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大结局

第二十章 大结局

第二十章大结局

“你们倒真敢?”冰眸射出凛厉的危险光芒。

“哈哈,哈哈,那让女宾验证一下吧。”素来玩得没谱的司仪干笑两声,直觉认为不能拿这男人的独占欲开玩笑。

待温融被一群女伴闹着去验证的时候,白玦竟被几人按倒在床上。“你们几个够了。”

“老大,我们也是被人胁迫的。”司忆威涎着笑道。

“你们”

“咦?这是做什么?”温融惊讶地叫道。

见人回来了,温志雄道:“看样子是猜对了。”

“嗯,是呀。”众女失望,她们还想看这个大帅哥裸体的说。

“好了,小融,轮到你了。”温志雄一使眼色,一名女伴上前用丝巾将温融的眼前蒙了起来。

“咦?这是干什么?”温融问。

“我们会在你老公身上放几样小东西,你要用嘴把它们找出来。”那名女伴在她耳边笑嘻嘻地说。

“啊?”喂喂,会不会太夸张了?

见温志雄迅速放好,女伴将她转了个圈,然后领到床边,“好啦,开始吧。”

“老公”温融有些害羞地求助。

“你老公现在自身难保了,还是靠你自己吧。”温志雄看了看唇上含了一颗糖果,眼里散发着炽热温度的白玦,他就说吧,男人没有不爱这一招的。

温融骑虎难下,只得豁出去地探下身,红唇一挨到他身上,便碰到一个微凉的东西,她轻启檀口将它衔了起来。

“很好,第一个了,还有七个。”温志雄道。

看样子也挺简单的,温融暗忖,她慢慢在白玦身上磨蹭,不久后就收集了七个,还有一个她在他胸前滑遍了也没找到。

“快点,再找不到要罚喽。”

温融没法子,上下抉择了下,还是顺着他的颈慢慢上滑。

一群年轻人看得有些脸红心跳。

李瑞三人只想着有这项福利,老大应该不会治他们不敬之罪了吧?

果然是在嘴上温融红着脸将它衔了起来。

“很好!”温志雄咧嘴笑道,“现在把你找到的东西喂给你老公吃吧。”他取下她的丝巾。

乍见光明,见到白玦直直凝视她的火热眼神,她一阵恍惚,剥开一颗糖果便用嘴喂进他的嘴里,白玦低吟一声,张开嘴迎接她的进入。

新房里顿时沸腾了起来,温志雄轻咳了两下,他其实并没有规定一定要用嘴巴的。

一群人直直盯着,有些人都开始呑了口水。

温音又不禁回想起那天隔着门所听到的一切,身子一阵发热。

“怎么,你们还要继续看下去?”白玦将温融按在自己怀里,充满强烈威胁意味地道。

“好了好了,我们撤吧。”能玩到白玦一次他们就满足了,虎须可不是随便就能捋的呀。

“唉”虽然大家还没觉得够,但白玦的气势太强,并且也体贴新人想要两人在一起的心情,众人开始往门外走。

“咦?这就完了?”温志雄当然不能接受,他结婚时可是都被玩得脱得只剩内裤了。

“走吧,我们再去喝两杯。”李瑞强按着他便往外走。

“哎哟,别跟我提酒。”温志雄觉得头又痛了。

等房间只剩下两人,白玦挑起温融的下巴,“宝贝,糖怎么还在你嘴里,不是要喂给我的?”

“是你自己顶”温融话说到一半停了。

“乖,再喂过来。”白玦慢慢凑向她的唇,诱哄道。

“不要”

于是两人的第二次洞房夜,从一颗糖甜甜蜜蜜地展开。

正当两人情难自持时,一阵狞笑外加鬼哭狼嚎的声音猛地从床底下传来,温融吓得差点跌下床去。

白玦脸色非常不好地从床下搜出一个录音机,第一次有了想亲自动手解决某人的冲动,“温志雄!”

两人从“新婚之夜”起床,温志雄早已上班去了。

冯曼柔准备了些馒头小粥小菜,见两人出来,笑道:“小俩口起床啦,快洗漱了来吃东西吧。”

两人洗漱完毕,冯曼柔已为他们摆好餐具,正小口小口地喂着宝贝儿子。

“怎么不给他吃馒头?”温融好奇地问。

“他现在还只能吃流食,不能吃其他的。”冯曼柔擦擦儿子的小嘴,道。

“哦,这样啊”

冯曼柔轻笑两声,“小融,你也可以开始学习怎么喂养小孩啦,不然会像我一样被弄得措手不及。”

一口豆浆呛在喉咙里,老大,这应该还是很早的事吧?

白玦见她咳了咳就没事了,也没说话,吃着自己的早餐。

“呵呵,还害羞。”

“那个,叔叔这么早就去上班了吗?”温融生硬地转移话题。

“是呀,他整天忙得要死。”冯曼柔笑笑,然后犹豫了一下,问道:“凯文,你昨晚看了志雄的以往的设计稿,你觉得怎么样?”

“可以。”

“你觉得,他若到大城市去发展有没有前途?”

“有人找他?”

