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打工

第三章打工

学院都市，是面积占据东京都的三分之一，居住着230万名学生的巨大都市。学院都市内部的区域划分，从第一到第二十三学区共23个。

上条净空现在行走在第七学区的中心地带，与净空学校所在的周边地区不同，这里不仅有着繁华的街道，由玻璃和钢筋水泥组成的高耸大楼，更有无论如何也比不了的人流量。

学园都市虽然和外部隔离，但拥有为数众多的制造及贩卖设施。这是因为一切超能力开发器材都是在这里生产制造，并末外包给外界了商，以避免机密技术外泄，同时为了个其中的二百三十万学生提供舒适的生活，学区内各处均设有购物广场和地下街道，当然各类娱乐设施也是必不可少的。值得一提的是，学园都市的各类商品都是由内部制造，同时也是各种稀奇古怪的实验商品的摇篮。

区中心的街道是由石头砌成的，但与都市外不同的是这里的石头表面，就连专业测量师也测不出一丝一毫的凹凸与倾斜，而且材质并非一般石头。虽然以肉眼分辨不出来，但若放在电子显微镜下看，就会发现这些都是学园都市特制的建材。

道路上标有禁止吸烟与乱丢垃圾的标志，但这并不是油漆，这些标志是由光所组成。街道的地底下垂直埋着数干万条光纤，只要凝聚这些光纤所放出的光点，就可以组成各种不同的线条，跟电子布告栏的原理一样。

加上不时通过的清洁用机器人和警卫机器人和天上飞着的太阳能飞艇。若再有空管包住的空中列车和在天上飞的滑板的话，那简直是科幻电影中的未来都市了。

净空一边无聊的想着这些无关紧要的事，一边漫步在街道上。周围行人很多，虽然大多数是学生，但由于是休息日的缘故基本上穿的是各式各样便服，反而使身穿校服的净空显得格外显眼。

净空现在正在去打工地点的路上，

其实所有学园都市的学生都有奖学金可以领。奖学金每个月自动汇进户头内，就像薪水一样。

乍听之下似乎是相当令人称羡的制度，但说穿了其实也可以当作是超能力开发的人体实验契约金。越是明星学校，或是超能力等级越高，奖学金的金额便越高，相对来说所参与研究的重要度也越高。

虽然像净空的兄长上条当麻那样等级0的平凡学校学生，能领到的奖学金相当有限，但是作为Level5的超能力者的奖学金确实是极其可观的。

但净空却有着两大烧钱的不良习惯，一是盲目的追求高科技产品，无论是手机还是电脑，只要是最新的高科技产品，净空对其都有着平常人难以想象的购买欲。其友人夜神流人曾评价说【虽然经常会为买回的商品性能不如想象中好而烦恼，但下次绝对还会无可救药的冲上去】，由此可见净空的中毒之深·····

其二是对甜食的狂热，从奶油蛋糕到冰淇淋雪糕，甚至是烤薄饼，各种甜食，净空都不会放过。以至于上条当麻一度为弟弟将来得糖尿病的可能性而担心。

而在学园都市，无论是高科技产品还是甜食的更新速度都是难以想象的迅速，所以净空也一直处于入不敷出的境地。

为了上条家的经济不陷入危机，和自己的爱好不被剥夺（这才是重点！！！）不得已，净空只有开始了打工的生活。

学园都市，由于近八成都是学生，所以学生出来打工的情况也是屡见不鲜了。不过找到一份好的工作却并不容易，但和兄长不同，净空的运气显然不错。

穿过三条街道就可以看到净空打工的场所。净空打工的地方是一家咖啡厅。面积超过一百平方的店面布置得平凡却精致，无论是色彩的搭配还是室内物品的摆设都很狠下了一番功夫，显示出了店主的细心一面。咖啡厅有个十分柔和的名字——五月雨。

推开咖啡店的大门，门上挂着的风铃发出叮咚的响声。店内开了冷气，一阵凉风拂面，使净空闷热的身体得到了解放。可能是时间原因，店内的客人并不是很多，不过坐着聊天喝茶的人们却显出了和平年代特有的闲适。

【啊拉！是净空君来了。】

可爱清新的女声传来。声源在正前方，这位名为五月朝雨的女性明明年龄接近三十岁着看起来却像个十五岁花季少女同时也是这家咖啡厅的店长，这实在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

