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阳够霸气够威武(修改)

凌阳够霸气够威武(修改)

“王爷在拙荆面前果然够霸气,下官秉承着来而不往非礼矣的原则,也请王爷受下官一拳吧。”凌阳声音温和地说,冲目光急剧收缩的楚江王回了一个牲畜无害的笑。朝楚江王挥出手掌。

“凌阳等等,一切只是误会……”楚江王脸色大变,赶紧开口。

但凌阳却不为所动,白皙的手掌,轻飘飘地挥了下,就好像在挥蚊子似的。

但唯有楚江王,却从这股轻柔的力道中,感受到一股极致的威力,他想提掌反击,却发现自己堂堂鬼王,居然毫无反抗之力。

身子倒飞出去百多米远,重重跌入长达千尺的厚雪当中,再一次引来雪崩。

“……外公……”周涵玲嘶声尖叫着。

这回的雪崩比上回更加恐怖,只见四面雪山上的积雪,开始碎裂崩榻,有的甚至摇摇欲坠,但在其他雪崩的连锁反应下,也步入了崩蹋之列。

就是凌阳他们所站的这片净土,也被四周滚滚而来的雪所包围着,眼看就要砸过来,并被埋入深雪之中,在众人的尖叫声下,凌阳只得施展术法,把大家托到了半空中。等雪崩停止后,这才把众人放到了积雪之上。

何玲玲等人拍拍胸口,从死神手里逃得一命的感觉,是那么的后怕,那么的激动。只是,当他们发现救自己的人却是自己想要暗算的张韵瑶的男人时,一颗心又直沉谷底。

看刚才的情况,凌阳也与张韵瑶一样,是阴间的鬼神,能够一巴掌打飞堂堂鬼王,其实力是何等的恐怖?怕是比鬼王还要厉害吧。他们何德何能,有这样牛逼的同学,却给得罪了,还想去暗害人家?

何玲玲悔恨得恨不得立时死去,就是韩雪,也吓得张口结舌,不知所措。

倒是周玉涵,见到凌阳,又见凌阳如此拉风的出场方式,以及比楚江王更为霸气的举动,却是大松口气,无比高兴。她从积雪里爬起来,嘶喊道:“凌阳。”手足并用地往前爬着。

凌阳看了过来,冷眼看着周玉涵。

“凌阳,你还认得我吧?我是周玉涵,我对不住你,我太自私了,只顾保全自己,甚至为了自己不遭秧,合着周涵玲暗害张韵瑶,我不想那么做的,可是周涵玲使我家人和孩子要胁我。我要是不照做,她就要害死我的家人,让我们永世不得超生。我太自私了,只为顾着亲人孩子,就牺牲张韵瑶,甚至连说出来的勇气都没有。我不求你原谅,只求你不要波及我的家人。我的性命,你尽管取去,我不配做你的同学。”说完掩脸痛哭。

许文娟也痛哭流涕地对张韵瑶说:“我不配做你同学,明知周涵玲不安好心,却不得不照着她的话做,我和周玉涵他们一直起提醒你,可又不敢……我确实自私,我不求你原谅,只求给我个痛快。”

许建豪和张浩也捂着脸,嚎哭着大骂周涵玲缺德狠毒,他们就是做了鬼,也不会放过她的。

凌阳冷眼看着这群人。

张韵瑶对凌阳小声说:“罢了吧,他们也还算是有心了。事关自己的身家性命,以及亲人的性命,就是换作你,怕也做不到吧。”

凌阳依然沉默着。

蜀地也是有名的盆地,全年日照时长比起沿海地区可要少得多,到了冬天,尤为突出,也才下午四点,天色已有些昏暗了,也不知是要变天,还是气候本来就是如此。

寒风刮在脸上,像刀割般。

天空又开始下起了雪,很快,就在一群人身上留下了一层白色鹅毛,一群人匍匐在积雪中,一个个脸冻得铁青,却无人敢动弹半分,静静地等着死神的降临。

气氛相当压抑,空气中还带着一股无尽的萧杀意味,这是死亡的气息。

半晌,空气中一道清冷的声音,透风风雪之声,传进众人耳朵:“你们走吧。”

已抱着必死之心的几个人,还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全呆呆地抬头看着决定他们生死的凌阳,凌阳立在丈多远的雪地上,俐落的短发,单薄的衣着,在这冰天雪地里,却毫无瑟缩感。寒风和雪花也似怕强欺软,只可劲地肆虐着他们这群凡人,却不敢在对方身上停留。

