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对策,抵抗!

第15章 :对策,抵抗!

第15章:对策,抵抗!

路画也笑着说:“想不到我们还能在这里一起讨论这些,这些事大概是历来长辈们想做而没有能力去做的事吧!”

“好,那就趁着我们现在还年轻,有资本,好好的为自己努力一次吧!”

至于白韵这边,医生只是说白韵的身体过于虚弱,再加上一个人在山上,又淋了雨,才导致发烧,幸好发现的及时,打点点滴,吃些药很快就可以好了。

白桓这才松了一口气。

看着白韵在病床上的安静睡颜,他的心再一次自责的不能所以,他现在几乎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他自己的身上,因为不是他非要把白韵拖到北辰大学来,她也不会遇到这么多的事情,更不会让她受到这么大的伤害。

“白韵在那个病房?”王林在学校里收到了白韵在山上受伤住院的消息,立刻担忧的急匆匆赶到医院到处打听白韵住院的消息。

不知道为什么,他听到白韵住院的消息,心里就像被针刺痛一样,让他坐立难安。

白桓在房间里听到了王林的声音,立刻跑出来,就看到王林在医院的走廊里一个一个的问着护士。

“校长,在这。”白桓有些傻眼,王林现在的样子那里像一个校长,根本就像一个父亲担心女儿的样子,要不是他确定白韵是他的妹妹,他都快真的以为,白韵是王林的女儿了。

王林听到白桓的声音,连忙走到白桓的身边,问白桓:“小白韵怎么样了?现在在那里,让我进去看看她。”

白桓连忙拦住太过热情的王林,对他小声的说:“校长,你就放心吧!她已经没有事了,现在在休息,不方便打扰。”

听到白韵没事了,王林这才安心了一点,但是他还是想见见白韵:“你现在可以让我去看一下她吗?我保证不打扰她休息,只要看一眼就好。”

基于王林是他的校长,看到他似乎又真的很担心的白韵,不忍拒绝:“那校长就进来吧!”

王林立刻侧身进了病房,病房里,只有西门浪溟一个人静静的坐在白韵的身边,梅陵和陈风竹已经被白桓给劝回去了。西门浪溟脸上的神情一半落寞,一半担忧。

这样的表情出现在西门浪溟的身上,可见他对白韵用情至深。

西门浪溟一心在担心白韵,根本没有感觉到身后王林的到来。

王林走到西门浪溟的身后,拍拍西门浪溟宽阔的肩膀,示意他别担心。

只是他也无法让自己心安,看着昔日在他面前乖巧可爱的女孩,如今脸色苍白的躺在病床上,他的心,被拉扯的生疼。

现在,他也后悔让白韵进展飞大学了,毕竟,白韵现在这个样子也有他的一些责任。

西门浪溟这才知道王林来了,站起身,把位置让给王林。

对于王林,他的心里还是很尊敬的。

王林对西门浪溟点点头,坐在椅子上,静静的看着在床上躺着的白韵。

王林想起第一次见白韵的时候故意给她下套时她那惊讶而又不甘的样子,本来他还以为她是害怕,结果却是让人家知道她是最后一名太丢脸。

他记得,后来他还以为她不害怕的,到最后才知道,她是那件事来了担心那件事。

她总是那么单纯,迷糊,可爱,乖巧的像一个让人心生怜悯,想把她保护起来的瓷娃娃。

他看过白韵的资料,她的身体从小似乎就比较差,有一件白桓都不知道的事,就是白韵在近北辰大学的时候学校还针对她的体质开了一个研讨会议,因为她的高考体检身体素质有些薄弱,也就是不合格。

最后,她还是进了北辰大学有两个原因,一个是白韵的分数在全市救她一个,也刚好达到了北辰大学的录取分数线,而比她低一分的却有整整三十人。在赛选上也有一定的难度和麻烦,毕竟,北辰大学是名校,一丁点做的不好,就会毁了第一名校的名誉。

还有另一个原因就是当王林第一眼看到白韵这个名字的时候,他的心里就有着浓浓的亲切感,基于这种感觉作祟,他一排众议的坚持让白韵进了北辰大学。

“医生说她感冒了,身体有些虚弱,需要休息。”上官御朗自护感觉到了王林内心的担忧,出声语清的给王林安慰。

王林听了西门浪溟的话,只是微微点点头,脸上有掩盖不住的惆怅。

王林看了一眼静静的在床上躺着的白韵,深深的叹息一声,对西门浪溟说:“你跟我出来一下,我有话要对你说。”

西门浪溟点头,跟着王林身后一起走到医院病房外的走廊上。

白桓知道他们有话要聊,没有打扰,只是在床边陪着白韵。

医院的走廊上,王林对西门浪溟语重心长地说:“这件事非要把白韵拉下水吗?你要知道,如果当初我知道事情会是这样,我一定不会让白韵进展飞大学的,毕竟,你们家族的风波不是她这个平凡的小老百姓可以承受的。”

西门浪溟也颇显无奈的说:“这一次的却是意外,但也因为这一次我们会更加的保护好她的,现在,她已经进来了,不是想退就能退的了。”

如果可以,他现在也想让白韵走出这个圈子,可是这个圈子不是可以顺便进出的。

现在,若想全身而退,只有他们在这场“抗战”中得到胜利才行,到时候,他就可以给白韵舒适,安定,快乐,无忧的生活。

“哎……你们这群孩子啊!承担的太多,当年我也是因为怕女儿被家族掌控,才退出了五大家族,只是没想到,最后,还是让女儿深陷泥淖。”18年前,王林为了不让自己的女儿成为上层社会的傀儡,退出了五大家族,才会有今天的四大家族,只是他没有想到,最后竟让他那不满一个月的女儿至今下落不明。