（不过，与哥哥的班主任，那个身高一三五公分，据说曾经想坐云霄飞车，却因为安全性考量而被拒绝。不管谁来看，都会觉得应该是个适合头戴黄色安全帽背个红书包，配置直笛的十二岁小学生的学园七大不思议之一的月咏小萌老师比起来也不算什么了呢~~~~）

脑子里想着失礼的事，净空对着明明是咖啡厅却穿着女仆装的店长说道

【今天有空，所以我也来帮帮忙！！！】

“五月雨”是一家休闲咖啡厅，员工一共有五人，却只有上条净空一个未成年学生，幸而五月朝雨念在他是学生，额外允许他打零时工，也就是不硬性规定工作时间，而按钟点计算工钱。这样净空不仅可以赚到钱又有了空闲时间可以安排。

净空虽然感受到了店长的温柔，但对她一些独特的爱好却无法不抱怨。

就像此刻净空所穿的衣服，以黑色为基调的执事服，其正面造型为：宽宽的枪驳头上蒙一层无光泽的平纹绸或塔夫绸面，前门襟的扣子也是用同样的平纹绸包起来的包扣，左右各有三粒，袖口处的三至四粒装饰扣也是同样的小包扣。驳头上有插花用的扣眼，左胸前有手巾兜。肩较宽，肩头较方，胸部的放松量较大，有英国式西服的造型特点。前衣片在腰围处收紧后向外张，也就在这种外张的感觉刚刚开始就被切断了。燕尾服从前面看，很象流行于30至50年代的夏季用晚宴服“麦斯·茄克。(messjacket，也称作militarymessdress，麦斯是会餐的意思，这是在1889年驻南非的英国陆军士官会餐时作为礼服穿的一种白色无尾短茄克，到本世纪30年代才作为夏季略礼服流行于民间，美国人也非常喜用这种茄克)。

燕尾服的后衣片长垂至膝部，后中缝开衩一直开到腰围线处，形成两片燕尾。后背两侧有公主线构成，使其造型非常合体，腰部有横向切断线，与前面的衣摆切断线相接，在横切断线下连接着燕尾部分，这是维多利亚时代男装基本裁法的继承。后腰横切断接缝上装饰着两粒包扣，后中缝和两侧的公主线均采用劈缝法缝制。

袖子很细，袖山很高，袖窿较小，在袖根内侧的腋窝部分有一块做成双层的三角形垫布，这可以增加耐磨性和吸汗性。

燕尾服衣身部分的里子为黑色缎子，袖里子则是白色的人字形斜纹绸。在前胸有弹性较好的马尾衬，后背部分是缩绒衬，驳头是用八字形的针脚来纳的，这样会使胸部富有体积感，同时又有柔和的悬垂感以增加驳头的折返弹性。

下身穿着的与燕尾服相搭配的礼服裤也不同于一般的西裤，立裆较深，而用背带“萨斯喷达“(suspender)。裤子前面有两个活褶，裤腿从臀到膝较宽松。裤长略长一些，但没有卷裤脚。外侧裤缝处装饰两条与燕尾服驳头同色同质的丝带。两侧的裤兜为直开兜，前腰省的旁边有单开线的表兜，一般没有后裤兜，要有也只是一侧有，是双开线的挖兜。因使用背带，故裤子前后都装有背带扣。后腰中央有三角形缺口。

以如此严格的要求做出来服装的就是净空的工作服，虽然不明白为什么在区区咖啡店要穿这样的服装，但不得不说净空穿着确实很合身，有股严肃、认真、神圣之意。

除此之外，值得一提的是店内其他女性员工也穿着以白色用荷叶边装饰的围裙加上白领素色连身长裙的女仆装，头上还戴着女仆头巾。

（在服装上花这么大功夫，难道不会亏本吗？）

虽然有着这样的疑问，不过看着店长穿着女仆装一脸幸福的样子，净空也识趣的没有说什么。

这时，两个熟悉的身影吸引了净空的目光。

在高接近两公尺款接近三公尺的巨大落地窗旁边的沙发座椅上，相对的坐着两名少女，稍稍接近就可以听见他们的对话。

【姐姐虽然强得像怪物一样，但毕竟是一般人。学园都市的治安维持是风纪委员和警备员的管辖范围！】

棕红色的长发用黑色的发带系成双马尾，一张算不上美丽但绝对可以说是可爱的脸孔，比起一般人更加娇小的身躯被名校常盘台中学的制服所包裹着的两名少女其中的一位一脸抱怨的说道。