“今日的事,就到此为止。”凌阳收回身上冰冷的气息,缓和了声音,但语气依然冰冷。

他当然明白,这些人是被逼的,其实也并不怪他们,但面上还是要做出一副不近人情的模样。

凌阳施展术法,把他们四人送到了山脚下安全地带,并传音给他们,不许对外人提及半个字,否则必取他们性命。

至于何玲玲和韩雪……凌阳还来不及说话,楚江王已从雪堆里爬出来了。

他一边咳嗽一边捂着胸口,胸口衣袍上还有着清晰的巴掌印,还正冒着黑烟,显然,凌阳这一掌,还是给他留下了不小的创伤。

“外公,外公……”正六神无主吓得魂不守舍的周涵玲跌跌撞撞地奔过去。

只是,还没靠近,楚江王已一巴掌轰向她,“孽障。”

周涵玲不防向来宠自己的外公,居然会对自己动手,头一偏,一口鲜血喷了出来,还扮随着几颗邪齿,身子也被扇飞出去,从积雪推成的小雪山上,给摔到了雪山脚下。

好在,才发生过雪崩,这些积雪还比较松软,尽管周涵玲摔下“雪山”整个身子被积雪掩了一大半,倒不曾有生命危险。

“孽障,你居多大给我闯出这样的大祸。”楚江王恨得咬牙切齿,又飞到雪山下,把周涵玲从积雪里揪了起来,他揪着周涵玲的头发,再一巴掌挥了过去。

周涵玲被林江王含恨的两巴掌打得晕头转向,几乎丢去半条命。就算楚江王没有动用法力,但一个壮汉的力道,何其庞大?周涵玲只觉整个脑袋,嗡嗡作响,说不出的麻木晕眩,脸颊火辣辣地痛着,又痛又麻木,口鼻都被打出了血来,糊了一脸,在一片清冷雪色映衬下,何其凄惨。

楚江王犹不解恨,又扯着周涵玲的衣领,把她狠狠掷到凌阳脚下,恨声道:“坤海,也要怪本王教孙无方,居然让她惹出如此滔天大祸。本王不知道此女是你夫人,若是知道的话,也不会纵着她欺负尊夫人。刚才……刚才本王对尊夫人多有得罪,还请包涵。”

楚江王向凌阳拱手,声音诚恳,又带着愤怒,一副痛悔交加的模样。

一旁的土地公,市城隍全都傻眼了,刚才霸气测漏到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楚江王,居然向比自己低一级的鬼神道歉?这位凌大人够霸气,够威武。

城隍和土地公不可思议地看着凌阳,崇拜之意,如黄河之水,滔滔不绝。

一招之内就把堂堂鬼王打飞出去,素来霸道如蛮不讲理的楚江王,被打了居然还向人家道歉,他们并不会鄙夷楚江王的软骨头,只会对眼前这个年青鬼神投以滔滔崇敬之情。

能让鬼王低头的鬼神,一招之内就把跋扈鬼王打成软骨头的鬼神,就站在他们眼前,这是何等的骄傲,何等的威风。

面对陡然低声下气的楚江王,凌阳尽管已有准备,依然不怎么适应,傻了半天后,这才勉强道:“王爷,不知者无罪。”到底是鬼王,凌阳再是占理在先,人家已低声道歉,自己若再不依不饶的话,可就显得没器量了,因此,也只能故作大度地摆摆手,大家又握手言和。

面对陡然低声下气的楚江王,凌阳尽管已有准备,依然不怎么适应,傻了半天后,这才勉强道:“王爷,不知者无罪。”到底是鬼王,凌阳再是占理在先,人家已低声道歉,自己若再不依不饶的话,可就显得没器量了,因此,也只能故作大度地摆摆手,大家又握手言和。

尽管他巴不得楚江王继续护短下去。

周涵玲被楚江王打惨了,她到底不笨,若这时候还不明白自己闯下了怎样的祸事的话,真的该洗洗睡了。作者也不会给她太多篇幅写她了。

“孽障,胆大包天,无法无天。坤海和凌夫人皆是地府高阶鬼神,你有几个胆子去招惹他们?真以为是本王外孙女就可以为非作歹?无法无天,无法无天。”楚江王气急败坏,越说越怒,见周涵玲趴在雪地上,一副呆呆傻傻的模样,更是怒不可竭地道:“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向坤海和凌夫人道歉。”

