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 该死的!

第八十章 该死的!

几千公里以外的天空蔓延着延伸到一个顶点之后就再也见不到头了,视野总是受着这样那样的局限性,于是很多的时候,我们总是眺望,眺望着遥远的那个地方,而忘记,在自己周遭的一些事一些人,直到有一天,想起了,才发现什么都已经模糊了,下雨的天气总是让人郁闷,气压压得让人有点喘不过气来,那场支离破碎的婚礼好像就在昨天上演,只是时间太久了,所以人们早已经遗忘了那段被遗弃了的男女。

小时候的记忆总是有个概**性的东西在那里,总是摸索中寻找,寻找那一点点的线索,长大的时候再去寻找,才发现,那些老事物其实还静静的在那呆着,在这个村落的每个角落充斥着那些小时候才有印象的景色,红的是砖,绿的是窗缘,被烟熏得发黑的烟囱,时间仿佛定格在这一秒,就没有在走过,我试着去对这里的景色有所回忆,但是总是摸索不到属于这个村落的记忆。

花瓣不知道什么时候凋零了,落下,掉在泥土中呼吸着温暖的空气的味道,苦涩中带着略微的甜,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们几个人分开了,在某个角落寻找的属于我们自己的空间,我和秋秋对望着,她笑嘻嘻的看着我说道:“亲爱的,这里会不会有点像异度的某个地方啊?嘿嘿,忽然想起来,某老板那时候的婚礼好象就是在这种地方开始的,可惜,那时候,那个男人….”

对哦,那个男人,那个男人的样子真的是记不起来了,那场属于白伊的婚礼,发生了什么?在我的脑海中盘旋着,然后消失了,于是不断的再想,忽然嘴巴被封住了,那是秋秋的嘴唇,温柔而又甜蜜的,就像花瓣一样,舌尖的触碰翻滚着,把她拥入怀里,那场婚礼就在那刹那想起…

夏天的风不断的吹过,季节更替不是那么的明显,那时候花开得很艳丽,娇艳得有点离谱,就像那场让人抓破脑袋也想不到的婚礼,她在那个时间终于要结婚了,在异度来说,这无疑是一个大事件,只是,地点在哪?一时想不起来,到底是在异度还是在人间?模糊的概**无从摸索,只因为这个事情已经发生在好遥远的那个年代了,谁也说不清楚准确的时间,她幸福的表情是所有人都记得,她的笑感染着在场的所有人,当然也包括我们,我和秋秋,那时候我和她已经在一起了,只是,那时候的我,不是现在的我,我的出现,让所有人都有点意外,我之所以出现是因为秋秋的要求,她和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认识了,似乎,总有说不清楚理不断的友情吧?女人之间的情感总是很奇怪的,白伊是个很简单的人,但是她的打扮却不简单,就单看她的婚纱就知道了,那种身高,穿着超级短的裙子,印象中新娘的裙子总是很长很长拖在地板在走,而她的婚纱却短短的,就像超短裙一样,性感到不行的她自然迷倒了在场的大部分男士,白伊那时候的艳名可是传播在异度的每个角落,只是谁也想不到她的婚礼会选择在这样的村落里,而在场的也只是一些跟她交换手帕的死党,秋秋就是其中之一,秋秋笑得很灿烂,难怪,是因为她的婚礼,所以她开心到不行也是正常的,我只是笑笑得坐在角落里拿着手中的红酒轻轻的玩味着,品尝的不是酒的味道,而是属于这里的幸福的味道,也许这样看来,这样的场景离我还久远着,看着娇俏的伊人在不远的地方和她的姐妹在**叨着什么?会心的微笑让我习惯的扬起嘴角。

新郎是个什么样的人?我并没有去关心,只记得,那场看似很幸福的婚礼,就在新郎到达前就结束了,教堂的大门刚推开的那刹那,我看到的是……

新郎那一方的好友,包括新郎和牧师通通像被什么凝固了一样时间就这样被什么给打住了,所有人的表情都停留在那一秒的快乐。

就那一秒的快乐稍微停了一下,那时候的她整个人呆住了,似乎被什么给束缚了,一动也不动,前一秒的笑容似乎戛然而止,这一个什么样的村落?

