一处地下室内,少女身着一袭灰黑色麻衣,一脸愤怒的朝外喊着。

手脚上兼被人用铁链拴了起来悬吊于半空之上,只于一颗脑袋还能随意转动,其他部位都被绑的死死的,不能乱动分毫,。

经过刚才的一阵叫喊,手腕处明显有了几道红肿的伤痕,只是无论她如何叫喊,都没有半个人影出来,更别提应话的人了。

慕容晓娆有生以来第一次感受到了什么叫做有力无处使,顿时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想自己堂堂一国公主,身份尊贵,此时却被人害的沦为监下囚,她怎能不恨?

还有母后,她的母后贵为一国国母,却被裴安倩那个贱人害的沦为布衣,她好恨,恨不得把那个贱人碎尸万段。

自那日宫变,她和母后就被裴安倩那个贱人分开关了起来,现下也不知道母后怎么样?被关到哪里,有没有受苦?

都是她不好,若没有她,以当日情形,母后是完全可以在蓝婴姑姑的保护下逃出宫外的,都是她,还好让她比较欣慰的是。

皇兄没有回来,否则,一定也会着了那个贱人的道,也不知道皇兄现下在哪儿,有没有得知东浩宫变的消息?

如若知道了,一定不要回来,她和母后是生是死没什么,可皇兄他可一定不能出现任何意外,否则以裴安倩那个贱人的心计,一定不会放过他这条漏网之鱼的,但愿他不要回来。

裴安倩刚一走进来,就见少女一脸愤然的样子半吊在墙壁上,面上的自责神色让她不由轻勾了勾唇角,面上滑过一抹好看的弧度。

“呦,这不是我们陛下最宠爱的水月公主吗?怎么成了这幅德行?啧啧,还真是可怜,瞧瞧,这一身的泥土,啧啧,真是让人心疼。

也不知道你那皇兄是怎么想的,这消息都放出那么久了,都没有回来,该不会是给忘了吧?啊?哈哈哈……,哎呦喂,还真是可怜”。

听到声音,慕容晓娆当下睁起猩红的瞳眸朝来人望去,裴安倩那张得意忘形的嘴脸就这么生生移到跟前。

“裴安倩,你这个贱人,你把我母后弄哪儿去了?你把她怎么样了?你告诉我,你快告诉我,如若我母后有什么三长两短,本公主一定不会放过你”。

裴安倩刚一踱步走过来,少女立即像一只炸了毛的小兽,猩红着眼睛扑过来,只是全身上下都被绑了铁链,还没待完全扑过来便在度被墙上的铁链拽了回去,纤细的脚踝上生生被扯下一道血痕,触目惊心。

强压下伤口的疼痛,慕容晓娆一瞬不顺的瞪在裴安倩身上,一排银牙因为过于愤恨而咬的‘咯咯’作响,听进裴安倩耳际,却是在度勾了勾艳红的唇角,面上划过一抹讽意。

哼,真是自不量力,都已经成为她裴贵妃的监下囚了,还敢当面自称本宫,也不看看在她面前提及这些,她配吗?哼!

“怎么?水月公主,你这是在担心你那个贱人母后啊?呵,别忘了,你现在还是本宫的监下囚呢,有什么资格去管别人?先想想你自己吧,能不能活着出去还不一定呢,哼!

还有,少在本宫面前自称什么‘本公主’,哼,别以为本宫怕你,以前那都是看在那个老不死的面上才对你那么恭敬。

说好听点,你是那老不死的最宠爱的公主,说难听点,你什么都不是,以前是因为有那老东西给你撑腰,本宫才不得不让着你,现在那个老不死的好不容易死了,别想本宫在让着呢。

本宫今天来呢,是想告诫你一句,不想你那贱人母后受太多苦,就最好把你皇兄的下落交出来,否则,到时候本宫心情不好一急,你那贱人母后,被怎么样了,可怨不得本宫,哈哈……

“裴安倩,你……”

“别急着骂本宫,你还是先仔细想想你那皇兄的下落吧,否则到时候,本宫心情不好,可就保不住你那母后的命了,哼,咱们走,把她给本宫看好了,否则出了什么差错,本宫拿你们的命抵,都听到了吗?”

“是”,说完,在不顾慕容晓娆愤恨的眼神,裴安倩直接转身朝前走了出去,途遇到一直站在右侧的狱使面前,俯身说了一句话,眸底划过一抹得意神色,随即快速转身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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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红颜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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