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弄巧成拙

2,弄巧成拙

那天去城里回去后的第二天早上,我就向阿备问清楚了那个富豪大爷苏双家的确切地址。不过你们知道,他是哪儿人吗?说出来吓死你们。

中山国。

当时我心说咋怎么巧哩?咱们家阿备的祖宗就是中山靖王、祖上也世代在这中山国附近没多远的涿求生,昨儿个见到的张某人更竟是中山国领导市委书记,现在撞上的土财主也是中山国的。难道中山国跟咱阿备有缘?

“总之,阿备,”我笑眯眯对阿备拍胸脯打包票,“跟苏双的事儿,您就全托给我做好啦!”

阿备没吱声,不过我知道他八成是同意的。谁让招兵买马光靠两条胳膊没白花花的银两可不成呢。就在我转身准备走的时候,他突然叫住我,跟我说了句:“阿雍,如果不行就算了,早点回来就好,别让你家里人久等。”

啥,如果不行?

你,你,你!

出师之前也不图个吉利,这不是在拆我的台泄我的气啊?阿备啊阿备,我去难道是为了我自己?你,你呀……哎!罢啦,什么都不说啦,谁让我是他铁杆跟班、他是我万年饭票呢。我跟他赌气,犯得着吗。

“放心吧,我一定凯旋归来。”

我跟阿备还有我那个黄毛小妹妹打哈哈告辞。可我等翻山越岭跋山涉水好不容易走到中山国苏家那个庄园前才发现阿备为啥说那种怪话。

话说这个时代的大户人家,因为世道不太平,大多都修高墙挖土沟陷阱,顺便雇佣N多的家奴打手。第一次靠近还没走到大门处呢,某个头发开叉长得跟横渡进二似的壮汉就叫住了我。

我只好堆起笑脸:“这位小哥,在下是范阳涿县简雍,草字宪和,有要事要拜见尊上家主大人。”

那家伙上下打量我,我估摸着这家伙八成是瞅着我身上那副寒酸装扮外加是坐11公交车的步兵,自称访客却连个马车都没得,态度越发傲慢。

“主公今天体乏,没空。”他懒洋洋对我说,把我一推就往外赶,“回去吧,回去。这里不欢迎破落穷汉。”

我靠!破落穷汉?

我想大声开骂,只是看到这家伙腰间挎别着的短刀这才勉强按捺住阴火。赔着笑脸被人家推出去。不久我只好郁闷的坐在庄园外一颗大树下望着远处那家奴护院不知道多少的庄园发呆。

都说阎王好过小鬼难缠,的确如此。见不到苏双,俺这一肚子准备好的主意说辞对谁使唤对谁忽悠哪?阿备没联系上这个冤大头也不能怪他傲气或者无能。可我到这儿了,让我空手两掌回去?那还不被我那个便宜妹妹取笑死。

哼!本大爷可不是省油的灯。我把地上的草叶子拔了不知道多少,使劲想招。先来个姜子牙垂钓渭水如何?我装高人,再吟唱他一首两首酸溜溜的诗词,摇头晃脑着让他入套。

一天,两天,三天……

“白日依山尽,黄河入海流。阿切!”

我抹着鼻涕,身子僵僵的。

秋天在野地里混真不容易啊!每天从早上开始钓一直钓到晚,可除了庄上那些铁定文盲的妇女偶尔出来到河边洗刷刷洗刷刷。俺根本瞧不着半个看上去有地位懂诗文的爷。俺吟哦的那些俺从唐朝剽来的东西也只好瞎子唱给聋子听——白搭。

奶奶个熊滴,老子狂歌。老子大声唱,白天唱,夜里唱。

“呃!风萧萧兮易水寒……咳,咳咳,咳咳咳,我想洗澡吃饭。”

整整两天,喉咙都快喊破,除了夜里滋事扰民没别的用处。那个叫苏双的大爷根本就不搭理。

唱歌真是个体力活。

唱不动了。

“妈拉个把子的!”

