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第二十章

他倏地翻身,将原本舒舒服服躺平在床上的女人换成坐在他腹上的姿势,而他则躺在柔软的床面上,仰视着他今晚的女王。

坐在他腹上的感觉很微妙,她的身体还有几分僵硬,因为前方赤裸裸,没有半块布可以遮羞,后方火辣辣,一不小心便会刺激到他。

可是她不能一直这样僵坐在他的身上,而且,可恶,她是不是看到他唇边的笑了,「你以为我不敢,对不对?」她有些咬牙切齿地问。

「那你敢吗?」他不答反问,语气是气死人的轻佻。

她的眼中迸发出火花,「我敢不敢?我敢给你看!」在他瞠目结舌下,她直接俯下身握住他身上最脆弱的部份,含进嘴里。

「老天!」她这一举动真的出乎了唐曜预料。

心爱的女人为自己做这件事,不管是心理还是生理全都被她满足了。可她同一时间的青涩生疏,却让他怜爱得不得了。

面对充斥着自己的男性硬杵,那上头还有着几缕的青筋环绕,看起来吓人得很,而莫一凡完全束手无策,只好把它当成一根巨型的冰淇淋,从上而下地舐舔,又或者是含住前端轻轻吸吮。

她不太清楚这样做他喜不喜欢、舒不舒服,但她尽了自己最大的努力取悦他。

他的身体原来跟她一样的敏感,她可以尝到口中那事物的顶端不时渗出一些液体,但她都一一吸走、舔走。还有属于男性情动时的麝香浓浓地包围住她,让她有些晕然。

在她做这些事时,床上的男人不时发出几声粗嘎的喘息,并伴着她的动作而抑扬顿挫。

莫一凡觉得很有成就,体会到为什么有些女人喜欢掌握男人,因为那真的太爽、太过瘾了。

她越玩越上瘾,想进一步再对他做出什么时,身下的男人已经禁不住她多番的玩弄。

他已经欲火中烧得快要自燃起来,可他却没看到这女人想要有什么更多的行动。求人不如求己,唐曜决定今天的教学暂缓,改天再续。

他撑起身,大掌抬起她的小脸,让自己离开那教人几乎崩溃的湿软,然后一手抓住她的手,另一手扶着她的腰,将她拉了上来,重新坐回他的小腹上。

而这一次,位置跟上一次的略略有点出入,所以在她往下压时,刚刚那被她玩弄许久的硬物就这么轻而易举地进入了她,如同刀峰划过奶油般轻易。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莫一凡倒抽口气,没想到自己在玩弄他的同时,腿间的密处竟也濡湿起来,在他进入时提供了很大的便利。

她仰起小脸娇吟出声,下身不自觉地收紧再收紧。

「噢,宝贝,放松。」唐曜差点被她挤了出来。他们这个姿势可以让他进得更深,他几乎整根的东西都埋在她的里面,那又湿又软又烫的感觉犹如致命的天堂,他又怎么可能会让她把自己挤出来,重新回到干冷的空气当中。

「讨厌!」她一拳槌在他的肩膀上,她还没有玩够瘾呢,他就捣乱作怪,阻止了她。

「一凡,我们以后还有很多的时间可以继续玩,但现在先给我,你老公我快要受不了了。」唐曜倒抽口气,一边握住她的腰,用力地往上一挺。

「嗯啊!」她被顶得差点就飞了出去,但是还没有回过神,他又握住她的腰把她抬起又压下,抬起又压下,一再地重复着拔萝卜的动作,「嗯……不、不……太深了……」

他进得很深很重,每一次的来回都将她抛来抛去,让她以为她会被抛出去,可是他又把她握得更紧,像是怕她会中途退出似的。渐渐地她学会了要领,知道这个姿势最重要的就是迎合。