“是呀,很多大公司都找过他,可是志雄都拒绝了。”

“为什么?”温融问。

“志雄说他要留着帮大哥的忙,”冯曼柔顿了一顿,然后道,“其实留在自家的公司也不是不好,可是大嫂开的工资实在是有些低以前没有小孩子还好,可是现在我们真有些吃紧了。那些大公司开出的条件是志雄现在工资的几倍都不止,还有其他的福利而且大哥公司一般只接些不大的生意,公司的其他设计师、工头完全可以应付了,可是志雄太重兄弟感情,完全不为所动。”

有那位在,真是有些麻烦。

“昨晚我发现志雄倒能听进凯文的话,所以我想请凯文帮我劝劝他。”

兄长大人27岁,叔叔30岁,倒是可以沟通的年龄哦。“老公,有没有办法?”

“有。”白玦眼里闪过一丝异光。

“真的?”冯曼柔眼睛一亮。

“最多三天,他会改变决定。”

“用什么方法?”

“你不用知道,总之三天后我会将他还给你。”

啊?还给她?“不会有生命危险吧?”虽然知道自己问得很荒谬,但不知为何,她总觉得应该问一下。

“不会。”但也不会让他好受就是了。

“哦,那就好”咦?他干嘛那么认真地回答她?一般人不都是嘲笑她的古怪想法吗?冯曼柔越想越心惊。

吃过早餐,冯曼柔带着孩子回房换尿布,白玦拨通司忆威的电话,“是我,你们可以滚了。”

“老大,别这样嘛。”

“把温志雄绑架到龙腾旗下的建筑公司总部,到了那里告诉他真相。”

“绑架?”

“绑架,东方律在行,让他教你,别给我搞砸了。”

“老大,他昨天只是玩得过了一点”就要人享受被绑架的滋味么?那他们呢?司忆威不禁打了个寒颤。

“少啰嗦,到了之后打电话给我。”

挂了电话,对上温融啼笑皆非的表情,“会不会太夸张了?”

“让那小子收敛点。”白玦挑起她的下巴,轻轻印上一吻。

直到晚上,白玦被温融拉着在幽静的河边散步赏景,接到了来自罗马的国际长途。

“我要宰了你这个臭小子!”对面传来歇斯底里的吼声。

声音打得连温融都听得一清二楚,她有些愧疚地缩了缩脖子。

“胆子那么小?”白玦面不改色地道。

我哩咧!他就算有天大的胆子,被一群人用枪指着绑上了飞机也会心惊胆胆跳的好不好!等到将心提到嗓子眼,下了飞机,却从顶楼下到一栋充满现代化气息的大楼,到处都是创新却融合一体的设计,墙上挂的也都是世界各地的著名建筑。他有一会都忘了自己是被绑架过来的。直到司忆威的突然出现告诉他事实的真相,他才放松下来,同时怒火立刻冒了上来,然后在接通电话的那一刻全数爆发,那夸张得不能再夸张的身份跟把他玩得快吐血的绑架究竟是怎么回事!

“你给我解释清楚!”龙腾财团的龙头老大啊!那个他以为跟他毫无关系的超级有钱人竟然跟他一起吃过饭拼过酒?他的老婆是他的侄女?也就是说他是他的叔叔?!他的老天!

极度震惊的他还没发现自己还在对那个超级有钱人大呼小叫。

“很吵,”白玦皱了皱眉,然后道,“我会交待人接待你,想回来的时候直接让他安排。”

“喂,你到底绑我到这里干什么?”

“怎么,我的公司不好?”

“怎么可能!”

“给你免费参观的机会你应该感谢。”

温志雄发现自己反驳不了,这种机会的确是自己求都求不来的。

“我挂了。”只交待了一声,白玦挂了电话,并不理会对方的叫唤。

温融双手环着白玦的腰,赖在他身上一边走一边问:“为什么让叔叔去那里啊?”

白玦探手将她更加环进怀里,道:“那家伙蠢了点,才华是不错的。”现在虽然还略显粗糙,但他的作品里有灵魂,这一点很多著名的建筑师都做不到。所以才有黑社会背景的公司忌惮他抢龙腾的企案,试图给他施加压力。

“然后?”

“然后他去了那里之后,回来就会找我问进去那里面的方法。”

“这么有自信?”

“一个人一旦走入了世界的舞台,就不会再安于现状,对于有能力的男人来说更是如此,别人在创造经典的时候自己却一事无成,这样想都是耻辱。”

“叔叔如果那么有野心的话不早就答应那些公司的挖角了?”

“只能说温志雄自负得没有把那些企业放在心上。”

“你们男人真难理解。”

他倒觉得女人难理解多了。

冯曼柔接到温志雄的电话,只说过几天才回家,问他在哪里他却支支吾吾。虽然还有些担心,但凯文保证过,她也只得尽量放松下来。

可是大嫂那边却难以应付:“志雄这两天才哪了?班也不上。”

“呃,他说他有点事,不是已经向大哥请假了吗?”

“请假是请了,可是现在快过年了,有很多事情要做,总不能让你大哥一个人做吧?志雄就是缺点责任心。”

冯曼柔听得有些不舒服。

唉。温融坐在沙发里与白玦看电视,在心底暗叹了一声。她已跟伊莲商量过了,窝在这个小地方待了这么多天,又缚手缚脚,对白玦来说已经很不易了,反正奶奶也已看过,以后有时间可以随时回来,她决定等解决了温志雄的事情后,就跟白玦两人度蜜月去了。

“妈,我约了同学一起打球。”温羽抱了个篮球就往外走。

“这么冷的天打什么球。”

“今天出太阳,我出去了。”

