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大婶就是我

第一章 大婶就是我

我的名字很简单,叫做李小驴。

大家看过我的名字之后,我想是绝对不会轻易忘记的。

所以过个几年之后,等我跌进了烟花丛中爬不出来乃至于销声匿迹的时候,也绝对不会在某个下三烂的三流狗仔队所拍摄出的《追星族》杂志中,刊登出一条譬如“让我再次介绍我自己”之类的超级愚蠢透顶的弱智新闻来。

更不会把我在床头上同世界各国MM妖娆风骚时的**照片拿出来,让大家疯狂的阅览,甚至像是复制山村贞子般,不停的拷贝,再整出来个基因突变,进化成22世纪的新品种MM,好让某些激情万丈陷入**之网无法自拔的血狼们,在月光下光着膀子,一边对着月亮打KISS一边对着照片中的某位身材较好,**较大,细皮嫩肉,高跟美腿的牛奶MM,一遍接着一遍的狂打飞机,最终导致精尽而亡。

介绍过了我的名字后,我要简单的说一下我的神秘职业。

我的职业是一名小小的写手,小到不能再小了,之所以说是比较神秘的职业,主要是因为我常年坐在家里面不出门,同夜总会的鸭鸭们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记得有一次,我实在是有些写不出来东西了,达到了可悲的瓶颈时,无聊之中,我拽了一件牛仔衣服,戴着头套和墨镜就出了门,结果刚从楼下的安全防盗门内出去,就被外面的一个满头花白的街道老太太给抓住了,她愣说我是偷偷摸摸爽了一夜的嫖客,并声称自己当了十多年的街道主任,从来就不曾看见过我。

除此之外我的职业神秘之处,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有一次我出去同某个萝莉级别的MM见面,在路过一架天桥下横七竖八摆着盗版书的书摊时,我上去冷不防瞟了一眼,结果很不巧,在五颜六色的一排书中,看到了我写的网络小说已经被印成了封面极度具有诱惑力的盗版小说。

盗版书摊的老板,在听说了我手中所拿的一本网络上点击三千万的小说《今夜我拱进了你的身体》是我写的时候,他竟然睁大了眼睛,仿佛囫囵吞枣时被卡住了气嗓管一样,惊讶的手都开始哆嗦了,在兴奋与恐惧的杂交中,让我为他在自己的盗版书上稀里糊涂的签了个名。

他兴奋的拿去保管了。

当我问他,我写的这本书卖多少钱的时候,他神秘的笑了笑,道:“卖给别人15一本,卖给你就是30一本。”

我当时听了,满头是汗,很是不解。

他接着又加上了一句,道:“你这么有名有钱的人,还在乎30块钱啊?”

我难道真的像他所说的那么有名,理所应当的就应该有钱吗?

表面光鲜的我,谁又能真正的理解我的苦衷啊?

……

因为我是个无名小卒般的垃圾写手,所以我常年混迹在BBS上面疯狂的喷水。除此之外,我还在各大知名度比较高的文学网站上面拉稀般的疯狂喷饭,常常一连几年或者是好几年,才会喷出一本还算是比较不错的,只有兽血沸腾的人才能够读懂的小说。

我胡吹乱侃瞎泡妞时喷出的小说,点击率高的常常把我都给吓了个半死,那一串串的数字合起来,长的比看恐怖电影的时候,还要毛骨悚然,令我害怕。

但可惜的是,现在的超级书虫们,只图过个爽快的瘾,常常是在网上看了上一半,再去书摊找下一半。

毕竟咱们的同胞,腰包还不像美国佬那么宽那么阔,所以在追看的小说,等到呼啦一下子进入了收费的环节时,就会出现严重的缺氧问题。

当自己手头上的“毛钱”一点一点的积攒成了“块钱”,狂怒的虫虫们,就会疯狂的抛下了网络上读了半年的小说,纷纷冲进汤姆熊买游戏机币狠打拳皇去了。

严重的问题,已经摆在了我的面前,才使得我这么些年混下来,在网络上的名声已经快要同拍艳照的那个小子一绝高低了。但腰包却可怜得很,连狗食都买不起,(因为我养了一只猫,买了猫食,狗食就确实买不起了)。