刚周涵玲仍是没有动作,又踹了她一脚,厉声道:“若得不到凌夫人的原谅,你就等着永世不得超生吧。”

周涵玲从小长到大,何时被人这样对待过?楚江王几巴掌打得她晕头转向,几乎岔了气,她倒也乖觉,连向来威风八面的外公都要如此低声下气,原有的各种气焰全没了,匍匐在雪地上,痛哭流涕地向张韵瑶道歉。

“我错了,表姐,表姐,你原谅我吧,是我脑袋长包,被门挤了,我错了,你原谅我吧。”周涵玲是真的怕了,她自然明白永世不得超生的含义,什么面子不面子的,统统抛诸脑后,此刻唯一的想法就是,求得张韵瑶原谅。

见张韵瑶不为所动,周涵玲爬了过去,扯着她的裤腿,可怜兮兮地哀求道:“表姐,我错了,我真的知错了,你打我骂我吧。要不,杀了我都成。”除了哀求外,还拼命地磕头,声泪俱下,不得不说,周涵玲还是遗传了楚江王的潜质,能屈能伸。

张韵瑶看向凌阳,周涵玲的死活与她无关,于自己来说,周涵玲就是无足轻重的人。她唯一要顾忌的是,若真要了周涵玲的性命,会不会给凌阳惹下麻烦?

凌阳与张韵瑶心有灵犀,两口子互望一眼,最后由凌阳道:“罢了,表妹与拙荆本就是亲戚,亲戚嘛,有些牙齿印也是有的。反正拙荆也没受什么伤害,这事儿就罢了吧。王爷犯不着为着为这事儿动怒,表妹快起来吧。”并示意张韵瑶把周涵玲扶起来。

尽管不明白凌阳葫芦里卖什么药,但向来夫唱妇随的张韵瑶还是和和气气地扶起周涵玲,笑咪咪地说:“好了,别哭了,知道错了就好,我不会放在心上的。”

周涵玲起身,肿着一张大饼脸,看着张韵瑶笑咪咪又慈爱的脸,又看着温和如沐春风的凌阳,不知怎的,居然机灵灵地打了个寒颤。

张韵瑶赶紧说:“是不是觉得冷?这天气确实冷,你又穿这什么少,我差点忘了,你虽是楚江王外孙女,可到底是肉胎凡身,禁不得冷的,还是赶紧下山去吧。不然把身子冻坏了怎么是好?”

张韵瑶又还亲切地用自己温暖的手握着周涵玲。

周涵玲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一副自责痛悔的模样:“表姐,我错了,我错了,我真是罪该万死,我那样对你,你非但没有怪罪我,反而还关心我,我以前真是该死,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一副悔恨无比的模样。

张韵瑶又拿出手帕替她拭了泪水,好言好语地哄着。

周涵玲是安全了,但内心深处,却诡异地想起父亲时常挂嘴边的一句话:“官员都是未拿奥斯卡的最佳演员。”

周涵玲尽管不懂政治,但今天,此时此刻,她像是忽然就长大了似的,一下子明白了许多。张韵瑶和凌阳越是和颜悦色,她内心越是认定反常必有妖,因此,一颗心依然沉入谷底。

“表姐,你为什么要这么宽宏大量呢?我情愿你打我,骂我一顿也好呀。”周涵玲又哭了起来,三分真七分戏,不得不说,不说官员,但凡人类,天生就是出色的表演家。

周涵玲内心深处还是有不少阴影的,如果张韵瑶对她疾言厉色,或是把她胖揍一顿,她都可以接受。但这副如沐春风的表情,却让她心惊胆寒。

张韵瑶心头还是多少有些佩服周涵玲的,这么一个草包,居然没有被自己的演技给混过去。她向来认为近朱者赤,早就被凌阳同化了,也是个高明的表演家呢。或许,周涵玲与自己一样,出身官员家庭的子女,大都是如此吧,大家都戴着面具,不管内心里是否真恨出一把刀子,至少表面上依然是热情有加。

张韵瑶与周涵玲和和气气如亲姐妹,这边,凌阳身边的狐袍男子却与楚江王对峙起来。

------题外话------

改过来了。亲亲们可以看了,向大家说对不起,不要骂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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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神棍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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