我也管不了语言文不问文明,管它会不会教坏小朋友,开口臭骂,可惜还是那德行,地界远,人家压根听不到。

奶奶个球滴,逼老子用绝招!

“来人啊!失火啦,救火啦!”

我一边点枯枝落叶一边飞奔大喊。看着那些总算从庄园内跟米仓耗子般涌出的家丁,我那叫一个乐啊。

“快救火,快救火!”

我大声撺掇,乐得跟二五八万似的。趁着混乱,我向庄门附近靠拢,眼看着刚刚就要跨进大门。

突然一个愤怒的声音将我叫住:“你给我站住!”

***

我被五花大绑的押进房门,正上方坐着一大群怒气冲冲的家伙,正中是空场,最前方是一张低几,顶端是一个看不清面目的大爷,虽然距离远看不清脸,但我知道能在苏家这么坐的只有一个人。

总算见着苏双了,可惜好像没能靠装B装神秘享受姜子牙待遇,反而是被视为纵火狂。

“说吧,你到底想干什么,”苏双开口问我,“为什么在我苏家庄附近转来转去?”

“就是想见你。”我老实交代。

“见我?为了见我,你就先去河边一边吟诗一边钓鱼?”

原来你知道啊?我大气,可我能怎么着他呢?现在他在上面坐而我被绑着呢。

“那是为了什么您应该知道。”

“是想学姜子牙垂钓吧?”苏双说,“可惜我不是周文王,只是一个商人。”

得,那还不是给你逼的?只是我没想到这个臭商人好像也读过两本书哩?不过这也不奇怪,当商人的,如果连记个帐啥的都要完全靠外人的话,那他压根没法成豪商。再说了,苏双是什么人哪?能从阿备还是草民的时候就看出阿备日后能成就一番事业,敢情这点眼力劲儿应该还是有滴。可这种人恐怕也不是那么好忽悠的,一下子我脑袋里那些原本打算准备的说辞又空了。

“好吧,现在既然你已经看到我了,有什么你就说吧。不过我告诉,你在我苏家庄附近纵火,让我苏家损失许多树木,田亩被焚,更有很多人因救火被烧伤。这可是大罪!要是你说得不好的话……”

惨了惨了。

我想哭,怎么忘了这茬儿?

这是什么时代,没有王法的时代。没有伟大的党更不存在我们可亲可敬正义执言爱护老百姓的警察叔叔城管哥哥。

难道我简雍简宪和,身为三国历史上最牛的路人甲,最无能最淫荡的谈客,竟然要命丧于此?早知如此还不如让阿备一个人撑着,一切等历史自然发展哩。

警察叔叔救命,我想哭。

也不知道哪儿来的胆子,我呼喊了一句:“我死是小,但我以为,我简宪和此生此命纵然不比一州一郡也断断不止那些树木。而你苏家就算不被我今天烧掉,日后这些产业也难得保全。”

“大胆!”“放肆!”“该死的混蛋!”

众人七嘴八舌,怒目起身,有人高喊着兄弟,有人高喊着叔伯、侄儿,果然这些家伙全是苏家人。我身后那两个押解我的家伙也将我踹翻,还狠狠的踩我的屁股、后背,踩得我眼睛直发花。

就在我被踩得不知道东南西北的时候。

“够了,你们先退下。”

堂上众人均愤愤不平,可是家主有命,谁敢不从。不一会儿,整个大堂内便鸦雀无声了。只剩下勉强坐起身极度狼狈的我和那位仍旧坐在堂上气度安详的家伙。

“你过来吧。”他对我招手,“说话方便些。”

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何况我一个纵火犯,现在连命都是人家恩赐才能够苟活。我走了过去,也正是如此才看清了苏双的脸孔。这家伙,模样没什么可说的,脸孔有些黑,估计八成是因为长期当行脚商给晒黑的。可是毕竟他也是大户人家的头儿,尽管只是个商人,但大户人家就是大户人家,比咱傲气。单看看都知道是使唤惯人的主儿。

我跟他对视着,彼此互相揣摩着对方。过了一会儿,他点了点头,对我说道:“你看上去并不像我听到那样。”

是么,傻瓜,笨蛋蠢货,夜里狂歌的疯子?