到头来徒增虚名一个,常常在电脑前面一边码字,一边闻着邻居大娘厨房飘出来的菜味狂流哈喇子,俩眼珠子饿的都已经瓦蓝瓦蓝的了,碧眼自动拥有了,就差金发了。

我有一个“驴群”,里面全都是我死忠的FANS,其中有不少驴友都同我住在一个城市,有的时候寂寞无聊了,大家就会一起出去HAPPY一下。(基本上是一年一次。)

我作为“罪魁祸首”,既然出去玩了,并且顺便泡上漂亮MM了,再加上自己被这帮驴友给吹得还那么有才华,都已经成为了网络上红的如同大马猴子屁股的大人物了,那钱这种东西,自然是视其为粪土了。

所以,每次狂欢完,一到了埋单时分,我旁边的几个小MM总会撅起粉嘟嘟的小嘴,摆出非主流可爱MM的造型,装出一副可怜巴巴撒撒娇娇的模样,扯着我的胳膊,一个劲的发骚,让我好把口袋中的几两碎银子爽快的掏出来。

既然是个大男人嘛,大家一起聚会,自然应该为某些“女流”之辈的小色色埋埋单,到时候不光能过过嘴瘾,说不准幸运了,某个小MM一激动,一前卫,拉着我就回家帮她暖被窝去了。

当然这种美事到现在我还没碰到过,顶多是被MM们赏了几个香吻而已,就连摸一下“mimi”这种不算是庞大的差事,俺都没遇上过。

至于那些如狼似虎,并且十分嫉妒我身边总是有MM缠绕的男驴友们,我就有些抵制甚至仇恨他们了。

到了埋单时分,他们竟然也会用无辜的眼睛来看着我,(看得我都有些寒毛直竖了,并且十分怀疑他们的性取向是否正确),仿佛我就是那无限印刷假币的机器一样,放个屁都能蹦出一兜子人民币,根本就不会为“钱”这种不值钱的东西花上一秒钟的时间来思考。

为了面子,最后吃亏的总是我。

等回到了家,我那貌若天仙、身材娇小、满嘴零食的宝贝小咪,就会满脸不高兴的从兜里抽出几千块钱,翻着白眼,很是不爽的扔进我的怀里。

(看到这,容易被人误会的认为我是一只传说中的鸭。)

平时我总是喜欢打着趣,朝小咪娇小玲珑的屁股上贪婪地抓一把,但每到她给我发工资的时候,这个小妮子竟然会把我偶尔到地下室搬书穿的那条满是补丁,一屁股黑灰的工作裤子套在她娇小玲珑的屁屁上,害得我一抓就是一把黑灰。

除了这件事之外,还有一件更让我感到悲伤到极点的事情。

就是在我成为了网络上姹紫嫣红的网络红人“李大婶”之后,我所在的城市,滨海市的作家协会,竟然向我派出了一个元老级别的混吃等死的老家伙,把我拉进了作协这个深不见底的浑水坑中。

我一个破网络小写手,昂首挺胸的进作协开会,面对一群古板要命的老家伙,竟然到头来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其实,我不是说不出来话,是一说出话来,就玄幻的成为了他们眼中的外星怪物。

可能是这帮大肚子元老们知道我的名声在网络上比较大,所以常常把本应该一个小时就解决掉的会,拖拉上一天,等熬了一上午,磨了一耳朵茧子,到了中午饿的开始咽吐沫的时候,就会用狼一般的笑脸,深藏不露、莫名其妙的先把我给表扬一通。