这么多年,他一直活在悔恨之中,而他的妻子,则被带回了英国,他的丈人家说除非找到他的女儿,否则,一辈子都不会让他们夫妻相见。

“校长放心吧!在我们这一代,我们一定会废除家族制度,这种没有自由的傀儡生活,是要终结的时候了。”

“嗯!既然如此,你们就放手去做吧!但是别忘了要保护好白韵,别再让她受到伤害了。”

西门浪溟保证的回答王林的话:“我一定会好好保护她的。”

“嗯!有你的保证,我的心也就放了一点了,你要记得,如果遇到什么棘手的麻烦,记得来找我,白韵也算是我把她推进这个漩涡的,能帮助她一点我就一定会帮助的。”

“谢谢校长。”

“嗯!既然白韵没什么事了,那我也就不在这里久待了,我先回去处理一些事,等她好了我再来看她吧!”

“有劳校长了。”

“那你留下照顾白韵吧!我先走了,代我和白桓说一声。”

西门浪溟轻轻的点头。

王林前脚刚走,展郎就后脚到了白韵的病房。

展郎在来到病房的时候和檫身而过的王林点头示意,立刻焦急的跑到西门浪溟朗明身边:“小红帽有没有怎么样?”

西门浪溟淡淡的说:“没什么大事,休息一下就好了。”

“醒了没有?”

“还没有,医生说要到晚上的时候才会醒。”

“哦。”

两人不再说话,倚靠早病房外,静静的等着白韵醒来,这一次的事件让他们都有些措手不及,在他们看来,既然云家两姐妹已经对白韵下手了,那云家的那只狡猾多端的老狐狸很快或者已经知道这件事了。

他不会任由这件事情发展下去的,只是现在他应该不会急于下手,会摸清楚情况再做决定,因为他是不打没把握的仗,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

而他们现在要做的就是计划好一个完美的计划,让。

他们的计划里有一个很大的阻碍,就是云家两姐妹,光他们三个继承人来反抗还是有些吃力,本来觉得拉拢云家两姐妹还是有可能的,可是一次一次的见面,一点一点的长大,才知道,云家两姐妹跟他们根本就不是同一条道上的,简直就是外星人和地球人的思想。

明明已经是枝头的凤凰,却还是野心不减,想当女皇,也因为她们,才会让事情这么复杂。

梅陵站在上官御朗的病房外,东张西望着,他知道,等一会就会有一个大麻烦要来,不过他们已经有要面对的计划了,不管她的来意如何,他们都有万全的准备。

医院走廊的尽头走出三个女人,左边一个是云飘,右边一个是云瑶,中间的是一个穿着和打扮,行为举止都雍容华贵的妇人,这个人梅陵一眼就认出来了,是上官御朗的继母,云倩萍。

云倩萍也是云飘和云瑶的云执勤的妹妹,不过是云家抱养的女儿,和云执勤没有任所血缘关系,云家的女人都有一个非常显著的特征,都有一种傲视凌人的感觉,仿佛她们就是女王,若有的人在他们眼里都是下等人,对她们俯首称臣。

这一点,是大家都看不惯,也最气愤,却都敢怒不敢言。

看到云家最傲慢的三个女人一个来病房,梅陵赶紧回到病房对病房里的三个女人陈风竹说:“来了,来了,计划开始。”

大家彼此点点头,一场针对来势汹汹的三个女人的计划就此上演。

袁风絮坐在床边,把事先准备好的水果拿在手里削,几乎所有人都围在上官御朗的病床周围,大家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一些他们计划好的话。

袁风絮一边削着苹果,一边笑着说:“上官,我没有想到那么多人在山里找人都没有找到,竟然让你找到了,可见你的野外生存能力很强。”

路琴也接下话:“这一次还好没有让北辰来的唯一一个学妹受伤,不让我们也不好向北辰交代,万一要是有人拿这个故做文章,我们学校的名誉不是就毁了吗?”

陈风竹听到这话,立刻从病房里跳出来说:“你说道故做文章这件事我倒是发现了一件好玩的事,你知道吗?今天不知道是谁匿名发了一个彩信给西门浪溟。图片上面的内容你们知道是什么吗?”

梅陵和路画假装疑惑的问:“画面上是什么?该不会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吧!”

陈风竹故意神秘的卖关子:“你们肯定猜不到。”

袁风絮一边削苹果一边不屑的说:“有什么猜不到的?你说的那个彩信我也看到了,不就是上官御朗和白韵睡在一起的照片嘛!”

看着袁风絮一脸不屑和不在意的样子,梅陵吃惊的说:“不就是?你有没有搞错,这件事多么大啊!拿你怎么能说的这么轻描淡写?”

袁风絮不甘回话:“拜托,合成也要有点智商好不好,还把他们穿病服的样子照下来,难道不知道上官和白韵是分开病房的吗?”

