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第七章

“如雁……”霍青越吐出沉声,身下的娇嫩身躯勾起他多年来未曾碰触的记忆,这般软嫩嫩的躯体,是他好久未曾亲近的。

本能的欲/望悄悄爬上霍青越的身体,钻入他的欲/望深处,呼唤着他的回应,令他难以压制。

他感觉到胯间的欲/望正紧绷着,蓄势待发。

大掌探上腰间,一把将腰带扯落,霎时裹着玲珑身段的布料松脱开来,连襟口都半隐半露,更是勾得人血脉偾张。

“青越……这……”夏如雁虽然明白霍青越在做什么,但她还是本能地想遮掩,只是纤手刚挪动,霍青越已经抢先一步。

纤白手腕被高举过头,箝制于头顶,令夏如雁只能受制于霍青越,他将脸庞埋入她的颈项间,汲取淡淡的馨香,发丝的柔软令他忍不住探出舌尖,滑过颈侧,带起一阵欢愉的战栗。

“啊呀……”夏如雁吐出了轻声呻/吟,虽然刚才霍青越已吻过她,但是像这样完全受制于他的压迫感,在这般亲密的对待下,反倒令人感到一丝期待。

“雁儿……”霍青越吐出亲昵的呼唤,让夏如雁听得红了耳。

这男人果真是表里如一,平日严肃而正经,令人不敢亲近,但该火热的时候,他可是半点不退缩。

想着,忽觉胸前微凉,原来霍青越趁着她被那一声亲昵勾去心神,已将她的衣襟扯开,霎时胸前春光半露,只余肚兜遮掩。

起伏不定的酥胸绷紧在绣工精巧的缎料之下,细绳绕过颈项,毫无防备地暴露在霍青越的眼前。

两指一勾,瞬间绳结已松,一双丰满圆润挣脱了束缚,将肚兜往上推开,更是诱人血脉债张。

霍青越将大掌抚上高耸的玉峰,左右搓揉起来,不时以指尖轻触着峰顶的蓓蕾。

在他的抚弄下,肚兜早已失去蔽体作用,半边的玉乳露出真貌,圆润柔软的风情让霍青越忍不住低头啃噬。

……

【第五章】

很显然的,霍青越难得地说了谎。

眼见星子微稀,月已西沉,他仍旧在夏如雁的体内抽送着灼热的欲/望。

……

满室的春意,再度混入了娇喘呻/吟,而且远比前一刻更加炙热。

至于这回究竟是不是最后一次——

除了夏如雁,恐怕没有人知晓。

“呀啊!”

一早,霍大将军的府邸里,便传出了侍女的惊叫声。

在水盆翻倒的吵嘈声之后,满脸通红的侍女已经逃出了夏如雁的房间。

霍青越本能性地翻身下床,这才知晓,原来是他夜宿于小妾房内,两人又裸着身子,所以吓着了专责伺候夏如雁的侍女。

因此,在安抚了因为听见惊叫而赶来的侍从与守卫后,霍大将军今儿个,依然准时赶赴了早朝。

至于被他疼爱了一整晚的夏如雁……

“对不起啊,夫人,我没想到将军会出现,所以……”侍女姗儿一边替夏如雁梳头,一边道着歉。

“没关系,青越不会介意这小事的。”夏如雁只是苦笑着安抚。

其实就连她自己,都没想到她真会成为霍青越名副其实的小妾,甚至还整整亲热了一夜。

想起昨夜的大胆行径,她忍不住又涨红了脸。

“不过,真是太好了呢!原本大伙儿都以为,将军这辈子都不会再爱上哪个姑娘了。”姗儿笑咪咪地瞧着镜里的夏如雁。

“他是专情得过火了些。”夏如雁轻笑,“不过,这也是他最吸引人的地方啊……”

“那么,夫人是喜欢将军的吧?”姗儿眨着眼儿问道。

“嗯。”夏如雁毫不犹豫地点头。

“那真是恭喜夫人、贺喜将军了。很快的,霍家就要有后了吧?”姗儿难掩期盼之情地问。

“你说到哪去了呀?这岂是我能决定的!”夏如雁的颊上飞过两抹晕红,她取过姗儿手里的梳子,轻道:“去准备点祭拜的素果鲜花,过两日我要跟青越出门一趟。”

去祭扫霍青越亡妻的墓,这是他们的约定。

而且也该让前一位霍夫人安个心,知道这深情的男人如今会好过,不会再为她的去世感到痛苦难当。

“是,姗儿这就去准备!”姗儿顽皮地吐吐舌头,跟着立刻笑着跑出了房间。

夏如雁轻笑了几声,回头望着镜里的自己,她抚过颈项,感觉那被霍青越咬过的肩头,还微微泛着疼痛感。

只不过,那却是一股幸福的感觉。

越疼,就表示霍青越对她也越疼……

她是不是该捎封信给爹亲了?要他老人家安下心,因为她真的有了个会疼她、又不会让她有志难伸的好夫君!