“常人有谁能在夜里唱歌的。”苏双说。

果然。

我很泄气,本以为标新立异,其实不过是自取其辱。幸好苏双就像历史中记载的那样,既然有见识,头脑不算太僵化。

“我叫简雍,字宪和,是范阳涿县人,我来是想跟你商量件事儿的。”

算了,对这样聪明的人,还是实话实说比较省事儿。我也没什么可以跟他讨价还价的本钱。

谁让我们家阿备根本不是富二代呢,曹家动辄就是一千两千三千家奴起兵还有一堆的党羽闻风加入、什么李通李典许诸典韦戏志才之流,最后他家老爷子曹腾逃命时还能带不知道几车的金银财宝弄得陶谦部将眼里动火。咱不成,要人家出钱接济我们阿备,让我们阿备能够有机会攒够本钱准备起事。

哎,穷人起家难啊!

我厚着脸皮把向苏双讨要军费资给的意思说出口,苏双沉默了一会。

“我不得不承认,你很特别。”他说。

不特别才怪呢。咱是穿越来的,你们不知道马上就要打仗,我可知道。我还知道你小子马上就要改口风呢。只不过或许是几个月之后,不是现在。可我不想等到几个月之后,等几个月之后天下开始大乱,而俺们家阿备还只是能在人家屁股后面晃荡,那黄花菜早凉啦!

我说:“您是去北方乌丸贩马图利的对吧?”

这是苏双的营生,我很清楚。贩马利润有多厚我也知道,不过朝廷对此事向来不太允准,只是从中山国以北已经是汉部与乌丸、匈奴等部杂居之所,官府就那么点胥吏,管东管不了西,只好睁只眼闭只眼。

“没错,你到底想说什么?”他问。

“没什么,如今太平道喧嚣尘上,正如如日中天,朝廷屡禁不止,威信扫地,如果太平道中有歹人作乱,那天下便立即大乱。到时候像您所出售的马屁当然是一日数价,越发珍贵高昂,您当然可以坐享厚利。”我小心翼翼的说,不断查看他的反应,他果然表情微微变化,过了一会儿,他才沉声道,“你好大的胆子,这种大逆不道无君无父的话都敢说,不怕我揭发你吗?”

“如果您想撇清关系只顾暂时自保苟且的话,那我也没办法,”我耸了耸肩一脸无奈,“可这是事实,太平道坐大,而朝廷上下只顾捞钱不顾百姓民生,朝廷无德、百姓怨怒,天下大乱之势已成。光撇清瓜葛,让我一个人去死又有什么用处呢?”

他沉默了一会儿,才挤出几个字:“说下去。”

嘿嘿,商人就是商人,虽然太精明的商人很难交心,可是这样的商人很好说话,只要有道理,说什么都很容易懂。

“您的商队从中山国往北,我们范阳郡是必经之路,对吧?”

他点了点头。

“现在天下即将大乱,马匹的价钱肯定是只升不降之势,加上朝廷到时候一定会倾全力用来弹压乱贼。到时候我们范阳郡内肯定是力量空虚、必定匪乱丛生,而那时,您的商队经过我们范阳郡可就很不舒服了。”

我提醒他注意,他果然又点了点头,我暗喜,继续说道:“我的主公刘备,身为汉室后裔,为人有勇有谋,更是深得人心,现在所缺少的,只是军资给养,如果您能在这个时候……”

“如果在这个时候给你们资给,那如果事成,我就是开国功臣了,是吗?”他打断我的话用冷漠的眼神看着我。

“这,这,这?”我莫名其妙,不知道他什么意思。怎么突然说得好好的就翻了脸啦?过了片刻,我突然回过味来。

我哈哈大笑:“苏兄,你以为我们是打算做什么,起兵作乱?”

“难道不是吗?”他问。

“怎么可能!”我流露出气愤的神态,“现在朝廷虽然无德,可毕竟是大汉后裔,我主的同族。身为同族有何道理起兵反乱?”