路画也装模作样的说:“说的也是,我觉得这件事肯定有人从中作梗,络上或者匿名发给媒体,好逼上官对白韵负责。”

上官御朗终于受不了大家你一言我一语了,他不耐烦的打断袁风絮他们的对话:“够了,如果现在谁再来谈这种无聊的事,我就向媒体宣布,我要娶白韵。正好不用烦恼和云家两姐妹的烦心事,如果我开了一个头,我相信展郎和西门浪溟也会纷纷效仿,所以,这件事,只要谁敢再在我面前谈论,惹急了我,我就实施行动。”

上官御朗故意把声音说的很大,有两个用途,一个是告诉所有人他想娶白韵的决心,当然,这一点是在坐的人都了解的。

而另一个原因当时说给外面的那三个云家的女人听的,让她们知道,如果她们今天是来谈这件事,他就会让她们见识一下这件事会有什么后果。

梅陵差点笑出声来,计划里说的这些上官御朗是不在内的,他只是在一边旁听,剩下的就交给他们,谁知道上官御朗竟然突然冒出这么一句,在坐的人和病房外的三个人都被上官御朗的话说的一愣一愣的,但是戏还是要演下去:“你该不会是认真的吧!如果我们现在再谈论,你真的会娶白韵?”

上官御朗白了一眼梅陵:“现在我家老头来说我都把要娶白韵的消息放出去。”

袁风絮知道外面已经有人了,故意提高音量大声的说:“上官,你不是开玩笑吧!我们只是随便说说,你不用这么认真的。”

上官御朗睨了袁风絮一样,邪笑着说:“你要不要试试?”

袁风絮连忙摇头:“不要,这样的事我还是没胆尝试的,不过我很想看别人来尝试,如果有人拿这件事来找你说事就好了。”

后半句,明显是对着病房外的那三个人说的。之后房间里一片沉默。静静的等着病房外的三个女人的到来,看她们在听过这一番对话后还有没有胆进来找上官御朗讨论这个相片的问题。

而上官御朗和袁风絮他们在病房里说的话,病房外走廊里的三个人都听到了,云倩萍恶狠狠的瞪了自己的两个侄女一眼,本来想借这次机会来好好训训上官御朗,自从十年前她嫁给上官御朗的父亲上官民中,她和上官御朗一直都处于看对方不顺眼的状态,这也难怪,毕竟她是上官御朗的后母,那里会有生母亲切。

更何况,很多事情大家心中都彼此心知肚明。

“你们两个没用的丫头,连做件事陷害上官御朗都做不好,好了,现在他将我们一军,还打的我们毫无反手之力。”气冲冲的冲出医院,在医院的门口云倩萍就忍不住指责云飘和云瑶。

她知道这次的事件肯定是云飘和云瑶搞出来的,但是她不想追究这些,她只想借此给上官御朗一个下马威,让他也学学尊重长辈。

可是没想到,竟然吃了这么一个闷亏。

“姑姑,这件事是真的,不是像他们说的那样,是合成的。”云飘着急的解释,这件事当然是真的,因为是她们亲眼所见,还是她们亲自照下来的。

只是没想到上官御朗他们早有防备而已,这里,究竟是那一个环节除了差错呢?云飘和云瑶百思不得其解,看来这一次还是让上官御朗逃过一个警告。也经过这一次的事件,她们发现,上官御朗他们肯定是有备而来。

云倩萍不耐烦的接下云家两姐妹的话:“行了!别以为我不知道这件事是你们从中搞鬼,不过经过这件事后,别说我没提醒你们,以后最好学聪明点。”

云瑶不死心:“可是姑姑,我们不甘心啊!好不容易有一个警告他们的机会,没想到就这么没有了。”

究竟是那一个环节出了错?就算发了一个彩信给西门浪溟,他们也不会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能想到她们的下一步棋,再做好防范。

究竟是那里被看穿了。

“你们还不明白吗?你们早就露馅了。”对于这两姐妹迟钝的自信,云倩萍有些恼怒。

“怎么可能?他们怎么会知道的?”云飘不相信。

“那现在的事情怎么解释?依我看,上官御朗和西门浪溟还有展郎都串通好了,准备和家族对着干呢!你们以后可要提防点了。”

从上官御朗,西门浪溟还有展郎还是孩子的时候,她就知道这几个孩子不是容易控制的主,西门浪溟一直都是冰冰冷冷,上官御朗一直都是不闻不问,展郎更是聪明的不得了,但是从来不为四大家族做是、任何决定,摆明了在做无声的反抗。

“姑姑是什么意思?”云飘和云瑶不相信的开口,事情千万别像她们猜想的那样,不然,她们的家族夫人称谓不就很难到手了吗?

“这件事还要问过大哥,向他确认之后再下决定。如果他们真的有计划了,那么你们口中所说的白韵很可能只是一个借口,她倒不足为患。”云倩萍猜测,白韵只是他们三人实施计划的最好借口。

只是,他们几个的想法无异于以卵击石,家族里有多人少人曾想过推翻这种“不民主”的制度,可是结果如何呢?几百年了,制度不还是照样存在?

