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第十八章

他还有很多事情尚未完成,眼看诈骗盗匪首脑与幕后的藏镜人即将落网,他的牲命却悬在一线,壮志未酬身先死的憾恨让他愤怒得全身颤抖。

黑暗中,那人将自己的气息隐藏得极好,若不是对方就直接坐在他身上,他根本无从判知对方的方位。

他猜那人现在手上八成拿着锐器,正在找最致命的点一刀斩断他的生天!

混账!他对天无声怒吼。

坐在他身上的那人抓住单衣衣襟往两旁扯开,略为冷凉的手抚上赤裸的胸,慢慢地画圆。

他在找心脏的位置!杜夷方屏气凝神,闭上双眸,心脏跳得飞快。

然而,那双手却是在寻到胸口上的两颗小突起时,两指捏起,轻慢拉扯、揉捻,甚至还趴伏在他身上,吐出温热的小巧舌尖舔吮已然硬挺的小石子。

柔软湿热的舌头在乳/晕周围绕画,不断地推挤、弹动、咬嚼,手在身上四处游移,似乎正企图燃起他的情欲。

难不成他不是遇到一个欲杀他的刺客,而是采花大盗?

而且这名采花大盗还是一名女人!

辨别得出性别,是因为这女人同样未着衣物,两颗浑/圆的胸乳时不时蹭过他的肌肤,触感细致滑腻,如同最上等的丝绸。

小手游移来到他的双腿之间,直接抓住尚颓软的分身,来回摩擦。

他记得这掌心的肤触,与其他女孩家的平滑不同,而是在指节处有着练剑时所产生的薄茧……蒲剑?!

她为什么回来?他不是已想尽办法,就算伤透她的心,也要她离开危险之地吗?

喉头冲出一声低呜,是他想唤她的名,却喊不出声!

顺利将胸口两颗小石咬挺的管蒲剑略为得意地一路吻下,他的分身在她手中同样逐渐变硬,但速度太慢,让她很是不耐烦,于是她干脆张嘴直接含入,舌头舔弄的同时,在中中吞吐起来。

初时,小嘴儿可直接含到最低,让尚未振作起来的男性完全处于温热的檀口内,但随着她含弄的次数越来越多,那话儿也越来越巨大,她逐渐无法将其整个含进,而且过于小巧的嘴儿也张得酸,几乎快含不住了。

「你的这儿……」舌尖自双囊之间一路舔上伞状的顶端,「好大……」

她的低喃证实了杜夷方的猜测,长腰使劲摆动了下,传递被束缚的不满。

管蒲剑咭咭笑,「你敢伤我的心、逼我走,我就要你付出代价!」

这是什么代价?窄臀狠狠一个上挺,刺入她的喉咙深处,泪珠儿瞬时滚了下来。

所谓的代价竟然是半夜被采花……不,他是个男人,应该叫采草!

他啼笑皆非,但她擅自归来,让他心头压上不安,要知道樊之胜并未放弃,除了派人去找那不存在的村落以外,更常出其不意地上门来,美其名是来探望他,其实是怀疑他将她偷偷藏起来,故意不让他见到!

樊之胜之知肚明自己干了什么好事,但由于位阰高过他,根本不将他看在眼里,摆明就是要他的媳妇,若他敢将樊之胜要的女人隐匿起来,樊之胜绝不会让他好过!

他就是明白这一点,才忍住满腔不舍,狠心赶走她的啊!

且她不是十分气他,为何又突然改变心意,而且还在半夜「强暴」他?

心中困惑满满,无奈他的嗓无法发声,只能被迫「接受」她的「求爱」。

「这玩意真爱欺负人!」她吐出巨大的粗硕,「刚顶得我好不舒服!」

像是呼应她的话,窄臀持续向上挺举。

「这样对着空中挺,不会觉得寂寞吗?」她将自个儿的腿心贴靠着粗硕的边,那儿早已动情,湿漉一片。「你想要这个吧?」

私花的两片花瓣被挤开,她缓缓后躺在他的两腿之间,手扶着粗大,磨蹭着花瓣间的嫩蕊。

……

高/潮方退,一股无力感就袭上,让杜夷方有了想直接拥着她睡去的欲/望。

但他不能就这样睡着,她不能留下,他必须赶她走,否则天一亮,丫鬟发现她人回来,难保不会泄漏出去!

