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章 床下偷窥

第二百章 床下偷窥

第二百章床下偷窥

“当当当~”那女子正要转身,门口却忽然传来敲门声。

“呸,又是哪个该死的色鬼!”

她轻啐一口,变脸似的换了语调,“师师倦了,已经歇息下了,请客官明天再来吧。”

“师师?她是李师师?”陈早在床下听得真切,此刻他虽然身中春yao,可大脑却清醒了许多。

“她真的是李师师吗?听这言谈举止,好像有点......”

陈早心中疑惑,却苦于身陷床底,无法细看。

他小心翼翼的向前挪了挪身子,轻轻掀开了床边的绣帘。

一双精美的玉足白里透红,宛如初熟的蜜桃,盛放在大红的绣花鞋上。

虽说是阴差阳错,本意并非如此,然而偷窥的兴奋感却出自本能。

陈早身中春yao,本就是**灼烧,眼前的刺激太过强烈,二弟的帐篷又加了个高。

也不知是自己心里有鬼,还是李师师早已察觉到异样。眼前的莲足忽然转了个圈,轻轻挪离了陈早的视线。

陈早长出一口气,强压住心中莫名的冲动,不敢再胡想乱动了。

陈早不敢动,不代表门外的人也不敢动。

只听对方一声轻咳,忽然操着公鸭嗓子吟唱起来——

“并刀如水,吴盐胜雪,纤手破新橙。

锦幄初温,兽烟不断,相对坐调笙。

低声问:向谁行宿?城上已三更。

马滑霜浓,不如休去,直是少人行。”

“这老色鬼哼哼唧唧的唱的什么?”陈早虽然听得真切,却完全不懂这唱词的意思。

他不懂,有人却懂,这李师师乃是北宋名妓,自幼精通音律,诗词歌赋更是不在话下。

李师师听了狐媚一笑,忽然发嗲道:“唉呀死鬼,看你写的都是些什么呀,讨厌,把昨夜人家的羞事说都出来了,哼,你也不怕皇上怪罪下来,砍你的脑袋。”

“什么?词中提到了皇上?宋徽宗?”陈早此刻懊恼不已,早知道今日要派上大用场,他上学时就应该好好背一背宋词。

门外的这位,其实并非陈早口中的老色鬼那么简单,此人名叫周邦彦,字美成,号清真居士,是我国北宋末期的著名词人。

他刚才所唱的歌词,名叫《少年游-并刀如水》,是他的代表作之一。

说起这首宋词,里面还隐藏着一件流传千古的风流韵事。

话说这写词谱曲的一流好手周邦彦,虽然比李师师大了四十多岁,可是这李师师不爱别人,却独爱唱这周公子大作,于是乎一来二去,二人便勾搭上了。

然而这李师师实在是太出色了,不但容貌倾国倾城,而且气质高雅,能歌善舞,且有大家闺秀之风。

人怕出名猪怕壮,如此名扬天下的一流美女,自然难逃一代淫君宋徽宗的魔眼。

于是这李师师畏于皇命,便忍痛侍奉起了宋老色狼。

话说这一日,周邦彦正在幽会李师师,谁知时机不巧,宋徽宗忽然驾到。

紧急关头,周邦彦只得钻入床底,暂避风头。

谁知这宋徽宗今个高兴,从江南使臣那里新进得了些贡橙,于是他连忙拿给心上人,要和她一起分享。

李师师虽然心急如焚,却不得不以大家闺秀的样子细嚼慢咽,加上宋徽宗来时天晚,还带了琴笙,于是二人边吃边玩,激情了一宿。

第二天皇帝走了,周邦彦才黑着眼圈从床底下钻出来,按理说偷听皇上床戏,那可是杀头之罪,可周邦彦是谁,那可是个激扬文字的酸儒,让他有话憋在肚子里不说,还不如杀了他。

于是他次日便写就了这首《少年游-并刀如水》,赠予了李师师。

故事到此为止,虽然后面还有一些罢官与复原的趣事,但与本书无关,也就不再赘述了。

从上面的故事中不难发现一个关键点,那就是昨天夜里,宋徽宗曾留宿在这里。

陈早虽然不知道这么多花花道,可当事人李师师却心如明镜,难怪她听了几句,便嗔怪周邦彦胡说八道了。

周邦彦知道李师师并未睡下,昨夜他听了一宿床戏,又边回味边想象的写了首纪实宋词,此刻已然是**难耐,只想把这骚狐狸剥个干净,狠压在身下。

“师师,我知道你没睡,快把门打开,我们说说话。”周邦彦口干舌燥,猴急不已。

“周公子,今个实在是不巧,屋里现在有人,你还是明日再来吧。”

李师师说的直白,把正在小心偷听的陈早吓了一大跳,“什,什么,她怎知我在床底?不,不可能,想必她只是找个托词,打发走门外的色鬼。”

“师师,你就别骗我了,我刚才一直尾随你身后,除了令妹,你身边再无第二人。”

李师师听了有些恼怒,“周公子,难得我好言相劝,你却偏偏不听,难不成你想进来见一见万岁,领了圣旨发配边疆吗?”

“万岁在里面!?”周邦彦吓得腿一哆嗦,差点就尿了裤子,“师师,万岁还没走啊,怎么办,他会不会听到我刚才的......”

“不会!”李师师此刻耐心全无,她只想快点打发走对方,好安安心心的享用自己的美餐。

“为何?”周邦彦傻子似的追问。

“万岁今日酒醉,估摸着就要醒了。”

一句简单的回答,既回复了对方的问话,又不失时机的下了逐客令。

“哦,哦哦,那就好那就好。”周邦彦思量再三,虽然心有疑虑,却仍不敢为了一时淫乐,坏了后半生前程。

“既如此,周某人就先行告退了,改日师师有空,还请......”

