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第二十章

她摇摇晃晃起身,还不忘抱了只剩下一半的酒瓶。

“我家还有小菜。”她说,“上次去超市买的,辣章鱼啦、花生小鱼干啦、鸭赏啦,都很棒呵呵……走,去唱歌。”

她一喝醉酒还真是high啊!

走来客厅时,她不小心被地毯绊了跤,他连忙拉住她的手。

“小心!”

她反手勾进他的臂弯,“这样摔倒有你垫底,呵呵呵……”

他哭笑不得的看她一脸醉样。

“我如果摔倒,你要躺在地上当地垫喔。”

“好……”她又踉跄了一下,杜承平忙将她扶稳。“走好。”

“我会哈……会走好……”

“BayboyBayboy,你的坏让我不明白,BayboyBayboy,我必须要离开……”

郝京颖拉着喉咙唱着张惠妹的Bayboy,不唱歌反而跑去厨房的杜承平菜刀也很有节奏的起落。

他将白菜心切成细丝,然后加入醋、糖凉拌,接着又泡了杯蜂蜜水,都是要让郝京颖解酒用的。

这宿醉可不是舒服的事,他可不想明天看到一个女人臭着一张脸出现。

唱了一个段落,郝京颖看到杜承平窝在厨房不晓得在干啥,好奇的放下麦克风走过去。

“你在干嘛?”

“把蜂蜜水喝了。”他将装有蜂蜜水的杯子递过去。

“喝蜂蜜水干嘛?”

“可以解酒。”

“喔……”她迟疑的看着金黄色的液体,“我醉了吗?”

“差不多了。”

“呵呵……呵呵呵……”她接过喝了两口,“我都不知道……你其实很体贴耶,太让我惊讶了,一点都不像你。”

他白了她一眼。

“你老婆是因为这样喜欢你的吗?”

“我的优点多得数不清。”

“真的吗?”她吃吃笑,举高杯子,“你不喝吗?你刚也有……也有喝酒……”

“我平常就有喝酒习惯,喝那么一点酒不会醉的。”

“是喔,那我也没有醉。”

“醉的人都不会说自己醉。”

“那你也醉了,因为你刚说你没醉!”她又呵呵笑起来,“你也喝。”

“我不用。”他将杯子推回去,“你全部喝完,等等吃点凉拌菜心,那也可以解酒。”

“我喝……”她喝了几口,藕臂忽然上拍压下他的颈子,逼他低头。“你也要喝。”

“我不用……”柔软的唇忽然抵向他的,并将口中的蜂蜜水喂往他的口。

他一个呆愣,下意识将她喂过来的水给喝进肚子里。

“有没有醒了?呵呵……”她笑得天真烂漫。“要喝完,你说的。”

她将最后一口蜂蜜水含入嘴里,然后贴上他的唇,只是这次喂完,双唇就未分开了。

柔软的两片舌在充满蜂蜜芳甜味的口里互相追逐、互相依偎、互相纠缠,像是为了弥补空虚的另一半而彼此取暖慰藉。

他的大掌紧紧贴在她纤细柔软的臂,她的清瘦让骨节明显,背脊中央是片深陷的凹痕,他轻缓的,像是为了补平缺口,沿着脊椎骨温柔来回。

她的个子对身高超过一八五的他而言太过娇小,腰必须一直弯着,亲吻亦不易,于是他将人握住纤腰上提,放上岛形吧台。

粉臀坐上吧台时,小手贴上他的脸颊,抚摸微长青髭的面颊,因酒醉而迷蒙的眼搜寻着他的五官,指尖并随着视线移动,流览过每一处。

那专注的视线就像嫩唇所带给他的柔软又热烫的触感,盯视得他有些焦急不安,健躯深处有把火在蠢蠢欲动,企图燎原。

他的喉结起伏了下,吞咽滋润干涩喉头的唾沫,理智在他紧握着吧台边缘的手上微颤。

她是醉的,但他可是清醒的。

即使现在两人的相处不像以往针锋相对,只是仍然习惯的会互相拌嘴挑衅,但那不是感情差的意思,而是习惯了这样的对话方式,就算彼此间的芥蒂越来越消融也一样很难改掉的习惯。

他们之间的亲昵若再下去就是趁人之危了。

“嘿嘿……”浑然不觉他挣扎心思的女郎忽地笑出声来,“你看起来好紧张,额头还冒汗,经验很少喔,没关系,姊姊可以教你。”

他闻言啼笑皆非。

他紧张才不是因为经验少,而是他的理智跟野兽的欲/望在做天人交战啊!