她开始扭动自己柔韧的腰肢迎合着他每一记的顶弄,他进,她便迎;他退,她便缩,一来一往地与他配合得天衣无缝,而快感也是双倍份的。

她水眸迷蒙,彻底地被他俘虏。他让她摆出什么姿势配合,她都会做。身体累积着无名的压力,她双手撑在他的肩上,难耐地主动加快速度。

「乖女孩,学会了,嗯?」见她在自己身上绽放开最妖娆美艳的一面,唐曜很是得意,「再快一点、深一点,你可以的。」他一边粗喘着,一边教导着她。

她不自觉地跟随着他的话,快一点、深一点,而他也慷慨地帮助着她。压力累积越来越多,很快就超过她可以承受的范围,让她在他的身上绷紧了身子,犹如一弯新弓。

她颤抖着身子停下了动作,等待着那袭卷全身的战栗消退,可是身下的男人却没有半点等待的念头,他把人搂到胸前,无视怀里小女人的抗议,而后开始一连串比她刚刚更快、更深又更重的进出。

肉体相击的声音一声声回荡在房间里,伴着她的尖叫声、呜咽声,响了许久许久才慢慢地平息下来。

全身每一个细胞都被彻底满足,待在自己最喜欢的人身边,窝在他最温暖的怀里,莫一凡忽地觉得很疲倦、很想睡。

当唐曜发现时她已经睡得很甜很甜,可是她的手一直贴在他的心脏上。

握住她的手,他凑到唇边轻轻一吻,他想,他已经知道该怎么跟这个又小气、又别扭、又爱面子的小女人相处了,而且他也知道他们接下来应该要做什么。

他们该开始讨论婚事了。他与她的,婚事。

历尽多番波折,唐曜终于熬到见未来的岳父、岳母。

与想象中的不同,莫一凡的爸妈虽然传统,却一点都不固执且坚持己见。见到女儿把男朋友带回家,他们都很高兴,彷佛他们都极满意他这个未来女婿似的。

所以接下来,当莫一凡到厨房帮她妈妈做饭,莫父那倏然沉下的脸色,无可避免地让唐曜暗自吃了一惊。

莫父慢慢地品了一口的香茶,那茶叶是唐曜知道他喜欢品茗,特意让人找来的上等茶叶,无论色、香或是味都是一流的。但是那上等茶并没有成功得到莫父的心,因为他只浅啜了一口便把茶杯放下了。

唐曜猜不透这高深莫测的表情代表什么,只能维持敌不动、我不动的原则继续见机行事。

莫父再三地打量着眼前的男人,实在是找不到半点所谓的优良之处,能令他女儿如此着迷,接二连三做出反常的事来。

「唐先生,希望你别介意我会前后不一的态度。毕竟你试想想,假设二十年后,你的女儿带着男朋友上门,在第一次见面就说要结婚了,你会有什么想法?」莫父淡淡地为唐曜解释为何他会对他如此冷淡的原因。

唐曜看着莫父,难以启齿回答说,如果真的有那么的一天,他必定会背着女儿,将那个妄想抢他女儿的男人给轰出大门。

女儿是他辛辛苦苦养大的,怎么可以轻易就被其它男人给拐了去?而且才见过一次面,连家里有什么人、家底如何,统统都不知道,就求着说要结婚了,天底下哪里有这么好的事情。

但,此刻身为求娶的男朋友,唐曜连半句话都不敢说,免得一个不小心惹怒了岳父大人,届时想娶他亲爱的老婆就难上加难。

「我相信你已经有了想法。」莫父锐利的目光再次落到唐曜的脸上,「而且你再想想,如果你最疼爱的女儿,竟然为了一个男人哭了足足好几天没有出门,一出门就直奔那男人的家,还彻夜未归,你……又有什么感觉?」

唐曜吞了吞口水,平日面对再难缠的客户他都可以从容反应,但在莫父面前,他就跟小学生面对训导主任似的,连呼吸声也不敢太大。

「如果这些你都可以明白,那么你就该知道为什么我会对你这么冷淡。」莫父最后给了他一记重拳。

「伯父,我知道那一次是我处理不当,所以才会让一凡这么伤心。但我在此向你保证绝对不会再有类似的事情发生,请你相信我。」唐曜无比诚恳地说,只差没指天发誓。

莫父眯起眼,似乎在思考他的话到底可不可信。

「伯父,我是真心的想跟一凡在一起,想跟她结婚。尽管我跟她交往的时间并不算长,但是我却非常的肯定,一凡是我唯一一个想要共度余生的女人。伯父你也应该相信,交往的长短跟婚姻的长久并没有关联性,就算只是交往三个月,也可以确定对方是不是可以跟自己一辈子的人。」他说着从莫一凡那里听回来的有关她爸妈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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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犬不好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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