凭他们几个乳臭未干的孩子,翅膀都还没长硬,竟然妄想做无谓的挣扎,最后,吃苦的最将还会是他们自己。好戏看来就要登场了。

云瑶摇摇头:“姑姑,你说的太夸张了,他们不可能对家族的决定做出什么反抗的举动的,毕竟,历年来,也不是没有人有过这样的想法,这是这件事的结果呢?还不是什么也没有达到,到现在,规矩还在。还有,关于白韵,可能和姑姑的猜测也不一样,你没有看到上官御朗和西门浪溟对白韵的那个态度,你要是看到了,就不会怀疑他们拿白韵只是当一个什么借口了。”

云瑶根本就不相信上官御朗和西门浪溟还有展郎敢有推翻家族的想法,要知道,这样的想法无异于推翻古代的君主制度,凭他们的一己之力是不可能完成的,何况,他们家族的状况比古代的君主制度还要复杂,即使有足够的把握,也很少有人敢这样做。

而白韵,在云飘和云瑶眼里,就是一颗钉子,不拔不快。特别是看到上官御朗和西门浪溟看白韵的眼神,还有那争风吃醋的态度,根本就不像利用白韵的样子。

“这件事不管我们猜测的对不对,都要先向大哥禀明,但是今天这一件事就不要说了,免得挨不必要的骂。”

如果让云执勤知道她们这么没用,竟然偷鸡不成蚀把米,以云执勤那老狐狸的性格,多少一顿骂是免不了的,还会怪她们没脑子,这么点小事都办不了。

云飘仔细的琢磨云倩萍的话,最终决定还是将这些事告诉云执勤,让他拿主意,如果连云执勤都赞成云倩萍所说的话,那她们不的不先防备了。

“好的,这件事我今天回去就会和爸爸说的,让他拿主意,至于他们对白韵的感情问题,我会调查清楚的。”

“嗯!你们盯着上官御朗,西门浪溟和展郎他们三个,现在他们都在展飞大学,看住他们你们也容易些,至于上官御朗家里的长辈,就交给我来吧!如果事情属实,我们也不能坐以待毙。”

云飘和云瑶相视一眼,立刻笑着说:“好,那就麻烦姑姑了。”

白韵会醒过来完全是因为饿的,从山上到现在,差不多已经快整整两天了,她还没有进食。

白韵睁开疲惫的眼睛,身体虚弱加上又饿坏了,身上一丝力气都没有了。

“你醒了?”

白韵还没有完全睁开眼,就听到一个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她睁开眼,就看到了一直温柔帅气的西门浪溟。

再在病房里环视一圈,没有发现任何人,包括白桓。

西门浪溟知道白韵心中在想什么,说:“你哥哥刚刚和展郎一起出去买吃的了,其他人都回去了,留这么多人在医院里也没有什么用处。”

白韵轻轻的眨眨眼,她现在没有力气了。

“学长,我好饿。”白韵不好意思的说,声音有些虚弱。

西门浪溟因为白韵的样子轻笑出声,然后像以前一样揉揉白韵的脑袋,宠溺的说:“就知道你会饿,所以你哥哥去给你买吃的了。”

“谢谢!”

白韵的话刚落,白桓和展郎就拎着大包小包的水果食物进了病房,看到白韵醒了,白桓快步走到白韵身边,笑着说:“小韵终于醒了?”

“嗯!”白韵挣扎着想起身,西门浪溟温柔的给白韵后背增加一个枕头,让她靠的舒适一点。

看到展郎手里的吃的,白韵的口水都差点流下来了:“学长,我饿了。”话是对展郎说的,可是眼睛却一直盯着展郎手里的食物。

展郎笑着把手里的热粥拿出来,准备喂白韵吃饭,却被白桓接过,对展郎说:“你还是先把食物送去给上官御朗吧!小韵这里由我来照顾就好。”

展郎有些不情愿,但是这么多人在这里,特别是西门浪溟也在,他想关心白韵都不行,一群男人真麻烦。

“好吧!那你们先在这里陪着白韵。”

展郎已经想好了要怎么追白韵了,毕竟现在还不行,因为她还没有满十八岁,可是她十八岁的生日就在十天后了,在那之后,他们三人恐怕都有行动了吧?

因为白韵没力气,而白桓又比较希望白韵和西门浪溟在一起,相较于展郎和上官御朗,他还是比较中意西门浪溟,所以,他就把喂白韵吃饭这个好差事交给西门浪溟了。

“溟,我出去一下,你喂小韵吃点东西吧!”

西门浪溟给了白桓一个感激的笑容,而白韵则是不好意思的红了脸。

西门浪溟温柔的喂白韵喝着粥,还体贴的把粥吹凉了再送到白韵的嘴边。

白韵只是红着脸张口吃。

西门浪溟笑着问白韵:“好吃吗?”

白韵也笑着回答:“没我做的好吃。”

西门浪溟腾出一只手,温柔的揉揉白韵的脑袋,宠溺的说:“就你做的好吃,所以你要赶快好起来,自己做给自己吃。”

白韵坚定的点点头,一边吃西门浪溟喂得食物,一边看着西门浪溟的脸发呆。

又吃了一口粥,白韵突然问:“学长,上官御朗怎么样了?有没有醒过来?”

西门浪溟手中的汤勺僵了一下,但他还是不露声色的回答白韵的话:“他没事了,已经醒了,就是还不能正常走动。”

如果能正常走动,肯定冲着来见白韵了,这也是他醒了后,支退云家三个女人后就吵着要来见白韵,被他们和袁风絮用会打扰白韵休息为由给压下了。

如果等一会展郎要是告诉上官御朗白韵醒了,还不定他会不会不顾腿伤冲过来呢!