之后?事情怎样了?谁也不记得了,只记得那时候她疯狂的奔跑着,不知道跑往何方,只知道她一直在跑,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停下来,她的那短暂的那一秒的幸福就在那时候戛然而止,收不到的信号,断了线的风筝,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开始游荡在这个世界的每个角落,直到秋秋又一次遇见她,她已经是这个世界很多咖啡屋的老板了,只是,她经常发呆,特别是在日落黄昏的时候,喜欢呆在海边一个人抽着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也许是在纪**那个消逝的男子。

现在回到这个村落,仿佛时空失控了一样,失去的记忆忽然间涌上了心头,就当所有人休息的时候,梦里出现了一个女子,那个女子的样子很模糊,没有概**,只记得那身很红很红的衣裳很刺眼,长长的头发,仿佛纠缠着什么?她手里拿着一把长长的镰刀发着怪异的光芒,一点点的走向我,那锋利的刀刃在我的脖子间发生了最亲密的接触,一股凉意涌上我的心头,我试着退后,退后,但是那把镰刀似乎这样无时无刻的靠在我的喉咙之间,似乎只要轻轻的一下,就可以很轻易的割开我的喉咙,只是在她的那把大大的镰刀要靠近我的时候,忽然,就醒了,眼睛睁开的时候,秋正絮叨的**着什么?身体僵硬的抱着我,手里凭空的不知道在抓些什么?我晃了下她的身躯,在她的嘴巴上轻轻的吻了一下,她嘟喃的恩了一声,算是回应我,估计是在做什么噩梦,被我亲了那一下,似乎就好了很多,身体也不在僵硬了,很自然的靠在我的怀里,我一个人楞楞的靠在床缘,看着白白的天花板发呆,直到东方的天空吐出白沫,就像在预告什么是的,那阳光直直的洒在这个村落的每一个角落,秋醒来第一句话是:“亲爱的,你看到那个女人没?要不是你来了,估计我会被她的镰刀给割杀了。”我又楞了一下,做一样的梦?

我们走出那个小小的房间,伤已经和素子坐在那里了,他淡淡的说:“你看到那女人的样子了没?”“没有,很模糊,只记得她穿着红颜色的衣裳,手里的镰刀我印象比较清晰。”

我拉开那种有点破损的木椅给秋秋坐下,手搭拉的在她的肩膀上,她的肩膀轻轻的颤抖了一下,似乎,那个女子给她留下了很深的记忆。

“她又回来了,那个该死的….”那个男人说话了,他说话的时候声音抖得很厉害,估计想到了什么?他的名字?他自己说自己叫睛瞑,我也不知道是真名还是假名,姑且这样叫他吧。

“她是谁?我好象看到了她的样子,大大的眼睛没有什么神韵,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只是嘴里**着‘所有人都得死,没有幸福这东西存在,只有死亡才是永生。’这样诅咒的话,没什么意义。”素子在说那女子的话语时不自觉的重复着那女人的语调。

“她封印了这里的一切,诅咒这里所有的人都停留在他们最快乐的时候,只因为她的婚姻很不幸,那时候她要结婚的时候,我不在,我喜欢到处走,于是忘了,还有她这一个未婚妻,我只是对这里的封印的契约产生了兴趣,就在逗留了一段时间,没想到她还是找上了门,她在我们那个国家是……”睛瞑的话语还未说完,伤就开口了,“说这些没意义,反正那女人要的是你的命和我没关系,她杀不死我,并不代表我杀不死她,无聊的举动会带来可悲的下场,这里人的命运是死是活和我没有任何关系,只要告诉我,那个封印的契约在哪?”他没有情感的话语配合着他冷俊的外表说出来的话语有种很奇怪的魄力。