“明日我定会赴约!”李师师厌恶道。

“一言为定,周某人告退了。”

周邦彦得了李师师许诺,美滋滋的下楼另寻新欢去了。

门外人终于走了,床下人却紧张的心脏急跳。

“完了完了,衣衫不整的藏在人家姑娘的床底下,这下不要说协议谈判,就是想毫发无损的离开这里,都成了一大难题。”

眼看着一对玉足慢慢靠近,陈早屏住呼吸,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李师师走到床边,静立片刻,忽然扬起玉手,猛地一掀床板,“死鬼,轮到你了!”

“啊!”陈早惊叫一声,猛地钻出床底。

“啊~”又是一声凄厉的尖叫,却是从李师师口中飞出。

“怎么,她为何也会惊叫?”陈早脑筋飞转,却因服了春yao,一时间难以明辨。

“姐姐,刚才是你在叫吗?”

一个娇媚的声音从门外传入,听声音应该是先前听到的女子。

李师师看了眼面前的陈早,忽然抿嘴一笑。

只见她对着目瞪口呆的陈早做了个噤声的动作,便扭动着丰满的腰肢,走到门口道:“好妹妹,刚刚是姐姐不好,做法时不小心触动了生门,结果就弄醒了那死鬼,把姐姐吓了一跳。”

“咯咯,姐姐真是做人做久了,连个没用的死人都怕,要不要小妹进来帮你一下,也好趁机揩点油呀?”

“咯咯咯,你个死妮子,赶紧给我到门外护法去,这可是大白天,万一露馅被人撞见,我看你怎么向组织交代。”

“好啦好啦,一天天组织长组织短的,人家都快听出茧子了。”

“那还不快去?”

“走了走了,真没劲。”

送走小妹,李师师微笑着回转过身。

此刻的陈早,已经不是刚刚那个目瞪口呆的傻小子了,他站在屋里,将刚才姐妹俩的对话听了个一字不落。

“你绝不是李师师!”陈早盯住眼前的女子,眼神中充满警惕。

“咯咯咯,小哥不要这么直白嘛,难得你我今日偶遇,真是有缘千里来相会,哦不,应该是穿越时空来相会啊,哈哈哈~”

“穿越时空?”陈早听到这四个字,浑身顿如电击,“你,你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咯咯咯,我的俊俏小阿哥哟,你可真是傻的可爱。”女子不答问话,仍旧是调笑陈早。

陈早强压住春yao的**,紧握拳头道:“你别逼我!”

“逼你?人家哪敢逼你嘛~”

女子装模作样的走到陈早身边,拿起手绢轻轻擦了下陈早的额头,“你看你,分明抵抗不住人家的美貌,还要硬充好汉,看吧,满脸通红的都是汗,来,姐姐帮你擦擦。”

女子玉手游移,竟然直奔陈早的下体而去。

“滚开!”陈早抬起手臂,猛地推开对方。

女子见状勃然大怒,“哼!姓陈的,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好,好一个姓陈的!”陈早脸若冰霜,几下穿好衣服,“既会妖术,又知我底细,甚至还有个组织,呵呵,我想我知道你是谁了!”

女子狐眼一瞪,娇嗔道:“哦?你说我是谁?”

“你是巳蛇,对不对!”

“咯咯咯,猜对了一半。”

“对了一半?”陈早略一沉吟,试探道:“这么说,门外那个才是巳蛇?”

“不好意思,还是答对了一半。”

“有话明说,老子没空和你扯皮!”陈早语气生硬,只想以此强压住越来越强的淫欲。

陈早的下体肿胀异常,女子看在眼里,忽然捂住小嘴轻笑道:“好弟弟,要不这样吧,时间不早了,咱们不如枕边叙话,边睡边聊如何?不过你可得先忍着点,我得把床上的这只死鬼先收起来才行。”

“床上的死鬼?”陈早听罢转过身,这才发现刚刚掀起的床板下面,竟然有一口血红的棺材!一个赤身露体的白净男子躺在里面,看不清年龄样貌。

“这,这是......”陈早惊疑的上前半步,想看个究竟,谁知女子不知用了什么法术,只一瞬间,杂乱掀开的床板便恢复了原状。

此情此景,让陈早下意识的想起了一个名字——吸血鬼。

好似看穿了对方的心思,女子嫣然一笑,抿嘴道:“放心吧,人家不是白骨精,不吃人肉的。”

被对方一语道破,陈早显得有些尴尬,“少啰嗦,你到底是谁!”

“别那么急嘛~”

女子声音发嗲,听得陈早更难自捱。

“难怪我自一进门就浑身难受,想必是中了她的妖法,不行,我要赶快离开!”

陈早主意打定,便假意怒斥道:“哼,婆婆妈妈的真墨迹,老子还有急事,改天再收拾你!”

见陈早说完便要离开,女子也不拦着,她不慌不忙的脱掉绣花鞋,扬起白皙的玉足躺到了床边,“小弟弟,你今晚只能住在这,哪也去不了,咯咯咯~”

“哐哐哐!”陈早用力猛砸几下,才发现房门竟然被莫名的力量牢牢锁住了。

“咯咯咯,弟弟你还是不要白费力气了,实话告诉你吧,整座酒楼都已经被我姐妹二人布下了结界,普通的力道是打不开的,你不如省省力气,好好伺候姐姐吧,咯咯咯~”

闻听此言,陈早停下动作,转头大笑道:“哈哈哈~不就是个女人吗,老子还怕你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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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元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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