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第十六章

他已经受够她老是戴着令他厌恶透顶的冷漠面具面对他了,他就不相信她能永远都以这种表情面对他!

纪天就忽然打横抱起秋风铃,将措手不及的她带进办公室里的专属休息室。

没有给她任何呼救的空隙,他低头便吻住她的唇,将她的抗议牢实的吞入腹,当然,他更想做的是吃掉这个让他魂牵梦萦的小女人。

情欲的开关一旦开启,就再也挡不住,何况这小女人还是他思念了十年的人,没给她多余的心思拒绝,他瞬间已经将她原本整齐的套装脱到只剩下内衣裤。

「够了……」好不容易挣脱他令人窒息的热吻,秋风铃小脸通红,微微喘息,脑子里几乎瓦片空白,令她无法思考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不够!风铃……」他吻咬着她的颈子,大掌抚遍她全身,像是宣一本主权般留下一个个清晰的吻痕,「我要的不只是这样而已!」

「放开我……」被他碰触过的肌肤泛起疙疮,她不住颤抖。「纪天勍,够了,放开我……」

「不可能。」他强硬的拉下包裹住浑圆双峰的胸罩,柔白的雪嫩瞬间跃入眼帘。

视觉的刺激使他膀间的欲/望逐渐苏醒,不客气的抵住她的下腹,教她羞愤极了。

他急躁而粗鲁的吻咬着她胸前的柔嫩,粗糙的指腹在蓓蕾上扭拧,睽违多年的情焰犹如星火僚原般挡也挡不住,没给她任何逃离的空隙,他在她身上最敏感的地方不断点火,执意邀她一同坠入情欲的世界。

「纪天勍……」秋风铃咬着唇,将那几乎就要逸出口的欢愉呻吟哺下,冷漠的伪装早已经被他拆得一干二净,陌生又熟悉的情潮,在他熟拾的撩拨下迅速涌出,瞬间淹没了心中那小小的抗拒。

「别连名带姓叫我!」浓眉不悦的拧起,他不满她老是划清界线的疏离,霸道的要她对他亲昵一些。「我要你叫我天勍。」

然而,十年来的怨忿并非三言两语就可以完全抹去,她可以任由他撷取她的身子,却不愿对他示弱。

秋风铃倔强的咬着唇,尽管他在她身上点燃的欲焰越来越猛烈,她仍坚持不开口唤他的名。

「你……」他因她的倔强而烦躁莫名,薄唇恨恨的再次吞噬她的红唇。

不管他怎么哀求、怎么退让,她依然锁紧心房,不让他碰触!

纪天勍的耐心瞬间告罄,她可以一直假装仍然不在乎他,或者假装他还是十年前那个伤她、负她的王八蛋,但他仍选择以自己的方式,要她永远记住他,永远也不能没有他!

秋风铃可以前感受到他强烈的怒意,更可以感受到他张狂的情欲,然而她还是胆小的躲在自己的象牙塔里,假装这十年来的宁静世界不曾改变过。

他可以轻而易举的夺取他要的一切,可以操控她,将她的生活弄得乱七八糟,但至少他没有办法将她平静的心弄乱,因为他不可能碰触到她的心。

原本就不甚温柔的男人,在她将两人之间的高墙筑得更高的那一刻,怒气彻底爆发。

「你这女人真有逼疯人的本事!」纪天勍咬牙道,更粗鲁的褪去她身上最后一件遮蔽物,跪在她上方,居高临下的瞪视着浑身赤裸的她。

秋风铃强忍住羞愧,并未伸手遮掩,任由裸露的身子被他看尽,小脸却也因为羞耻而更加面无表情。

褪去身上的衣物,他将身躯覆上她。没有了衣服的阻隔,肌肤与肌肤之间的触碰感更加鲜明,炽热的体温灼痛了她,她忍不住颤抖,几乎就要压抑不住澎湃的情欲而回应他。

与她的娇弱截然不同的男人,强健的身躯满是令人脸红心跳的侵略感,他的吻、他的爱抚、他的强壮与霸道,都将她引向更陌生的激/情,终于,她再也压抑不住的低吟出声。

跟十年前一样,她的肌肤依然细致柔滑得令他爱不释手,唯一改变的就是她的身材小了几个尺寸,不过,这对令他饥渴难耐的胸捕却有增无减,这大概是他最满意她这些年来的变化之一。

