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再度遇险
……
众大大围住意者。老实交代你为什么将此类书放置强推榜。
意者眼光呆滞,神情木讷,大哥我知道错了,大哥我是一时眼花,大哥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故意的,我绝对不是故意的,我绝对绝对不是……省略数词。
众大大厌烦,顺便踹他一脚,好了,你可以去死了。
众人没走出几步,只听砰的一声。意者已然跳下高楼气绝身亡飞升仙境遂又成修仙界之一经典传奇,众写手大大信手捻来之题材。
众人惊叹,意者不亏为意者,办事效率果然高,绝,有此人才何愁诺贝尔效率奖不入中国。
笑。
……
我因为得接受警察叔叔的审查,暂时不能回到学校。
我终于理解老爸老妈为何接到我打电话的时候会不耐烦,原因就是作着语录的警察同志明明一句话就可以说清楚非要重复上几遍才敢确认登记上去,可想而知,被调查的人需要有多大的毅力。不是所有登记人员速度都应该很快的吗,我敢保证他以前肯定没作过登记。因为这样还不要紧,最重要的是他非要插上几句自以为是的话判断扭曲我的观点,害得我异常小心生怕说错话又要花上一段宝贵的时间解释清楚。
他们结束审问的时候,最保守的估计也花了大概二个小时,虽说并不是很长,但是重要的话绝对不会超过二十句,其余的全是重复或者废话。
我由衷同情那些不得不接受他们审讯的罪犯,有一点可以肯定,经过他们的考问之后,罪犯们的心理素质将远高于社会平均水平。
他们离开的表情是满意了,我却是满肚子的不舒服还得摆出一副坚持得下去的表情,不可谓不悲壮。如果这还不叫苦难的话,耶酥同志也不会悲天悯人替众生跑到十字架上去了。
就在他们走出的瞬间,我瞥见其中一个警察嘴角挂着的微笑时露出一丝残忍的意味。可能和他们接触的都是犯人所以习惯了这样的职业笑容,出于从小就对警察叔叔的敬仰,我也没作多想。
老妈已经生动形象地跟我说了这几天多亏柳云的照顾,她说话的语气使我有一种如果自己一旦做出对不起她的事她肯定会不认我这个儿子的感慨。我多少有点泄气,她和他们才相处不到几天,我却和他们生活了十几年,做儿子做得实在太失败了。
我不以为意,只是心里有些奇怪,老妈神神秘秘的似乎有点不正常。
自从她知道我和柳云的关系后一直笑得合不上嘴,一个劲夸我乖儿子。
难道老妈研究玄学有心得了,我大是不解,照着镜子,自问我平时不乖吗。我暗示老爸前去做卧底调查调查,结果他跑去之后听得老妈几句就给同化了,也和她一样摆出一副深奥的样子,靠,一个不称职的特工,一点职业道德都没有。我想我是要晕了,他们什么时候产生如此默契的共同语言了。
……
我至少要在伤口完全恢复之后才可以回到学校。
老爸老妈不放心我,他们不能就这样放过杀害我的凶手。
于是再次留我一个人在家里,并不放心的叮嘱陌生人敲门千万不要去开,如果出现异常就赶紧报警。
小孩子都懂的玩意儿谁不会,我不屑,照旧坐在电脑前赏游花花世界。
整幢楼寂静地没剩下几个人了。
[喂,开一下门],门外响起敲门声。
[谁啊],我警觉地站起打开里头的门,外面两个装修工模样的人正敲打着房门。
[我们来查查管道有没有问题。]
[查管道?我家不是好好的吗,我家没问题不用查了],出于好意我好声提醒。
[你把门开一下],他语气友好的近乎暧昧。
我却注意到他说话的时候眼睛闪过一丝凶残的神色。
一个念头瞬即在我头脑闪过,他们绝不是来修管道的,他们是来杀我的。
[李叔怎么没有来,我家以前的管道一直都是他检查的]。我装出迷惑的样子询问他们。
[呃,李叔今天有事不能来,所以就由我们代劳了],他们稍微迟疑了一下。
我猛然变色,[你们不是修管道的,因为根本就没有李叔这个人。]
我迅速把门锁好,飞快地跑到电话机前拨110,虽然有提示那边却是一点动静都没有,我想到他们既然敢这样来杀人肯定早就做好准备了。
外面传来猛烈的撞门声。防盗门看样子只能挡住一时,阻止不了他们的侵入。
我左看右看,普通的四室一厅确实太小,如果一旦被他们闯进来的话,我就没地方躲了。而除了躲又没有别的办法,凭我的能力根本就不能对他们造成威胁。
怎么办呢,我镇定住飞快地想着法子。现在小区基本上都去上班没什么人,指望别人是不可能的了。躲,可是房子这么小,没地方,我几乎想到所有可能躲的地方,好象以前都是不到三分钟就被老爸找出来了。怎么办……
忽然一机灵想到上回忘带钥匙时发现阳台外有处踏脚可以从那爬到邻居,看样子只有躲那个地方去了。