“哦,既然没事了我也就不需要担心了。”

知道上官御朗没事,白韵心里的内疚也平息了一点,毕竟上官御朗是因为救她才会被毒蛇咬的,还差一点丢了小命。

“嗯!还是多吃点东西吧!身体已经很虚弱了。”

白韵甜甜的笑着:“嗯!谢谢学长。”

有自己崇拜的西门浪溟为她吃东西,白韵怎么也觉得够了,现在她觉得好幸福,连身边的滋味都是甜蜜的味道,她感觉身边都是白色的棉花糖围着她,好柔软甜蜜的感觉。

展郎去上官御朗那里送食物,上官御朗才从展郎的口中得知白韵已经醒了,他硬是不顾自己的身体和脚伤要去看白韵,袁风絮和梅陵拗不过上官御朗,只好搀扶他去白韵的病房见白韵。

“小红帽,小红帽。”上官御朗一路在梅陵和袁风絮的搀扶下跳进白韵所在的病房。

“学长,你来啦?”白韵听到上官御朗的声音,停下吃东西的动作,看向在病房口的上官御朗。

只是上官御朗现在的样子很滑稽,脚上打着石膏,头发凌乱,还穿着一身宽大的病号服装,就像是刚从山里出来的猎夫一样,那里还有往日的英俊潇洒?

西门浪溟知道和白韵相处的时间被打扰了,收拾好碗筷,一言不发的坐在一边,不语。

上官御朗和展郎恶狠狠的瞪着西门浪溟,刚才西门浪溟喂白韵吃东西的事他们可都看见了,没想到西门浪溟竟然趁他们不在的时候耍花招。

袁风絮和梅陵相视一眼,小心的把上官御朗扶到白韵的床边,坐在她的床边,可是上官御朗和展郎的眼睛至始至终都没有离开过西门浪溟的身上,仿佛在无声的斥责着西门浪溟的“恶行”。

白韵没有发现病房内的状况,只是关心的问上官御朗:“学长,你的伤好了吗?”然后看了一眼病房里的其他人,没有看到路琴和路画两姐妹还有陈风竹,白韵问袁风絮:“学姐,路琴学姐和路画学姐呢?还有陈学长。”

上官御朗没有回答白韵的话,眼神依旧恶狠狠的瞪着西门浪溟,倒是袁风絮跑出来说话了:“路琴和路画我让她们回去了,学校里还有事情要处理,而且医院是一个需要安静的地方,人太多了不太好。至于陈风竹,他的女朋友也就是你的好友王丹很担心你的情况,但是她因为有课走不开,不能来看你,陈风竹就跑回去安抚他的亲亲女友了。”袁风絮还可爱的对白韵眨眨眼,只是眼神在看到西门浪溟的时候变得暗淡。

白韵看到这么多人为了自己都在医院里,有些过意不去,因为她不听话,跟陌生人乱走,害的自己差点死于非命,又害的上官御朗被毒蛇咬。

现在,又害的这么多人人心惶惶。

白韵羞愧的低下头,用很小很小的声音向大家道歉:“对不起,都是我不听话,让你们担心了。”

白韵的声音虽小,可是大家都听见了,白韵的道歉让在场的人都羞愧难当,因为,这件事被蒙在鼓里不知道什么状况的恐怕就是受到伤害最大的白韵了。

本来他们都以为把白韵带进展飞大学是他们反抗命运的开始,而且,以他们这么多人应该可以保护白韵的安慰,可是没想到,千防万防,还是让白韵受到伤害了。

现在,竟然还是她反过来跟他们道歉?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些愣住。

上官御朗只是坐在白韵的身边,不再因为刚才西门浪溟的“过分行为”死命的等着西门浪溟,只是心疼的看着白韵的小脸。

西门浪溟还是像以前一样,双手环胸,倚靠在白韵身边的墙上,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

“咳咳……”展郎故意咳嗽两人,装模作样若无其事的走到白韵的身边,笑着拍拍白韵的脑袋,温柔的说:“关心你,是我们大家都该做的,是不是啊!”最后一句是说给病房里的几个人听的。

袁风絮听到展郎的话,也立刻走到白韵的身边,对白韵笑着说:“你都叫我学姐了,难道学姐关心学妹也不应该吗?好了,别想太多了,饿坏了吧!还是吃点东西吧!”

白韵只要看到袁风絮的脸,就怎么也忧愁不起来,因为袁风絮实在是长得太漂亮了,又很有气质,人还很温和。

白韵记得,第一次见到袁风絮的时候她还以为见到天使了。

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她一直把袁风絮当成天使一样,来爱护她的学姐。

白韵给袁风絮一个大大的笑容:“嗯,谢谢学姐。”

白韵对袁风絮的态度这里的所有人都看在眼里,似乎还有一种特别的情结呢!

上官御朗撇撇嘴,不喜欢白韵对袁风絮这么乖巧的样子。

这个时候,出去转一圈,把空间留给白韵和西门浪溟的白桓回来了,他没想到,刚出去的时候病房里就只有西门浪溟和白韵,回来的时候竟然多了三男一女。

白韵看到白桓回来,着急的对白桓说:“哥哥,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

“你的伤还没有好,怎么可以出院?”白桓不赞同。

白韵可怜兮兮的说:“可是我不喜欢医院,我们明天就回家好不好?”她最不喜欢医院里的味道,可是从小到大,医院是她除了家和学校去过最多次的地方。

没办法,体质虚弱的人都是这样。

白桓自然知道白韵对医院的“痛恨”,只好退一步说:“那我明天去问医生你的病情可不可以回家修养,要是医生同意的话,我们就回家修养。”白桓说着看了一眼病房里的所有人,又加了一句:“不过我估计,即使你在医院里,恐怕也不能安心修养。”