【话是这么说啦，但每次在黑子你们来之前就结束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另一位少女双手枕着头毫不在意的说，少女同样穿着常盘台的制服，亚麻色的短发从肩膀上披下来，一张虽带有一丝稚气但仍显得威风凛凛的美丽面容，让人不禁期待起她的将来。因为坐在沙发上而稍稍露出的短裙下很没有大小姐气质的穿着运动短裤，不过从她放在桌子上放着的貌似绿色青蛙的手机上，还是可以稍稍窥见一丝少女趣味。

两名少女中，长发的名叫白井黑子，短发的是御坂美琴。两人不仅是名门贵族女校常盘台中学的学生，同时也是“五月雨”的常客。

常盘台中学。在涵盖东京三分之一面积的超能力开发机构「学园都市」内，也是屈指可数的名校之一，同时也是世界最顶级的贵族女校。入学条件非常严苛，据说曾毫不留情地拒绝某国皇室子女入学，因而引发了一场国际纷争。

而身为其中的学生，自然也应该是双手举不起比笔重东西的大小姐了。不过，这只是外界的看法罢了。

净空却是知道眼前这两位少女拥有着可以微笑着击沉神盾级战舰的恐怖战斗力。

这时短发少女御坂美琴也发现了净空的身影叫道，

【啊啊！！！你这家伙今天也来了呀！】

净空走到桌旁面向少女，

【好久不见，爱哭鬼···啊不，是御坂大小姐，真是对不起，请轻饶了我吧！】

说到一半的净空，看到御坂美琴发间闪耀起的蓝色电光，吓得连忙双收手合十，躬身道歉。那卑躬屈膝的样子使刚刚由于穿上执事服而产生那点严肃、认真的神圣之意一下子荡然无存。

【每次，每次，都是这样，你这家伙，我明明有着御坂美琴这个名字，不要随便乱叫呀！！！】

显然御坂美琴也没有闹大的打算，毕竟眼前这位大小姐是在学园都市中只有八人的等级五超能力者排行第三。拥有‘超电磁炮’（Railgun）称号的电击能力者，只要使用了能力像这样的小店一下子就会灰飞烟灭的。

【不过，你还是在裙子底下穿着没有情调的运动短裤呀，你真的是常盘台的大小姐吗？常盘台之名会哭的哟！！！】

【啊啊···啊，你这家伙！！！】

连忙用双手掩住裙子的美琴涨红了脸。

【啊拉！！！这不是上条先生吗！真是好久不见呀。】

这时白井黑子插了进来，语气虽然恭敬有礼，不过净空总觉得白井黑子对他有些敌视。

【啊！是白井同学呀，好久不见了呢！】

【啊拉，现在才注意到我?眼睛里这有姐姐一个人吗！！！】

【白井同学你误会了呢。】

【哼哼哼，别以为这样就能欺骗得了我，姐姐是黑子我一个人的东西，绝对不会让给你的，快点死心吧！！！】

【所以说，你到底在说些什么呀？我完全无法理解。】净空用手按着太阳穴用困惑的样子说道。

【所以说，你是我黑子的敌人啦敌人！！！】

【黑，子，啊！！！你在说谁是你的东西呀！！啊···】

【啊，不是这样的，绝对不是你想的那样的，黑子我，啊偶喔奥喔···不要捏了，啊啊···痛痛痛，救，救命呀！！！】

御坂美琴背后冒起了黑色的火焰，一把抓起黑子脸蛋，不断揉捏起来。

而净空则在旁边有些呆愣的看着这奇妙的展开。

终于，御坂美琴似乎觉得惩罚足够了而放开了手，而白井则双眼含泪，两腮红红的，一脸被丈夫欺负的小媳妇模样。

同时，二人所点的餐点也上了桌，“五月雨”是除了咖啡外，还贩卖蛋糕，冰糕，甚至快餐的一体化综合咖啡厅。

美琴所点的是拿铁咖啡和黑森林巧克力蛋糕，都是“五月雨”的特色餐点。

而奇怪的是，白井却点的是黑咖啡，还是不加糖的，一般来说这都不是年轻女孩喜欢的口味。而且净空可以看出她看着巧克力蛋糕的渴望眼神。

【阿勒！！！白井同学只喝黑咖啡吗？】

【不用管她，黑子在减肥而已。】美琴喝了口咖啡后说道，

【不过话说回来，原来你是真的打算要减肥呀?】

【为什么姊姊完全不把减肥当一回事，还能保持完美身材?啊……!难道是有什么以体内电流充分燃烧脂肪的独门秘技——!?】

【没那种东西啦，别用那么狰狞的眼神看我……够了!我不是说没有吗?不要用力晃我的肩膀啦!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但我们学校是禁止学生减肥吧?】