哑穴在刚才猛烈释放的时候被冲开,不需要她解穴,已可说话。他不似以往亲昵地将累喘的她拥入怀中,而是一把将她推开。

措手不及的管蒲剑一阵错愕,差点被推下床去。

「为什么推我?」他不曾在温存后对她这么粗暴!

「古家堡的保镖都这么淫/荡?」

她闻言俏脸一僵,「你胡说什么?」

「你几天没男人就心里空虚,就算被我赶走,还要回来硬上我的床?」

「我才不是!我是因为……」

「你们都是这样跟雇主上床的?」

「杜夷方,你不要乱说话,我是……」

他又再次无情打断她,「想必我一定不是你第一个男人,之前你保护过三个雇主,他们必定都尝过你的滋味了吧?」

他怎么能说出如此难听的话?就算是怕她有危险,也未免太过过了吧!

「你明明知道我跟你在一起的那晚,是我的初夜!」他在睁眼说瞎话吗?

「谁晓得呢?就像妓院中的妓女也常有初夜!」

他将她跟妓女相比?!她气得说不出话来!

「三更半夜突然闯入我寝居,将我捆绑还点我穴,强暴我,这是一般寻常女子做得出来的事吗?」

「杜夷……」

「你怎么不直接承认自己淫乱、没有男人会死的事实?」

「够了!」她捂着耳朵大喊:「你行!你狠!我本来以为你是因为怕我有生命危险,跟上次一样被设计,所以才故意说丑话赶我走,但这都是我自作多情吧?你根本就不爱我、讨厌我,你玩腻我了所以才赶我走!」

「没错,你都说对了!」他翻身背对着她,「拜托你快走,不要再来烦我了!」

「既然你这么讨厌我,为何不干脆直接将我送给知府?」

「要不是因为古家堡的规定,我是会这么做!」

「若是保镖亦首肯,可以中途换雇主。」

杜夷方一愣。「我没看到这条规定……」

「不是每项细节都会写在上头!」她狠狠一抹泪,「将我送给他吧!我愿意!既然你不爱我了,我跟着谁都无所谓了!」

杜夷方暗暗咬牙握拳,「我已经将你解雇了!」

「此事尚未呈报堡主,你可以反悔,将我送给知府,对你的仕途必定有帮助!」

「蒲剑……」

「就这么决定了!」

「混账!」杜夷方霍然坐起身来,气怒大骂,「为什么不走?留在这里做什么?你要不要脸?有没有自尊?我都说了这么难听的话,还死皮赖脸留着……」

愤怒的嘴,被柔柔的红唇封住。

「我懂你在想什么。」她流着泪道,手放上他激动不已的心口处,「我知道说这些难听的话,最难受的其实是你,我都懂,夷方……你就算说得再难听,我都不会走,因为我知道你的心比我还痛……」

「蒲剑……」他无奈地闭上眼,轻拥痛哭的娇人儿,「我很怕旧事再重演,我怕我无能保护你,我更怕我查到了我想要的东西,却牺牲了你……」

「怕什么?我武功这么高强,而且有了一次教训,我怎么可能还会中计?」

他摇摇头,「就算你武功再强,我仍然会担心,因为我太爱你了,我无法忍受你受到一丁点的伤害!」

水眸含带笑意地望着他,「不然这样好吗?我躲起来,不要出现,等到事情解决我再跟你复合,这样你就能专心一致对付知府了!」

见他面有犹豫,她连忙保证,「别担心我,我会照顾自己、保护自己,我会乖乖的,绝对不会轻举妄动,更不会自恃武功高强擅自出头给你惹麻烦。」

他晓得他是怎么也劝不动她了,这女人个性倔强得很,一拗起来,十头牛也拉不动,躲起朳偍她最大的妥协了。

「好吧!」他轻叹口气,心头虽仍难以摆脱担忧,但是两人仍有重逢的一天,他感到开怀。「你躲到邻县去,知兴县的县民太清楚你的长相,行踪容易败露。」

「好!」她抱着他,硬要他躺下,「我们先睡一会,等四更天我就走!」

「嗯!答应我,一定要小心!」

「我会的!」管蒲剑豪爽地拍胸脯保证。

然而,答应杜夷方会乖乖躲藏起来,直到事情告一段落才出现的管蒲剑,却在隔天早上出现在知府门口,要求见樊之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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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悍娘子好窝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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