带上笔墨纸砚,套上一袭轻便男装,跟着人高马大的霍青越一块儿出游,这便是夏如雁近来的日子。

在战事消解的平和日子里,霍青越的空闲时刻也多了些,带着亲爱小妾出门同游,亦在皇帝云庆瑞的默许之内。

也因此,云海叠成的山、鱼儿肆游的清河,都成了夏如雁眼前的美景,而不再是只能听闻,不能亲眼见到、碰到的梦幻。

皇帝赐下的珍宝青丝雪,几乎成了夏如雁每回出门时必带的爱笔。

一笔一画刻出的美景,偶尔送至夏尚书府内,安抚女儿出嫁的两老,偶尔也送至皇帝手中,或差人转送给制笔制砚的老师傅,诉说那青丝雪与云龙石砚的去向。

霍青越虽不擅诗画,但只要瞧着夏如雁专心一意绘着山川美景,他便能打发一个黄昏。

光是瞧着她眼里的闪亮,他便能心满意足。

就如同他当初爱着亡妻那样,如今他的真心倾倒在夏如雁的身上,宛如满溢的泉水,绵延不断……

“青越,你瞧!”

突然,清音打断了霍青越的思绪。

回过神,眼前已多出了一幅画,而且那景,令他好生熟悉。

“这难道是……”霍青越仔细瞧着画中山景,脑海里突然闪过一幕熟悉的景象。

“你妻子的墓,就在这儿吧?”夏如雁指着画中的一株大树,柔声道。

“你刚才就在画这幅图?”方才他们扫墓归来,路上突遇大雨,只得暂时宿于客栈,哪知道夏如雁一进房便埋首猛画。

他也没打扰她,只是在旁陪着她、看看天色的灰蒙,算是难得的清闲。谁知道……

“给你留个念,毕竟你不是那么有空来这儿嘛!”夏如雁笑眯了眼。

不赶路,也得三日行程,想来霍大将军平日可没那么空闲。

所以她凭着记忆绘了景,想给他个惊喜。

“雁儿……”霍青越绽出了渗入欣然明了的柔笑。

他这妾,贴心而大方得令他歉疚。

“喜欢吗?”夏如雁挨近他身边,仔细地瞧了一回。

“喜欢。”霍青越将画搁上桌,眼神里有着眷恋。

“喜欢就好,我希望你高兴、开心。”夏如雁露出笑容。

“我也希望你常笑。”霍青越一把勾住夏如雁,令她跌坐到自己怀中。“刚才淋了雨,湿了衣裳也没换,可别染了风寒。”

“你不是一样没换?”夏如雁已经习惯霍青越带着霸道的反应,她舒服地赖在丈夫怀中,把脸庞贴着他的胸膛轻声驳道。

“我在等你。”霍青越应得干脆。

知道他说的必定是实话,夏如雁抬起微红的小脸,应道:“那,我让人备上热水?”

都要更衣了,倒不如沐浴净身再换吧。

“你是想邀我一同入浴?”霍青越盯着夏如雁的脸庞,嫣红小脸令他不由得泜头啃咬。

舌头扫过粉嫩、窜入唇瓣,吸走了夏如雁的声音,好半晌才松了口。

“说谁呢!是你想吧?”夏如雁轻拍霍青越的胸口。

“你不想吗?”堂霍青越认真地问。

如果她介意,他可以等她沐浴之后再入浴。

但若是她不介意,他倒想与她一同在热水里厮磨一番。

“你……”夏如雁涨红了脸,“你还真直接!”

虽然说这样的反应她早该习惯了,毕竟这就是霍青越的优点啊!

“我很认真。”霍青越还以为她误会自己在开玩笑。

“我也很认真啊……”夏如雁噘了下红唇,眸子转了转,才悄声应道:“先说好,你可不许又闹到天明……”

若是一直泡在水里,水可是会越来越冷的,到时候两个人一块儿染上风寒可怎么好?

“我不会在水里闹到天亮。”就算要继续搂着她欢爱,他也会把她抱到床上的。

“你这话,听起来好像别有意思。”夏如雁不是很想一件件地纠正他,但偏偏霍青越是个不跟他讲清楚,就很容易被他得寸进尺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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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志难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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