“温羽,我可不可以也参一脚?”温融唤道,好久没打球了。麦雪儿她们太差,律律他们打得跟打NBA决赛似的。

“可以啊。”温羽倒有些受宠若惊,总觉得这个笑眯眯的融姐姐其实很深藏不露,上次随手就将她自己在听的MP3送给他,他本一查价格,结果绝对奢侈品啊奢侈品。

温融欢呼一声,“我走啦,老公。”她在他颊边印了一吻,与温羽两人一同出去了。

“这孩子,结婚了怎么还跟个孩子一样?”温奶奶慈爱地看着他们出去后,笑道。

她以前还成熟一点,现在被白玦宠得越发小孩心性了。伊莲担心地想了想,道:“凯文,我知道你疼爱小融,但她有不对的地方你不要一味宠着她,该说的还是要说。”并不是她不为自己的女儿好,而是担心小融有一天恃宠而骄就麻烦了。

“她有分寸。”这样的她并不是他宠出来的,而是她在一点点展现她最真的性情,他喜爱还来不及,还要说她什么?

“照我看,我们小音都比她成熟。”马莉道。

温音笑嘻嘻地跑过来,不着痕迹地在白玦身边坐下,“妈,你这么看得起我啊。”

“你妈是太偏爱你们了。”小音怎么能跟小融比?

“奶奶,您就这么小看我?”温音不依地嘟嘴撒娇,眼不时地偷瞄名义上是自己姐夫的男子。她觉得她恋爱了,因为自从白玦出现以来,她的脑海里就满满的都是他,连以前暗恋过的同学都不知道抛到哪里去了。而且就她这段时间观察,她长得比融姐漂亮,学历也比融姐高,家庭条件也比她好,无论怎么样,她都是有机会的!只不过,现在人太多,她需要一个能够跟他单独相处的地方,“姐夫,等我过一段时间去英国留学,去找你们玩好不好?”她露出纯纯的笑。

“问融。”他很没义气地将难题踢了出去。

伊莲惊诧地望了望温音,发现她眼底的那种爱慕目光才熟悉不过,皱了皱眉,虽然她知道白玦的魅力很大,可是这丫头,连是她的姐夫也不在乎吗?

踢了块铁板,温音故作撒娇道:“这事还要问融姐啊,难道你不欢迎?”

白玦没理会,起身上楼。

马莉看着他上去的背影,十分不满,“伊莲,小融找的男人怎么这么差劲?”

温奶奶似乎也从温音的表情里发现点什么,她皱眉不语。

“莲姨,我不管嘛,我想去融姐家玩。”温音已经完全为白玦痴迷了。

“你这孩子,人家不欢迎你还去干嘛?别在那丢人现眼,哼,也不想想自己现在在谁家呢。”马莉面子上挂不住,大声地道。

“小马,少说两句,万一凯文他有自己的难处也说不准。你好歹是个长辈。”温奶奶斥道。

“哼。”马莉不情愿地住了嘴。

伊莲心里盘算着就让温融他们明天走算了。

就在这时,温志雄从外面冲了进来。

“老公你回来了。”冯曼柔抱着孩子欣喜地道。

“嗯,凯文人呢?”他四处张望。

“他刚上楼,你找他干什么”

还没说话,就见温志雄的背影消失在楼梯拐角处。

“白玦,跟我打一架!”他踢开白玦与温融住的房间,凶狠地道。

正打开电脑的白玦挑了挑眉,倒真有点惊奇,知道他身份还敢对他这么嚣张的人,他还算是第一个。果然是少根筋。

“你打不过我。”白玦冷淡地道。

“打不过也要打!”否则他这口气往哪出!

“我没有奉陪的义务。”

“你这小子!”温志雄气急地上前,想要抓住他的领子,却被白玦单手格开,然后一脚将他踢至床上。

温志雄闷哼一声,仰躺在床上平复气息,半晌,他才沉沉问道:“为什么骗我们?”

“太麻烦。”

“哼,看不起我们?”

“要不是因为融,我吃饱了撑着才在这里。”白玦直言不讳。

这么说温志雄反倒理解了。要真看不起,完全可以不来,何必为难自己。

“我想进你的建工集团,有戏吗?”他果然不出白玦所料提出来了。他也是第一次这么不确定,因为龙腾里面的人个个都是出类拔萃的人物。

“拿下这次的酒店企案。”这就是他进入的条件。他要的人才只要有实力,学历什么的都是废纸。

“好!”温志雄猛地起身,眼里净是对未来的挑战光芒。正好,他也想拿下这个企案作为对大哥的歉意,他无法再呆在这里了,男人渴望前进的血液在蠢蠢欲动。

白玦瞟了他一眼,倒很有自信,在看过他的员工以后。他倒要看看他是自负过了头还真有本事。

“老婆,儿子,我想死你们啦!”解决完问题,温志雄便往楼下冲去抱住爱妻娇儿。他也该为他们创造更好的生活了!

房间里恢复平静,白玦一人在楼上查看国际新闻,正思考什么的时候,温融的电话突然打了进来,“兄长大人,我怎么好像肚子有些痛”

他脸色一变,“呆在那里别动,我马上过去!”他知道若是简单的肚痛温融不会打电话来。他匆匆抓起外套冲下楼,“温志雄!”他叫道。

楼下的众人都被他这一大叫惊住了,他们看向神色有些慌张的白玦,正在诧异他也有这么明显的情绪变化,只听得他道:“载我去温羽打篮球的地方!”