以展郎和上官御朗还有西门浪溟都在的情况下,想静心修养恐怕都是问题。

袁风絮掩嘴轻笑,对于白桓的话她只觉得好笑。

西门浪溟还是不为所动,酷酷的倚靠在墙上。

展郎则是站在一边,一会望望天一会望望地的。

上官御朗只是若无其事的在自己打着石膏的脚上无聊的玩着石膏上的绷带,三人就是不正面迎上白桓戏谑和调屑的神情。

这里的几个人,除了西门浪溟,恐怕都不喜欢白桓,客户四碍于他可能是他未来的“大舅子”,还是让以让他,等把白韵追到手,木已成舟,再和白桓老账新账一起算。

白韵总觉得这些人有时候表情很怪,有时候言语很怪,有时候态度很怪,有时候想法也很怪,可是她不懂这些都是为什么,也不好多问,就这样傻傻的听他们话中带话。

本市豪华别墅区内的一栋豪华别墅里,这里地处别墅区最好的位置,四周环山环水,别墅建在半山腰上,从外面看,有一种美国高楼大厦的辉煌,又有英国城堡的宏伟,从内部看,不是中国古代的优雅又不失现代的美观。

偌大的客厅里,一个男人坐在沙发上一边品着高档的名茶,一边悠闲的看着手中的报纸。报纸的内容都是有关经济。

男人的年龄看上去大约40多岁,眉宇间透露出干练和老奸巨猾,特别害是他那一双有神而锐利的丹凤眼,好像森林里隐藏在暗处紧盯着猎物的猛兽,一旦被他盯上,很难逃出被他猎杀的命运。

这个人就是云家现在的一家之主,云执勤。

云飘和云瑶站在门口,看着在茶几边看报纸的云执勤,两人你推推我,我推推你,都让对方去对云执勤说今天要说的事。

原因无它,她们这个父亲虽然对她们宠爱有加,但也是赏罚分明,对她们的要求近似苛刻。

有时候,只要看到云执勤那张老谋深算的脸,她们的心里就是一阵畏惧。

“你们两个有什么话就过来说,别再那边叽叽喳喳。”云执勤头也不抬的继续埋报纸间,对在门口吞吞吐吐迟疑的两个女儿漫不经心的说着话。

两姐妹对望一眼,决定一起去和云执勤说这件事。

云飘和云瑶走到云执勤身边,站在一起,手指都快被自己柔断了。

最后还是由云飘说:“爸,我们有话要说。”

“有什么话让你们这么迟疑,说吧!”云执勤的声音淡淡的,眼睛依旧没有离开手上的报纸。

云飘深吸一口气:“爸,我和妹妹最近发现上官御朗和西门浪溟喜欢一个女孩。”

“嗯哼!很正常,毕竟到了这个年纪了。”已经20岁了,对女人有感觉的却很很正常,云执勤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在他看来,如果他们几个没有感情那才是棘手的事情。

云飘急了,忙说:“爸,不是你理解的那种喜欢。他们是动真格的,西门浪溟你也知道,从来都不让女人碰他,每次我和瑶瑶都只是站在他的身边,从不妄想能勾住他的胳膊。可是你猜怎么着?他竟然让白韵碰,我一直以为他是冰冷的人,可是他会对白韵笑的很温柔。”

想到这点云飘就觉得不公平,她和西门浪溟都认识快20年了,想不到还不如认识才一个月的白韵。

云瑶也不服输:“不止西门浪溟不一样,连上官御朗也是,他竟然为了救白韵连命都不要了,爸,你现在还认为他们只是到了有这种感觉的年纪了吗?”

云执勤放下手中的报纸,望着两个女儿一脸义愤填膺的样子,觉得事情可能不是他想的那么简单。

“你们见过那个叫白韵的女孩挽着西门浪溟的胳膊,也见过上官御朗为了这个叫白韵的女孩连命都不要了?”

是叫白韵吧?刚才两个女儿口中的名字应该是叫白韵吧!如果真的像两个女儿说的那样,那这件事他要重新定义了。

“我们亲眼所见。”云飘和云瑶两人异口同声,肯定的回答。

“好,这件事我知道了,我也会看情况处理,还有,在我没有做任何决定之前,你们不准有任何行动,知道没有?”以他这两个女儿娇纵的性格,那里忍受得了西门浪溟和上官御朗对白韵的态度这么好。

云瑶急了:“爸,难道你让我们就这样坐以待毙?”她做不到,看着白韵抢走上官御朗和西门浪溟,她们的却不可能袖手旁看。

云执勤立刻沉下脸,阴佞的说:“我让你们别轻举妄动就别轻举妄动,要是坏了我的计划,有你们两个的好看,知道没有。”

云飘和云瑶虽然不甘心,但是还是害怕云执勤的话,只能不慢的跺脚转身离开。

难道这一段时间她们就不能有所行动了吗?

云执勤看着女儿走后,独自在想一些事情。

第二天,白韵还是如愿以偿的出院了,医生说她的病情完全可以回家的调养,白韵自然害死求之不得了。

而上官御朗呢!知道白韵出院了,自己也没有待在医院里的必要了,也跟着白韵一起出院,回家去修养,只是他的生活起居就要麻烦袁风絮了,毕竟脚上还有伤在身,有些事还是不方便的。

接下来的十多天日子,白韵都过的很平静,每天除了上学就是放学,上官御朗,西门浪溟还有展郎似乎都很忙,每天最多只是匆忙见一次面就很难再有交谈的时间。

白韵发现了,大家都很忙,只有她一个人闲着。

每天最多只有路琴和路画还有袁风絮陪她说话,至于其他的男孩子,都不知道在忙什么。

这天,白韵还是向往常一样,和白桓一起去学校,一个人回家先给白桓做饭,可是到了家门口,她竟然看到了家门口一个熟悉的身影。

白韵立刻高兴的迎上去,从身后亲昵的抱住宋文心:“妈妈,你怎么来了,小韵好想你哦。”