“那前汉七王之乱呢。”他继续用冰冷的和不信任的口气对我发难。

所以我知道,如果不能给出一个合理的借口,他恐怕是半毛钱都不会出咯?

伤脑筋!

我只好说:“苏兄,不瞒您说,我懂一些星象图谶之学。”

哎,没办法,我只好把我精心准备的那套用来给阿备洗脑的唐僧说词儿又跟苏双说了一遍。把苏双忽悠得眼珠一愣一愣的。

“你是说……太平道即将起兵,而天下大乱,但很快就会被朝廷镇压下去?”

他神色凝重的看着我。我当然点头啦,还要表现得一本正经郑重其事的。

“朝廷会向各州郡请求要求各州郡自己筹集兵马,自己保卫自己领地。”我说,“所以到时候,那些手上握有兵马的就能立下相当的军功,日后便可飞黄腾达。”

我暗喜,没想到像他这么精明的商人也吃这一套。还是张角同学神神叨叨的好用啊。可他还是沉默了好一会儿,弄得我都不知道他到底是在想些什么,难不成打算拒绝?别啊,我还指望着在你鼎力支持下,俺们家阿备能少走N多弯路,直接在河北崛起哩!

“就算你不图飞黄腾达,跟我家主公见一面,那总可以吧?”

我委曲求全,哎,有啥办法哪?谁让我们家阿备就只是个草根卖草鞋的,而人家阿瞒哥是泡妞都不要自己掏钱的富二代哩。

人比人哪会气死人滴。

“他来这里?”苏双问。

“不,您去……”我戛然而止,又一次想到俺们家阿备现在还是默默无名哩,现在得罪苏双可不好,不过照阿备的脾气秉性,让阿备低声下气到这边讨军饷,这简直是胡扯。哎,没办法,我只好眼珠子一转,笑嘻嘻说,“下次您路过范阳郡的时候,我跟阿备请您喝酒,正好你们见一见如何?”

一个老板一个金主。这样好,谁也不得罪。俺觉得我当时真是苏秦张仪周立波附体,真是太圆滑啦!

正得意时,苏双说:“你是说让我去见他吗?”

“啊!不是,那个……”

“算了,别解释了,我也很想见见他这样一个汉室之后呢,”苏双微笑着说,“能拥有像你这样口齿伶俐见识不凡的伙伴臣下,想必应该不是寻常之辈吧。”

我,我,我……我口齿伶俐见识不凡?

我像个傻瓜也似的嘿嘿傻笑着。

***

我坐在车上,安适的享受着苏双慷慨赠与的舒适。身边是一名苏家的婢女伺候,当然啦,也不是专门伺候我的。我只是被顺带,车上端坐的才是正主儿。

苏双一身鲜亮衣袍,说真的,在看到他这般扮相之前我对一个马贩子怎么能轻易拿出千金相送表示不解,但看到之后总算知道啥叫边境贸易,啥叫鞑子振兴大明覆灭罪魁祸首晋商首当其冲。这位专门搞马匹贸易的苏双苏大爷那叫一个富啊……我在他家连续过了好几天,每天好酒好肉招待,就差没美女相送了。

“简兄弟,”苏双笑微微转身对我说道,“还有多远呢。”

“快了快了,荒草之后那个村子就是。”我指着远处的村落。不过话说回来,我还是有些担心,阿备也不知道现在在干吗,要是我去的时候正好在跟他兄弟刘德然那几个坏小子一起玩马遛狗不务正业。那,那,那……丢人丢大发啦。

我有些许后悔自己干嘛要贪图安逸,硬要坐苏双的马车回来,干嘛不先回来通知一下阿备哩?哎,我可是知道第一印象很重要,要是让苏双、认定咱阿备是个没钱又穷拽的混混,那搞不好以后贯中同学都要改词儿喽?