随即由某个掌管作协琐事的次级元老,把我拉到走廊上,亲切的“沟通”一番,暧昧的谈话结束后,便会希望我这个“红的发紫”令人吐血的新一代小生,能够自主“献身”,自告奋勇的掏掏我那比脸蛋子都干净的可爱腰包,为参加会议的各界元老们,补补他们那聪明的冒着一层雪亮油光的大脑,在便饭中添上几只鲍鱼、海参就可以了。

(多亏了开会的饭店没有熊掌、猴脑,否则的话就是把我给拍卖了,我也掏不出那么些钱。)

每次开完会后,小咪都会在一个月内,不让我碰她那肥嘟嘟软绵绵如同两只吃了摇头丸疯狂摇摆的大白兔一般的可爱“mimi”,只有这样,遵守了她的规矩,她才会不情愿的给我发工资。

谁叫我是网络上叱咤风云、**i哄哄、“疯”华正茂,一分钱掰成两半花的“大婶”呢?

······

这小妮子也确实是有点意思,她之所以不让我在这一个月内摸她的mimi,是有一定道理与原因的。

一开始,我想破头皮也没能想出来,她究竟有啥原因,能把“摸她mimi”的这种棘手的事给蒙混过关。

结果她的理由,一说出口,我当即有种想冲到大街上,一头撞到别的MM“mimi”上的冲动。

她当着我的面,斜着色色的小媚眼,叼着一根总也离不开嘴的“柔和七星”,竟然堂而皇之,头头是道的说出了令我目瞪口呆、汗毛直竖、急速阳\痿的天大借口。

“小驴,你真是个四不像生下来的猪头驴生殖器的傻子,你想想,要是在我们俩吃糠咽菜的这一个月中,你不但摸了我的mimi,并且还想天天都摸的话,会有什么悲剧从而诞生出来吗?”

我琢磨了半天,目瞪口呆的看着她。

小咪走到了我的面前,用她葱白玉嫩的小手,飞快的指了一下她鼓鼓囊囊的mimi,随即不高兴道:“你果真是头大笨驴,竟然连那么严重的后果都没有想到,你看看现在的更年期女性,有多少大龄MM的mimi都已经下垂的如同前列腺病人小便时的尿液了,为什么说婷美婷美一天到晚的那么盛行,不就是这个原因吗?你难道想在我们俩艰苦朴素的这一个月摸了我的mimi后,导致着从今往后一辈子都无法再爽快的摸到我饱和度稳定乃至旺盛时的mimi?”

小咪说的兴趣盎然,轻轻的咽了口吐沫,继续道:“mimi是需要营养的,这一个月我们俩吃的肯定提不上来,mimi自然就得不到充足的营养,不会像以往那么饱满,如果这时候你来袭击我的话,很容易把我的mimi给袭击坏了,使得我不到更年期,就会失去丰满时的魅力,女人的mimi,是需要用心呵护的,我又不是出去卖的那种,到头来如果长期在缺乏营养中被你蹂躏,用不上25岁,我的mimi就下垂的抬不起头了。”

听了小咪“认认真真”的话后,我竟然有一种想立即小便的冲动,我急速跑进了厕所,一撒尿,猛然发现,果然是一泡滚滚长江般的黄尿,看样子膀胱真的被她给气的有些略微的失调了。

胡侃了一大顿,我却忘了介绍小咪是我的谁了。

要是让我勇敢的说,我可以告诉你,她是我的老婆,但说出了这句话后,我又有些心虚,因为她根本就还没有嫁给我,街道的大妈都不认识我,就证明我还没跟小咪去领过证呢。

我这个人思想还是比较保守的,既然没领证,就不能像现在那些十七八岁,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老婆”要戴套的,不要命的,时尚小青年们,出口闭口全是:“老婆,你想我了吗?”“老公,我爸爸偷我卫生巾。”之类的鲁莽话语。

