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2.我的誓言不会是谎言(2)

242.我的誓言不会是谎言(2)

锦越溪的手颤抖着拿着寒冰盒,放在手心之中,他突然想起了那日在凌亲王府,边缘奚身形翩跹似蝶,舞出了一杯酒『液』的画面。

翩若惊鸿,这个词来形容边缘奚,(色色小说或许并不为过。

他记得很清楚,那日,边缘奚抿唇浅笑,然后告诉他,“凌亲王殿下,这杯酒的名字叫做洛白,同样,也是我的名字。”

他缓缓地笑出了声,然后从盒子中拿出了那杯洛白,那杯洛白和第一次他见到它的时候一样,上面的犹如琥珀一般晶莹剔透,下面的酒『液』呈三『色』混合在一起,充满了灵气。

『色』泽高贵。

锦越溪把那杯酒拿在手中,眼睛专注地盯着那杯酒,好像那杯酒就是洛白,就是边缘奚一般。

锦越溪想起了很多事情,他带着边缘奚去山上留下姓名,被管理人员追的满山『乱』窜;他带着边缘奚去买糖人,结果没有带钱,被留下和边缘奚一起做苦工……

锦越溪唇角缓缓的扬起一道弧度,甜甜的笑了。

突然,他的脑海中闪过一句话。

“闹?锦越溪,我告诉你,我要真的是在闹的话,明天我就可以告诉你我怀上了别的男人的孩子!”

“锦越溪,我不会后悔,永远不会!”

“锦越溪,算我求你……出去!”

“放他们走,我由你处置。”

锦越溪的身子轻轻一颤,本来甜蜜的回忆突然被这些窜出来的话语全部打『乱』,手轻轻一抖,然后,暖玉杯砰地一声掉落在了地上。

“不!”锦越溪惊叫一声,然后倒落在地上,想把那些酒『液』扫回去,暖玉杯没有碎,但是,酒『液』却是流了一地。

酒『液』好像存心跟锦越溪作对一般,化为一股股溪流,流的到处都是。

锦越溪看着满地的酒『液』,他的身子,微微的颤抖着,“缘奚……”

他不喝这杯酒,是因为有了它,就有了她。

因为她已经把他忘了,他不可以再把她,忘了,或者……丢掉。

洛白。

洛白。

一个是酒,一个是人。

锦越溪哭了,这个意思,是不是代表……洛白要离开他了?是不是?是不是!

“对不起……对不起……”锦越溪跪了下来,跪在地上,那么骄傲的一个人,竟然跪在了地上,头,埋在那些地上的酒『液』中。

不要走,不要走。

缘奚,不要走。

锦越溪咳嗽起来,剧烈的咳嗽起来,胸口好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他转过身,倒在地上,酒『液』缓缓地浸湿了他的衣裳。

锦越溪笑了笑,这样,或许,也是留下她的一种办法。

“缘奚,我把它留下来了,你不要再走了哦。”好像是在对自己说话,又好像是在对空气说话。

边缘奚站在离锦越溪不远处的地方,站在那里,泪水,簌簌的打湿了面容。

锦越溪刚才的每个动作,她都看在眼里,每句话语,她都听在心中。

那轻喃,那痛哭……

边缘奚突然跑了过去,扑通一声跪在了锦越溪的身边,看着躺在地上的锦越溪,房间里很暗,月光从外面倾泻进来,倒在锦越溪的脸上,有一种妖异的美感。

她伸出手去握住锦越溪的手,然后趴在锦越溪的耳边,说道,“不,不,不走,不走……”她的声音带着丝丝的哭腔,似乎受了委屈一般。

锦越溪的睫『毛』微微一颤,他又做梦了么?为什么边缘奚的声音会在耳边响起?

边缘奚。

他傻傻的笑了,“没想到,现在想听到你的声音都必须在梦里,现在的你,应该坐在宫殿里面吧,怎么会来我这里?”

边缘奚哭了,豆大的泪水滴落在了锦越溪的脸上,打湿了锦越溪的面容。

一直以来,她都在怪锦越溪。

一直以来,她都认为锦越溪在一味的伤害她,其实,她又何尝不是呢?

被伤害的人心里很痛,伤害人的人,心里,是不是也很痛?

边缘奚伸出另外一只手,抚上了锦越溪的胸口,感受着锦越溪强健有力的心跳。

伤害人的人或许比被伤害的人更痛苦,以为他们根本不能喊痛,只能自己一个默默的承受痛苦。

“越溪……”

她轻轻地唤着,声音依旧哭腔,却是十分动听。

锦越溪睫『毛』再次微微一颤,“缘奚,你有多久没有这么叫过我了?有多久?好像是六个月零三天……你又叫我越溪了,如果这不是在做梦,该多好?”

边缘奚觉得心中好痛,好痛,痛的好难受。

她突然扳过锦越溪的脸庞,对着自己,然后翻身坐上了锦越溪的身上,低头吻了下去,“你没有在做梦!”

锦越溪突然睁开眼睛,就看到边缘奚吻着自己,眼睛里面隐隐冒着泪水。

“缘奚……”他叫了一声,唇上却是一痛。

边缘奚咬了一口锦越溪,然后轻声说道,“越溪,专心!……”

锦越溪怔住,但还没等他完全反应过来,身子上的衣服就突然被一只魔手全部脱了去,然后,他再抬头,边缘奚正得意的笑着。

“我这次,要在上面!”她霸道,宣誓。

锦越溪来不及多想,管他是做梦还是现实,伸出手一把拉下边缘奚的身子,压在了身下,“这种事情,你还是在下面比较好。”

说完,火热的吻,落在了身下馨软的**之上。

屋外的月亮也躲进了云层,似乎是在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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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君的无良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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