“小羽怎么了吗?”马莉连忙问。

小融出事了。伊莲知道这世上也只有女儿能让白玦如此慌张,想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却见他的身影一闪而过。

温志雄也没废话,抓起钥匙便跟他一起出了门。

小镇不大,从温志文家到温羽他们打球的地方也就几分钟的车程,车刚停稳,看到温融身影的白玦立刻下了车,跑了过去。

“怎么了?”他抱起坐在冰冷石凳上双手抚着肚子的温融,焦急地问。

“我也不知道,跟温羽他们打球打得好好的,突然肚子一阵绞痛。”

“碰到哪了吗?”

“融姐没有被碰到。”见白玦来了,也跑过来的温羽道。

“现在还痛吗?”

“没那么痛了,就是一阵阵的。”

“先看看本地的医生。”白玦紧皱的眉就没有松开过,他抱着她往停车的方向走。

“我自己走好了。”见跟温羽打球的同学都在看他们,温融有些不好意思。

“别在意这些小事了,融,我现在很担心。”没有人会好好的肚子痛,她的饮食他是知道的。

“哎呀,可能只是小事,看样子我不该告诉你,弄得这么夸张。”

“小融怎么了?”

“让她看了医生才知道,找你们这最好的医生。”

当在镇医院作了一连串检查后,医生拿着化验报告走了进来,“夫人,幸好你停止得及时,不然胎儿就差点流掉了。”

简简单单的一句犹如晴天霹雳,将两人炸得大脑一片空白。

“啊?”

“夫人,你怀孕了。”医生笑着看着眼前呆掉的夫妻。

“哟,恭喜!”温志雄最为清醒,他笑着拍拍两人的肩。

怀孕?还差点流掉?白玦心脏猛地一紧,问:“多长时间?”

“一个多月吧。”

难怪都没发现“怎么才一个多月就有反应啊?”温融呐呐问。

“胎儿在妊娠初期与母体的连接还不强韧,激烈运动很容易导致流产,有时孕妇在还不知道的情况下就流掉孩子了。”

温融倒吸一口凉气,双手下意识地捂住腹部,幸好宝宝机灵,会早早警告她。

白玦眉头紧皱,完全没有即将当父亲的喜悦。

倒是温融缓缓反应过来,她笑靥如花地抱住白玦,“兄长大人,我们有宝宝啦!”虽然并不在意料之中,但两人爱的结晶她没有不欢喜的道理。

“轻些。”白玦慌忙抱着她,不让她乱动。

“哪有那么夸张。”温融嬉笑。

白玦亲了亲她的额,抬头问医生:“我们昨天才有过夫妻生活,有没有影响?”

委婉一点啊老大

医生看了看报告,“孕妇各项正常,回去调养几日就行。前三个月最好不要有夫妻生活,之后就没问题,不过也要有节制。”

告别了医生从医院出来,温志雄去地下室拿车,白玦抱着温融在外面等。

“兄长大人,怎么一脸不高兴啊,”温融捧着白玦的脸不解地道,“你要当爸爸了不高兴?”一开始还是他叫她早些生下继承人的呢。

他应该高兴,心爱的女人正在为他孕育下一代,他没有理由不高兴。可是,这异样的莫名烦燥感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张脸真的很不高兴啊温融心情有些低落,是因为她没有注意到宝宝的存在还差点让他流掉么?“兄长大人,我错了,我真有在反省了,我一定会乖乖的不让宝宝再出一点事,别生气了好不好?”她环着他的脖子,可怜兮兮地道。

“宝贝,你怎么会以为我在生你的气?”白玦亲亲她的小脸,“要是这样说我也有错,让你不再避孕,就该注意你的身体状况。”在主宅一星期检查一次,他不由忽略了这一点。

“那你为什么不高兴?”闻言,温融的心情好转了一些。

“我没有不高兴。”

“骗人。”

“我只是有点不适应。”白玦顿了顿,“融,我们回白家好吗?你现在的身体状况要在家静养才行。”

温融点点头,有些遗憾地道:“我还想去滑雪呢。”

“等生下孩子就陪你去。”

“好。”温融顿时又眉开眼笑,“我希望要个男孩。”

“我以为你喜欢女孩。”

“有娴了呀,一个女孩,一个男孩,我们家就圆满了吧?”温融笑得连眼睛都眯了。

真真要人命的娇宝贝呀!白玦只恨不得将她揉进身体里面。

回到家简要说明了状况,伊莲连忙收拾了东西,在听了温奶奶欢喜又担忧的注意事项以后,三人乘着温志雄的车离开了。

待出了他们的视线,白玦道:“跟着前面的黑色小车走。”

温志雄挑了挑眉,也没说什么跟着走了。

车子大概开了一个小时左右,进入了距离小镇最近的树林里,温志雄环顾了左右,啧啧,五辆、不、六辆黑头车护航,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哪个黑社会老大出门呢。

不一会儿,车子来到树林里的一片宽大的空地里,眼前赫然停着一架军用飞机,几名工作人员见自家族长到来,马上迎了上来。

白玦抱着温融下车,对着温志雄道:“如果成功了再来找我。”

温志雄一挑眉,“如果没能成功?”

“成仁。”白玦冷冷说完,抱着温融便上了飞机。

“叔叔,再见。”温融向他摆摆手。

“学学我侄女,对我尊敬点,我可是你长辈!”温志雄巨大的噪音下对着白玦的背影大喊道。

温融愣了一秒,哈哈大笑起来,这个叔叔真是好有趣啊!