宋文心好不容易才找到白桓和白韵的住处,可是来的有点早,白桓和白韵都没有放学,不想打扰白韵和白桓上课,宋文心只好一个人在白韵的住处等,想给白韵一个惊喜。

感觉到自己被宝贝女儿抱住,宋文心的脸上挂上了慈爱的笑容:“还不赶紧开门,让妈妈看看小韵住在什么样的地方。”

白韵开心的拉着宋文心的手,一边用钥匙打开门,一边对宋文心说:“妈妈来了怎么也不给小韵打电话,小韵去接你啊!”

“妈妈想给小韵一个惊喜啊!”

宋文心进屋,细细的打量着房间里的每一处,这个房间,竟然比他们家都要大,都要豪华,真没想到,白桓还能找到这么好的屋子。

楼上楼下,该有的设施一应俱全,厨房也很大,卫生间都是在房间里的,当然,楼下还有备用的。

这简直就是居家过日子。

看着白韵的房间,宋文心非常满意,这里和她家里的摆设一模一样,没想到,白桓还可以细心到这种程度。

白韵为宋文心倒了一杯冰可乐,送上楼,递给宋文心:“妈妈,喝点冰可乐吧!今天是不是很热啊?”

宋文心结果白韵递来的冰可乐,眼睛弯成了月牙:“小韵在这里住的还习惯吧!”

白韵只是笑着点点头:“嗯!妈妈为什么来了都不通知小韵,爸爸为什么不和妈妈一起来呢!”

“因为妈妈想给小韵一个惊喜啊!你爸爸工作脱不开身,不能和妈妈一起来,就只好妈妈一个人来喽。”宋文心说的颇显无奈。

“啊!这样啊!”白韵觉得惋惜,如果白正松也能一起来看她就好了。突然,白韵语带期盼的问:“妈妈,你今晚会留下来吧!”

宋文心笑着拉过白韵的手,摸摸她带着红色帽子的脑袋,笑着说:“当然会留下来啦!因为,明天是我们小韵的生日啊!”

“啊!对哦,明天我生日。”经宋文心这一提醒,白韵算算日子,明天就是她的十八岁生日了。“妈妈会留下来给小韵过生日的,对吧!呵呵……”白韵笑的很开心,如果过生日可以让宋文心来的话,她多么希望可以天天过生日。

“嗯!妈妈在这里陪你过完生日,待几天再回去,明天给你做一顿好吃的,怎么样?”

“好啊!小韵和妈妈一起做,明天一起去买些材料回来。”白韵抱着宋文心,给了她一个大大的香吻。

宋文心笑着推开白韵,嗔怒的说:“都成年人了,还整天这么黏着父母,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啊?”

白韵撒娇:“小韵喜欢妈妈嘛!”

“对了,你哥哥怎么还没有回来?”

“哦,他最近很忙,对了,妈妈,小韵现在是交换生,到展飞大学去了,这个您知道吗?”白韵这才想起她好像没有和宋文心说过这些,每一次打电话回家总是在撒娇。

“知道了,你哥哥打电话回家都说了,倒是你,每一次打电话回家就会撒娇,又不报一下自己的情况。”

只是每次她和白正松也只顾着听白韵撒娇,忘了问了,还好有白桓跟在后面补充说明,不然她和白正松还不是为白韵的状况急死了?

只是每次白桓都报喜不报忧,偶尔报一点笑状况就把宋文心和白正松吓的半死。

对于自己的父母这样溺爱自己的妹妹,白桓只能用无语形容。

只是白韵从小就是一个瓷娃娃,保护她似乎也成了一种习惯。

特别是小时候刚看童话的时候,看到童话里对白雪公主的形容,一头乌黑的长发,纯白的脸蛋,娇红欲滴的唇瓣,黑溜溜的大眼睛,这一切,都是在形容白韵。

只是白韵的白,不是纯白,而是一种虚弱的白。

虽然她的身体很虚弱,脸色也很苍白,但是她的唇瓣却不是一种苍白,反而还红胜血。

白韵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只要一听到爸妈的声音就忘了……”

她每一次在打电话回家的时候总是事先想好要说什么话,因为她嘴笨,怕一张口就说漏了什么,让宋文心担心,可是一听到宋文心和白正松的声音她就忘了要说什么,除了撒娇还是撒娇,仿佛自己永远都是长不大的孩子。

“你啊!明天就十八岁了,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好了,你哥哥就要回来了吧!妈妈下去给你们做点吃的,冰箱里有材料吧!”宋文心说完就起身,准备去楼下给白桓和白韵做晚餐。

“冰箱里还有很多吃的,小韵也来一起帮妈妈。”白韵也跟着下楼,不想让宋文心太劳累,也想在宋文心那里多学点厨艺,也好早点“出师”。

在厨房里,宋文心一边洗着菜一边笑着问白韵:“你和你哥哥住在一起,吃的都是你做的吧!”

“嗯!只做早餐和晚餐,一般中午的时候都在学校吃。”白韵很诚实的回答。

宋文心疼爱的一边做菜一边说:“有没有觉得很累?”

白韵摇摇头:“没有,小韵一直都很喜欢做饭的啊!”