通过这一点,我就可以诚实诚恳的告诉你,我和小咪还没有解放到那种程度,但如果说我们俩没有那层亲密无间的关系的话,我又觉得有些心虚。

因为小咪在13岁那一年火热盛夏的某个阴森的下午,可怜兮兮的趴在我的肩膀头上嚎啕大哭,并且狠狠的用她的两颗小虎牙,死死地扎在了我的肩膀头上,劲头大的把我的那一块肉都给咬紫了。

原因很简单,因为我一不小心,亲了一下她的脸,当她意犹未尽并且还有点害怕的时候,我接着又把她生硬的抱到了床上,并且如同野兽般的掠夺了她的那一份,一生只有一个,珍贵的如同我第一次遗精时四处慌张逃窜的精子般的“国宝级”贞操,那一年我才15岁。

现在回忆起来,当时我在同小咪进行那心惊胆战的成人游戏时,她从最开始的一丝痛楚,到了最后的大声哭泣,难道全都是因为我吗?

后来为了安慰她,我把她紧紧地抱在了怀里,像我母亲小时候抱着我看星星时一样,轻轻的搂着她,拍着她略微有些瘦骨嶙峋的小肩膀,一遍又一遍的安慰着她,让她不要那么伤心,因为我十分的爱她。

但男人的火热,是根深蒂固从小就深深的扎进骨髓深处的,如果没有激情似火、**澎湃的男人,光凭借女人慢热型的害羞理念,这个世界上或许就会失去人类这种高级的动物。

我一边安慰着她,一边继续扭动着身体。

后来我的速度一点点的快了起来,小咪在我温柔的情感保护与成为女人所接受的新鲜快感的双重作用下,渐渐的不再哭泣了。

当我们俩彼此心惊胆战、亲密无间的表达完了在幼小的年龄下,所能够相互理解的那份爱意与珍重时,我才终于明白,小咪刚才的痛苦并不是全部归咎于她由女孩子变成小女人时的好奇与痛楚,一部分原因竟然来自于小咪一丝未挂的弱小脊背下。

其实在整个过程中,我只不过是有些兴奋过头了而已,毕竟我们俩都是第一次感受这种令人心脏能够狂跳到喉咙眼的运动,所以并没有察觉到,当我安慰小咪,并且平躺在小咪先前躺过的位置时,有某种硬硬的东西正狠狠地扎着我的后背。

当时我只顾得上同小咪爽快了,所以把那部分来自于后背的痛楚给勉强忘掉了,在彼此长达四十分钟的惊心动魄结束后,我和小咪气喘吁吁的平躺在床上的时候,我才觉得后背被某个东西给扎的很痛。

我顺手抓了一把,才发现竟然有一本散成了架的书,被我压在了后背下面,装订书脊的缝隙内,冒出了几节小铁片,把我和小咪都给扎的痛了个半死。

我狠狠的把书给扔到了床下,纷飞的书页如同凋零的枯叶子,哗啦哗啦的散了开,一张彩色的封面纸掉到了我的身旁,我捡起来看了一眼,书的封面,有一个像是吸了大麻的瘦鬼,穿着一身妖里妖气的衣服,正低垂着脑袋,在那里研究自己的生殖器为何还没有金针磨大呢?

我愕然发现,把小咪扎哭的这本书,竟然是小妖精郭四写的那本《长达十年的变态生涯:夏至奠至》。

想起《乡村爱情故事》中的滑稽赵四,我才终于想了起来,郭四原来就是那个抽鼻子嚼舌头的家伙啊,因为以前我根本就不太了解他是谁,只不过是听小咪说过那么一两次而已。

从此之后,小咪一看到郭四的书就痛恨的要命,以前她也时不时的,大大咧咧地自称自己是“四爷”的女人,自从那件事过后,她竟然让我陪她到书店,专门买了两本郭四刚出的新书《小屎袋②:铜锈时代》。

到了后半夜,她把我从暖暖和和的被窝中揪了出来,拉着我跑到了外面的十字路口处,说是要给野鬼烧烧纸。

初|夜的痛,小咪一直惦记着,并且终身难忘,直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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