回到家后,温融享受到了冷静说的“一级备战状态”,但因为差点失去宝宝而心怀愧疚的她,更加情愿地进入了这样的状态,而且医生提醒她要做一个快乐的孕妇宝宝才会健康成长,受到这种暗示的她即使在大清早一起来就吐得昏天暗地也没埋怨过一句,反而照旧吃营养餐,拉着白玦一起听胎教音乐,一起散步,跟24小时陪伴的护士学习产前课程。随着身子一天天圆润起来,她倒变得更加爱美起来,孕妇装一天要换一套,有时甚至一天换两套,照她的说法就是,如果自己美美的,生下来的小孩才是美美的。护士们都说她是她们见过的最精神放松的孕妇。

如果说温融是一个快乐的准妈妈,白玦无疑是一个忧郁的准爸爸。每天早上看到宝贝妻子吐得胆汁都要出来了是一天忧郁的开始,现在他们的主卧室找不到一点有辐射的东西,连他的手机都扔在了隔壁房间的保险箱。凡是靠近温融的人要确定他身上没有什么辐射性的东西才行。他开始看关于孕妇与育儿方面的书籍和资料,但除了孕妇容易难产或是脆弱得一点点小意外就可致命等等之类的内容,其他的什么都没看进去。于是白玦更加忧郁了,深夜凝视着妻子甜美的睡容,恐惧总会莫名涌上心头,甚至有时他会将她摇醒,“融,我们不要这个孩子好不好?”温融从一开始的震惊到习以为常,打起精神对白玦说许多爱语,并一再保证自己不会有事,他才会握着她的手缓缓睡去。

其实温融心里也不是没有恐慌,孩子有没有受到上次差点流产的影响,有没有在健康地成长?自己越来越肿,兄长大人会不会不喜欢?听说为避免危险,最好用剖腹产,可是有一道丑丑的疤痕怎么办?兄长大人需要一个继承人,万一她以后生的全是女儿怎么办?

这些种种,都在白玦紧张的表情中得到抚慰,她一定会为这个爱极了她她也爱极了的男人生一个健健康康、漂漂亮亮的孩子。

龙腾财团族长夫人怀孕是一件大事,因为若是男孩的话就是财团的惟一继承人。无数贺礼与补品源源不断地送了进来。许多人想见温融一面,都被白玦拦在门外。

这一天,白玦外出有事,温融与温娴在和煦的阳光下悠闲地喝下午茶。温娴蹲在温融身旁,贴耳仔细听着她隆起的肚子里的声音。

“妈咪,弟弟怎么不跟我打招呼?”等胎儿稳定后,温融已确认了他的性别,当时高兴得差点没跳起来。

“嗯可能弟弟还在睡觉。”这段时间宝宝已经有了动静,在第一次踢她的时候她感动得快要哭出来了,原来生命是那么地神奇。

“哦,那他什么时候从妈咪的肚子里出来?”温娴每次回来都发现温融的肚子大一圈,她都忍不住看到弟弟的样子了。

“还要两三个月吧。”温融偏头想了想,“娴宝宝,等弟弟出来,你要跟他相亲相爱哦。”

“我一定会保护弟弟!”温娴小小的责任感瞬间燃起,她蓦地记起了白玦的话,“陪伴在弟弟的身边,直到他不需要你为止。”

“哈哈,你是女生,以后要弟弟保护你的,”虽然温融是独立长大,但她依旧认为女孩是娇贵的花,需要呵护才能长成最美的样子,“我只希望以后你们能互相帮助,你弟弟他做为这个大财团的继承人,以后一定会承受很多我们无法知道的事,所以,做为姐姐的你,能成为他的支持力量就好了。”

爹地和妈咪都都说了同样的话她的弟弟,将来究竟跟她是什么样的呢?温娴充满了好奇。

“夫人,您好像又漂亮了。”来换班的护士走走进小庭院,惊讶地笑道。

“是吗?谢谢。”温融很高兴地接受了她的赞扬。

护士并没有恭维的意思,她见过的孕妇之中,确实只有温融给她这样的感觉,通常怀孕的人会有妊娠反应,皮肤也变得腊黄粗糙,可是他们白氏的族长夫人,不仅保持着水嫩皮肤,甚至连整个人都像盛开的花一般,散发着光华。固然她每天涂抹的超贵的纯天然乳液起着作用,但她认为最重要的还是她的心情。白主对她的宠爱是他们这些旁观者有目共睹的,沐浴在这样的幸福之中,也难怪她会越来越美。

“夫人,艾德里安老夫人来了,随行的还有一位小姐。您要见吗?”

不会吧?直杀到本家来了?温融咋舌,她虽然其实并不想见,但是怎么说也是白玦的外祖母大人啊。

“请她们到会客室吧,我马上就过去。”

“是。”

“娴宝宝,你自己玩一会儿好吗?妈咪要去接待一下客人。”她并不想让他们认识温娴,难保会在孩子身上玩什么花样。

“好。”

在护士的陪伴下,温融走进会客厅,维多利亚式沙发上坐着的赫然是艾德里安夫人与户叶琉璃子。

几人客气地寒暄了一会,艾德里安夫人又关心地询问了宝宝的状况,温融笑着一一回答。

“凯文他最近对你好吗?”以男方外祖母的身份,艾德里安夫人询问着。

“外祖母,凯文他对我很好。”温融腼腆地点了点头。

“说起来,他这两天都出去了是吗?”

“是的。”

“有什么事跟你说了吗?”