「你瘦了,但是这里怎么不减反增?」纪天勍低哑的开口,大掌捧起柔嫩的丰盈掘了掘,随即用力的拍揉,另一手更恶劣的往下探,来到幽密的三角地带,强硬的撑开她的双腿,让她无法闪躲。

「唔……」秋风铃措住了脸,不敢看他。

跟记忆中一样,每当她被他撩拨得难以压抑时,总会措住脸蛋,不让他看见她的表情。

「我喜欢你这里,又大又软,让我爱不释手。」纪天勍凑近她耳边,低哑的戏谁道,十分满意她越来越诚实的反应。

「你闭嘴……」她闷闷的低声道,身子因他露骨的话而泛起一阵红潮。

他轻声低笑,「还有害羞的个性也让我更想欺负你,尤其是在床上。」

说着,原本只是来回抚摸的大掌,碰触到一片湿意后,更放肆的将粗长的手指刺入狭小的幽径,察觉她的身子候地缩紧,他才放慢脚步,等待她适应。

「纪天勍……够了,放开我……」察觉他的动作越来越深入,越来越让她无法抗拒,秋风铃终于不再任由他宰割,伸手推着他的肩。

他不为所动,压制住她挣扎的身子,开始抽动着停留在她的体内的长指,逗弄着最私密的那一处,好让她接下来可以完全容纳他。

……

直到下班时间都过了许久,总经理室里的两人一直没有出现。

「所以,天景企业的纪天勍就是一直占据你思绪的男人?」李庆宇喝下一口醇酒后,道出结论。

「嗯。」一旁垂着脑袋的秋风铃无力的点点头。

「所以,你曾说要保护的人,也是纪天勍?」他挑起好看的浓眉。

迟疑了会儿,她咬唇叉点了点头。

「所以,你是从纪天勍的床上逃走,然后跑来找我说心事。」李庆宇好笑的望着她脖子上的点点吻痕,非常肯定的说。

「啊!」秋风铃下意识的伸手遮住脖子,羞窘的瞪着他盈满笑意的戏谑神情,将披散在肩上的头发抓一些到前面来遮掩。

「秋风铃,你这个女人真的很懂得折损男人的尊严。」她居然从一个男人的床上逃走,跑去跟另一个男人说心里话!如果他是纪天勍,肯定会抓狂。

「我只是我很慌,心里很乱,需要一个人听我说话。」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跟纪天勍发生关系,当她一个人在那间休息室醒来后,天都已经黑了,无法静下心来思考的她下意识的直接跑走,而她也没有心思猜想纪天勍发现她落跑后会有什么反应。

她不知道要找谁倾吐心中的话,只知道当初就是李庆宇的一句话就把她丢到天景企业去,才会有接下来一连串荒唐的事发生,所以她理所当然的找这家伙当垃圾桶。

「因为跟一个自己不爱的男人上床而感到慌乱?」李庆宇悠哉的品尝杯中的醇酒,问得直接。

「不,我没有不爱……」他。秋风铃急急反驳,却在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话后倏然住口。

她抿紧唇瓣,可笑的发现,就算经过十年的沉淀,以漫长的岁月抚平的那道伤痕,依然在纪天勍出现后出现裂缝,让他有机可乘,再一次进驻她心底。

为什么她就是如此犯贱?为什么她永远都无法抵抗那个男人的一切?为什么她下意识的在心里永远都为他留了一个别人无法取代的位置?

为什么?

秋风铃不断在心里这么闻着,却没有人可以为她解答。

「喔?」李庆宇好笑的望着她失魂落魄的神情,「若不是不爱,那还有什么好慌乱的?」

「我不知道……」她不禁眸中泛泪。「或许我只是不甘心。」

不甘心自己保护了十年的心,还是轻而易举就被纪天勍几句话击溃。

不甘心自己在受了那么重的情伤以后,还在心中为那个男人留了一个任何人都无法进驻的禁地……

她只是不甘心就这么原谅他。

「不甘心?」李庆宇互勾勾的望着她,「有什么好不甘心的?你只要问自己目前想要的是什么就好,何必让过去左右现在的思绪?」

「你不是我,你不会了解我的痛苦。」

「我是不了解你的痛苦,但我知道,现在的你,比过去十年来的那个你更像一个人。」

一个有七情六欲的人,一个懂得爱恨嗔痴的人,而不是把自己与其他人的心隔绝的无心人。

现在的秋风铃,已经不是过去那个过度自我保护的女人,而是一个懂得哭,懂得笑,也懂得起自己争取些什么的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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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不曾忘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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