我毫不迟疑地跑到阳台上,打开窗户再一次踏上那久违的凸处。就在我把窗户合上的同时,传过来他们剧烈的脚步。我暗自舒了口气,好险哪。
危险并没这么快过去,邻居阳台的窗户没开,我只好整个人贴在墙壁上。好在之间隔着条水管我躲在靠邻居那边不至于暴露太多。
大哥,找不到那小子的人影。
那小子不可能跑出去的,再找找。找不到那小子我们不好回去交差。
其中一人打开窗户,他们肯定是要查看阳台周围的情况,我忙和墙壁贴的更紧,恨不得融与其为一体。
[阳台上没人去别处找找。]他的话简直就是耶酥的福音,我心头一阵狂喜。
过了一会儿,他们大概又找了一遍没找到,声音再次在阳台上响起。
[大哥还是没找到。]
[操,可能被那小子逃跑了,我们赶紧离开,算他命大,居然那样也死不了。]
他们的脚步声走远了。
哈,解脱了,我正陶醉于自己的聪明与才智,欣欣然准备爬回去,突然发觉不对劲,如果他们真是急着离开的话脚步声应该是非常轻快紧急才对,怎么会这么沉重像是故意给我听的,他们说离开根本就是假的分明就是在诈我出去。
一有这个重大发现,我赶忙再次贴回去。
滴滴……谁料此刻手机声高吭的响起。
完了,我心道不妙,后悔自己为什么没把它设置震动,最严重的是我一向都不喜欢把手机带在身上偏偏昨天怕出意外听老妈的话随身携带。
我没法按键,只好听天由命,希望他们是真的走了。
[大哥,你有听到手机声音吗。]
[废话,大哥我耳朵又不聋。]
[大哥果然英明,那么细小的声音都能听到。]
[我不英明怎么能做你们大哥,笨,那小子肯定就在附近。]
[是。听声音他好象是在外面。]
他们俩特搞笑地演绎一番经典的对白,若不是在那样的场合,我想我肯定要笑出来了。一人拉开窗户,他朝手机发音的地方望去,正好隐约看到我衣服的一角随风飘荡。
[哈哈,小子,这回看你往哪跑,不要装作不知道了。]
[不要废话,你去把他干掉],其中一人示意,想必就是老大了。
[是,大哥看我的。]
天哪,我的心脏不争气的狂跳,但马上镇静下来,怕什么,最多不就是再死一回嘛。
我朝下面望了望,哇,好高,心中祈祷,大哥,这里是六楼耶,没轻功万一不小心摔下去不死也得重伤,你可千万别过来啊,我可都是为你着想哪。
那人爬出阳台,抽出一把小刀,慢慢朝我靠近。他爬的样子让我想到了一头猪在上树。
我忍住笑意估算他虽然离我还有一段距离,但是自己应该可以踢到他时,我决定出脚。就在我猛然踢出的时候,我终于发觉自己犯了一个错误,我忽视了理论与现实之间存在的巨大误差,六楼高空中,我的腿根本得不到最大程度的伸展,勉强只能踢出平时三分之一的长度就再也伸不出去了,离他尚有一段可观的距离。
我想我是再也没有机会了,他肯定会因此有所防范,不禁暗自气馁,唯一的机会就这样被我错过了。
哪料那家伙措手不及,非条件反射身子一缩,可能感觉还不过瘾,学国奥跳水运动员纵身一跃。可怜的孩子,我根本就没踢到你啊,我情不自禁地闭上眼睛想象该会是怎么壮烈的场面。果然不出几秒,只听下面传来如炸弹般砰然入地声,寂然不动。
我望下张望,还好我视力差,只看见一个人直挺挺躺在那里。阿门,我是文明人不崇尚暴力解决问题,大哥,真有你的,没背降落伞都敢往下跳,我不是早就跟你说了叫你不要过来。
事情没有结束,还有一个老大站那儿暂时傻了。
他一惊,暴怒,眼睛充满着可怕的血丝,[好小子,真有你的,不杀你为兄弟报仇,誓不为人。]他话是这么说,人却是不敢爬过来,通红着眼睛四处瞄了一下,喀嚓一声,晒衣竿已然骨折。我发誓以后晒衣直接搭条绳子就行了。
他狰狞着朝向我,将手中竿子伸出阳台。
我放开攀着邻居阳台的双手旋而死命抱住水管。
他猛烈抽打着,感觉没多大效果,扔掉手中竿子走开了。
难道他就这样走了,奇怪,我伸头试图朝阳台张望。
过一会儿,他又不知从哪找了条棍子出来。晕了,我看到棍子吓了一跳,家里有那种东西我怎么都不知道。
他拿棍子打我,我不知道被打了多少下,只感觉有热流从身下滑过。
难道真要同上一回一样吗,我的意志渐渐剥蚀,意识变得模糊,死亡再次近在咫尺。
[住手,你干什么],一声清脆威严的女音响起。我想这可能是我一生之中听到的最美妙的音乐了。
阳台上传来砰砰几声,女音再度响起,[没事了,你小心点爬过来]。我几乎毫不怀疑的就往回爬,如果再不回去的话,恐怕我真的坚持不下去了。当我重新回到阳台上的时候,手脚竟然抖动不已再次晕了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