“没有。”他现在甚至不想让她动一点脑筋,完全猪养化。

“我就是为这件事来的,我听人说,最近一个名模被包养了,金主就是龙腾总裁。我不相信,就想过来问问,要是他像他外祖父一样混帐,我饶不了他!”艾德里安夫人语气坚决地道。

护士暗暗吸了一口气,不会吧,那么宠爱夫人的白主难道这都是假象?

温融也紧皱了眉头。

“最近你们有夫妻生活吗?”见状,艾德里安夫人问。

温融摇摇头,“自我怀孕以来,凯文就没有碰过我。”她真的是忽略这一点了。

老夫人了然地叹了口气,“男人就是管不住自己!”

“凯文不会这么对我的。”温融泫然若泣。

“唉,傻孩子,跟我当年一样傻。”艾德里安夫人感叹地将她抱在怀中安慰。

“外祖母,我现在该怎么办?”她求助地望向她。

“男人的心,一旦受了诱惑就回不来了,”老夫人摇了摇头,“与其让别人得了好处,倒不如”她欲言又止。

“倒不如什么?”

“你跟琉璃子也相处了一段日子,你觉得她怎么样?”老夫人突然换了话题。

“咦?很好啊”温融有些不明所以地看向一旁端坐着的和服美女。

“那么你考虑一下她吧。”

送走了两人,温融无力地坐在沙发上,苦笑一声,怀孕的妻子还要帮丈夫物色情妇吗?

护士看见那一瞬苦笑,明哲保身地不敢多言。

从外面回来的白玦直奔影院厅,却发现整下午都应呆在那的小女人竟不在那里。

“夫人呢?”他皱眉问。

“白主,夫人在房间里。”

在房间?难道哪里不舒服?不及多想,他蹙着眉上了楼。

一打开门,就见温融心事重重地坐在落地窗边望着落日的余晖。

他立刻心惊起来,究竟发生了什么让他这个立志做快乐孕妇的宝贝愁眉苦脸,难道是书上说的产前忧郁症吗?

“怎么了宝贝?怎么会不高兴?宝宝惹你生气了?”他走过去将她抱在怀中,温柔问道。

“兄长大人你回来啦!”见到白玦,她开心地亲了亲他的脸。

“发生了什么事?”他同样吻了吻她,问道。

“今天外祖母过来了”

“不是让你谁都不见吗?”白玦轻拍她的俏臀。

“哎呀,那是你的外祖母嘛,身份太亲,不好不见呀。”

“她说什么了?”白玦不悦。

“她问我茶道有没有继续学,问宝宝怎么样了,还问你是不是在外面有了情妇。”

白玦动了动嘴角,低咒声没有出口。胎教很重要。

“后来还让我考虑琉璃子做你的情妇候选人。”

“老人家真该退休了。”白玦眼里闪过嗜血的光芒。

“无风不起浪哦。”

“孕妇就乖乖地养胎,关心这些干什么。”

就知道是不能让她知道的事,温融嘟嘴,然后攀着他,“你是不是看我企鹅模样没有胃口了?”

白玦终于知道为什么东方律他们有时叫她“小祖宗”了,因为他现在都想叫了。越发丰腴,更显女人味的她虽然挺着大肚子,但在他眼中依旧是美味无比,天知道他这几个月来每晚费了多大劲才遏制住自己的蠢蠢欲动,每天清晨还要自力更生她竟然还说他没有胃口了?

“去听听胎教音乐,顺便把自己也教一教。”白玦说罢便想放下她。

“那你为什么不碰我?”温融嘟着嘴问出了口。连亲都很少亲她!

“医生说不能行房事。”

“每个医生都说是前三个月不行,其余月份就可以。”

“为了以防万一。”他不愿因一时的欲望出任何差池。

“我都说不要紧了。”

“我说了算。”

“那你忍得不难受?”

“你能忍我为什么不能忍?”心爱的女人挺着大肚子在为他孕育下一代,连翻个身都困难,他只是忍住自己的欲望而已。

这个男人呵!“那你是怎么解决的呀?”

“白融!”

“说嘛。”

娇缠起来他根本就不是对手,“用手。”

“那今晚我帮你好不好?”

“白融,你越来越不知羞了,小心我不要你。”

“那我带球跑好了。”

“跑哪里去?”冷冷的话语里充满危险的意味。

“嗯J那唔!”

“生完孩子有你好受的。”在封住她的红唇前,白玦撂下狠话。

足月之后,温融在主宅专门作为产房的房间里顺利诞下一个4500克的健康男婴,取名白苍璧,成为龙腾白氏第十二代继承人。

白玦长长吁了一口气,总算一切顺利。他爱怜地亲亲脸色苍白的温融,“辛苦你了。”

“为人民服务!”

“看样子精神不错。”

“嘿嘿,宝宝长得好丑怎么办?”

“人各有命。”

两个新手父母完全不知开脸一说。

“不要,我要他长得很帅才行。“

“那等他大了整容好了。”

越听越听不下去的护士咳了一声,插嘴道:“放心吧,白主,夫人,少爷长得很漂亮,等脸长开了就会很可爱了。”

“哦,那还好。”温融终于露出满意的笑。

“累了吗?”

“嗯。”

“那睡吧,我在这里陪你。”

温融握住他的手,“不准走哦。”

“嗯,不走。”

浅浅的呼吸响起,白玦爱怜地看着娇妻满足的睡颜。

“老公?”

“嗯?”