“我们回去唱歌。”他说着就要扣住她的细腰将她抱下来。

“不要!”她拉起扣着纤腰的手,不甩开,反而往自己的腿心处放,“我觉得这儿热热的。”

他的呼吸跟心跳完全停摆了。

“还有点痒痒的。”她又下更狠的一味药,“帮我揉揉。”

她醉得比他想像中还严重!

“你该多喝点蜂蜜水。”赶快把酒解掉。

“我刚喝了。”她嘻笑,粉唇贴上他的唇角,“快点……”她带领他的手轻摩她的腿心,“帮我……”

她近乎哀求的嘤咛让他的手像下了符咒般,完全脱离脑袋的控制,轻缓的上下揉抚。

“唔……呃……”她发出让男人血脉贲张的呻/吟,嫩荑抓着他粗硬的手臂,原本就迷蒙的眼这会增添了即便是柳下惠也难以抗拒的妩媚。

“你……你不痒了就说……不,是你不痒了我就不帮你了……”杜承平的面色潮红,每一个字都像是用了所有的力气。

“我觉得……”她的额头抵上他硬实的胸口,“不只那,其他地方也痒痒的……”

“不行……”他重喘了口气,“只能到此为止……”

话还没说完,她忽然抓着他空着的另只手,贴上了自个儿的胸口。

“这儿也帮个忙。”

“你……”

她不待他说完,仰头吻他的唇,丁香探入温热的口腔,绕着他的软舌转,勾着他、诱着他,要他的理智放弃坚持。

“我好热……”粉唇在他耳旁放送魔女的诱惑,“帮我把衣服脱了。”

“郝京……”

“快……”冰凉凉的小手直接伸入他衣内,爱抚突起的小图点,“快点……”

他口干舌燥,他浑身燥热,他退一步,她就前进两步,将他的理智逼得无路可走,困在胡同里。

“你不来,我自己来。”她动手脱下上身T恤,接着又脱下胸衣。

完全裸露的上半身过于纤细,但麻雀虽小,五脏俱全,柔软的胸高挺着优美的弧度,不丰满,但线条玲珑。

“你赶快把衣服穿上。”他的理智线此刻可是比白菜心丝还要细,随时都有可能断掉!

她嘴角扬起恶作剧将起的微笑,猛地拉开他的上衣,钻了进去。

……

【第九章】

郝京颖张眼时,西边天空已布满炫丽彩霞。

想自床上起身的她,稍微一动,头就发疼。

身上的薄被随着起床的动作滑落,露出未着衣的赤裸胴体,她毫无察觉的下床走向浴室,在经过梳妆台时,不经意的视线拍起,才发现自己未着寸缕。

她讶然止步,这才想起今天中午发生的事。

啊……她靠着酒意“藉酒装疯”,把隔壁那个即使重情重义仍无法漠视嘴巴很贱的“贱嘴男”给吃了。

那个时候为什么她会这么做呢?

平常她也只敢在脑子里头胡思乱想,既羡慕又忌妒他妻子所拥有的一片情深,那种好希望好希望也有个人能够抓起她的手,倾诉他愿意陪在她身边,不管她能给的多么贫瘠,还是愿意与她相知相守的欲/望强烈到遇到酒精这个催化剂时,就如同海啸将她给彻头彻尾淹没了。

这样做很卑鄙吧。

他既然重情重义,自然不可能将中午发生的事当做南柯一梦,他也许会因此而将她放在心上一点点吧。

一点点就好,不用太多,只要这么一点点,他就可能愿意与她在一起,但又不会想跟她相守一辈子,成立一个家。

一个心上有个重要女人的男人,一个不会爱上她的男人,就是她要的。

雪白的肌肤上印着点点欢爱的痕迹,她瞧着见着,微微笑了。

行经视窗的杜承平,不经意发现对面那窗帘半掩的房间正满园春色,愕愣的呆住。

他看不清楚郝京颖的表情,但看她动也不动,八成是吓呆了吧。

她会不会是想起了今天中午发生的事,想到隔壁这个男人很无耻的,趁着人家酒醉,把人给吃了?

她一定非常的看不起他吧?

他抱着头,退后了数步。

“我一定会负责任的!”这是他吻上她时下定的决心,但会不会她根本不领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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妄想派贱嘴大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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