“我我……我不能说,说了,这里就什么都没了……”睛瞑呆呆的有点口吃,想来他年轻的时候也是俊朗的少年,被封印了那么长一段时间,讲话都有点费力。

“杀人要有理由,被杀也要有理由,只有在战场上,杀人是不需要理由的。”我忽然冒了这样一句话出来,伤听了之后怪异的笑了一下,似乎对于我这样没头没脑的话有点认同。

夜,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忽然就这样来了,一点点的吞噬着消逝的村落的每一个角落,睛瞑一个人呆呆的坐在井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脑袋有点浑噩,走到了井边的那个石头上,他无意识地拍打着大腿,隐约觉得膝盖上痒痒的,但是他松开手之后,却没有看到蚊子的踪影,(是我太神经质了吗?)

接着他听到一阵噗噗的振翅声,双手立刻高举到头顶上挥了几下。

(苍蝇!)

他举起手默默**着什么,那苍蝇瞬间消失在那空气中,他深深的呼了口气,这个村子很少有苍蝇的,奇怪了?到底是哪里来的?

突然间,他感到一阵尿意和口渴,而且有一股莫名的压力涌上心头。那股压力虽然不至于让他感到呼吸困难,却毫不松懈地压迫胸口……睛瞑先前还会自言自语下,如今却像变了个人似的沉默下来。当他离开那口井的时候,突然感到心脏怦怦地跳着。

有一只乌鸦在这个时候在他的头上轻轻的飞过,它发出难听的低鸣声扫过井下的墙面,随即又消失了。它沙哑的叫声渐渐远离,四周仿佛比刚才更阴暗。

睛瞑故意发出重重的脚步声远力那个让他有压力的井,随手打开村子外的灯。

他先解决那阵尿意,在村口就地呆了一会,但是心头的悸动仍然没有平息下来。也许一个人让他觉得有点无聊,他索性走回村子去找那些虽然他不怎么喜欢的外来人,也许他们可以解决这个事情。

睛瞑忽然感到一阵令人心悸的寒意直窜上来,不禁打了个冷颤。

突然,他感到背后有一股诡异的气息传过来,那绝不是人类的气息,仿佛是一种腐肉的腥臭融进空气中,将他包围起来一般……

“求求你……不要……”

睛瞑虚弱地哀求道。(为什么自己会这样说?)

这时,村子入口那台上方15瓦的荧光灯突然不停地闪烁起来。

这盏灯才新装不久,居然这么快就坏了。(在他被接触到我们后可以活动后,习惯性的把这村子里所有的灯都换了新的。)

睛瞑感觉背部有一阵凉意,全身起了鸡皮疙瘩,同时一股恶寒自肩头窜起,顺着脊背往下游走,使得整件外套都被涔涔冷汗浸湿了。

就在这时,他的背后忽然传来一阵声响。

(后面应该没有什么?不会是那个女人吧?)

他这样安慰自己,也许真的没有什么?

他默默的在心里划了一个咒语,这次他一定不能输,他阴阳师的名誉怎么可能在这个时候再次毁掉,也许,他的对手是一个他不知道的东西?如果是那女人?他?

一个人莫名其妙的来到这个井边,估计是那个该死的女人在找他吧?时间都过了这么久了,村落的所有人都被封印了,怎么还这样阴魂不散的,(该死的!)

时间好像不走了,他一个人胡思乱想的呆在那个草地上,他自己给自己划了个五芒星的守护阵,心里稍稍有点安慰,(该死的,这次一定要解决,那个契约,一定要解开,那些人应该可以帮忙,只是那个男人眼睛有点古怪——指伤吧?)

他的胸口越来越闷,压力越来越重,忽然有点喘不过气来,不会是气压太低了吧?

他慢慢的趴了下来,脸部接触到冰冷的草地上,草地上阴冷的味道迅速的从他的鼻子一点点的蔓延开来,(完蛋了,该死的!)他似乎很喜欢骂该死的,这应该是他的口头禅吧?(该死的,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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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之契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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