“我好爱你。”

“我也是。”

七岁之前的世界还朦胧得不知道世界是什么颜色,七岁之后自己的眼前只有黑白。望着扑在自己小小的身体上无情凌虐侵犯的肥胖如猪的中年男子,无论从名义上,还是血缘上,他都叫他一声“爹地”。

他几乎不明白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他只知道这个家里面有很多自己的兄弟,但并只是妈咪生的,妈咪一开始是个女佣,在有了他后拥有了自己的房间。最大的兄长18岁,长得弱不禁风,似乎咳一咳就会归西的样子。爹地很疼爱他,总是为他买很多好东西,他曾经还偷偷嫉妒过他。比自己大两岁的五哥是最小的哥哥,他一开始欺负自己,但后来发现家里的仆人都带着同情或蔑视的眼光看他们时,或许是同病相怜,他们才相互依偎在一起,在那个其实是“爹地”的个人淫窟里。

爹地没有女儿,但他曾听佣人们悄悄地说其实若是女人为爹地生下的是女儿,他就命令人将婴儿丢了出去。一开始他以为是爹地喜欢男孩,但直到自己被亲生父亲强奸无数次,才知道他是“喜欢”小男孩,喜欢跟他有血缘关系的小男孩的身体,喜欢他们的变成他的娈童,他的性宠物!

大哥就是他们的未来,为了控制他们,“爹地”会在他们吃的东西里面拌进一些慢性毒药,那种药不会死人,但却可以遏制人的成长,同时造成人体的重大伤害。五哥首先发现了,为了保护自己,他总是一个人将两人份的食物吃完,并为他从厨房偷些剩菜给他。他当时害怕得跟痴呆儿一样,只能被动地接受五哥的好意。

但纸是包住火的,有一天五哥偷食物被发现了,那个男人无论怎么问五哥为什么要偷食物,五哥也不说。那男人怀疑是他故意没吃自己给他准备的饭菜,于是将当年年仅12岁的五哥单独一人带到了那个恐怖的地下室,整整一个星期才放他出来。再次见到的五哥几乎已经不成人形,整个身子没有一处完整,他的下体更是他几近崩溃!

他在那一瞬间残酷地成长起来。

往后五哥的食物都在佣人的监督下强迫吃完,那越发浓郁的怪味让他们知道那里面有多少份量的药物!

那个男人有几天将他们几兄弟单独关了起来,也没见他找过谁,他发觉了蹊跷,问了一个可怜他的女仆才知道宗族族长带着继承人来挪威支部视察,这几天都在这屋子暂住。

他知道惟一的机会来了。他先利用爬过无数次的阳台到了五哥房间,叫他一同跟他潜入族长的房间,求他救他们。但当时五哥已虚弱得连床都下不了,他只得一人绕开不时的探照灯,凭着印象爬到女佣告诉他的四楼的第三个房间,十岁的自己能够爬上去,可能全凭了那股强烈之极的愿望。

可是最终爬进了房间,却被一个跟五哥差不多的小孩用枪抵了脑袋。冷冰冰的漂亮脸孔白家宗族少主人!他打了一个机灵,立刻跪在他的面前,磕了无数个头,求他救救他们!

那双似乎没有温度的墨瞳与他对视了片刻,收了枪。

他以为他成功了,几乎要欣喜欲狂。

“别高兴得太早。”少主冰冷的语气如同一盆冷水。

他讷讷愣在那里。

“你现在所有的希望,白家族长,被你的父亲,他送的一个漂亮女人勾了魂,并且以他的魄力,是没办法以族长身份管理族人的。”他自己都快保不住了。

忽现的一点光芒陡然熄灭,他瘫到在地上。

“我可以救你。”那年少的少主蓦地开口,“我只能救你一个。”

“不行至少五哥”

“只能救一个。”

“那么救五哥!”

“我要他没有用。”

“你是什么意思?”他警惕起来。

“我要族长的位置,需要心腹,如果你发誓效忠我,等我当上族长,我会帮你救他们。”

“那要多长时间!”他低吼。

“这是你惟一的机会。”年少的宗族少主,他实际上也应唤一声哥哥的男孩站在他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他,冰眸无一丝温度!

他知道他说的是对的,那个男人的势力很大,身后又有白家撑腰,现在他只能相信眼前这个男孩的话!并且以后有机会见到族长,也许但是五哥

“只有自己生存下去,才有资格让别人生存。”

只因为这一句话,他狠下了决心。他躲进了少主的行李箱里,听他唤来护卫道:“这一箱衣服我不喜欢,换一箱来。”

“可是少主,这是刚刚送到的。”

“你话太多了,拿去交给休斯处理。”

“是!”

于是他被人抬起拖了出去,下楼时,只听那护卫叫了一声:“白主。”

“你拿的什么东西?”一道温和的男声问。

“少主交待要换的衣服。”

“这衣服不是刚刚送来?”

那化成灰都认得的声音让他一瞬间汗毛耸立,是那个男人!他更加蜷缩了身子,仿佛这样可以保护他。

“少主说不满意。”

“我们少主品味还真高啊,我看看到底是些什么衣服?”那个男人笑道。

他几乎发起抖来。

结果是那个温和的声音救了他:“还是别看的好,玦那孩子,有很强的洁癖,要是知道我们动了他的东西,止不定要怎么生气呢!”

“咦?那好,不碰,不碰,走吧。”

“是!”