“对,我家小韵最乖了。”

白桓推开门进来,就感觉到自己家里似乎多了一个人,不止白韵一个人在厨房里忙碌。他走进一看,惊讶的开口:“妈,你怎么来了?”

白韵见到白桓回来了,笑着跑到白桓的身边,拉着白桓的胳膊,笑着对他说:“哥,妈妈是来给小韵过生日的,明天是小韵的生日呢!”

白韵笑的很开心,眼睛都笑弯了。

“啊!妈是来给小韵过生日的?”那明天的生日岂不是要在家里过了,那他们这些天精心为白韵准备的生日宴会不是白准备了?

“怎么了?看你的样子,似乎不高兴妈来给小韵过生日啊?”宋文心听出了白桓话里的吃惊,故意扭曲白桓话里的意思。

白桓立刻赔笑:“怎么会呢!妈来了就是给小韵最好的生日礼物了,欢迎都来不及,怎么会不高兴呢!”

这下子要通知西门浪溟和上官御朗还有展郎以及袁风絮,临时将生日聚会搬到他家了,只是,明天他老妈看到这么多人来给白韵过生日,不知道会做何感想。

会不会吓一跳呢?

不知道,上官御朗,西门浪溟还有展郎,这三个人,那一个才是宋文心心中的乘龙快婿呢?

如果让宋文心知道她这个迷糊乖巧的女儿惹来这三个天子骄子的垂青,不知道反应又是什么。

哎……

看来白韵的十八岁生日注定风波不断,明天,的确值得期待呢!

宋文心把自己腰间的围裙解下来,走到白桓的身边时对白桓说:“你啊!智商太高了也不是一件好事,心里想什么都不是我们这些正常智商的人可以猜到的。”

白桓不承认:“哪有,我心里想的你怎么可能猜的到,你又不是我肚子里的蛔虫。”

“可是你是我肚子里掉出来的肉。”

“那小韵的想法你能猜到吗?她也是从你身上掉出来的肉啊!”这个伦理足够打败宋文心的“民主思想”了吧?白桓坏坏的想着。

可是宋文心听到白桓的话,脸上却是一阵惨白,她尴尬的笑笑,以掩饰自己的慌乱:“好了,不聊这些了,饭菜都做好了,赶紧过来吃吧!就不信吃还堵不住你的嘴。”

睿智的白桓当然发现里宋文心脸上那一闪而过饿尴尬和苍白,但是他没有拆穿,只是假装没发现的说:“吃东西当然能堵住我的嘴了,尤其是老妈你做的饭。”

宋文心嗔怒的说:“就你会贫嘴。”

白韵准备碗筷,宋文心端好饭菜,白桓盛好饭,一家人分工,一场晚餐吃的其乐融融。

只是细心的白桓发现宋文心看白韵的脸色有些不对劲,难道就因为他刚才说的那一句话?不会啊!他说错了什么吗?应该没有吧!

白韵是他的妹妹,他和白韵都是从宋文心身上掉下来的肉啊!没有错啊!

如果说他说错了的话,那他和白韵就不是亲兄妹了,他是捡的?应该不会吧!虽然从小父母和外婆都对白韵比较溺爱,对他没有白韵那么爱护,但是也不至于他的捡的啊!

白桓无奈的笑着摇摇头,对于自己的妄自猜测觉得无奈。

饭间还有一件挺让宋文心意外的事,那就是白韵在吃饭的时候总是一边吃一边和宋文心说着话,这一点让宋文心有些惊讶!

毕竟,她以前教导白韵,让她在吃饭的时候不要说话的,而且她吃饭的时候也一向都不说话,可是这一次是怎么回事?

但宋文心却没有因为这件事而发表意见,因为定下这个规矩只是想让他们在给白韵夹菜的时候让她不要推辞,给她补身子,现在,她既能补身子,又不推辞,这个规矩她也没有必要守了。

只是白韵的改变让宋文心的心微微有些犯疼,她改变了,是不是就意味着她已经熟悉新的环境了?

“妈,你是不是奇怪小韵为什么吃饭的时候还说话?”白桓一眼就看穿宋文心心中所想,毕竟,他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啊!

“啊!糟了,又忘记了。”白韵猛拍一下子脑门,见到宋文心,高兴的又忘记吃饭的时候不能说话了。

“嗯!是有点奇怪。”宋文心的语气有些僵硬。

“这都要归功于袁风絮那一伙人,每一次中午带小韵去吃饭的时候总是问长问短,而小韵呢!又不能对她的话不回答,所以总是一边吃一边回答,后来,她自己都改不过来了。”袁风絮也就只有这一点让白桓觉得神奇,让白韵对她言听计从,还把她当神一样对待。

现在的白桓一点也不怀疑,袁风絮让白韵往东边走,白韵一定不会往西边走。

没办法,这就是“崇拜效应”。

宋文心不解的问:“袁风絮是谁?”

“她是我的学姐,长得好漂亮,又好有气质,有一次我在超市给学长买水的时候忘记带钱了,就是她突然从天而降呢!她人真的好好呢!”说到袁风絮,白韵总是滔滔不绝的说个不停。

白桓差点笑出声。

从天而降?

至于夸张到这种地步吗?

还真的以为她是天使啊!长了一对翅膀,在天空乱飞的吗?

“小韵很喜欢她吧?”看白韵说的那么尽兴,如果这个袁风絮是男的,宋文心肯定毫不怀疑了,她有些好笑的自我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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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女小学妹:赖上恶魔学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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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对策,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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