我就这样忐忑着,忐忑着看着村门越来越近,看着那些个同村的伙伴们用惊异的目光注视我,我机械也似的堆着笑脸跟那些在土道边站立的家伙打招呼,忐忑不安的搜寻阿备的身影。

阿备在哪儿呢,怎么还瞧不见啊?

“汪汪!”

犬吠声,紧接着便听到我最不希望听到的声音,“阿备,快点追啊,再不追等这几只臭狗跑回篱笆后就不行啦。”

我看到了刘德然骑着一匹掉了毛的老马一马当先,而我那位可怜的万年饭票,看到我的饭票……我可怜兮兮的望着远处,望着阿备像个傻瓜也似的衣衫不整追赶着刘德然落得远远的,天知道追了多久。现在他正光着脚狂奔,手上还拎着一把破弓,那模样狼狈到我都不忍心露面说我认识他。

偏偏刘德然这混蛋向我瞥了眼。

“吁!”刘德然拉紧马缰叫住马,挺到马车旁打量着我:“这不是简宪和吗,怎么穿得这般整齐?哎呀,好些日子不见了,你去哪儿啦?阿备,你来啊,来呀!简宪和回来啦!”

可恶的刘德然,我突然有种想改行当武将杀人的冲动。

“对了,宪和,这位先生是谁?”刘德然还纠缠不休的问我。

“我叫苏双,只是个商人。您就是刘备刘玄德吗?”苏双微笑着看着刘德然。

“我?玄德?”刘德然哈哈大笑,转身对远处还在赤脚奔跑中的刘备大叫道,“阿备,有贵客找你来了哦?”

我的心在那一瞬间全凉了。

冰凉冰凉的。

***

“这里是一点区区薄礼,不成敬意。家里还有些事情要等着处理,告辞,告辞啦!”

孙双留下那些土特产,笑嘻嘻登上马车,之后再不回头。俺们家阿备也阴沉着脸,什么话都不说,只有我那个心里啊……眼泪哗啦啦的。

苏双对俺们家阿备的第一印象就在讨厌的刘德然帮倒忙下果不其然的异常的差。说话也漫不经心的完全只是走过场。可有什么办法呢?谁让钱袋子在人家身上,想出钱完全得靠人家施舍呢?穷人只能穷过,俺们家阿备,哎,俺们家阿备今年正好二十有四,这么大年岁还是个草民百姓,人家阿瞒哥听说二十岁就是一县县令喽!我才不信阿瞒哥这么大本事雄姿引发哩,明显他那个县太爷十有**像他老爹那个破太尉一样是疏通门路打点来的,可谁让我们的皇帝是棺材里伸手死要钱、连雁过都要拔毛的主儿呢。

“阿雍。”

阿备看着我,而我只能苦笑着,回望着他。

“阿雍,我知道,你为我把这种人请来一定吃了不少苦头,所以我不怪你,我也没理由责怪你,”刘备说,“但像这样委屈你自己冒风险的事情,还是少做为妙。你别忘了你的家人,特别是你妹妹。要是你出了事儿他们可怎么办呢?”

“我……”

哎,眼睁睁看着天下大乱,而我们家阿备到此刻却还是让钱捆住了手脚。而阿瞒哥靠着打点靠着自己庞大的曹家军夏侯家军到处砍杀抢地盘捞实惠。明明是势均力敌的官渡之战硬是让老曹自己吹嘘成以少胜多的经典战役。一个有钱有势的二世祖,另一个……

我眼泪都快流出来了,谁让咱没阿瞒哥那厚底子呢。

“阿雍,”刘备对我说,“你放心吧,你说的对,我已经跟族中的子弟们说过,天下八成可能要出事儿了。大伙儿也答应加紧操练,一但到时候天下乱起,我们便一起去为国效力。”

刘备在族中子弟中颇有些威名,这个我知道。只是原本的金主眼看着成为不可能,想着都觉得憋屈。

“也只好如此啦!”

我叹了口气,与其如此还不如就这样静静等到张角同学事发,两大金主慷慨解囊呢!难道真是我自作聪明弄巧成拙了吗?

你们认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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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我是简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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