就这样,他被送出来之后便直接送进了龙暗组织训练营,那里面高强度地狱式训练对于十岁的他来说竟然不觉得苦,也许是他见过真正的地狱的缘故。于是他在14岁时作为最年轻的优秀杀手出了营地,再次见到了白家少主白玦。对于白主白尔凡,他已在这几年打探清楚,他不再抱有期望,现在他所有的希望,都在将他救出来的少主身上。他并不希望好好活下去,而是希望自己能够亲手杀掉那个男人,把五哥救出来,他也可以结束这脏透了的身体。

“你是个女人?”16岁已威严尽现的少主皱着眉看着自己问。

“不,我是男人。”他甩甩留长的头发,摆了摆自己新买的裙子。他曾经无数次地想,自己是女人该有多好,即使死在襁褓里也比现在幸福。

少主听了他的话,也不再关心他的衣着,道:“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杀了那个男人。”

“去吧。”

他单枪匹马地去了,却被几人血淋淋地接了回来,他甚至连那个男人的脸都没看到!

少主似乎预料到这样的结局,“明白了吗?”

“是。”

在他疗伤期间,他被命令培养势力,并且,去接近一个女孩。是的,一个女孩,一个重新让他找回色彩的女孩。

“律律,你穿裙子好漂亮哇!比我还漂亮!”

“律律,这是我妈妈买给我的新裙子,送给你好不好?”

“他们都说我是个男孩子,却喜欢穿裙子,是个变态。”

“干嘛听他们胡说啦,他们嫉妒你啦,我们家律律是最漂亮的!”

“我其实真的是个变态,我身上没有一处是干净的。”已被亲生父亲强暴。

“那今天我们去游泳吧,我帮你洗干净,嘻嘻。”她笑道,“你想当变态那我也是变态好了,谁叫我们是麻吉。”

“呜呜,律律,你怎么又弄得全是伤嘛,下次不理你了啦”

“我帮你呼呼哦,痛痛飞走了!”

“律律,你不说我就不问,反正你就是律律。”

温融,少主心底最深处的秘密,竟也变成他的珍宝。从一开始听从命令照顾她,到最后心甘情愿注意她的一举一动,无关情爱,她是他心底的颜色。

少主终于在18岁时当上龙腾白氏的新一代族长,他也成为龙暗的首领。这期间他开始了报复行为,在决定给那个男人最后一击的时候他却得到了五哥失踪的消息,并且那个男人放出话来,若是对他动手,他首先杀了五哥。

于是找到五哥成了当务之急,没想到这一拖就是八年。八年来,发生了很多事,他为龙腾暗地里解决了不少人,成为白玦的第一心腹。他与白尔凡的几个私生子成为朋友,目的当然是为了监视他们,但没想到温融突然有一天闯了进来,以莫名其妙的极强小旋风姿态融于他们之中,并且莫名其妙让他们之间心照不宣的防备发生了微妙的变化,甚至他有一天可以光明正大地对他们说我在监视你们,不要让我为难,而对方也竟回答,多监视点,看到有好玩的过来,都省了电话费

对亲生父亲都没几分感情的玦主所有的专注都倾于小融一人身上,他们终于也走到了一起,他觉得自己已经没有可以留恋的事情了,拖了八年的事情终于有了进展,他决定独自一人前往那曾经的梦魇之地,为所有画一个句点。

二十四年的生命,像是活了一辈子,已经够了那个可以包容他一切的女子,他可能等不到了

“我要等你回来再结婚,其他的你看着办。”

多么红果果的威胁!这是他失去生命也要看到的两人的幸福,却被用来威胁他珍惜生命。那一刻,他第一次意识到自己的生命在温融的心目中,竟是跟她与白主的幸福同等重要。

原来他是这么重要的存在吗第一次,有了活下去的欲望。

五哥竟然被藏在那个男人的床中间,竟然藏了八年!看着眼前已然痴呆,浑身被绑缚的赤裸五哥,他再也克制不住地流下泪水:“啊啊”他该怎么做,才能让地上那个痛苦滚爬的畜生偿还这一切!

那个男人还敢唤五哥的名,五哥一听到他的声音就不住尖叫,他费尽力气才压制住他,却被那个畜生利用未废的左手一枪射中胸口!

龙暗的人赶来,他在昏死过去前下了最后的命令,“照顾五哥,留下那个男人,其他人一个不留”那些兄弟全都被畜生虐待死了,那些同情的、蔑视的屋子里的所有人都无法摆脱自己的罪,统统,一把火烧个干净吧!他们,已经无法苟活于世了。

回到龙腾接受抢救,在他知道自己不会死去的时候,他有一种虚脱的感觉,仿佛一切都是虚幻般。但白主的的身影却是那么真实,他说不清楚萦绕在胸前的是什么滋味。

花了半个月时间疗伤后,他将五哥安顿到自己的住处,叫了最好的医生为他治疗,请了最好的看护照顾,望着如同三岁幼儿一般、害怕一切事物的五哥,他时常心痛,心一痛,就会打电话到龙暗指示他们照料那个畜生,他没有死的资格,他会让他用后半生来报应他所做的一切。

唐紫,没有想到他的天使就在近在咫尺的地方。他听温融说过很多关于唐紫的事,但却不及他见到她第一面的震撼。

一见钟情吧那是,那张看似单纯却透露着狡黠的小脸,就那样闯进了被温融打开一丝缝的心。

他露出一个迷人的笑,“我很愿意当你的模特,但首先,紫,你愿与愿意以结婚为前提,当我的女友?”

原来,他的人生也可以重新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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觊觎兄长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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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大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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