因为过度减肥会阻凝发育，进而可能影响超能力开发，因此有些学校禁止学生做这种事。

【白井同学！！！没关系的，只要吃了甜食后充分运动就绝对没关系的，所以可以尽情的吃甜食的！！！】净空一脸激动地说着有严重甜食论者倾向的话，一脸严肃的样子仿佛一个引导迷途羔羊的神父。

【而且，听说减肥的时候，最先减少的是胸部的脂肪哟。还有减肥过度肌肤会失去油脂，变得又干又粗，头发也会因缺乏养分而变得容易掉落呢。】

【啊啊——!我不想听这种令人伤心的保健小常识!】

白井捣住双耳，用力甩动脑袋。不过转而却仿佛受了邪教蛊惑的教徒一般红着双眼，气息浓重的说道：

【说的也是呢！！！只要好好运动燃烧脂肪，吃再多甜食也没关系吧！是这样对吧！！！】

看那狂热的样子，恐怕白井黑子也快要堕落入甜食一族了。

虽然御坂美琴也不支持过度减肥，但看到这种情况还是叫道：

【笨蛋，不要这么容易动摇啊！！！】

过了一会儿，终于白井黑子还是点了一份蛋糕，而店里的人也渐渐多了起来。

（虽然跟他们聊天也很有意思，不过也要开始工作了呢）

这样想着的净空刚要起身，就听到御坂美琴说道，

【对了，你这家伙，这回终于让我抓到了，和我决胜负吧！！！】

【什么！？】

【就是那个呀！！！上回不是还没分出胜负吗？所以这回你别想逃了呢？】

虽然御坂美琴现在是“五月雨”的常客，但是净空第一次却是在两个月前的一次事件中，那时除了发现她是个爱哭鬼的惊人事实外净空还曾和美琴展开过战斗，不过并没有分出胜负。从此之后，每次见面，美琴都会自顾的发出战斗宣言，不过每次都被讨厌无意义战斗的净空以各种理由逃掉了。

【还要来吗?而且，我现在在工作耶，难道你想在这里开打吗？】

【没关系，我会等你工作完的，你别想再逃了！！！】

【你这家伙，到底有多执着胜负呀!】

【吵死了！不用你管！！！】

灰溜溜的逃回准备室的净空，很快被店长拦了下来，

【呐！净空君，那个短头发的女孩子总是来这里找你，果然是你的女朋友吧？】

【才不是呢！】净空感觉脸有些红了。

【是嘛，但是你应该多陪陪她才对嘛！要知道，陪客人聊天也是一个标准服务员的工作呢！！！】

【真的吗？？？】净空有些疑惑的说道，看来他是真的不太清楚。

【是呀！！！是呀！！！当然是真的！！！】店长以认真的口气说道，不过看她一脸八卦的样子，确实在让人难以信任。

另一方面，净空走后，白井黑子一脸幽怨的对美琴说道，

【啊，姊姊真是太痴心了!那位幸运的上条先生，真的能让姊姊这么执着吗?】

【黑···黑子，你在说什么，痴心什么的，才不是这样呢！！！】这时，常盘台中学号称王牌的御坂美琴却涨红了脸叫道。

看着美琴害羞的表情，黑子的表情更加幽怨了。

【这样说来，姐姐经常来这里，也是因为那位先生吗？】

【哼！你在说什么傻话，我来这里只是因为味道好罢了。】

白井脑中浮现出刚才那个少年的脸，不禁在心里懊悔地咬着手帕。正当白井在心里把手帕咬成碎片的时候，美琴这时才终于回过神来，装出一副丝毫不感兴趣的模样说道。

虽然她努力表现出兴致缺缺的态度，却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你果然是我的敌人呀！！！上条净空！！！）白井黑子压抑住嫉妒的心情，狠狠地喝了口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